現在的照相技術那麼發達,為什麼臨習碑刻書法主要還是依靠拓本呢?

O-O你們都是萬惡的源泉


我國傳世的書法作品主要有這幾種:真跡代代相傳、碑刻藝術、碑刻的拓本、真跡的臨摹。簡單來說就是兩種:墨跡本和碑刻本。墨跡本依靠現代的照相技術可以做到很好地複製印刷,而碑刻就不能簡單地把石碑拍照,原因如下:

直接用碑刻照相,看起來不如拓帖直觀

碑刻是立體的,直接照相的話,會有陰影等各種不同的效果,對照著臨帖的話是很費勁的,不如拓本就是黑白兩色,清晰明瞭。例如下面的顏真卿《多寶塔碑》他的真實照片和拓本的比較,看起來拓本效果還是最好的。

當然,如果有條件能在臨習拓本的時候去觀察原碑的刻石,對我們瞭解分析作者的用筆是很有幫助的。

歷史久遠,原刻石損壞嚴重或者已經不在

刻石畢竟是石頭,因為時間的原因,受到不同氣候的影響,反覆拓刻對石碑的損壞也是非常的大。因此古代的碑刻如果能保存到現代的話,也已經面目全非或者模糊不清了,很多細節的地方損失嚴重,很難直接拿來學習。

《定武蘭亭》

還有就是,有些珍貴的碑刻作品,後世收藏者在自己拓完之後,往往會故意損壞原石的一些字,用來抬高自己手頭拓本的價值。從古至今,這種情況比比皆是。例如著名的《定武蘭亭》的刻石,在北宋時期落入到薛紹彭的手中,他拓完之後就故意損壞了五個字。因此後世的《定武蘭亭》就分成兩種,一種是五字損壞版,一種是無損字版。

還有一個就是很多原作的刻石已經永遠消失在歷史的長河裡了。上面說的《定武蘭亭》的刻石,就是在靖康之難中遺失了。著名的《淳化閣帖》,原來是刻在棗木板上,後來由於皇宮失火被燒燬了。

我們現在能看到的很多碑刻的拓本,原石可能都不在了,或者就是損壞嚴重,根本沒有學習的價值了。所以還是必須學習拓本,但可以利用現在的照相技術,對優秀的拓本進行復制印刷,方便我們學習。

另外我們在學習書法的時候,也要注意版本的問題,例如歐陽詢的代表作《九成宮》,流傳到今天的各種拓本幾十種,那麼我們選擇的時候最好選擇時間比較早的,拓制精美的版本,《九成宮》國內比較公認的就是北宋李祺版的最好,這一點是我們在選擇字帖時要注意的。

現代的照相技術對複製我們古代的書法作品幫助很大,對於初學者而言,學習拓本還是比石碑直觀、方便。


翰墨今香


謝謝你的提問。這話問的有意思了。照相術再發達,你不可能把五百年前是書法拍攝回來吧?

我們現在流傳到今天書法墨跡最多的是清代,其次是明代,宋元墨跡已經非常珍貴了,晉唐墨跡基本都是“摹本”,就是臨摹下來的“真跡”。

大家都知道的《蘭亭序》目前的墨跡本,是唐代武后神龍年間的摹本。

為什麼唐代以前的書法墨跡非常少呢?

戰亂人為損壞就不說了,單單是紙質書法墨跡,也經不起千年的自然損壞。


例如植物纖維氧化、蟲蛀、微生物吞噬等等原因,都會把紙質損失得無法流傳今天。

紙質如此,絹本更脆弱。古人云“紙壽千年絹八百”就是說,紙質的書法,最多一千年,絲織品的絹,也只有八百年的壽命。

所以,晉唐書法距離我們的都超過一千年了,能夠倖存下來的書法作品已經非常非常幸運了。


古人當然知道這個道理,為了保存書法作品,就採用了“碑刻勒石”的辦法,就是把書法刻在石上觀看流傳。相對來說,碑刻保存書法的能力,超過一千年是輕輕鬆鬆的。

但是,那也不是沒有一點風險,如果發生人為的損毀,碑刻也更容易損壞。

例如貞觀十四年魏徵去世,可是沒有幾天,又鬧出魏徵謀反的鬧劇,氣得唐太宗下令,把魏徵的墓碑給砸了一個稀啪爛,而且墓碑還是唐太宗親自撰文書寫的,你看看,本來可以輕輕鬆鬆流傳一千多年的墓碑,幾天也就完了蛋。



宋代的蘇軾也一樣,因為“烏臺詩案”皇帝下令,把蘇東坡寫的墓碑等等,全都給砸了。蘇軾的碑刻也就沒了。

所以,流傳到今天的碑刻也不容易,值得我們愛惜。

碑刻只有一個,但是,中國人很早就發明了“印璽”,所以,碑刻,也可以像“印印”那樣印出來,這就是碑刻書法的“拓本”。

一個碑刻可以拓出上萬件拓本是沒有問題的。

所以學習書法,就只能以拓本為基礎了。


為什麼現在攝影技術這麼發達,我們不是直接把碑刻拍攝出來學習書法,而是仍然要學習“拓本”呢?

這個問題是這樣,碑刻上面的刻痕雖然有很多細節,拓本也會因為技術本身的缺陷,無法留在拓本是上。

例如,有些刻的淺的痕跡,拓本就很難拓出來,所以,我們學習的碑刻拓本,事實上也是比碑刻已經少了不少信息的,碑刻又比墨跡少了一些信息。

這樣,拓本書法作品比墨跡少了不知多少細節呢!



但是,拓本對書法真跡的精神大勢是記錄準確的,因此,碑刻也是書法墨跡最可信的書法。

那麼,為什麼我們不用攝影碑刻學習書法,而是拓本的影印呢?

這個原因是多方面的,例如碑刻流傳到現在,石碑本身也有損傷,如果拍攝出來,書法的真實效果也不好。


所以,碑刻字帖往往選擇最早年代的那個拓本。例如《九成宮》最好的版本是“宋拓本”。因為宋代距唐代不到200年,如果是明代的拓本,碑刻已經500年了,損傷比較多了。

這是一個原因。

其次,攝影對碑刻來說,不像墨跡是平面,而是立體面拍攝出來的效果就沒有“平面”效果,學習書法會有模糊不清的感覺,對筆畫判斷不太肯定,非常影響學習效果。

而拓本是平面效果,字口清晰,學習書法,對筆畫的判斷就比較肯定。

所以,攝影儘管有很多優勢,但是論碑刻書法,直接攝影,並不符合書法學習的要求。


千千千里馬


發明照相技術是在1837-39年的事,那時候就是有攝影也不是拿來拍碑刻吧。而唐拓本,北宋拓本,南宋拓本價值最高,距離現在一千多年,8,9百年了,不可能1839年的科技運用到幾百年,上千年前。就拿多寶塔來說,清末碑刻左側損失一個圓形大概20多字,現在去拍攝,也是損失那幾十個字之後的情況。要想看到北宋時期的碑刻狀態,還是要看北宋拓片!有些碑刻像《大麻姑仙壇記》,別說原石,就是翻刻的碑版也佚失了,現在除了故宮,上海圖書館,日本,臺灣有為數不多拓片。所以說,攝影在歷史面前絕非萬能。

近年來興起一股“勘校”風,我認為很好!就是攝影碑刻加上拓片,對照學習。我沒去過碑林,我就有這樣的想法-看見原碑該多好呀。我要是有機會去碑林,我一定給顏勤禮碑,多寶塔碑,集王羲之聖教序碑磕幾個頭!我學“你們”20-30年了,我可算一睹真容了[流淚][流淚][流淚]

可我畢竟精力有限,不可能看遍所有的碑刻。何況現在保護了,碑刻外都有玻璃,反光也看不清楚。如以後“勘校”成為主流,有幸目睹所有名碑的原貌,這要感念攝影科技的貢獻,感念出版社的魄力,感念文物保護單位的努力。一邊是原刻,一邊是原拓。這會顛覆千百年來學習書法,臨習碑帖的限制。想想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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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看起來提問者對於書法碑帖的形成、篆刻、拓印沒有一個清晰準確的認識。

首先,書法學習的材料可以分為兩種,一種是碑學書法,一種是帖學書法,我們分情況討論:

一、帖學書法

帖學其實就是寫在紙上,用墨跡表現的書法字體。比如王羲之著名的傳世之作《蘭亭序》就是墨跡書法,很顯然這是屬於帖學範疇的。

雖然蘭亭序實際上是後人摹勒墨線雙勾填墨而成,但是實際上他表現的書法形態仍然是屬於王羲之書法。因此,表現的是王羲之墨跡的形態,所以是帖學書法。

有意思的是,《蘭亭序》真跡已經不知道哪裡去了。現在我們今天能夠看見《蘭亭序》這幅精美的書法作品,完全是唐太宗的一個“功勞”。

之所以加了引號,是因為這個功勞實在是很諷刺的。據傳,他派人“計賺蘭亭”之後,愛不釋手。為了最大限度的讓天下士子學習到王羲之書法,他下令讓身邊的書法大臣比如歐陽詢、虞世南、馮承素等人臨摹此帖,才形成了數十本《蘭亭序》摹勒本。

而真跡據說被唐太宗自己霸佔了,因此,這個行為是很諷刺的。但是不管怎麼樣,唐太宗在宣傳、推廣王羲之書法上是下了不少功夫的。

此後,《蘭亭序》真跡消失之後,人們只能根據這些大臣的摹勒本學習王羲之書法了。在這幾十本臨摹帖中,以馮承素本最為精妙,因此成為歷代學習的典範。而他本人書法成就不高,但是在臨摹、拓印、雙勾、填墨的過程中最大限度的保留了王羲之書法的原貌,因而為人們所稱讚。

而在這個過程中,我們可以看到古人在學習帖學書法的時候,獲取學習資料的一種方式,那就是雙勾、填墨,仿照真跡“複印”,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歐陽詢也有蘭亭序的臨摹本,只不過歐陽詢把它的臨摹製作摹勒上石,刻成了碑石書法,但是追溯其原型,仍然是臨摹王羲之真跡而來,因此仍然屬於帖學書法。

有很多帖學書法也是通過這樣的一個步驟轉化為碑石書法的。首先把臨摹本仿照寫在紙上,然後勾勒在石頭上,最後請工匠刻成碑石。這樣其實後人想要獲得這個書法字帖就很容易了只需要掌握了拓印技術,就能獲得字帖,而雙勾、臨摹、填墨等方式需要有一定的書法技巧才能掌握。

只不過這樣做的缺點就是書法字帖原本一些筆法細節會丟失。

當然到了21世紀的今天,科技大大發展,尤其是影印造像技術的成熟,讓墨跡書法得以真實的、完整的、清晰的展現在世人面前。掃描儀可以讓書法的每一個細節暴露無遺,並且如實真實的展現在複印品上,和真跡並無二致,因此科技也徹底改變了我們學習書法的方式。

二、碑學書法

碑學書法的情況比較複雜一點,這其中既包括我們前面談到的,像歐陽詢的定武蘭亭那樣有帖學書法轉變而來的碑石書法,也包括很多本來就是碑學書法的作品,比如魏碑。

但是不管這兩種書法本來的來源是怎麼樣的,其最後表現形式都是石刻。

問題中的一個困惑在於,他認為我們現在既然已經照相技術很發達了,就不需要我們再去辛苦的拓印書法字帖了,直接我們原石拍照就可以了,其實這是完全錯誤的想法。

我們都知道碑刻書法最後以碑石的形式展現,而碑石其實就是一個刻滿了道道裂痕的石頭,如果我們直接對著原石臨摹,就很難把握書法家原來的用意,不管是石刻的用意也好還是筆法的用意也好,直接對著原石學習很難。它不像帖學書法,是直接墨跡展現的,細節都給你呈現好了。

因此,碑刻書法需要有一個轉換成紙質字帖的需要才能被書法學習者所掌握。這就是我們說碑刻書法需要字帖來展現的原因。


松風閣書法日講


我是一人。傳統方法現在看起來古老,但是現在還在使用肯定有一些優點。

拓本不止有學習書法的一種實用價值,還有收藏價值,甚至還有歷史研究的價值。

拓:(讀音同踏),在刻鑄有文字或圖像的器物上,塗上墨,蒙上一層紙,捶打後使凹凸分明,顯出文字圖像來:~印。~本。~片。

上面是網絡字典中解釋“拓”這個詞,“拓”當然有很多訣竅上面的解釋只是說了個大概,這裡就不細說。

如果真要比較“拓本”與之對應的是碑刻的照片,而不是墨跡影印本。

初創於1953年日本二玄社,專門從事書法類圖書的出版。運用非常先進的攝影攝像技術結合打印技術,能夠非常還原書畫原作。

複印複製也是需要攝像攝影技術的,目前我國複製書畫原作水平還是不如日本。書法和學習書法有很多細節,攝影和攝像技術有一定的作用,不要高估有些方面還是不如“古老的土方法”。

一、拓本書法學習中有非常高的實用價值。

說到拓本石刻非常著名的碑,《大唐三藏聖教序碑》,唐太宗撰寫集王羲之而成刻石的一塊碑。《集王聖教序碑》刻立於唐咸亨三年(公元672年),1300多年過去了,看看這塊碑保存至今的現狀。

上圖是西安碑林博物館的圖片,如果去西安碑林看一看,大部分碑都有相當程度的磨損。不管如何好的攝影技術,都不可能如拓本的程度。

要解釋對著一塊石碑拍照沒有拓本好,這是一個科普問題。如果你帶著拓片影印本,到西安碑林原石上看,絕對沒有拓本來的清晰來的對比強烈。

對於絕大多數書法愛好者,包括絕大多數書法家,拓本和原碑區別並不大。而且拓本拓片,比起碑刻更加直觀,適合學習書法。

對於拓石碑,並不是沒有缺陷,但是缺陷不在於拓本本身。繼續往下說。

二、拓本有非常高的收藏價值,並且有歷史研究價值。

收藏價值和歷史研究價值,可以放在一起說。

2003年上海博物館斥450萬美元巨資,從美籍猶太人、收藏家安思遠手中購得《淳化閣帖》祖刻本的第四、六、七、八卷,在國內引起轟動。

《淳化閣帖》不管什麼版本,都是拓本如上圖,但是不同時期的拓本收藏價值相差極大。

歷史研究價值:比如《集王聖教序碑》,存世至今超過1300年,歷經種種有各種損毀,攝影技術發明至今不到200年。各個時期的拓本和拓片,正好較為完整的保存當時《集王聖教序碑》的狀況。

《集王聖教序碑》宋代拓本精品當時存世者尚多,有人不惜重金購得。西安碑林周圍還是有賣拓片的情況,並且有些價格還不低。

這個就出現鑑定真假拓片的問題。鑑定《集王聖教序碑》拓本遂成一門專門學問,董其昌稱:紛、糺、何,以及內出的出字,少此五字者即是宋拓。

出現缺字和錯字,源自天災人禍,人禍佔主要因素。有些原碑原石,就是因為被拓之後損壞的。

拓石碑對原石還是有一定程度的損害,這還是比較微小的損傷。有一些人唯一讓自己的拓本是“孤本”“最善本”拓完之後刻意損壞石碑。所以很多喜歡書法的人,包括啟功都在追求最好的拓本。上面說的上海圖書館買《淳化閣帖》,啟功先生非常積極的參與促成。

不要小看拓本的價值,尤其是對喜歡書法的人來說,好的拓本拓片非常非常的珍貴。

一人有感

書法說到底是寫字,當然應該與時俱進。拓本拓片能夠一直有重要的地位,說明自有不可替代性。

不要小看拓本的價值,尤其是對喜歡書法的人來說,好的拓本拓片非常非常的珍貴。不要高看科技的力量,科技再發達想要寫好字就必須要刻苦的練。

以我僅有的知識,儘可能地客觀求真。

能力有限,也有一定的取捨。如有補充,歡迎大家一起討論,一起進步。

我是一人,喜歡書畫和藝術相關,關注我。


一人筆記


碑如果損壞不嚴重的話,確實照片比拓本好,可現在很所碑都是破損很嚴重的,而流傳下來的拓本是早弄的,會更加完整,所以,不能一直臨碑,也要臨帖,不如書法的感覺就出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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