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常聽老人們講他們遇到或聽到的奇異的事嗎?

遠山視點


荒廟枯井裡的驚天秘密

出我們村向北十幾裡地有一座荒廢的破廟,廟裡有一口枯井,已經被填了一部分,只有不到兩米深,小時候淘氣,因為去破廟玩,還被爺爺打過屁股。可能是出於我的安全考慮,爺爺對我說那個破廟死過人,那口枯井邪的很!



據說在民國時候,哪裡還沒有廟,有一天有七八個和尚來到這裡,決定在這裡建一座廟,沒幾天這座廟就建成了,奇怪的是廟裡的和尚既不種田,也不收取供奉,整天無所事事,但是都吃的肥頭大耳油光滿面的。



沒過多久省城裡發生一起珠寶搶劫案,聽說打死了兩個看店的夥計,被搶的珠寶不計其數,當時那個時代兵荒馬亂的,衙門除了貪汙受賄什麼都不會幹,一時間成了一起懸案。這件事對我們這個偏僻的小村莊並沒有一丁點的影響,只不過多了一些茶餘飯後的談資,村民照常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偶爾誰家有個不平事去廟裡個香祈個福。

那年夏天下大雨,混天暗地的下了三天三夜,莊稼都被淹了,雨停了,村民決定去廟裡燒香祈福,祈禱今年能有個好收成。來到廟門口,發現大門緊閉,因為剛下過雨,還有濃濃的血腥味,膽大的村民翻牆進去查看,剛爬上牆頭,就“呀”的一生掉了下來,原來院子裡橫七豎八的躺滿了屍體,地面都沒血染紅了,十分恐怖。

村民報了官,衙門草草的收了屍,沒有了下文。因為廟裡發生過命案,死過人,大家認為不吉利,就把廟給封了,慢慢的廟就長滿了雜草,荒廢了。

村裡有一個不學無術的二流子,名喚二狗,成天偷雞摸狗。有一天有人在破廟門口發現了二狗,二狗瘋了!見人就嚷嚷著破廟井裡有鬼,被人帶回家,第二天又跑到破廟哪裡喊有鬼,如此幾次,村民就對廟裡的枯井起了疑心。



這天幾個膽大的年輕後生,帶著繩子來到破廟,固定好繩子,就下了枯井,還沒下多深,就聽到“哎呀”一生大喊,上面的後生趕緊就把他來了上來,問怎麼回事?“井裡面有個洞,洞口一個死了的和尚,嚇老子一跳!”幾個人不信,又下去看,結果可是不得了。

井下三四米的地方,有一個向一邊挖的洞口,洞口斜坐著一個破衣爛衫的和尚,穿著袈裟,已經化為了骷髏,再往裡面看,好傢伙!滿滿五大箱珠寶,幾個小夥子當時就震驚了,慌忙退了出來,連忙報了官。

官府的人把珠寶抬了出來,上面還有省城那家珠寶店的標記。



原來,這是一夥江洋大盜,事先踩好了點,在我們這裡建了廟,化身為和尚,做了珠寶搶劫案,繼續在廟裡以和尚的身份做掩護,躲避官兵的搜捕。下雨那幾天,他們決定分道揚鑣,但是在分贓的時候起了衝突,開始自相殘殺,最後只剩井裡的那個人,當時他受了重傷,但是又放不下井下的珠寶,就爬到井裡去去取寶,由於傷勢發作,他再也沒有力氣爬上來。當時正在下大雨,井邊的血跡被雨水沖刷乾淨,竟沒有被人發現。

這正應了那句老話:多行不義必自斃!


故事匠


我聽朋友說過一個,是他親舅舅的事,發生在東北農村。有一天晚上,他舅舅騎摩托車回家,有其中有一段是山路,他舅舅正開著車,車燈照到不遠處有一個穿白衣服女人向他招手示意想搭車。他舅舅特別生氣,因為這段路是沒有人家的,肯定是碰到鬼了,減速從那個女人身邊路過時給了那個女人一腳,女人直接就從路上滾下去了。他舅舅幹完這事,騎車回了家之後,越想越不對,要是真是人怎麼辦?又掉頭回到了事發地點,仔仔細細地搜索了一遍,什麼都沒有找到,回家之後人就魔怔了。

從此他舅舅就呆在家裡,什麼也不幹了。而且行為開始變怪誕。村子邊上種了很高粱,收高梁跟砍竹子一樣,從根剁起,留下的樁子跟竹尖子一樣,非常銳利

。那個時候狐狸很多,入冬前晚上經常會在莊稼地裡叫,這個時候,他舅舅就像受到召喚一樣,嗖地一下從窗戶竄出去,四肢著地的向前跑,追都追不上。家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和狐狸一起在只剩下樁子的高粱地快樂地追逐嬉鬧。等他回來,人就筋疲力盡地往炕上一躺,家人驚奇地發現,光著腳的他居然一點傷都沒有。


我不是作家也不是詩人


講個我師父的經歷。

我師父三十多歲的時候,被隔壁的隔壁村請去救一個被黃仙迷了的婦女。去了主家那婦女一直揪著自己的頭髮在土炕上又哭又鬧的。解黃皮子迷分文鬥和武鬥,我師父先跟黃皮子談判,具體就是報上家門(報師門、報家門等等的),然後黃皮子就說這婦女傷了它的子孫所以要報仇,跟我師父說要是能找到它的真身就算我師父贏。

我師父開始測算,算出來黃仙真身藏在煙道里,然後他就叫主家上房把煙囪口堵住,然後在灶上燒一把火,等煙差不多快冒出來的時候堵住爐膛,煙就全部在煙道里了。後來就聽到那個婦女尖著嗓子喊:“可嗆死我了,可嗆死我了,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就走。”我師父說:“你先離身我再放你走。”僵持了一會兒,可能黃仙實在嗆的扛不住了,然後跪在炕上跟我師父求饒:“我這就走了,這就走了,你快放我出去。”然後婦女就一下躺床上不動了,煙囪裡傳出吱吱叫的聲音。

我師父就朝屋頂的人喊:“把煙囪打開吧”,屋頂的人把煙囪打開後一個黃影子嗖的就竄了出去,屋頂的人下意識的就朝黃影子砸了一下,估計是打到了。這時候我師父給婦女又畫了一張符,化在水裡給婦女灌下去,婦女也就醒了。人治好了,主家要留吃飯喝酒的,一頓酒吃到晚上八點多。

酒足飯飽之後,我師父告辭騎車回家,剛出村就開始下霧。本來不到二十分鐘就能到家的路,硬是走了半小時還不到家,這時候就感覺不對勁了。我師父停下車子,兇巴巴的朝著四周喊:“什麼野東西敢擋路?”剛準備掐決,就看到慢慢的四周兩三米的地方圍了大半圈大大小小的黃鼠狼。我師父明白這是黃仙要報仇了,也沒多說,虛空畫了一張五雷符推出去,同時咬破舌頭喊了一聲“轟”,就聽見天空一片炸雷聲,前面擋路的黃鼠狼倒了一片,其餘黃鼠狼四散而逃。趁這機會我師父才走出去,順順利利到家。

現在師父已經奔古稀之年了,經常用這個經歷教育我,要我出去辦事一定要留好餘地。如果那時候守著房頂煙囪的人沒打那個黃仙就沒有後面的事了;還有當時也不該用五雷符去轟,畢竟有些太過兇猛了;人年輕的時候再有本事也總有老的一天和弱的一天。所以一定要記得“做人留一線”。


蘭居幽谷


聽村裡的老人家說,那是發生在抗戰時期的一樁奇事。當年一個小隊的鬼子,也敢攻擊縣城。而駐守縣城的一個團和一個保安大隊,連一槍都沒放,就全部潰逃了。

這小鬼子進了縣城,燒殺擄掠,無惡不作,和牲畜無異。縣城從此變成了黑暗世界,在鬼子的魔爪下,老百姓是苦不堪言,死走逃亡。縣城裡有個殺豬的屠戶曾阿九,直生得如鐵塔一般,是一條響噹噹的好漢。常言說得卻好:好狗護三鄰,好漢護三村。曾阿九眼見鬼子如此兇殘,心懷憤恨,便動了以死相拼的念頭。這天夜裡,他在院內的老槐樹下,挖出了早年定製的一口短刀。揣入懷中,便上了街頭。

行至街心,對面搖搖晃晃的過來四、五個鬼子,居然都沒有攜帶武器。原來這鬼子佔領縣城十多天以後,發現國民黨政權懦弱無能,自身難保,根本無心無力光復縣城!便放下心來,各尋快活。這晚也是一樣,幾個鬼子喝得爛醉如泥,見天色不早,便要返回。曾阿九左右看去,四下無人,連只狗都沒有。當下也不多說,搶上數步,來至切近,舉刀就捅。

那鬼子雖然人多,但醉眼朦朧,走路都直打晃,如何抵禦得了?曾阿九殺豬十餘年,手底乾淨利落。不過二十秒鐘的光景,五個鬼子先後被搠翻在地。都是一刀斃命,半點聲息也沒發出。曾阿九正待返回,遠遠看見又來了一隊鬼子兵,也有五、六個。個個荷槍實彈,卻是巡邏的。曾阿九方才見了血,這會兒殺發了性。把牙一咬,偏是迎頭而上。

那鬼子兵見天到這般時候,街心還有人路過,雖有些納悶,但並無警覺。在鬼子兵看來,縣城裡沒人有膽子敢“捋虎鬚”。為首的一個鬼子軍曹,來到曾阿九面前。剛想說點什麼,只覺脖子一痛,那短刀直插了進去。軍曹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就倒了下去。事發突然,其餘鬼子兵大驚失色,全都散開。三個人端槍瞄著曾阿九,另外兩個鬼子兵口中“嘰裡呱啦”亂叫著,挺著大槍上的刺刀,一左一右直接衝了上來。

曾阿九早將生死置之度外。飛起一腳,正蹬在左面鬼子兵的小腹。這下痛徹心扉,鬼子兵變成了“油燜大蝦”,頭都要鑽到褲檔裡去了。右面鬼子兵的刺刀卻狠狠的紮了過來,曾阿九身子突然一矮,搶至鬼子身前,短刀整個兒沒入鬼子的小腹。刀鋒在腹內一轉,才拔出來。那鬼子兵一聲慘叫,軟軟的倒下,眼見得是活不成了。先前的鬼子兵忍住劇痛,手才抓過大槍,曾阿九勢同瘋虎,猛撲了過來。反手一刀,把這個鬼子兵也一併了賬。

站在旁邊的三個鬼子兵,做夢也想不到曾阿九身手如此厲害,兩個同伴,只不過是眨眼睛的工夫,就被秒殺了。見勢不妙,一個鬼子兵當即扣動板機,不料卻是一顆“臭子兒”。才愣了愣,曾阿九的短刀已奮力擲將過來,直貫入左胸。鬼子兵翻身倒地,還沒死透,手刨腳蹬。

曾阿九現在是赤手空拳。那兩個鬼子兵終於鬆了口氣,身上的衣服都被冷汗給溼透了!鬼子兵彼此交換了眼神,兩把大槍對準了曾阿九的胸腹,食指幾乎是同時扣動了板機。

“叭、叭”兩聲清脆的槍響,劃破了夜空的靜寂。一個鬼子兵倒在了血泊裡,前額上炸開了一個血洞!他失去生命的眼睛,仍然瞪的很大,直直地看向另一個鬼子兵。就在方才,他的夥伴是開了槍,不過,卻是對準他開的槍。

曾阿九呆了呆,他做好了一死的準備。但不明白,鬼子兵怎麼會自相殘殺?卻見那個鬼子兵裂開嘴,笑著打招呼:“這位大哥別誤會,俺可是中國人!”曾阿九不解,問他:“那你為什麼會穿鬼子的衣服?”那人不答,從懷裡摸出一塊懷錶,看著指針走到了約定的時間。縣城外突然槍聲大作,亂成了一鍋粥!那人緊握著曾阿九的手,熱切的說:“大哥,俺們是游擊隊,今夜就要光復縣城!你願意和俺們一起徹底消滅鬼子嗎?”曾阿九之前聽說過游擊隊,那可是打鬼子的隊伍,眼下又救了自己。他也緊緊的握住了游擊隊戰士的手,堅定的說:“好!”


2020路從今夜白


我來講述一件真實的奇妙故事,離我家不遠處的村南頭是連霍高速公路,故事發生在二十多年前,那是我還在上小學,那天上午,我坐在床頭,趴在櫃子上手握鋼筆寫作業,櫃子上放著墨水瓶,瓶子沒有蓋蓋兒,墨水也剩不多了, 某時某分某秒,只聽到砰的一聲[高速路上汽車放炮(爆胎)聲,雖清晰可聞,但並不是太大],我的那個墨水瓶應聲碎裂,皮秒[一萬億分之一(10的-12次冪)秒]不差,沒想到我的墨水瓶竟然和汽車爆胎有著如此神秘的聯繫,也許這就是量子糾纏效應造成的吧。(俺村地圖,來源於網絡。)



奇聯絕對製造商


三叔公是一個武把式,因為會點功夫,他的脾氣是非常暴躁的,動不動就要跟人動手,再加上滿臉橫肉面目兇狠,從小我就很怕他。

十歲那年,父親南下打工,我們一家人就到了深圳,大概有二十年再沒有見過三叔公。上個月,三叔公帶著他孫子來了深圳,說是來看看大海,再看看他孫子衝了不少錢的王者農藥總部是啥樣,見到三叔公的時候,我差點認不出他來了,帶個眼鏡斯斯文文,跟以前蠻橫的他比起來,完全是兩個人,好奇之下,我就問了一句。

三叔公遲疑了一下,告訴了我原因。

十年前,他有個徒弟喊他去上海玩,還給他買了臥鋪票,不過,沒買到下鋪。三叔公好酒,帶了兩瓶二鍋頭以及一大包香乾花生就上了火車。

上了火車,三叔公就坐在下鋪,拿出東西就吃。

很快,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孩子過來了,拿著票確認了一下鋪位,衝著三叔公笑,說這個鋪位是他的。

三叔沒好氣地說,現在又沒到睡覺時間,坐一會怎麼了?

眼鏡男孩只是笑,說他只是確認下,儘管坐。放好行李坐在過道的摺疊座椅上看書。

又過了一會,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也上車了,他是眼鏡男孩對面鋪位,聞到三叔公香乾的辣椒味,他捂著嘴咳嗽了兩聲,然後跟三叔公商量,他最近這幾天咳嗽得厲害,聞不得刺激的味道,而三叔公自家做的香乾,又是非常辛辣,整個車廂都是香乾辣椒味。

三叔公呸了一聲,說老子樂意,就要吃怎麼樣?咳嗽就滾遠點,別傳染給他。

在這裡要補充一句,三叔公就這脾氣,從來不考慮別人的感受,自己舒服就行。

聽三叔公這麼一說,看書的眼鏡男孩就站起來,走到三叔公面前,說他現在要睡覺了,要三叔公離開。

三叔公這暴脾氣,隨手就是一推。

男孩笑著伸出手,看起來不急不慢,但正好握住了三叔公的手掌。

三叔公覺得沒面子,說小子你這是自找的,然後用力一握。

三叔公是武把式,手勁非常大,磚頭都能捏碎的那種力氣。

然而,眼鏡男子只是笑,手掌就好像是一團棉花,任憑三叔公怎麼使勁,都不能對他造成傷害。三叔公知道遇到高人了,正要撤回手,眼鏡男孩卻是用力,剎那間,三叔公的手掌骨頭就咔咔咔的作響,眼看就要骨折的時候,男孩鬆開了手,輕聲說了一句:“練武的人,要有武德,否則,會有很多人看不慣。”

對於練武的人來說,手掌就是性命,三叔公可以說是死裡逃生,當即不敢造次,拎著行李跑到了過道上,再也不敢過去。

從那以後,三叔公就變老實了,應該是明白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吧。

我是僵小可,一個喜歡講故事的三好青年,喜歡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目前在頭條已完本百萬字的穿越小說《沒事就穿越》,十萬字的都市職場相親小說《紅娘愛上我》,喜歡的朋友可以關注,然後進入我的空間點擊連載就能找到,謝謝哦。


僵小可故事會


小時候大人聚會,每次他們下了桌就圍著火坑一邊烤火一邊聊天,我就搬一把小椅子坐在我爸旁邊,想著耳朵聽,有時候聽的特別害怕但是又好奇,每次聽到困了睡覺又不敢睡!

現在忘記的差不多了,只記得一個關於蛇的故事,因為我從小怕那傢伙,還有就是他們都說是有人親眼所見!

故事是這樣的,據說剛剛解放的時候我們村裡荒山一座連著一座,山上樹木茂密不敢進去人,然後有一個年輕單身漢家裡實在是沒柴火了,打算上山搞點幹樹枝!

山腳下都是乾枯的茅草,他走著走著看到前面有動靜,上前一看,一條比小腿還粗的黃色大蛇,盤了簸箕大一個圓盤!

那個人嚇得往後退,那條蛇看見他了,竟然沒有傷害他,直接爬走了,他說那條蛇怕過的地方兩邊的茅草直接開出了一條小路!

後來他回家後,在村裡說了這件事情,讓大家不要輕易上山,後來的好多年年大家上山都沒有遇到蛇,大的小的都沒有!

後來也是那個單身漢,大概六七十歲了,那天下好大的雨,他也不知道怎麼了,非要去看看田裡的秧怎樣了,田又離家比較遠挨著一座山腳,他是吃了午飯後確定等他看完準備回來的時候天已經有點晚了,半路上忽然颳起狂風,然後他抬頭,看到天上有好長一條蛇,他就說了句:“拐噠!這麼大條會飛的蛇!”剛說完一道閃電就劈到蛇身上,蛇就掉下來了!

蛇一落地,雲散了,風和雨也停了!那個老頭看到蛇落到田埂上,就敢附近的居民年輕的小夥子一起去看!

一二十個年輕的男子跑到田埂上一看,好大一條死蛇,氣味隔著兩三米都聞得想吐!蛇足足擺了三畝田梗,後來找了幹部,幹部組織了半個鎮的年輕力壯的人才將它抬到天坑裡扔掉!

我爸的夥計都說爺爺輩的好多人都還抬過那條蛇!


村姑胖英


小時候聽爺爺講過一個故事。

他有一個鄰居姓張,嘴的左邊有一個胎記,所以周圍人都叫他黑張。

黑張有一個兒子,老婆在生兒子的時候大出血死了。

黑張沒有文化,家裡窮只能做苦力,掙著微薄的血汗錢,如果哪天沒有事做的話就得餓肚子。

就這樣含辛茹苦的總算將兒子拉扯大了,兒子大了,黑張老了,年輕時候吃的苦太多,落了一身的病。

他的兒子叫張大雄,對黑張很不孝順,平時罵兩句是輕的,氣急了甚至會動手。就這樣黑張撩下一句“你會有報應的”就一命嗚呼了,聽說死的時候硬是沒閉眼。

兩年後張大雄娶了媳婦,兒子出生的那天把張大雄嚇的夠嗆。嬰兒出生一般是閉著眼哭著出生的,可是他的兒子卻是睜著眼睛出生的,嘴左邊赫然有塊胎記,竟然在朝他笑。





故事持續更新


前段時間有一個朋友叫阿進,意外過世,我和另一個朋友阿勤決定去阿進家裡看一下,吃過午飯,我們開車出發了。阿進的家離縣城不到15公里,但是都是山路不好走,這個路況我們一直都知道。那天下午太陽很猛,我們車上開著空調,在曲折的山路上開得很慢,一路走來一路問,最後人家告訴我們大致方向,又走了很長的山路,最到了一個大的三叉路口,我們停車下來,想找一個人問一下,但是等了十幾分鍾都沒有人,當時我們的車是在半山腰,導航提醒說我們已經到達目的地,但是我們前面是長長的山路,後面也是長長的山路,只有遙望山腳下有幾個小小的村落,所以我們決定下到山腳下去看一下,車子又七拐八拐走了很遠,我們到了山腳幾個村子我們都問過了都不是我們要到達的目的地方。問了村子裡面的人,他說我們想要去的地方在上面,有一個小小的岔路,然後我們又開到原來的三叉路口,這次我們不下山了,我們往前走,但是走了幾個公里還是沒有房子,於是我們就掉頭。回到之前的三叉路口,走到最後一個方向的路,但是問了別人還是不對,他告訴我們說我們想要找的地方,其實是在山頂,導航說我們到了,因為我們所在的位置是在山腰,他在我們的頭頂上面,我們是看不到上面的房子的。一個下午從2:00找到5:00我們也是醉了,幸好是白天,過程已經很嚇人了,如果放在晚上那就變成傳說中的鬼打牆了。


小麥218080951


我是山東五蓮縣生人,記得很小的時侯(大概五六歲),一天很晚了(也許是下半夜)父親回來了,母親一直沒睡很擔心,我己睡醒一覺。聽見他們談話,母親說:“怎麼才回來,”口氣中帶著埋怨。父親說:“喝了點酒也不多,回來時叫“黑股擋”擋著了,差點回不來了,眼看著前面是公路又覺得不對,坐那歇了會,對著黑暗處大罵了一陣,把鞋也扔了過去,過了一陣大概“黑股擋”走了,我才回來,”母親說:“離家遠,出門不會少喝點酒。”父親說:“沒喝多點,幸虧我沒繼續走,前面就是大水庫。”。從那以後我知道山東有種怪物叫“黑股擋”,是不是這幾個字我不知道,只知它無影無蹤,專把人往危險的地方領,後來我們全家來到了黑龍江,現在我己年近五十,但一直沒領教過這種神奇的怪物。我現在想是不是以前人生活條件差,碰著有菜有酒,所從貪杯,喝多了回家又沒法交代,所以杜撰出個“黑股擋”,又被後人誇大利用。朋友們你們聽說過這種怪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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