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門庭若市,追隨者眾多,袁柯為何避而不見?

小說:門庭若市,追隨者眾多,袁柯為何避而不見?

在馬車裡,袁柯面帶微笑,笑的自然且寒意頗深。

而蘇遺心中頗有不解。她知道袁柯是為了挑撥冉家,但好像並沒有那麼簡單。今日所做之事,只能會把更多的目光吸引過來。

“少爺,您這麼做怕是冉家會對你報復。”蘇遺一旁提醒說道。

袁柯點了點頭說道:“報復是一定的,但現在得讓冉病巒拿到冉家的控制權。為了這個,我願意被暗殺幾回。”

聽見這話,蘇遺眨了眨眼睛說道:“少爺很看中冉病巒?”

“不是冉病巒,而是護城軍。”袁柯微笑說道:“雖然冉家即將沒落,但護城軍的力量依然不容小視。冉家掌管護城軍已經很多年了,算是私軍也不差什麼。雖然陛下才是掌管的,可是在力量上,冉家才是第一命令人。”

“現如今,冉病巒在冉家沒有地位,冉李氏的霸道一直在壓迫著冉病巒。同時自己父母雙亡的原由也是因為冉李氏,定然要爆發。我去點了這個引線,推波助瀾一把。就算冉病巒知道我是故意的,但他也只能去抗衡。”

“這不是關乎他父母的雙亡,而是他多年積壓的委屈和不服。”

“冉病巒想要掌握這些護城軍,就必須得到支持。但跟著冉李氏多年的將領怎麼會屈服冉病巒?所以在這個問題上他只能找我。”

“我可以把人安插進護城軍裡,露出一半,留一半。逐漸,這護城軍就會變成我的。”

袁柯長篇大論說完後,蘇遺吃驚袁柯想的這麼多,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說。

“這還是第一步。不要忘了我們的目的。是要扳倒蘇家。”袁柯含笑說道。

蘇遺聽見這兩個字,渾身一顫。每次聽見蘇家兩個字她心裡的屈辱感頓時生起。雙數在膝蓋上握得緊緊的。

“蘇家現在經商,大本營並沒有放在定安城。所有的賬目走的都是秘密渠道。如果只是殺了蘇家上下所有人,也是無用的。每一處商業的掌櫃的都可以獨當一面。這樣並不能抹殺掉蘇家。”袁柯說著面向了蘇遺,伸出手來握住了她的手說動:“要抹掉蘇家,就要想辦法讓他們這一脈都永遠不得翻身。”

“這件事兒,就需要朝廷的力量。然而這件事兒,需要小心翼翼,因為國庫的一些銀兩來源就是蘇家的。陛下要蘇家的經商脈絡,就要如牙籤剃肉,樹葉取經脈的細緻法。”

“所以,護城軍的力量是最重要的,他們掌握著對所有人入城的排查權。比兵部在定安城還要高半個官位。”

蘇遺望著袁柯此時這張乾淨的臉頰說道:“少爺…要做的事情是為了我做的?”

她心裡已經清楚,如果真的要扳倒蘇家,大可從頭殺到尾。只為殺人而殺人就不需要什麼理由。就算陛下要蘇家的商業脈絡,殺一個補一個就可以了。一路殺下去,再用個三四年整頓,依然可以得到。

但袁柯如此做法,是在為蘇遺拿回她蘇家的東西。

可謂是用心。

袁柯笑了笑:“也為了我。陛下讓我把十大家族都給弄沒了,總得讓他看看我的能力。也要讓陛下知道於磐留下來的東西都在什麼地方,要不然陛下一直都不會信任我。”

“陛下這人警惕性極高,心機深沉似海。得讓他知道我沒有威脅。”袁柯對明章的理解還是很客觀的。

不管明章怎麼信任自己,只是一個陛下的身份就不能讓他掉以輕心。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信任,也沒有絕對的自由。

馬車一路而行,走過了一條條大街。

今日花坊,最後到了歲闌街時,這裡人滿為患。

蘇遺掀開車簾子說道:“少爺,我們去別的地方吧。”

袁柯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去聖花樓。”

說著,便悄悄的下了馬車,同蘇遺悄悄的離開了這兒。堵在這條街上的人幾乎什麼人都有,鬧鬧哄哄的堆在袁柯門口。

那小小門口緊緊關上,沒有人敢去開。他們只是待著,一直待著,不知道為什麼。

二人來到聖花樓,便直接去找了戚聖庵。

推開門進去後,戚聖庵站在窗口往歲闌街那邊看著,面帶笑意。

“我以為他們能來的早一點呢。”戚聖庵輕聲說道。

袁柯很熟悉裡面的佈局,走到桌前拿起茶壺往嘴裡灌了幾口:“師孃是知道那邊什麼情況了?”

“當然清楚。”戚聖庵說著,關上了窗戶,抓過身來看了一眼蘇遺,笑著點了頭而後說道:“當年於磐在禹國境內的聲望強於明章,自然會出現一些追隨者。”

袁柯挑了眉:“他還有這麼大的魅力?”

戚聖庵含笑說道:“有。”

“那師孃有沒有吃醋啊?”袁柯笑著問道。

戚聖庵抖了一下廣袖,面無表情說道:“有。”

這話然袁柯差點噎到。

“那他們來是什麼意思?看看我?”袁柯坐在凳子上,好奇問道。

“一是來看看,二是想問問你有沒有需要幫助的。”戚聖庵緩聲說道。

袁柯抓了抓頭輕聲:“現在還沒什麼需要他們的,他們大概什麼時候能走?”

“見不到你是不會走的。”戚聖庵輕笑說道。

知道自己家門口堵了這麼多人他頭就痛。而且這件事兒一定傳到了其他人的耳朵裡。不知道影響會是什麼。

但一定會出現事兒。

袁柯忽然間一籌莫展,下面那些人是他最不知道怎麼對付的。敵人,打了就好。朋友,招待就好了。

像這種不是敵人的,也不是朋友的,實在不是該怎麼辦。

在他思慮的時候,羨央走了進來掃了一眼袁柯而後對戚聖庵說道:“竇章在外求見。”

“讓他進來吧。”戚聖庵說道。

羨央出去後,沒多久便帶著竇章走進來。

竇章進來一雙眼睛就不老實起來,看著屋裡所有的地方,眼睛裡已經沒有人了。

“這就是於磐前輩經常來的地方啊,果然名不虛傳。”竇章說著,看見了戚聖庵,緊忙行禮,而後覺得這禮不夠穩重,當即跪在地上行大禮,滿臉因為興奮而漲紅說道:“晚輩竇章,見過戚姨。”

聲音喊得洪亮,激動。

袁柯聽著這個稱呼,面色一愣:“這小子臉大的精神越來越強了。”

戚聖庵聽見這話,笑了笑:“起來吧,沒想到你都長這麼大了。”

竇章緊忙站了起來,因為害羞竟然不敢看戚聖庵:“是,記得小時候見過您一面,沒想到戚姨的樣貌還這般年輕。就跟花季少女似的。不,您就是花季少女。”

袁柯在一旁聽著嘴角不自然的抽動了一會兒。心想這般大言不慚拍馬屁的樣子,實在讓他拍馬不及。

戚聖庵聽著很是受用:“競說大實話。”

聞聲,袁柯臉色頓時愕然。

袁柯輕輕咳嗽了一聲,隨後摟著竇章脖子到一旁說道:“你昨晚幹什麼去了?”

“那不重要,門口那麼多人是幹嘛的?你是不是欠別人錢?”竇章懷疑問道。

袁柯忽然沉默了下來,面向竇章,慢慢露出笑容。

竇章緊張的嚥了咽口水:“你丫要坑我。”

大家平安!全國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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