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沒睡好。
半夜,兩點半左右。
樓上吵醒了我。
應該是幾個孩子在打遊戲或看電視,時不時的吼一嗓子……
我把耳塞找了出來,戴上。
還是不行。
因為,他們時不時的跺腳。
我想打電話給物業或110,想了想,算了,畢竟是樓上樓下的鄰居,大半夜的這麼搞,會結下樑子,咱多忍忍就是了。
這耳塞是我買了專門對付媳婦的。
寫文章需要絕對安靜,家裡很難做到這一點,因為媳婦沒寫過文章,也不懂這些,所以依然我行我素,聽演講啊,看電影呀,唱歌呀,跳舞呀。
戴上後,樓上依然很響。
被吵得睡不著,我拿出手機,刷了一下新聞,成都地震了。
人,都是越來越麻木的。
若是四川從來沒地震過,冷不丁的來個五級地震,可能志願者們又開始紛紛行動了,可是有過汶川大地震,一看才5級,不值一提,算了。
這就是同情疲憊。
情緒有限,需要疼的地方太多,暫時顧不過來了。
我一翻身,發現媳婦還在看手機。
沒睡。
我說了一句,樓上在蹦迪。
她說,關你什麼事。
我說,我睡不著。
她說,那還是不困……
我放下手機,努力睡去,努力前思考了一個問題,我需要換房子了,並且要列入近兩年計劃中,因為今晚的事使我照到了鏡子,我們對樓下太不尊重了,本地人睡覺都早,一般10點就入睡了,而我們家12點依然燈火通明,關鍵是媳婦是四川人,四川人對什麼都大大咧咧的,例如門關的山響,走路帶風,挪動桌子椅子從來不會考慮什麼樓下有人,有段時間晚上11點在臥室裡跳健美操。
我們這素質,就是農村人的素質,不適合居住在樓上。
是真不適合,樓上鄰居應該也是農村來的。
我要換個什麼樣的房子呢?
公務員小區就可以,我可以買2+1,就是把頂樓兩戶買下來,然後選一戶自己住,另外一戶閒置,我們自己住的那一戶的樓下再買下來,也閒置。
這樣,不會被別人打擾,也不會打擾到別人。
能否跟媳婦商量一下改一下?
不可能。
骨子裡的東西,不可能改!
不是改不改的問題,從小到大沒住過樓房,沒有這個概念。
我覺得對樓下鄰居特別內疚,我們彼此又很熟悉,她的素質決定了也不會上門提醒,這個春節唯一遇到的鄰里矛盾,還是我去給協調的,就是因為樓上聲音太大,樓下去提醒,吵起來了。
半睡半醒中,我在想,我能否召集開個家庭會議,一起討論一下呢?
不能。
因為,我一提議這個事,媳婦就覺得我對她的素質進行了懷疑、攻擊,直接就回來一句:你心疼樓下,你去跟人家過去啊?!
商量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只能用改變住房的方式去改變這種格局,就如同專家提議,如何預防飛機、火車上病毒人傳人,隔一個座位。
我也更加的堅信了一點:我們不該去深圳。
會給深圳減分的,一個坐後排從來不繫安全帶的人,一個不顧忌左鄰右舍的人,一個過馬路都不看燈的人,深圳不該歡迎。
什麼魚就該在什麼水層。
別亂竄!
我有幸參觀過本地一些朋友的家,就他們的生活品質,我們有生之年都達不到,其衛生、品味、習慣,真跟我去的日本女生住的公寓一般,每個角落都乾乾淨淨的。
再對比我們自己的家呢?
比一般家庭要好,但是一看就是農村出來的。
有一年,我認識了個小護士,骨科的,開了輛路虎極光,父母是做生意的,小護士能喝酒,能把我喝的在地上打滾,你說該多大的量吧?原本是想把她喝多了想好事,結果我把自己喝多了,次日醒來,手機不見了,錢包不見了,都被她拿走了,她裝自己包裡了,幫我保管著,說我喝多了酒,非要給她錢……
很大方的一個女孩,那晚我們倆喝了兩瓶芝華士,1800元的套餐,應該也是假酒,她買的單。
現在回憶起來,我可能只記得她的小酒窩了,笑的特別甜,我們倆認識的起因還是很神奇的,當時是做一個腳趾手術,需要做一些術前準備,咱不好意思的,臉都紅了,我說你給我,我自己來。
她撲哧就笑了,意思是看起來你也不像那麼正經的人,咋這麼害羞?
我不習慣!
拆線、康復、喝酒,一來二去熟悉了,熟悉了之後她喊我去過她家,她自己的房子,自己住,不知道有沒有男人,可能有,可能沒有,具體我沒問過,家裡收拾的非常乾淨,乾淨到什麼程度呢?
我都懷疑有潔癖。
沙發坐過以後就要擦,褲子不換不能坐床上,那我就穿一條褲子來的怎麼辦?
咋還有這麼賢惠的女人呢?
看喝酒嘛,彷彿是個小太妹,看生活呢?彷彿是個賢妻良母。
前幾天,我還遇到了她同事,她同事知道我們倆好過,問我還有聯繫沒?
我說,基本沒聯繫了,QQ很少用了,微信沒加上,另外人家結婚了,咱別添亂。
她問,需要我推給你不?
我說,不用了。
聊起睡沒睡過的事,說真的,我都忘記了,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偶爾殘留的印象就是早上醒來在她家,我在沙發上,她在床上,那段時間關係是很好,至少在清醒狀態下我沒有動過她,她還是氣場很強大的。
沒有印象,就是沒有睡過。
我曾經問過她,就是有沒有病人突然起立了?
她說,有。
不僅僅是操作過程中可能有,還有可能是昏迷狀態有,例如病人昏迷了,早上你去看看,也是備戰狀態,若是持續這個狀態呢?
對身體不好,需要放血!
你說說,那麼好的東西,讓你們見了多少啊?
你們是活值了!
大鵬,四川人,山東女婿,可以這麼說,我們倆是正好反過來了,我媳婦是他那邊的,他媳婦是我這邊的。
經常是這樣的,他來山東了,我去四川了。
今年,為什麼我沒去四川呢?
因為,娃鋼琴比賽出線了,要去北京演出,時間幾乎跟春節重合,我跟媳婦講,我也不幫著買東西了,我給岳父岳母1萬塊錢,略表心意,祝二老身體健康。
我把錢轉給了媳婦,至於媳婦有沒有轉給他們,我沒再問。
還有就是考慮從北京演出之後,媳婦和兒子去芬蘭遊學,我在家玩耍,我是不願意出門的,因為這些常規線路我都走過一次了,每次媳婦都罵我,你看看人家都是父親帶著孩子,哪有你這樣的?什麼都不管。
我咋不管?
錢不都是我出的嗎?要多少給多少。
因為這次瘟疫,都取消了,我覺得挺好,都在家安安靜靜不好嗎?寧靜才是最奢侈的,咋總是想往外跑呢?
大鵬一家呢?
則來山東了。
年前碰了個頭,給了我們一些臘肉、香腸,我送了四隻雞給他們,雞都是自己養的,老雞,活的。
當時我問大鵬什麼時候回去?
說是初五。
昨天,突然聯繫我。
啥?還沒走?
說是沒走成,至於是什麼原因沒多講,是被隔離了?還是車次取消了?
他找我是需要我幫忙,他岳父所在的村子封路了,本村人不允許進不允許出,像他們一家這樣的客人呢?允許出,但是不允許送。
送就代表還回來。
問我能否幫著找個車?去村口迎接一下。
我說,我想想吧。
我沒敢跟媳婦講,若是我跟媳婦講了,媳婦會安排我去的,這裡面有很多問題,縣城各個高速口都封了,他們一家要去青島坐飛機,我若是去送,我就回不來了,我幫著找車?
現在沒有人敢跑!
我給回了個電話,大體意思是現在縣城這邊封城了,進不來,出不去,沒有車子能到你那邊,我的建議是讓你小舅子跟村長協商,看看能否把路打開,讓他出去送你們,回來再把他隔離就是了,把門給焊住。
這是唯一的辦法。
掛了電話,我在想,早上還吃人家的香腸了,人呀,真是塑料友情,我是完全可以去送他的,但是我權衡再三,不去了,覺得大鵬對我不夠重要,還有就是我要考慮回程怎麼繞路,要從雪山後面的村子裡繞出來,村子未必讓過,到時還惹麻煩,算了,別給自己找罪受了。
這個時候,只有親情能戰勝恐懼。
外人?
都別指望了!
使我想起了牛哥那句話,人落水的時候,別喊朋友,朋友還是朋友,一喊,朋友都沒的做了。
在瘟疫、破產面前。
人人都是自保狀態,當你落魄時,你不要責怪朋友忘恩負義,這就如同你今天從武漢來,親爹親孃都要舉報你是一個道理。
其實,我們也是在讀書。
讀歷史。
是不是似曾相識?
上次去山大,聽作家講座,作家是歷史系出身,有讀者問了一個問題,就是學歷史能改變我們什麼?
作家是這麼回答的:學歷史並不會改變什麼,人們只會發現自己在類似的情況下,一次次基於實際需求,做了類似的選擇。
事後,感慨一句,原來如此!
說起“原來如此”這四個字,我想起了大鬍子,大鬍子自稱雜種,他媽是本地人,他爹是尼泊爾人,也不知道是尼泊爾人還是西藏人,反正是那個區域的,他媽是教音樂的,大鬍子是搞音樂的,自己搞了個樂隊,還寫歌啥的,說“樂隊”還發音不大準,叫“弱隊”。
喜歡玩摩托車。
穿的也邋遢,總感覺跟要飯的似的。
但是,大家很喜歡他,各界名流,他都熟,我記得某作家來我們這邊採風時,他還過來敬了個酒,那時蘋果手機剛流行,他就拿了一個,敬完酒,把手機往褲兜裡一揣,然後手機就從褲腿裡掉了出來。
就這麼個奇葩。
大鬍子的老婆呢?
也是本地人,就是完全的本地人吧,正常人,而且還有一官半職,應該算是個體面人,你都很難想象這倆人是怎麼走到一起的。
大鬍子兒子結婚時,我去開的婚車。
當時,他並沒找我,是我主動請纓的,我說我幫著開婚車,他說了一句,使不得,使不得,咋能讓你當車伕?
大鬍子這種人,大家對他的評價就是兩句話:
第一、有才、個性。
第二、人畜、無害。
這種人從小就不知道什麼是規矩,吊兒郎當的,就是標準的藝術家範,只是可惜生活在一座小縣城,若是在北京在上海,弄好了就是竇唯,弄差了就是沈大師。
他是那塊料。
其實,我也有這個範。
但是,我的成長環境不行,接受了太多世俗的標準、約束,內心狂野而按部就班,就是很多東西若是我抗爭一下可能就有改變,例如我對媳婦的要求,我若是真的強硬了,她也就改了,可是我總是不忍心去惹她生氣。
還是總是想著和諧為主,一味的謙讓。
飯局,把我安排在了VIP位置上,我們那一桌都算文化人,文化人聚到一起時,真正的文化人是什麼人?
宗教人士。
咱是研究人的,他們是研究神的。
證婚人是寺院的住持,也在我們桌上,很自然,他就成了主角,其中他講了一句話,我記憶特別深刻,就是老百姓與修行,就是修行在紅塵,一一體驗,一一放下,最終感慨了四個字:原來如此!
當時,有人提議,讓咱這一桌上素菜吧。
住持說,你們不用考慮我,該吃吃,該喝喝,修行這件事,在於自己,不在環境,肉都是自己吃下肚的。
有人問住持會算命不?
住持說,不會。
又問,那到底有沒有六道輪迴?
住持說,學佛不是為了轉世。
又問,有沒有宿命說?
住持說,我認為,有!宿命並不神秘,宿命就是人被卷在自己思維和行為的漩渦裡,轉啊轉啊轉啊,越轉越出不來。
昨晚,睡前我發了條朋友圈,內容是這樣的:我推測,全國範圍內,除了湖北外,其它各省會逐步調整策略,不再嚴防死守,而是順勢而為,儘快的消除恐慌,逐步復工,相比瘟疫而言,經濟斷崖才是真正致命的。
眾人,基本不認可。
理由是,他們那邊,又加強了。
我們這邊也是,今天開始封高速,封省道。
但是,大的方向,特別是山東,我認為是逐步寬鬆的,若是真的不抓緊復工?
一個雷接著一個雷。
我作為旁觀者,我覺得整個社會對這次冠狀病毒過激反應了,其中很大程度是什麼?
輿情推波助瀾,反過來催化了各類強化政策。
當時,我的判斷有兩個:
第一、管控輿論。
第二、消除恐懼。
現在,各個群已經不允許討論疫情了,至少不允許造謠、偏激類型的。
消除恐懼有什麼渠道?
第一、逐步復工,大家開始上班了,也就逐步放鬆了,你在家裡,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我每天去大街上走走,我覺得春光依然燦爛,好像壓根什麼都沒發生。
第二、正確科普。
例如,回形針這次做的視頻,一炮走紅。
觀點跟我之前寫的差不多,口罩有用,但是洗手更重要,還有就是從對於我們個人的死亡威脅而言,可對比參考流感,中國每年流感死亡8.8萬人,還有就是最後的呼籲,別害怕,別歧視。
在之前的文章裡,我曾經N次寫過類似的科普概念,就是泛科普,什麼熱門做什麼,但是要有理有據,條理清晰,以科學作為依據。
我是沒見過類似的,只是腦子裡有這個想法。
昨天才第一次看到了回形針的視頻,感覺這就是我想要的,當然從敘事的角度而言,若是我再加入就更完美了,因為我覺得敘事的結構還差點事。
回形針2019年收入597萬。
很好!
還有一類科普也很重要,就是從經濟的角度去講述,若是一味的守,會導致什麼,例如股市連續下跌,紛紛到了大股東的平倉線,又引發了再次下跌,股市一瀉千里,這就如同鏈鎖反應一般,一環扣一環,最終可能引發了金融危機。
冠狀病毒可能還沒要我們的命,經濟危機先要了我們的命。
這些東西,都是有人能看到。
有人看不到。
輿論造成了民眾的恐慌,恐慌又造成了輿論的擠兌,輿論又加速了恐慌的蔓延,導致了全球再一次把中國封鎖,這完全是沒料到的,恐慌蔓延到了全球,對我們經濟打擊是絕對致命的。
有理性的嗎?
很多!
但是,這就如同歷史上某個時期。
誰唱反調,誰被揪鬥。
誰還敢?
都選擇了沉默……
對於我而言,也是瞎操心,因為與我沒有任何關係,相反,對我們是利好的,整體收入至少要增長50%,而且從股市而言,會有一波大機會。
這才是真正的黃金坑。
就是給咱送錢的。
晚上,關於股市,我跟牛哥聊了聊。
牛哥說,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一個人一輩子都遇不到幾次。
我說,咱正好是趕上了中國最穩定、最高速發展的幾十年,整天都是歲月靜好,其實黑天鵝是歷史長河中的常客,瘟疫、戰爭、饑荒,咱這還只是遇到了一個兩個而已,最倒黴的是崇禎,中國歷史上氣候小冰期、農民起義、大瘟疫、外敵入侵,四樣讓他集全了,換了誰都無力迴天。
牛哥說,我現在是每天定投2萬元,決定從今天開始,籌碼加大一倍。
我問,持續多久呢?
牛哥說,看疫情發展。
我說,那我也調整一下。
牛哥說,你要兩條腿走路,一邊定投,一邊抄底,抄底資金分成六到七份,不要一次都進去,而是循序漸進的進,等於做了一個超短線的定投,若是你只做定投,等於錯過了最好的坑位。
我說,明白。
牛哥做事的風格跟別人不一樣,他是扮演雙重角色,一方面是制定規則的人,一方面是執行規則的人。
兩個角色,分的很清楚。
每天晚上寫好操作建議,寫在紙上,夾在錢包裡,次日壓在桌子上,嚴格遵守。
我現在也學他這麼操作。
於是,我在操作建議裡臨時增加了一條:每天定投5000元興全合宜,連續投入60個工作日。
也就是大約定投到5月2日。
可以投入30萬。
再差,也能有10%的收益吧?
3萬元不多,但是買饅頭的話,能買一拖拉機。
何況,我的目標可不止10%,我的目標是翻番,只是需要時間,就如同牛哥昨晚跟我講的,牛市從不缺席。
這次疫情,內容類自媒體都火了一把,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試水自媒體,這是好事,也是壞事。
好事在哪?
以後,每到類似的大事出現,總有專業團隊在專業科普。
壞事在哪?
過去,不是誰牛誰幹,而是誰幹誰牛,誰都能科普,地震的時候可以科普地震,瘟疫來時可以科普瘟疫,戰爭開時可以科普兵器,無所不知,無所不曉,未來不行了,濫竽充數的日子過去了。
要有絕對的專業門檻。
就是說,普通人入場的機會越來越少了。
必然是專業團隊的天下。
我現在突然覺得,這種煉獄式的體驗,真的非常好,這個世界的困難和曲折本身就是常態,一帆風順才是小概率。
一點小災小難就把大家嚇的憂心忡忡,給我的感覺是一群巨嬰,無論是個人還是經濟體,都應該隨時接受不定期的暴擊,這樣才能茁壯成長。
這是常識。
只是有的人,太少了。
你再仔細品品我之前說的那句話,泰森講的,你的戰術安排,訓練儲備,到底體現在哪?
就體現在你捱了一記重拳後的反應。
是應聲倒下,還是順勢反擊?
週一,一開盤,有個女讀者聯繫我,說自己完了,不想活了,徹底完了。
我問,咋了?
她說,股票虧了。
我問,虧了多少?
她說,5萬。
我說,沒事,還能起來。
她說,關鍵是跌停了,出不來,而且本金還是借的。
我問,上哪借的?
她說,有信用卡,有借唄。
我問,咋能借錢炒股呢?
她說,我同學炒股很厲害,一直跟著他炒。
我問,那你工資收入呢?
她說,一年也就是五萬塊錢。
我問,老公呢?
她說,沒有老公。
我說,這個事不好解決,因為我也預判不準接下來是漲還是跌,所以也不能給你很好的建議,但是我覺得涉及到了生死問題了,還是跟家人商量一下,別偷偷的走。
她說,我不想死,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是真的幫不了。
該怕的不怕,不該怕的怕了。
股市這個大賭場比瘟疫要危險上百倍,你見誰怕過?
手舞足蹈的,哼著小曲進去了。
爭先恐後。
缺少對它該有的敬畏心。
人,都容易高估自己的自救能力,在沒有父母的幫助下,一個普通的工薪階層,10萬元就是巨大的檻,一旦落到地上,就會開始了新的人生,什麼錢都想賺,甚至想幹點兼職,原以為自己一分腿怎麼不弄個三千五千,結果人家只給三百,你低估了這個領域的競爭程度。
別去玩自己玩不了的。
這種危險,再怎麼提醒你,你也覺得小題大做。
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止損、認賠。
而不是有幻想。
幻想是什麼?
回本我就不玩了。
不會給你機會的,只會讓你越陷越深……
可是,為什麼不捨得出來呢?
割肉。
看到這倆,疼不疼?
割了就代表自己認了,承認這筆負債,不割呢?總覺得還有機會。
戒賭比戒毒還難。
姑娘截了個圖給我,是她同學建的一個炒股群,同學就跟教主似的,應該是有人在裡面抱怨自己虧掉了褲子,發出了一聲感嘆:真的不能借錢炒股,我借了40多萬,完了。
同學在下面跟了一句:任何人都不能借錢炒股,我看到就直接踢了。
教主們,鼓勵大家ALL IN。
跟那些忽悠我媳婦高槓杆去深圳ALL IN的又有什麼區別呢?
好在。
我媳婦解決不了深圳戶口問題!
我看帶她炒房的人正在給她洗腦,跟她講,最便捷的就是婚票,就是跟當地人結婚……
媳婦試探性的問過我。
我把兩眼一瞪:你啥意思?我對你這麼好,你咋能有這個想法呢?!
無論炒股也好,炒房也罷,只要是理財屬性。
就註定了,基本就是韭菜!
應該說是韭菜盒子,在山東有句俗語,再牛B的香水也敵不過韭菜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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