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書才是書法的最高境界嗎?你怎麼看?

臨池管窺



我個人不同意這種話說法或提法,這個提法也欠妥。

雖然我個人並非書壇大家可以一呼百應,影響其書壇的走向和定位,但我願意就自己的一點淺見發表一下我個人不太尊貴、不太權威的意見。

也僅供您參考,能博您莞爾一笑或也足矣。

草書,首先是一種書體。它和其他的書體並存於世,同楷書、行書等並無二致,也並非高出其他書體一籌。說其是書法的最高境界這個提法首先就欠考慮,或者嚴重嚴密程度不夠,不夠嚴謹,也不夠科學,是明顯在刻意抬高一種書體打壓其他書體品類,是一種帶有明顯歧視性的個人誤導行為。

儘管草書看起來眼花繚亂,宛走游龍,顯得生龍活虎磅礴大氣,但它只是一個書者書寫到了一定程度的極致反應,也體現了書者強烈而濃郁的個人風格和書寫特色。除此之外,並無他解。

不過是由於草書看起來更有那種驚世駭俗的範兒,更加受到人們的追捧和仰慕,但也只是一種書體而已,和其他書體一樣,都是在表達一種作者的創作意圖和創作能量。

一般來講,習練草書的人,是正體、行體已達相當水準之後才開始的書寫創作,確實於自身來說是上升了一個檔次,屬於自我提升了一個高度。但這只是書者的習練書寫程度達到了一定的技術規範而後的創作,自身並不存在高低上下之說。

也有的人開始甫一上手就是進行的草書創作,但這也是極為罕見的個例,不做推廣,也不宜提倡。

我個人的觀點是:任何一種書體,都存在它的高低上下之說。這只是從習練者的角度出發而言,一開始的書寫自然不如天長日久以後的功力深,寫出來的字七扭八歪也就自然而然,可以理解了。寫到了最後,或者寫到一個相當的階段,從陌生到熟悉再到諳熟把握,那就很容易拿起筆來駕輕就熟,顯得從容雅緻遊刃有餘。

不單是草書,任何一種書體都存在這種由生到熟的過程,也是一個人學習書法的精進過程。

當然,我這裡所說的,完全不包括那些以醜見長的醜書,那只是一種譁眾取寵,或者乾脆就是沽名釣譽,和真正的書家根本沒有可比性。這裡也不在討論之列。


圖片來自網絡


龍吟148119260


不能說草書是書法最高境界,而因該是草書更能夠表達作者的思想感情,更容易激起靈魂的碰撞火花,讓我們一起來感受如何將思想融入到書法作品當中。

毛體書法是其中最具特點的,其表現能力就算是沒有任何書法修養的普通老百姓都能感受得到。

1963年,郭老在《人民日報》上發表了一首鼓舞人心的反霸權主義的詞。當時感動了全國的人民群眾。但是這首詞的具體內容好多人都已經忘記了當年偉人因為被感動而隨手寫下的這首滿江紅卻像東邊的太陽,隨著時間的流逝,更顯得奪目。

這首詞得內容是:

\t小小寰球,有幾個蒼蠅碰壁。嗡嗡叫,幾聲淒厲,幾聲抽泣。螞蟻緣槐誇大國,蚍蜉撼樹談何易。正西風落葉下長安,飛鳴鏑。\t多少事,從來急;天地轉,光陰迫。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四海翻騰雲水怒,五洲震盪風雷激。要掃除一切害人蟲,全無敵。

當時中國剛走出三年得困難時期,但是中蘇得關係又開始緊張起來,當時蘇聯部分官媒連續發表攻擊中國共產黨得文章,我國得新聞媒體也多次發表文章進行回擊,郭老是個大才子,當時在人民日報上發表了一首詞,充分表達了中國人民反對霸權主義,堅持對霸權主義鬥爭到底的必勝信念,同時歌頌了中國人民的偉大精神力量。

偉人看後大為感動,於是奮筆疾書,寫下了這首詞,對幾夥蒼蠅、螞蟻、蚍蜉等害人蟲,投以蔑視的目光,給以憎惡得申斥;並意氣風發,大義凜然,發出了戰鬥的號召,顯示了勝利的信心。

網友們看到這幅作品的時候,感覺身上充滿了力量,並且感慨,難怪當時能夠無往不勝,有這樣指點江山的筆,還有什麼困難戰勝不了?

有人說毛體是最難模仿的,因為毛體並不只是一種字體,他代表了偉人的精神,代表了偉人的靈魂,外表模仿的再像,沒有內在的靈魂,也只能是死字。

我十分慶幸自己能夠生長在這個年代,能夠欣賞到如此震撼人心的書法作品,有些書法作品會讓你感到美,讓你感受精妙,只有毛體作品能夠讓我熱血沸騰,感受到一種激情四射,噴湧而出的感覺,那是靈魂的交流,靈魂的碰撞。

喜歡書法的朋友不要忘記點贊加關注,評論區發表你的看法。你的讚賞是我更新的動力。


名廬書社許高鑑


我對書法的定位是:書法是人的精神產品,是人的精神層面的東西。不管書法的氣象格調神采氣韻如何,它最終反映的是一個人的精神境界。一幅書法作品的書風書貌,實際上代表的就是一個人的精神風貌。字如其人,言為心聲,字為心畫。這些都是有道理的。

中國書法在漫長的歷史進程中,湧現出了那麼多的優秀書家,有誰給書法的最高境界下過一個準確的定義呢?看遍整部中國書法史,也沒有發現這個問題。我認為書法是沒有最高境界一說的,只有人的精神境界才有高下之分。是人的精神境界決定了書法的境界。試想一下,一個以自我為中心,患得患失斤斤計較心胸狹隘的人,能寫出“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慷慨激昂詩句嗎?他能做出標炳千秋的功業嗎?一個連大是大非原則立場都不知為何物的人,能寫出顏真卿巜爭座位》那樣蕩氣迴腸的書法嗎?

人的精神情感豐富多彩千變萬化,表達精神情感的方式也是多種多樣,阿炳憑著一把二胡,在中國音樂史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一曲《二泉映月》將自己內心的悽苦愁怨表達的淋漓盡致,李白一首《將進酒》把心中的牢騷和憤懣發洩的痛痛快快。

作為書法家表達性情的最好方式,草書當然是不二之選。當代玩書法的人也真不少,寫草書的人更多,但是看了他們的作品,有幾人在張旭懷素之上了呢?難道他們的草書也是書法的最高境界嗎?

沒有超凡脫俗的精神境界,書法的境界就無從談起!所以,要想提高自己的書法水平,還是先提升自己的精神境界吧!


98明明德


草書是書法最高境界嗎?怎麼看?

草書達情,要比其它書體要強烈,從書寫上要比其它書體難寫。

喜歡草書的少,相比較其它書體,懂草書的更少。草書為何成為最高境界?



創作草書,不單單有性情意氣,及成熟的筆法,需要加上筆外的因素,諸如藝術修養,學識豐富。

草書,具有簡易,書寫速度快,因此有簡單的草書符號。

識讀草符,運用草符,都需要日積月累。僅僅學到了書寫的草符,如何把這些簡單的草書符號,通過書者的情性起伏,而連接在一起,承上啟下的筆畫線條,能夠大起大落。所以這種藝術表達形式,自由度比較大,所以對草書筆法就有了高的要求。

草書如何生動化,如何讓線條龍蛇狀,必有很高的書寫技巧。

對於草書沒有幾十年的沉澱,不會寫出抖擻精神。


從書寫性的特點,感覺草書就是各種書體的綜合。一般草書的書寫性,可瞭解書者的書評有多高,而從楷書來判斷書者水平就有偏頗性。

證明楷則與草書之法,有相通性,又有區別性,即草書境,高於楷書境。這是從表達情性表現上而言。

當然對於書法愛好者,有的喜歡其它。另當別論。


狂喜淡墨a




狂草控


書法雖然是精神產品,但首先是一種技術,由技可以進道,才能成為高水平的藝術品。

古來很多書法名家作品,一般都是先技術過硬,然後再精神昇華,達到賞心悅目的藝術高度。

如果書法基本功不過關,就算滿腹經綸也創作不出書法精品;就如同畫家雖然胸有成竹但筆墨不過關就寫不出一片好竹葉來。

寫草書也是這個道理,和寫楷行隸篆體一樣,主要在寫技術,都需要苦練技術,張芝懷素的“池墨皆黑”和《壹草書》中的衣袖皆黑,都是指苦練技術。楷書,行書同樣需要苦練技術,楷書行書寫好了容易嗎?可能比草書還難。有人說草書特殊,要有高襟懷,大格局才能寫好,那麼楷書、行書就不需要高襟懷大格局嗎?天下第一行書《蘭亭序》如何解釋?

所以,任何書體都可以達到高峰,要達到高峰都是相當難的,草書並不特殊。

還有就是喜歡寫草書,可能與作者性格有些關係,與思想胸襟好像沒什麼大關係,因為很多幹大事的人字寫的並不張揚,常以楷書或行書示人,比如曾國藩劉墉。

正所謂“大音希聲”。


瀚嵊書畫


草書是書法的最高境界的說法,其實太抽象,故引人爭議。其次是有些胡亂寫草書者粉墨打扮自己,把他自己捧上書法神壇。別人批評他胡寫,他反說別人看不透。想把草書搞到神神道道的地步。似乎殃殃華夏,就沒有真懂草書之人也。當然此等人士其實是不知何為書法之境界,把書法境界狹隘地理解為某種技法,以為草書說來說去就是使轉如何如何,不然他怎會說出別人看不透的言論耒。這裡可以告訴眾人者,草書的境界是多樣的,且都在華夏的經典中,你若懂得如何運用到草書中,你就有了高境界,如果根本不懂,那就根本談不上草書是書法的最高境界。



培培1898


劉熙載說:“草書尤重筆力。蓋草勢尚險,凡物險者易顛,非具有大力,奚以固之?草書之筆畫,要無一可以移入他書,而他書之筆意,草書卻要無所不悟。”

這樣看來,草書是最難的。但是這又有什麼意義?對於個體的人來講,各人有各人的難處,不可統一,不可強求。

中國人傳統的觀念,是講究“天人合一”,把自然、人體、社會當成一個有生命的整體來看待。在自然、天文、環境上如此,在武術、中醫上如此,在生活、倫理上如此,在漢字上如此,在文章詩詞書法整體上更是。

西方人喜歡用的分析解剖法,建議在學習研究中國傳統文化時還是少用,要不然就會丟了靈魂,只得到形體,有時候甚至連外形都得不到。

書貴熟,熟則樂。書忌熟,熟則俗。中間必有一個“由生到熟,由熟到生”的過程。

有些人在傳統書畫上,一直講“線條”,講“視覺”,講“衝擊力”,我不贊同,純屬西化概念,其實是傳統書畫精神的表面化。小雅曰:我心寫兮。左傳雲:輪寫其心也。按,凡傾吐曰寫,故作字作畫皆曰寫。

藝本於真,只有做到了對自己真誠,不受他人干擾,才能使我們在認識事物時更接近事物的本來面貌。

這種理念,一直運用在先人們觀察事物、認識事物、把握事物之中。體現在詩、書、畫之中,就是要把整個過程,當成一個有機體來處理,“師法自然”,尋求它的平衡與和諧。這種理念和西方的藝術觀是有著明顯差異的。

書法的最高境界是自然而然。一念天堂,一念地獄。發心變了,一切就都變了。所以書法也好,繪畫也好,詩也好,文也好,創作初心一定不能為了“名和利”。願你我共同堅守。


史介鴻


這個問題本身就有侷限性,個人以為凡書法(涵蓋其他藝術領域)本不應設定所謂的最高境界,非要談,就談一點我個人的拙見。

從書法的發展來看,經過了實用性到審美需求再到實用和審美相結合的過程。形式上有正、行、草三大門類,無論是哪種藝術呈現,都是線條的審美觀念,且這種審美觀念也絕對是大眾的、普世的。在這種線條的審美觀念之下一定是書寫者起著決定性的因素。或者更直白的說沒有最高境界的書寫形式,只有最高境界的書寫者。

反觀整個書法史,正、行、草皆有頂尖的傳世作品。比如楷書中首推顏真卿,從中年的勁朗俊美、到晚年的蒼勁雄渾,比如《麻姑仙壇》《李玄靖碑》無不是一種自我突破(書寫突破+認知突破),但在我看來顏真卿中年的作品和晚年的作品不可比較,更無孰輕孰重之說。認知不同,看著都美。

另外,結合我的學書經驗,早先認為草書比楷書難寫,到現在恰巧反過來了。這樣說不是否定草書,畢竟難寫與否與藝術呈現和藝術效果並無關係。只是主觀認知上草書容易給人造成難寫於楷書的假相。很多人說寫好草書是建立在超強的筆感之下的,也確實如此,不過楷書有何嘗不是呢?寫過楷書的朋友,但凡用心專研,時間久了就會發現,楷書看著容易寫起來難於登天,想成化境更是需要長期的學習甚至需要一定的天分。

再者,顏真卿的《麻姑仙壇》《勤禮碑》《多寶塔》等和懷素的草書擺放在同一個空間裡,可能喜歡前者還是喜歡後者很多人也很矛盾,在這兩者之間非要選出一個更優者甚至淪為悖論。這要看書寫者和觀看者的審美認知、甚至性格特徵是否契合。足見,書法無論是哪種書體都有其至高境界的呈現,不能推草也不推楷。另外,我們今天看到的書法作品,也只是視野範圍內的認知,或許還有優於《蘭亭序》的行書呈現,優於顏真卿楷書的藝術呈現都未可知,所以,就書法而言並無最高境界一說,我們所以為的最高境界,或許是認知受到了現有的書法呈現的侷限性。

所以,與其說所謂書法的至高境界不如說是人類認知的不斷進步更為恰當。


一個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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