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有多容易

曾经,我从来也不敢想象,会有那么一天,遇到这样一个人,睁眼是她的芬芳,闭眼是她的秋眸。今天,我遇到了,我体味到了,我深切地感受到了。

“爱是蛊,情是毒”,曾经只是嘴上的歌词,今天却成了我正在经历的故事。

想你有多容易

弗洛姆《爱的艺术》

曾经,我可以如柳下惠般,言之凿凿地讲评弗洛姆《爱的艺术》中的哲学,由爱己推及爱世界;但今天,但从今以后,直到很久很久,我都将丧失这种能力,世界和你之间有了井然的次序,你,真的比其余要更重要。我的理性在指责我,在审视我,说这是“热恋的痴缠,是青春的迷狂”,但除了它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组织乃至灵魂的任何一个部分都不在乎它的意见。诚然,孤独是人类永恒的话题,是生存的背景,但既然有了熹微的光亮照彻长空,怎能不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渴慕,去追求,去陷入永恒的思念?

燃烧是冷的。我的血脉在贲张,但血液并未沸腾,那种“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是非一声尽情尽性的长啸而不能消退的。

时间的尺度不再是用日时分秒来衡量,而是用你的眼神、你的呢喃、你的娇嗔、你的背影、而至你的名字来刻画。

我一直认为“爱”是一个极珍重的字眼,不能轻启如是檀口,但纵如此,我竟找不到一点理由证明我不是如此的喜欢你,思念你。“我”成了我喜欢你的一切理由,除此之外再无它念。

纵然如此,还是有点点阴霾飘荡在这赤诚的心上。如果它不是那么沉重,它也无法让这满腔赤诚的热恋发出那样的叹息。

就这样,神奇的活成了故事里的样子,或者说活成了言情故事本身,我是男主,你是女主。男主很普通,女主身世却多了几分不能言说……如果是故事,那么结局总是会被看见的,会被看透的,甚至是能被猜出的。

但我们的故事,才刚开始,还在萌发,正在生成,而且将被不懈创造。

想你有多容易

精灵宝可梦 雪拉比

过去给不了你的,我将在当下给你,如果当下还是给不了,那就让我像《精灵宝可梦》中的雪拉比一样,请所有时空的所有我,为你祈福,为你求安,为你搏幸福。

岁月静好,惟愿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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