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在丈母孃家,出現過最尷尬的事情是什麼?

易經奇門國學


一般來說,兩個人結婚以後,女婿就相當於是丈母孃的半個兒子。 彼此之間雖然沒有親緣關係,但是可以稱得上是親人。所以,親人之間的相處,很少會出現尷尬的情況。不過,如果是才結婚沒有多久的夫妻,尷尬情況還是沒法避免的。因為結婚沒多久,就意味著女婿和丈母孃、老丈人相處的時間短,彼此之間還處於磨合期,並不是特別熟悉。而不熟悉的人之間就容易出現尷尬情況,如果在發生這種情況之時,有老婆在身邊調解,那還不算什麼。但如果老婆不在,就女婿一個人在丈母孃家,那發生一點什麼事情,就真的相當尷尬。



我最尷尬的時刻,應該是正和老婆聊親熱話題時,丈母孃卻在旁邊聽了個正著的時候。我跟老婆當時是正處於新婚期間,彼此之間正是膩歪的時候。當時老婆好像是加班,然後我是為她拿什麼東西回丈母孃家。結果天晚了,又在那陪老丈人喝了幾杯酒,所以就沒辦法開車回來,就在丈母孃家住了一晚。那一晚我睡在客廳的沙發上,趁著其他人都睡著的時候,和老婆正在視頻通話,聊一些私密性的小話題。



結果沒想到,丈母孃卻突然起來上廁所,正好就撞了個正著。面對這一突發情況,弄得我們彼此都很尷尬,我看到丈母孃也是急匆匆的上完廁所就回臥室了,然後我是急忙跟媳婦結束了話題,放下了手機。不過這一個尷尬的場景當時一直在腦海裡回想,導致我那一晚上都沒睡覺,就這麼在沙發上翻來覆去待一夜。



第2天一早,早飯我都沒吃,看著老丈人出了臥室,給他說了一聲我就走了。我走的時候丈母孃都沒有出房間,估計是覺得尷尬吧。經過這件事情以後,我是有一段時間沒有去過丈母孃家。不過有時候媳婦在跟丈母孃說話的時候,我也時不時的湊上去說兩句,後來關係漸漸的熟悉了起來,我才又經常去丈母孃家串串門。現在我和丈母孃兩人的關係,比很多親生母子倆都還算親,彼此之間相處也不覺得尷尬,再遇到這樣類似的情況,想必我倆都會非常的淡定了。不過經過上一次教訓,我現在在丈母孃家都很中規中矩,不會越雷池半步,所以這種情況暫時沒有第二次發生過。


紫禁公子


我來說一件女婿去丈母孃家的尷尬事!

某對小夫妻吵架,妻子一氣之下回了孃家,丈夫小李想了許多辦法,妻子就是不回來,無奈之下求助同事小王,小王很機靈,拍著胸脯告訴小李一個百試不爽的好辦法,那就是去丈母孃家敲門,只要門一開,你什麼話都不說,使勁保住妻子親吻,女人心軟,她肯定就原諒你,和你一起回來了。

第二天,小王看見了小李,見小李的臉上腫了一大塊,急忙問小李“怎麼樣?老婆回來了嗎”?

“沒有”小李說。

“那你昨天去了嗎”?小王問。

“去了”小李說。

“敲門了嗎”?小王問。

“敲了”小李回答。

“門開了嗎”?小王又問。

“開了”小李說,

“那你親了嗎”?小王狐疑地問。

“親了”小李回答。

“那你臉怎麼回事”?小王又問。

唉!小李嘆了口氣,說“門也敲了,也開門了,可我萬萬沒想到開門的是丈母孃啊”


趣聊每天熱點


看到這個問題,我不由得想起在我剛結婚的第二年在丈母孃家發生的一件事。

那一年妻子孃家的二叔去世了,按照我們這的風俗,作為侄女婿是這種喪事中必到場的重要親戚。也是巧合,那天單位也有急事急需處理,耽誤了一些時間,等我們到的時候,已接近中午十二點了。剛停下車小舅子就跑了過來,一邊把花圈從車上拿下來一邊說:“就等你們了”。這時來了一位胖胖的婦女,滿臉的橫肉,邊走邊說:“不就是在城裡上個班嗎?這種場合也敢晚來,”妻子忙介紹:“快叫大嬸”早就聽說妻子有一遠房叔叔在鄰村當書記,想必這一定是書記的媳婦了。

正當我坐下準備吃飯的時候,忽然來了個膀大腰圓的壯小夥把我拽了起來:“是大姐夫吧,來晚了,還好意思吃飯,不讓吃”。後來我得知這個人是書記的兒子。我心裡明白,在我們這,只要是紅白喜事三天內無大小,作為女婿之類人的就得被欺負。不讓吃就不讓吃吧,反正也不餓。這時旁邊有人又說:“讓他大姐夫掏錢買菸抽,”,沒辦法這種場合,這個時候就是被欺負的。我忙掏出一百元遞給他,想不到他看了看錢,當著我的面把錢撕了個粉碎,扔在地上說:“當我們農村人沒見過錢,才進城幾天就驕傲的不得了”。聽到這裡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拉起妻子就走,生氣的大聲喊道:“我們不該來,走行了吧”!待我氣哼哼地拉開車門的時候,當書記的那個大叔跑了過來,:“他姐夫,可不能走,他們給你開玩笑的,怎麼能生氣呢?”

這件事過後,只要是丈母孃那,所有的紅白喜事我再也沒有去過。


飄雪的日子18


22歲那年在長春一個飯店打工做服務員,認識了也是服務員的她,漸漸的我倆就好上了,也就半年後吧,她帶我去她家見她父母。她父母家是九臺市的,岳父母很喜歡我,我也就放開了,中午就喝多了,然後一直睡到半夜酒醒。睡足了覺就偷偷去女友房間了,我躡手躡腳溜進女友屋裡,悄悄進了被窩就把手伸進女友懷裡。忽然女友坐了起來推我並開了燈,我睜開眼,嚇傻了,竟然有兩個一模一樣的女友在床上。我忽的站起來都僵住了,大床裡面的女友起來拉著我回到了我的房間,我才知道,女友竟然是雙胞胎姐妹的妹妹!她和她父母可從來就沒和我說過啊!她姐姐白天上班不在家我也不知道有這麼個人。第二天我都不敢抬頭看她姐,她姐到是紅著臉不時的偷偷看我。後來,結婚後,我從來不敢在她家亂來,她倆太像了,不仔細看分不出來的。


陽光下的密林精靈


我記得第一次去丈母孃家的時候,剛到他家樓下,手就不由的有點抖,心裡緊張的要死,話都說不利索!

當時我老婆家裡有個小妹,就是我小姑子,她倒了一杯茶給我,叫了我一聲姐夫好,我應了,然後我從她手裡就接過茶了,剛好我丈母孃又在那看電視,看了我一眼,然後就尷尬了,手抖的茶杯裡面的茶都感覺要灑出來了似的,我也不是沒見過什麼大場面的人,但好像第一次去老婆就是心不能平靜。

我們回家的路上,我老婆就一直笑個不停,一看我就笑,根本停不下來,然後我就問他,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後來我老婆就跟我說了,我在她家接杯茶手抖的事,我突然心一涼,好想找條地縫鑽進去,直到現在我老婆還拿這件事取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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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媳婦兒都是村裡人,第一次去老丈人家老丈人不,只有她們母女,丈母孃只比我大十來歲。晚上睡覺時不讓媳婦兒挨著我睡,大概怕我們搞小動作,丈母孃睡中間,我和媳婦兒一邊一個,睡到半夜丈母孃具然先把腳放進我被窩,後來手也過來了,嚇的一晚上不敢睡。不過丈母孃長的還可以。以後我儘量不去她家,就是去了也必須趕回我家,可不敢在她家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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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自闖蕩丈母孃家,兩個比較尷尬的事情,一個是第一次去的時候,是11年前,被大家族人三堂會審。

先是丈母孃、老丈人、小舅子、小姨子、她的叔叔伯伯、爺爺奶奶、堂兄弟堂姐妹等等,大概幾十號人,在一個屋子裡,圍著火爐,三堂會審,一個個提問,一個一個的回答,且要做保證。

首先是爺爺奶奶瞭解我的家裡情況,我的個人情況,包括工作、工資收入,對感情等看法。我是一個個如實回答,之後就是丈母孃老丈人,問的特別細,再就是叔叔伯伯詢問,以及她的弟弟妹妹等詢問,真的跟面試差不多,全都是考官,半小時下來,我是滿頭大汗,整體還不錯,如實回答,不吭不卑、不驕不躁,還算是讓他們滿意。

雖然比較窮,但人好,不同意的老丈人,最後也持中立意見。


第二個,就是結婚那一年,回她們家,在她老家,有一個習慣,就是在一桌子上,大家要來給你敬酒,他們敬酒,喝一杯,你得喝三杯,一圈下來,我酒量本身就不太好,感覺有點暈乎乎的,就去廁所吐了。

她的二叔喜歡喝酒,以前也想辦法要灌醉我,當時酒桌上,他硬要跟我喝,不醉不歸,我跟他幹了十幾杯,沒有想到,我沒事,他醉了,在樓梯裡,吐了一地,還摔了一跤,第二天,他見到我,說我酒量太大,從此再也不跟我喝酒了。


烏魯木齊那些事兒



平凡的幸福44396278


那一年,我二十一,他二十六。我剛上班,剛接觸社會。他已經上班好幾年了,他說他掙的工資能養活我。

那時每週見面的次數要經過家長同意,一週兩次也算是爹孃開恩了。所以,不管風裡雨裡,只要到了那天,他肯定會和我見一面。每次出去玩,他都會把我送回來,有時也送到家裡。

那時家裡的交通工具就是自行車,送我回家後他獨自騎自行車回去。在又一次見面後,他跟我說,不知道怎麼回事,每次從我家走,他的自行車車胎都會沒氣。因為回去天太晚,沒有修車的,只能推著車回去。要知道,他家離我家並不近,走也得兩個小時。

在一個寒冷的飄著小雪的天氣裡,他又來到我家。天太冷,我們沒有出去。說了會話,聽到門響。不一會,他說出去一下,讓我別出去。

吃飯的時候,他不停地給妹妹夾肉,討好地跟妹妹說著無聊的話。我就納悶了,哪根筋不對勁呢?吃完飯,他對我說,自行車車胎的氣是妹妹放的,原因就是嫌他在我家呆的時間太長。怪不得他要討好妹妹,這是為自己鋪路呢,要知道妹妹的招數可是防不勝防的。

結婚了,終於他成了我家姑爺。結婚後的第一個春節,他表現得特別賣力。在節前媽媽要用豬頭做壓肉,為了表示自己能勝任任何工作,他毅然接下剁豬頭的重任。

他使上渾身的力氣砍著豬頭,可是菜刀不聽使喚了。刀夾在豬頭的骨頭中間拿不出來了。寒冬臘月,這新姑爺急得滿頭是汗。沒辦法,找到錘子,用錘子砸菜刀。

聽到叮叮噹噹的敲擊聲,媽媽感到聲音不對。從屋裡出來看到這笨姑爺在砸菜刀呢,止不住笑出來。這一笑他更窘了,一錘子下去,刀把掉下來了。

那個春節,我們用上了新菜刀。要知道,那把舊菜刀已經用了十多年了。

圖片來自於網絡。


燕銜泥517



去年十一和女友去她家,由於要第一次面見老丈人,心情很忐忑,女友安慰我說她媽沒啥說的很和藹,她爹面冷心熱,雖不苟言笑,但二兩白酒過後亦可稱兄道弟,加之你從容穩重,與之對答如流,必可留下良好印象。我心中暗喜,哥們散白一斤半的量,不夠的話,再加幾瓶啤酒肯定能把老頭陪好。當時就跟女友跪地打保票:妻主且安,夫臣必竭全力以增泰山刮目。

第二天一大早,和女友買完見面禮,就去買動車票,趕上十一大潮,只排到下午四點多的,一天沒吃東西,我就提議去吃點漢堡墊吧墊吧,女友勸說到家就吃飯了,吃啥漢堡,看你像漢堡!

好吧。

五點出站,她爸來接,簡短寒暄,岳父大人拿捏有度,我小心行事,心想小樣的,到時喝翻你。

六點到她家,與岳母寒暄畢,與她家狗嬉鬧畢,洗手入席。

菜頗豐,岳父拿出半瓶洮兒河邀我把盞,我連忙接過酒將我倆的深杯倒滿,岳父舉杯一番開場致辭不失大氣,七分正式兩分父愛,還有一分對我酒量的質疑,聽後我回敬七分感動兩分敬仰,一分你咋喝我就咋喝的堅決,說罷,我二人舉杯飲盡,偷眼觀瞧,岳父岳母面露微笑,女友秋波婉轉。

剛放下酒杯,不對!這酒咋一股鹹菜疙瘩味?放時間長了還是串味了?還未細想,一股燒膛感直抵舌根,於是拿起筷子準備夾菜壓一壓,說來也特麼怪,那天靠我這邊的盤子不是涼菜就是麻辣海帶扣,要麼就是雞肉燉粉條子,我暗自告誡自己,這玩意滑,小心夾,寧可少吃也別讓她家人看出我有腦血栓的潛質。

沒吃幾口,岳父大人已經滿盞,我緊隨其後,看杯中之酒,微黃並有濁物,我暗想莫非有蒙汗之藥?可得慢著點了。

在我倆第二杯抿盡時,岳父話匣子打開了,我兩眼發直已然上頭,他在旁邊絮叨的我一句沒聽懂,見我幾次顫抖地夾菜未果,岳父握著我手要改喝啤的,順便還給我換了雙筷子。

幾瓶溫啤酒下肚,我殘存的一絲理智讓我保持著正襟危坐,並不時衝他微笑點頭,我邊恍惚邊掐大腿裡子告誡自己:完犢子了,哥們肯定要吐了,但尚且能忍住,忍住,一定要忍住!求你別吐,求你了!

但,一切都是那麼的突然,在她爸語重心長的說著:“你們都是孩子,做家長的只希望……”

我這邊突然脖子一梗,這一微小而怪異的舉動吸引了他們全家人的注意,我剛想喊叔叔阿姨對不住了,身體機能的自我調節後發先至——我洩洪了!一股股酸液伴隨莫名的暢快感噴湧而出!那距離直逼桌上最遠端我一直可望而不可及的大閘蟹,換句話說,在我腹內的壓強下,酸洪覆蓋了全桌!

時間彷彿停滯,我無暇顧及他人,為了防止酸液流進鼻腔,我甚至自私地把嘴越張越大。那一刻我發自肺腑,那一刻我毫無保留。

首先反應過來的是岳母,連忙去找抹布手紙,岳父也衝了出去,女友連忙將我拉離座位,防止桌上四流的酸液將我反傷,我邊打著空嗝邊衝外面的倆人道歉,卻聽見倆人在客廳因為不能喝還讓我喝而爭執了起來,不時伴隨著狗的狂叫………

後來的事我忘了,好像臨走前在她家廁所晃晃悠悠的尿了潑尿,還洗了手。

醒來已是第二天早晨,發現自己一個人在賓館,天旋地轉,渾身都疼,沒臉給女友打電話,倒是不一會她敲門進來了,我貓在被窩小心翼翼地問她昨天除了我吐了還發生什麼了。

她告訴我,昨天扶我出家門的時候我還不忘衝站在門口的她爸媽鞠躬賠禮,我聽完稍感欣慰,接著她又說:“然後你就從樓梯軲轆下去了”

“……還有呢?”

“還有,你在飯桌上跟我爸腦門貼腦門地說:晁蓋,我要喝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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