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陽是不是隔著漢江管轄著隆中?為什麼?隆中有什麼值得被南陽隔江而治的東西嗎?

南陽人最好


什麼叫荒唐?

荒唐就是秦瓊可以戰關公,荒唐就是三國時期的南陽郡可以管轄漢江以南的隆中。

為什麼說隆中歸南陽郡管轄是個荒唐劇?

從地理位置看,隆中應該被中廬縣或者襄陽郡的襄陽縣管轄。

隆中離中廬縣縣治僅僅十里地;離襄陽郡郡治襄陽城二十里,而且都不受天然屏障漢江阻擋,隆中歸襄陽或者中廬縣管轄都在情理中。

反觀鄧縣

這裡的鄧縣是古鄧縣,非今日鄧州市,鄧州市距離隆中約為一百八十里,這個鄧縣管隆中顯然不可能。

那麼古鄧縣有可能管轄隆中嗎?

古鄧縣與古鄧國有關,縣治在樊城北的鄧城遺址,隆中離鄧城五十多里地,不僅距離遠遠超過襄陽城和中廬縣,而且隔山隔水,中間隔山——萬山,中間隔水——漢江。

讓人難以理解的是隆中和鄧縣隔山又隔水,路途又遙遠,隆中為什麼非讓鄧縣管轄?一點不符合行政劃分的一般規律。

這些距離差別在現代可以忽略不計,隆中到襄陽市十幾分鍾,到鄧城半個小時的車程。

但在古代一是道路不通暢,又沒有漢江大橋。二是基本是步行,過河靠擺渡。假如隆中到鄧城是一馬平川,五十里步行需要四個多小時,再加上翻山渡江,估計快一天。如果隆中地方的裡保長到縣裡開會辦事,能受得到了嗎?而到中廬縣城僅僅一小時,到襄陽城需要兩個小時。

誠然,個別地域劃分沒有按照行政劃分的一般規律劃分,所以有人狡辯說隆中歸漢水北岸的鄧縣屬於特殊情況,隆中屬於北岸鄧縣的“飛地”。那麼,請問隆中特殊在哪裡,為啥非要被北岸的鄧縣管轄?恐怕沒人能說出特殊地方。

可以退一步,暫且把隆中看做古鄧縣在漢江以南一塊“飛地”,但建安十三年後鄧縣劃歸襄陽郡,鄧縣歸襄陽了,難道隆中還賴在南陽嗎?所以無論怎樣詭辯,隆中與南陽郡無半毛關係。

從上述事實看,三國時期的隆中不歸南陽郡管轄。除非是弱智者才會認為此時的隆中歸南陽郡管轄,或者是神經有問題的人才會相信隆中歸南陽管轄。

三國時隆中的行政歸屬正史上是沒有記載,但建安十三年魏武設置襄陽郡,南郡北以及南陽郡南一些縣劃歸新設置的襄陽郡,襄陽郡包括中廬縣,鄧城(鄧縣)等八縣,後漢書,晉書有記載。

至於野史習鑿齒的《漢晉春秋》說的“亮家於南陽之鄧縣……”,野史不可信,而且邏輯不通,漏洞百出,不值一駁,“歷史攪屎棍”也由此而產生。

無論從地理位置分析,還是正史記載,三國時期隆中都不屬南陽郡管轄。

雖然隆中歸南陽郡管轄是個謬論,但偏偏“襄陽說”頑固堅持。不是他們弱智,也不是他們腦子進水,他們很聰明的,不把隆中塞給南陽郡,又如何碰瓷南陽?

於是一個荒唐的偽命題就誕生了——三國時期的隆中歸南陽郡管轄。

當“襄陽說”的說法被南陽網友駁倒時,仍然不服氣,繼續硬拗說南陽不等宛城。

歷史再一次對這種說法打臉。南陽宛城互指,在歷史上一直如此,諸葛亮後出師表“困於南陽”,包括習鑿痴也是南陽宛城互指。

“襄陽說”用硬拗的辦法死活不承認躬耕南陽,但歷史是無法篡改的!

歡迎反對者來評論區辯論,本人一定虛心學習。


南陽玉雕發佈


南陽人的精神,南陽人的心氣,真讓襄陽人感動,襄陽真是自愧不如。都讓南陽拿去吧,隆中對,三顧茅廬,人家叮上了纏上了,不給,別人有的是辦法對付你,人家分工明確,手段多樣,弄不死你才怪!人家目標與心理就是,得不到,也要毀掉你,弄碎你。在這裡,我只對南陽人聲明一點,歷史人物,歷史事件,是要經千年傳揚才能留下諸多印跡,這點誰也不可否認,提到隆中,人們腦海自然會出現”襄陽”二字,如果真與南陽有關,南陽還需這麼費勁的天天爭要嗎?用古名今用手法,用利我站位去傾思。用自已意念去判斷利己利好,豈不可笑,我們只信千年傳承,信史學家,信最高權威認證,信法律嚴肅性。一切地域加民間意願不值一文!


鄧城人68697351


諸葛亮“躬耕(今)襄樊(境內)”被《後漢書》、《三國志》、《晉書》打臉!

1、東漢建安十三年前(208年前)的南陽郡如何跨越漢江,管轄隆中?

2、蜀漢建興五年(227年)諸葛亮做《出師表》時的南陽郡如何能跨越襄陽郡(設立於208年)的樊城、鄧城、山都、漢江,管轄襄陽郡內部的“隆中”?是諸葛亮不承認襄陽郡嗎?東漢沒有襄陽郡嗎?那劉備委任關羽為襄陽郡太守如何解釋??

3、陳壽做《三國志》、習鑿齒做《漢晉春秋》時,晉南陽國如何能跨越義陽郡、襄陽郡、漢江,管轄隆中??

4、諸葛亮說的“躬耕於南陽”之“南陽”一定是南陽郡??如果是,那《後出師表》“曹操……困於南陽”的“南陽”如何解釋??習鑿齒《漢晉春秋》“南陽城南九十里……”之“南陽”又如何解釋?

5、《出師表》作者諸葛亮、《三國志》作者陳壽、《漢晉春秋》作者習鑿齒、《後漢書》作者范曄、裴注《三國志》作者裴松之……說“南陽”指“隆中”了嗎?諸葛亮“躬耕隆中”了嗎??如果沒有,你們襄樊憑什麼說諸葛亮“躬耕隆中”?

最後,既然你們宣稱是諸葛亮躬耕地,你們敢把諸葛亮說的“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刻在石頭上,立於你們的隆中大門口嗎?你們敢嗎?你們敢嗎?你們敢嗎?

如果你們不回答,或者解釋含糊、矛盾,不合理,不合情,我們就有理由相信,你們的“隆中”是徹徹底底的造假。


斷鷹攀崖


  1、習鑿齒把泥嘴鎮阿頭山號曰為隆中山,這個美譽為隆中的地方在漢水以南。

“秦兼天下,自漢以北是南陽,自漢以南是南郡……漢因之”(習鑿齒《漢晉春秋》)    

2、習鑿齒號曰假隆中屬於南郡襄陽。

“襄陽有孔明故宅”(習鑿齒《襄陽記》)。一一看清了是宅,不是躬耕地。成都、漢中都有孔明宅,躬耕地只有南陽一個。

習鑿齒可是襄樊號曰“隆中“的祖宗。






直播南陽


這貨們,又開始出來搗蛋了,躬耕於哪兒,咱就不說了《出師表》作證,如果有異議,又能解決問題,那就向黨中央申請,襄樊都改成襄陽,再把襄陽合併到南陽,這點事,應該也可以辦到!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了!看全中國,以及全世界,全球,全宇宙,全外宇宙,還有誰敢欺負咱南陽的襄陽!!!


隨風132250301


這種問題真的都不想回答,首先要搞清楚古今地名對照映射關係。三國時候現在南陽市叫宛城,而南陽郡是東漢比較大的行政區域,其治所在宛城,但仍屬於荊州部,並非現在一個城市!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這句話有文學成分代表泛指。就拿湖北說吧,歷史過去多少年了,現在依然可以叫荊楚大地,如果有人是湖北甚至湖南人,他都可以說我本少年,生於荊楚!若干年以後有個城市改名叫荊楚市,這能代表他就是這個城市的人!?所以此南陽非彼南陽,有人刻意偷換概念、古名今用、混淆視聽而已。(三國也沒有河南省、湖北省這個概念,所以不要古今混雜,揉爛了,掰碎瞭然後混淆視聽)

其實從一個小小的評論就看出兩個地方的人的素質差異!跟我爭沒用,跟國家去爭,那麼多歷史學家,考古學家沒有你們義務教育的牛逼!!!所以你們整出的那些亂七八糟新聞也不奇怪。歪瑞古德


大風吹不怕


“襄陽說”還有一個極其固執的觀點,一口咬定南陽郡一定是跨過漢水管轄隆中的,最具代表性的就是那本原先東漢時期南陽郡、南郡以漢水為界,隆中屬南郡。而在襄陽出面開了一個會後就將東漢和三國時期兩郡以漢水為界修改成南陽郡跨漢水向南繞著隆中兜一個圈子,從而將隆中圈進南陽郡的著名《地圖集》了。我就奇怪了,初版兩郡以漢水為界的依據是什麼?後來改動版跨漢水將隆中劃給南陽郡的依據又是什麼?大量史書記載的“秦兼天下,自漢以南為南郡,自漢以北為南陽郡”,建安十三年“魏武盡得荊州之地,分南郡以北立襄陽郡”,包括漢水北岸新設鄧城、鄾二縣同屬襄陽郡的史實可以棄之不顧嗎?魏晉時期漢水南北都屬襄陽郡了,中間的隆中怎麼可能不屬於襄陽郡?《漢晉春秋》原書早已散軼,現在能看到的是後人所集,你怎麼保證“南陽郡鄧縣”這幾個字不是後人擅自所加?何況《漢晉春秋》也沒有說這個“南陽郡鄧縣隆中”在漢水南岸啊?你們的“北周省鄧縣,此後隆中遂屬襄陽”明顯與歷史記載相悖!除了鄧城、鄾二縣,《襄陽縣誌》還記載今襄陽縣漢水北岸“西魏時改置樊城、安養二縣,屬河南郡。北周時,撤樊城縣。隋朝時,安養縣屬襄陽郡。唐天寶元年改安養縣為臨漢縣;貞元中,改臨漢縣為鄧城縣。南宋紹興五年(1135)撤,併入襄陽縣”。打臉吧?我就奇了怪了,看看這一帶的地理狀態,襄陽西的萬山屬於襄陽是沒有爭議的,而西邊不遠的泥嘴(現在改名臥龍鎮了,改名似乎是襄陽的特長)根據湖北學者石泉先生考證和當代《襄陽縣誌》記載則屬於中廬縣,《資治通鑑》也記載“西山,謂萬山以西,中廬縣諸山也”,這應該也沒有什麼問題。而萬山和泥嘴中間就窄窄的幾里路,往南山溝七八里就是隆中,住著諸葛亮一家四口人和二十畝耕地,襄陽地方誌記載清代這裡虎豹出沒,民國時期交通還是“襄陽西門,舊有小路,沿萬山起伏崎嶇不平,行者每以為苦。”就這麼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襄陽為什麼就是不能管轄?而南陽郡為什麼非要在萬山和泥嘴中間這個窄縫插進去管轄這個小山村不可?魏晉以後更是要穿過鄧城、鄾二縣,以及後來的安養、樊城二縣彎彎曲曲輸卵管一樣管轄這個漢水南岸的小山村。兩郡又不是夫妻,非要行這種無厘頭的“周公之禮”嗎?這恰恰就像清代著名史學家趙翼所言的:(用《漢晉春秋》這樣的野史孤證)“反據以駁正史之訛,不免貽譏有識”啊!

“襄陽說”認為:“不能把兩郡邊界以沔水為界絕對化,東漢時,南陽和南郡已開始突破沔水界線,如南陽郡之武當、筑陽、山都三縣均在沔水之南,即是明證。”真是可笑,難道《史記》包括襄陽人習鑿齒說的兩郡以漢水為界的記載不絕對嗎?哪部史書有對這種“絕對”狀態改變的記載?正眼看看歷史地圖,武當、筑陽、山都三縣是在漢水南岸嗎?西和南分不清嗎?再說了,論證秦漢時期南陽郡、南郡的分界問題應該有三個基本前提:一,必須是兩郡的分界;二,必須是以漢水為界;三,必須是漢以南為南郡,漢以北為南陽郡。而南陽郡武當至筑陽三縣根本不與南郡相鄰,而是西與漢中郡的楊、武陵、房陵縣相鄰,與兩郡分界無關。南陽郡與漢中郡的分界是大巴山、武當山主脊,不是漢水。而且這三縣在秦設南陽郡時均已存在,縣治亦在漢水之西(或南也行),怎麼是東漢才突破沔水界限?當時武當至茨河的漢水兩岸,各縣都是跨江設置的,絕不是小的例外。從武當至山都段的漢水全在南陽郡境內,漢水西距漢中郡的交界處都有百里之遙,這段漢水根本不存在南陽郡和南郡的分界問題,是南陽郡的內河而不是界河。南陽、南郡相鄰的以漢水為界的只有今茨河至東津這一段東西走向的漢水,“襄陽說”怎麼能連這一點都看不明白?笑話!

“襄陽說”認為:諸葛亮寫《前出師表》時,雖然已經於二十年前設立了襄陽郡,但由於其強烈的大漢正統思想及對曹魏篡漢的不滿,當然也不會承認這種以曹魏為中心的行政區劃,所以說“躬耕於南陽”就理所當然了。這是又一個“想當然”了,哪個史料能能證明諸葛亮有這種想法?建安十三年(208)曹操設襄陽郡時有“曹魏”嗎?當時仍然是東漢,設襄陽郡的詔令仍然是漢天子的詔令,曹操僅僅是策劃者和執行者。另外,《三國志·關羽傳》載,劉備“以羽為襄陽太守”,這是誰的行政區劃呢?是諸葛亮不承認“曹魏”設立的“襄陽郡”嗎?笑話!

在“襄陽說”嘴裡,三國時期襄陽郡是絕對不能承認的,因為一承認襄陽郡,就沒有辦法去偷竊“躬耕於南陽”了。但可惜的是,“襄陽說”不承認的襄陽郡除了劉備、諸葛亮承認,後世為他們著述記載的陳壽、習鑿齒也承認。如《蜀書七·龐統傳》:“龐統字士元,襄陽人也。”《蜀書九·馬良傳》:“馬良字季常,襄陽宜城人也。”《蜀書十一·向郎傳》:“向郎字巨達,襄陽宜城人也。”《襄陽耆舊記》中龐德公也是“襄陽人”,同期的馬良、向郎均為“襄陽宜城人”。而同時的南陽人黃忠、文聘、韓暨則註明為:“字漢升,南陽人也。”“字仲業,南陽宛人也。”“字公至,南陽堵陽人也。”(均見《三國志》)上述傳記表明,在這一時期,襄陽和南陽是對等的,都是郡,同時,漢水北的鄧城、鄾二縣此時已屬襄陽郡,不論漢水南岸的今隆中地區是否屬江北鄧縣,在此階段,在諸葛亮和陳壽的心目中,已升格為郡且管轄著今隆中地區的襄陽絕對不可能和同為郡並遠離漢水的南陽混為一談的,今隆中更不可能和南陽畫上等號。所以,別把個別人的臆想強加給諸葛亮,別鬧自以為是的笑話!


奔流到海不停留


歷史上南陽隔漢水管隆中,隆中有什麼值得南陽管,本來就是個偽命題,在大秦帝國統一天下設郡縣制,南陽郡和南郡是隔漢水而治,是兩個地區襄陽屬南郡,隆中到晉朝時才有記載。從秦開始,再有兩漢,三國沒有什麼記載,也不存在,到晉朝時襄陽人習鑿齒提出來的,但是也沒見有什麼證據,至於以後每個時期敘述南陽管隆中都是依據習鑿齒的敘述,出現南陽管隆中問題在諸葛亮,如沒諸葛亮躬敘述耕南陽,也不回出現南陽隔漢水繞道管隆中這種不合理的怪現象,為躬耕地古南陽今南陽不是一個概念,古南陽漂過漢水到襄陽,把宛城留下,南陽和宛城還能分開,怪事年年有真沒有躬耕地的怪事多。


用戶wgq1212


鄧國遺扯好像在1968年發掘,是考古重大發現,在樊城旁邊,從而將史料記載的"鄧縣”確定,與漢晉春秋鄧縣描述一致。蒼海桑田變遷對於隆中一無名小山村描述清白是不對的。諸葛亮躬耕隆中還是宛還得佐證史科。而魏晉、南北朝、隋朝的強有力材料確認隆中,沒有臥龍崗!才會出現國務院歷史名城批文和社科院批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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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建各的,各發展各的,誰也管不著誰。瞎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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