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漢的煎熬對比離漢的從容,這也許會催生更多“雙城族”

本文寫作參考文章:

①《城內城外:疫情風暴眼中的武漢居民生活》

②《統計數字之外的人:他們死於“普通肺炎”》

③《一家五口相繼染病!家庭式感染爆發背後,居家隔離有多“危險”?》

④《武漢“封城”倒計600小時:從發現肺炎到“一床難求”》

⑤《11年前命案逃犯自首:疫情防控太嚴了,無處可躲》

⑥《新冠肺炎全國死亡率2.1%,湖北武漢最高,國家衛健委回應原因》

以下是正文內容:


2020年,這場疫情超出了想象,一場人類歷史上規模空前的隔離大劇就此上演,其中以武漢最為悲壯。

這座人口超千萬的大城市“封城了”,人類歷史上前所未有。

封城後的武漢秩序井然,幾乎沒有聽說過動亂。與之並存的是,封城後,武漢市內種種煎熬。

網上有不少身在武漢的朋友發文章或者視頻描述武漢的生活,恐慌自不必說,生活不便、物資緊缺;更難熬的是,由於醫療資源十分緊張,很多患者難以得到及時救治。這其中不僅有新冠肺炎患者,也有其他疾病患者。在武漢有一種死亡,叫作因受新冠肺炎佔據醫療資源影響,疾病未能得到救治而不幸逝世。據報道武漢大學外語學院日語系教授吳月娥就是如此。

對這一情況《財經》雜誌以《統計數字之外的人:他們死於“普通肺炎”》為題進行了報道,在網絡上引起大量關注,以致於不得不被有關方面做了刪除處理。

武漢的情況是,由於床位十分緊張,要想以“新冠肺炎”住院,必須要得到確診。而確診用的試紙和相關耗材也“不得不”十分緊缺。在封城武漢,那些不能被安排確診的可能新冠肺炎患者們只能回家“自行隔離”,其實就是回家輕症拖重,重症拖死,兩個字“等×”。

同時,居家隔離又增大了家庭傳播的可能性,會使疫情出現家庭聚集爆發。

缺醫少藥,面對已經發燒多日、甚至病危的家人,封在武漢的很多家庭接連不斷撥打110、120、12345熱線,頻繁找社區,總之,能想到的各種手段都進行努力嘗試,但回答只有一個字“等”。

他們不得不通過網絡求助。2月4日就連《人民日報》也通過其主管、主辦的《國家人文歷史》公眾號緊急發佈“徵集新冠肺炎求助者信息”。武漢直至建設11個“方艙醫院”增設上萬床位,仍舊不能徹底解決問題。網絡上仍時不時冒出相關求助信息。

再說離漢者。

他們離開武漢,對自己,對封在武漢的人們,都是有好處的,但對輸入地卻是大麻煩。從離漢這個人角度考慮,他們與那些被封在城裡的武漢人相比,要相對從容很多。

封在武漢的市民的角度說,幸虧有500萬人離開武漢。他們的離開使得武漢的醫療資源緊張程度不至於雪上加霜,不至於有更多的人只能在家“自我隔離(等×)”。

從離漢者角度看,他們幸虧離開了武漢。在所到之處,他們被當地政府不惜以掃樓的方式千方百計“挖出來”,隔離起來、密切關注,有什麼異樣立即送醫,一旦確診就會被送往定點醫院進行收治。這一切還都是免費的。這種掃樓的力度讓潛逃多年的通緝犯都招架不住要投案自首了。足見各地對新近輸入的武漢人有多照顧了。

要強調的是,這裡的逃離者“所到之處”並不是指賓館、旅店和景區,而是逃離者親友家或者自己的另外一個家。這500萬離開武漢的,多數都是在武漢經商、務工的,他們離開武漢有兩種情況。一是在春節前夕,封城消息公佈前已經離開武漢。二是在封城消息公佈後的窗口期內離開武漢。第二種離開需要迅速反應,這就需要態度堅決,前提是離漢後的生活支撐堅實,也就是在武漢之外還有另一個家。無論第一種離開武漢,還是第二種離開武漢,這些人都是武漢之外還有家的“雙城族”。

此次疫情,讓我們看到,和只能“汗”在一地的人相比,“雙城族”應對社會大危機會更加從容,也有更多從危機中全身而退的可能。

據2月4日報道湖北確診病例病死率3.1%,武漢市4.9%,湖北外省份0.16%,足見在武漢外得到救治是多麼重要。

“雙城族”擁有的是雙保險。他們可以有效利用兩個城市的資源。

當一個城市發生危險時,資源不可用或者緊張時,他們可以毫無顧忌地立刻啟動逃離程序,迅速到達另一個城市的家中,開啟新的安穩生活。

新冠肺炎讓中國全社會在改革開放後集體經歷了一次大的社會危機。這會喚起大家對危機的集體恐懼意識,也會激起大家隨之採取更多應對危機的舉措。

這也許會給房地產再加一把火。

有錢人兩個大城市安家,甚至兩個國家安家;沒錢的一大一小兩個城市或者兩個小城市;給生活裝上雙保險。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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