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鄉愁是什麼?

御史小哥哥


你的鄉愁是什麼?

我今年57週歲,在外面漂泊已整整32年。走過了幾十年的風風雨雨。

我的鄉愁是:“……他鄉沒有自由,家中才有九月九”。

我的鄉愁是:……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回答完畢,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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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的鄉愁當屬老家庭院中那幾棵老榆樹了。

我一個60後,出生在沂蒙山區。在那個困苦年代,一頓飽飯就能娶上一個媳婦,庭院中那幾棵老榆樹為我們家,為我們兄妹可有救命之恩。

每年的春天,老榆樹真可謂繁華似錦。滿院都飄著榆錢的甜香,我爬上樹,擼一把榆錢放進嘴裡,細細咀嚼,滑滑的,甜甜的,如同吃過的蜜。

榆錢可以蒸著吃,也可以放上少許的麵粉做成窩窩頭,那是極好的美餐!

那個年代,每當春暖花開的時候,也是當時農村生活比較困難的季節,村裡許多人家都忍飢挨餓,而我們家在榆錢地添補下,每年都能度過難關。為此,我家也成為村中的首富!當然,好多鄰居也得到了我們家的資助,儘管只是一籮筐的榆錢。

我的童年就是在這氛圍中度過的。如今,每年的春天我都會回老家看看,看看那幾棵給予我恩惠的老榆樹。也會再一次擼一把榆錢,細細品嚐:品嚐她的香甜,也品嚐生活的不易……

我寫過一篇《難忘老榆樹》發在頭條上,可能是自己能力有限,沒能得到點贊,但無論怎樣,老榆樹是我一生中永遠的鄉愁!


十圍之樹


鄉愁是小時候村裡放映的露天電影!

鄉愁是老房子屋頂上一輪圓圓的明月!

鄉愁是爺爺抽的旱菸,奶奶紡的棉線!

鄉愁是麥收時遍地金黃沉甸甸的麥穗!

鄉愁是傍晚每家煙囪升起的裊裊炊煙!

鄉愁是你媽喊你回家喝湯嘍!

鄉愁是春節回家的火車票!

鄉愁是中元節給外婆燒的紙錢!

鄉愁是中秋節和家人分享的一塊月餅!

鄉愁是正在通話的手機,一端連著兒女,一端連著父母!

鄉愁是無論你長多大,在父母眼中你都曾是當年的那個小姑娘和懵懂少年!

鄉愁是閉著眼睛吃飯,也能吃出媽媽的味道!

鄉愁是父親肩上的扁擔,一頭挑著小豬崽,一頭挑著我們的未來!

鄉愁是夢中回家的田間小道,走過無數個長夜,依然沒有盡頭!


楊柳菲菲舞九天


這個問題讓人糾結!這是一個縈繞在老漁腦海裡很久的經歷,權且稱作別樣的鄉愁吧。

《別樣的鄉愁》

那是在文革期間,參加工作不久的我隨階級鬥爭工作隊來到了離黃河邊不遠的村子進行階級鬥爭教育。是日小隊保管引領我們來到依山修建一排窯洞的場院裡,安排好我們的住處和一些生活事項就走了。我放下揹包後出了窯洞,和去過的鄉下一樣,西北的農村場院很大很乾淨,整個場院可以用一塵不染來形容,場院的東北角有一個頭頂黑布巾的鄉下大娘就地盤腿在一張麻袋片上,面無表情的仰望著天空,我走過去打了個招呼,讓我驚訝的是這個四五十歲的大娘回答口音竟然是南方口音,我父母的單位多是江西湖南等地過來的職工,我上學的子弟中學湘贛口音很平常也很習慣,大娘的湘贛口音使我多了份好奇,我正要和大娘深談,一聲呵斥中斷了我的好奇心,小隊幹部過來了,我問他咋了?他說:“這婆娘是地富反壞,黑五類,是馬步芳的一個營長的老婆”。乍聽讓我詫異,一個南方女子怎能是西北軍閥的家眷?我回頭看向大娘,此時大娘低下了頭,我沒有看出任何我想知道內容…… 一直到文革結束,冤假錯案平反的落實政策,在一些史料裡我知道了,紅軍時期長征路上,由於張國燾的右傾分裂主義,不服從中央指揮,率紅四方面軍孤軍深入,遭優勢於我的西北軍閥馬步芳的部隊圍攻,戰略錯誤致使苦戰不脫,最後全軍覆滅。全軍二萬一千餘人中,一萬餘人戰死,六千餘人被俘。據史料記載,被俘的傷員就地處決,女性俘虜按歲數分配給馬匪的軍官……

許多年過去了,每到提起這件事,我都會想到當年下鄉時遇到的那個紅軍女戰士留給我的眼神,那是一種別樣的鄉愁。






老漁破船


鄉愁是什麼?

鄉愁是媽媽煎的荷包蛋,阿爸的酒杯;鄉愁是小夥伴玩過的玻璃珠,看過的露天電影;鄉愁是山中酸酸的野果,門前種的花兒;鄉愁是那古老的煤油燈,上發條的小鬧鐘;鄉愁是夏夜的螢火蟲,雨後的彩虹; 鄉愁是彎彎的阡陌,村後河邊的桐花; 鄉愁是牆上許久未撕的日曆,桌上發黃的相片; 鄉愁是親人期盼的眼神。鄉愁如同一根無形的線,時時刻刻牽動著回老家的心。

記得在我故鄉的小河邊有一棵桐樹。

每當三四月間,桐花羞答答、嬌滴滴地站立枝頭,一朵朵、一簇簇、一枝枝,喜迎著豔陽高照,沐浴著陣陣春風,層層疊疊,紛紛芳芳,熱熱烈烈,惹得一隻只蜜蜂採花吸蕊,嚶嚶嗡嗡;惹得一隻只蝴蝶拈花吮粉,上下翻飛。風吹花影動,鳥鳴在其間;抬頭望紫花,浮光現彩霞;滿樹如喇叭,馨香飄萬家!我每次從桐花樹下走過得時候,總會情不自禁地仰起頭欣賞燦笑於樹上的桐花。

那天放學,我心情沉重地揹著書包走在回家的路上。耳邊迴響著老師的聲音:"陳雨欣,你看看這卷子,才考幾分啊!作文都寫離題了。”我走到桐樹下時,看到村子裡的林子在桐樹下拾桐花。林子看我悶悶不樂的樣子,就對我說“雨欣,怎麼回事?一幅愁眉哭臉的樣子?誰欺負你了?”我把書包裡的卷子遞到他手。淚眼婆娑地說:“這下我完蛋了,這樣下去恐怕只能回家種一畝三分地了。”


林子接過卷子一看,笑著說:“你還真行啊!作文竟然考零分。”我看他幸災樂禍的樣子。生氣的說:“還是鐵哥們呢?不想著幫幫我,卻變著法取笑我。”林子在成績好,每次考試都沒下過九十分,特別是作文,老師經常在班上當範文念給我們聽。

林子安慰我說,雨欣,別急!慢慢來,學習不是一天兩天都能突擊出來的,要經過慢長的積累。別難過了,幫我撿桐花吧,我媽媽說:“這桐花可以做藥,她叫我撿一些回家去曬乾,留著以後用。” 林子生活在一個單親家庭,他很小的時候,他父母由於經常吵架就離婚了。林子跟著她媽媽過。

林子和我一般大,我們經常在一塊玩,是形影不離的好朋友。後來, 在林子的幫助下,我的作文進步很快。他告訴我:其實寫作文不難,要多看書,多積累好詞好句;平時多注意觀察生活,注意積累素材;還要動筆多寫。在我堅持不懈地努力下,我的語文成績逐步跟上來了。我和林子經常到桐花樹下玩,我們有時把桐花竄成一串當項鍊,帶在脖子上。有時撿幾朵桐花放到書裡。林子說,這花要是不敗該多好啊。這句話多傻啊!我笑話他總是說傻話,他又說,花無百日


那年春天,林子的媽媽又結婚了,他也轉學走了。每次從桐樹下走過得時候,我總是會想起他。我把桐花夾在信裡寄給他。我問他,你那裡有桐花嗎?他告訴我沒有。春去春回,三年後。我離開了故鄉,從此再也沒有回去。故鄉的桐花,已散落在記憶的河岸上,桐花穿過兩岸光陰,只是無比的悽美。慘綠的少年就那樣一揮而去。

再回故鄉,卻不見了桐花。

你若要問我,我的鄉愁是什麼呢?我會很確切地告訴大家,我的鄉愁就是家鄉村後小河邊那棵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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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zhi韻


恍惚之間,我彷彿又置身於那鵝毛般的大雪之中,下雪了,天空中到處飛揚著雪花!鈴聲響了,霎時之間,到處都是穿著厚厚棉襖的孩子;這是哪裡?我想起來了,這是我小時候的冬天!那時候的冬天是沒有霧霾的,小孩是可以在雪中嬉鬧的,潔白的雪花是可以吃的!

我穿著厚厚的棉襖棉褲,笨拙地跑到了一個矮矮的大門口,門扇是厚厚的木頭的,推開大門,是一個四合院,院子裡有幾棵大樹,老屋的屋頂是紅色的瓦片,卻都被這場大雪給披上了白白的銀妝!一片雪的世界,像極了童話裡的王國!這是哪裡?我努力想著留在我記憶深處的思緒!……噢!這是我兒時的老屋!那時候的冬天,沒有奢華的別墅,沒有密集的高樓,每個人卻有一個舒適的老屋和寬敞的院子!

“孩子,快進屋!”熟悉的聲音把我引進了屋!屋裡燒著煤爐,好暖和啊!“快把手給我”!說話之間,把我冰冷的手塞進了她的懷裡!…這是誰?噢!這是我的媽媽!,她用溫暖的身體暖和著我,我再也不冷了!原來,小時候媽媽是那麼年輕,對我是那麼的疼愛!那時候沒有羽絨服,沒有空調暖氣,可燒著煤爐的小屋卻是那麼溫暖!

凍僵的手在媽媽懷裡舒緩過來,我看到了我慈愛的姥姥,她還在抽著那幾分錢一盒的玉菊香菸,笑眯眯地看著我!哥哥坐在爐子跟前,正烤著手暖和著,小妹呢?噢,在桌子前正玩著爸爸去城裡幹活給她買來的布娃娃!桌子上擺著一盆子熱呼呼的大白菜,地下鍋裡是冒著熱氣的玉米粥!好香啊!那時候沒有肯德基,沒有肉水果和各種蔬菜!可我們吃一冬天的大白菜是沒有汙染,沒有催紅劑,農藥也不會超標的綠色食品!

那時候的冬天,寒風呼呼刺骨,大雪飄飄揚揚!房子是那麼簡陋,生活是那麼的艱辛!多少年過去了,可留在我記憶中,永遠不可磨滅,時常夢繞的卻是那童話般的王國,雪的世界!那飄香白菜夾雜著微嗆煤末的味道!爸爸,媽媽,姥姥,哥哥,妹妹,一家人在那暖暖小屋歡快的嬉笑聲!


雄鷹在天之遠古神說


鄉愁啊,就是老家的一杯罐罐茶。前一段時間寫了一篇文章,希望大家喜歡。

最甘醇可口的鄉愁味道——記老家的罐罐茶

昨天晚上下過大雨,電閃雷鳴的。回家許久,我已習慣了晚上聽著蟬鳴去入睡的日子,現在,突然的瓢潑大雨讓這優美的樂章失去了蹤跡,耳朵裡只剩下風聲雨聲,倒一下子無法入眠,也不知持續到什麼時候才進的夢鄉,再醒來已是第二日清晨。前幾日習慣了熱的氣氛,我換了單薄的毯子,今早卻是被凍醒的。 也不知道大雨是何時停的,因這緣故,頭頂的天尚且灰濛濛,放置在院裡的大水缸已被雨水裝了個滿,我用臉盆盛了半盆,我自覺鄉間的雨不同於城市, 用來洗臉再合適不過,有一股空氣的清新。父親在他的屋子裡“燉”著茶,說是燉,是因為老家的人都是這麼叫的,也有說法說“熬”,就像是在罐子裡烹製一樣,我想起家裡燉雞湯的時候,也是一樣,文火烹調,香味才會慢慢溢出來。烹茶也是一樣,只有耐下心來去等待,你才能燉出來清香的茶,火太大,茶是苦的,也就難以嚥下了。 燉茶是個技術活,新手難以勝任。只有經歷過歲月消磨的人,才窺得這裡面的門道,一罐一罐的茶,清濁之間,喝茶的是人,喝的是人心。 老家的罐罐茶,歷史應該頗久了,在隴陝之間,罐罐茶司空見慣。記得以前鄉民們的早餐,就是罐罐茶,甚至於現在,很多人還保留著這樣的習慣。我的記憶裡還存留著這樣的畫面:清晨,祖父在送走了星辰之後,就架起爐火,一罐接著一罐煮著清茶,在罐罐茶泛起的氤氳之中,就著鍋盔,把茶香和麥香一起送入腹中,然後便出了門,回到莊稼人賴以生存的土地之間…… 煮罐罐茶也應有講究,以前是瓦罐,後來用到鋁罐,鐵罐,罐的口沿用鐵絲箍緊,鐵絲另一頭要長一些,做成手柄,柄上纏佈防止手握時被燙,這樣便做成了茶罐。鐵罐要比鋁罐好,這一點毋庸置疑,但在我看來,瓦罐似乎更加適用於罐罐茶的製作,只是相較於瓦罐,鐵罐就顯得容易製作的多,也因而比較常見。相對於罐的材質,煮茶的水也是極其重要的,以前人用扁擔擔著水桶在山泉裡挑水吃,泉水甘洌清澈,用來烹茶自然是極好,倒是現在通了自來水之後,很少有人為了煮茶去挑泉水了,這份講究也便失了。在這裡,人們稱大餅為“鍋盔”,煮茶的時候,在邊兒上擱幾塊,一會兒就酥軟可口,配上清茶的甘醇,自成一道美味。 以前人煮茶,只水和茶而已,現在生活過得去了,人們在罐罐茶里加上紅棗,桂圓之類的東西,有這些作為點綴,罐罐茶又有了新的生命,現在人喝茶,倒更像養生了。 罐罐茶頂餓,但空腹最好不要喝。罐罐茶也解乏,農活越繁重,人喝的越多。 山裡人好客,從罐罐茶也能知一二,每每家裡來了客人,父親總免不了和他煮一煮茶,倒是我發現,以前的鐵皮爐子也換成了電爐子,以前用的鐵罐換成了玻璃罐,可見,罐罐茶也在以不一樣方式延續下去,很多東西都需要傳承,罐罐茶也一樣,時間褪去,老漢把罐罐傳給兒子,兒子再傳給兒子…… 出門在外,每當端起保溫杯里加了枸杞的茶,總免不了想起老家的罐罐茶來,也不知罐罐茶裡,添了多少遙遠的記憶,外面的茶怎麼喝,都像罐罐茶的味道,許是這茶清味久,已烙在心頭了。


劉小白啊


“池塘邊的榕樹上知了在聲聲叫著夏天,操場邊的鞦韆上只有蝴蝶兒停在上面……”,兒時是聽著這首歌長大的,而歌裡的場景也是我兒時美好時光的一部分。要說鄉愁,我的鄉愁是小時候的那些美好時光和小時候家鄉原生態的模樣以及每天早晨村子裡升起的屢屢炊煙,它們如今只能在記憶裡,成為我回不去的鄉愁。



小時候在我們那個小山村,我雖然只在電視上看過遊樂場、兒童樂園,但是我的童年裡有池塘、有知了、有蝴蝶。藍藍的天空、悠悠的小溪水、嘩啦啦的水渠、花絮飄飛的蘆葦叢、綠油油的西瓜地、五彩繽紛的蝴蝶、嬌小玲瓏的蜻蜓,所有的這些串成了我兒時的美好回憶。

小時候的時光大多是和左鄰右舍的小夥伴們一起度過的,沒有各種興趣班和輔導班,無邊的狂野是我們的遊樂園,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都有很多小朋友一起玩,直到聽見父母的呼喚才像歸巢的小鳥一樣紛紛回家。



和小夥伴在一起的總有很多的趣事,一起玩泥巴、一起在水渠裡游泳、一起追旋風、一起折柳條、一起放羊、一起捕蝴蝶、一起溜冰、一起探討大山深處的秘密。

在我10歲之前,村子裡的磚瓦房很少,房屋大多是土坯房,家家戶戶院子裡或者門口都有一顆棗樹,小毛驢和架子車好像是農家人的標配,房前屋後屋後的空地上高高矮矮的麥草垛,用來做飯和燒坑,無論春夏秋冬,麥草垛都是孩子們的樂園。




那時候的道路是沙土路,路兩旁總是堆放著各家閒置的木頭、玉米杆等,每走幾步都能看到或大或小的舊石磨盤,全村的飲用水都來自村口的一口古井,每天去古井挑水的鄉親們絡繹不絕,所以,道路上總會有斷斷續續的水印子,那條路也是村子裡的新聞通道。

村裡每走幾步都會有一個水泥柱子的電線杆,杆頂上和空中架起的電線上總是蹲著很多小鳥和麻雀,調皮的孩子經常站在下面仰著頭嚇唬小鳥們,電線杆猶如畫板一樣,總被調皮搗蛋的孩子用粉筆畫的慢慢的。



那時候的莊稼地是沒有荒蕪的,莊稼地在那時候是農家人全部的信仰,孩子時期的我總是不懂父輩們對於那片黃土地的痴迷和他們注入的全部熱情,每當春種時節,農田裡隨處可見父輩們彎腰忙碌的身影,耳邊時而回蕩著他們吆喝毛驢的聲音,萬物復甦時,莊稼地裡綠油油地,一片連著一片,匯織成綠色的幕布罩在田野上。

村裡用於灌溉農田的水渠沿馬路邊穿村而過,水渠在春天開始揹負它的使命而忙碌起來,當路兩旁的樹木抽出新芽時,空氣裡混著泥土和綠芽的氣息加上瀰漫的水汽,清爽極了。



到了夏天麥子黃了,莊稼地又是金燦燦的一片,這時村裡就開始大人小孩全家總動員,大人收割,小孩往地埂上或者車上抱捆好的麥垛,那時候拖拉機的突突聲,趕毛驢車的聲音,孩子的嬉戲聲,使燥熱的田野裡熱鬧非凡,父輩們頂著烈日邊收割邊分享豐收的喜悅,雖然汗流浹背,但遠遠的就能聽到麥田裡的笑聲。每天放學後,孩子們揹著鬆鬆垮垮的書包一路飛奔出校園,沿著水渠一路邊走邊玩水,水渠邊上也總是堆著高高的從渠底撈起的淤泥,孩子們總喜歡回家的時候走在高高淤泥堆上,一個不注意就會被小夥伴惡作劇地推到水渠中。



那時候的大家的生活都不怎麼好,物質相對來說比較匱乏,日子過的比較節省,家裡用的東西大多都是自產自用或者自己做,很少花錢買東西,錢都是拿來用在真正需要的地方,飯後鍋底的一口鍋巴就如零食般美味,水果在小山村裡是比較稀缺的,所以大家對這些東西分外寶貴,那時候的西瓜地和果園裡都會有一個小小的泥巴搭起來的小房子,通常都是家裡的老人日益來當守護人,放學路上馬路邊的兩顆老杏樹,總在六月中旬散發著誘人的香味,調皮饞嘴的孩子們總被看杏子的老爺爺追著趕著。


無論是清晨院落裡嘰嘰喳喳的鳥叫聲、雞鳴狗吠聲,還是晚上青蛙的呱呱聲、偶爾有不知名的鳥兒傳來的嘎嘎聲,圈裡羊兒的咩咩聲,總是聲聲入耳和諧動聽。 打麥子是我記憶中農家最熱鬧的大型活動,打麥子的那天鄰里之間三五家一起互相幫忙,大人小孩都參與其中,大夥們一邊說笑一邊幹活,汗水在烈日下沿著額頭一滴滴落下來,抽手一抹又繼續手下的活計,搭起的新鮮的麥草垛上孩子們又奔又跳,彷彿掛在身上的草穗和快樂是成正比的,掛的越多就玩的越開心。

那時候的我們這些孩子們是沒有繁重的作業負擔和課業壓力,整個假期基本都是放飛天性的在大自然中灑脫玩耍。 那時候家鄉的冬天好像比現在冷,馬路邊上和田野裡都會結一層厚厚的冰,孩子們都會戴上大棉帽和手套去溜冰,追兔子。雖然整個冬天手腳都是紅腫也有凍裂的,但依然減少不了出去瘋玩的熱情,大多孩子們的寒假會幫家裡在田野裡或者山上放羊,到處都能看到大大小小的羊群,放羊的途中挖個小小的爐子烤個土豆會成為一天中最幸福的事,吃著燒焦的土豆更是勝似人間美味。



後來在我從小孩子長到了大孩子的年齡,村裡的光景開始好起來了,家家戶戶先後蓋起了磚瓦房,走出小山村的有志青年贊助家鄉給村裡建了自來水,自來水走進各家各戶的那天,村頭的那口老井也漸漸淡出了我們的生活,頭頂的電線也隨著電線杆的拆除埋到了地下,大人們再也不用擔心孩子們去爬電線杆了。

再後來,家鄉的那條一下雨就變水塘子的沙土路建成了寬敞的柏油馬路。 隨著改革開放大潮的湧現,很多鄉親們走出小山村進城務工,城市裡太多的機會增加了勤勞的鄉親們的經濟收入,改善了生活質量。從此小山村裡的生活越來越好,道路寬敞整潔了,機械化的耕作在解放勞動力的同時也讓那些小毛驢們消失不見,村裡的無人耕種的荒地越來越多,羊群越來越少。



如今再回家鄉,已不是當初我們記憶中的那個小山村,那個不再有屢屢炊煙飄散的小山村就如從冬季走進夏季的行者,走著走著,就剩下一些薄衣衫。看著它遠去的背影,寂寥又落寞,唯有在記憶中找尋,那讓人魂牽夢縈的童年故鄉。

現在的我時常做夢也會夢到家鄉原來的模樣,家鄉就像割捨不斷的親情,夢到它總覺得特別溫暖,整個夢都是甜美的,不管走多遠,家鄉永遠在心中。


寫點兒


看到“鄉愁”這兩個字,突然想起前幾天,一瞬間想起了兒時的夥伴,感慨人海茫茫,一晃二三十年間再沒有見過面。

我的家鄉是一個遠離城市的小村莊,100多戶人家,卻有十來個和一年出生的女孩子,那年天不遂人願,地裡收成不好,母親們生了孩子連個雞蛋都很少吃,所以這一年出生的孩子,經常被村裡的老人告知,自己能活下來是多麼的不容易。

兒時的我們在一個純樸的環境裡,生活的無憂無慮。因為是女孩子,所以也不被家人逼著去上學,有很多的同伴都沒有上過學,即使上學的我們也沒有學習的壓力,經常玩的忘記了回家,每當吃飯或者睡覺的時候總能聽到母親的呼喚。特別是冬天的夜晚比較長,在月明星稀的日子裡,我們總愛捉迷藏,大夥分兩班,一夥捉,一夥藏,往往藏的這班兒太投入了,找個柴垛挖個洞,藏到洞裡,結果迷迷糊糊就在洞裡睡著啦!母親的呼喚聲在寂靜的夜裡劃破長空,非常的嘹亮 。有時鄰村的呼喚我們都聽得清清楚楚,在呼喚聲中驚醒,迷迷瞪瞪的拍拍身上的草,一溜煙的跑回家中。

隨著去外地讀書,上班,結婚,一晃就是二三十年,兒時的夥伴也一個個出嫁到各地,就連偶爾回家一次也很難再見到。而母親的呼喚聲卻經常縈繞在我的耳畔,經常在睡夢中被溫暖的叫醒。

我的鄉愁還定格在母親送別的目光裡。記得我小的時候,姐姐在城裡上班,那時家裡沒有電話,每次姐姐回到家,媽媽就趕緊去趕集,給他們臨時準備家裡所有好吃的東西,姐姐走的時候媽媽會大包小包的給她提好多東西,提不動父親就用自行車馱著送到車站。公交車都走了好遠,最後成了小圓點,再也看不見了,他們還站在那裡遙望,戀戀不捨的目光裡滿滿的都是對兒女的牽掛。

現在條件好了,離家鄉幾十公里的路程,開車不過幾十分鐘,可牽掛兒女的雙親卻不在了,父母看著公交車遠行的目光卻永遠定格在我的腦海裡,每每想起來,那種無盡的思念,真的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子欲養而親不在,是我一生的遺憾!


西貝羽的書籤TT


鄉愁是奶奶煎的荷包蛋,爺爺抽的菸斗; 鄉愁是媽媽的呵斥,父親的酒杯; 鄉愁是小夥伴跳的房子,姑娘穿的花襯衫; 鄉愁是小狗叼著的骨頭,小貓伸的懶腰; 鄉愁是枝頭酸酸的果子,地裡紅豔豔的雞冠花; 鄉愁是那古老的煤油燈,上發條的小鬧鐘; 鄉愁是那把芭蕉扇,吱吱響的小竹椅; 鄉愁是夏夜的螢火蟲,雨後的彩虹; 鄉愁是彎彎的阡陌,村後河邊的歪脖柳; 鄉愁是牆上許久未撕的日曆,桌上發黃的相片; 鄉愁是親人期盼的眼神,清明節燒的紙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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