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農村男子異想天開,手臂狂砍木桶壁,數天後竟然練成鐵手功

小說:農村男子異想天開,手臂狂砍木桶壁,數天後竟然練成鐵手功

劉興民看到的女人不是別人,而是安村長的女兒安妮,她的臉蛋上顯出興奮的樣子,身上穿得是淡藍色的小碎花裙子,特別好看。

然而劉興民自己因為天書的事情興奮過度,一下子雙手朝著木桶的兩側劈了下去。

劉興民萬沒有想到自己的臂力強悍到了極點,兩隻手臂好像帶了刃子一般從兩側一下子劈了下去,木桶四圍的箍圈斷成了數截,頓時水花四溢,圍著木桶的木條子一下子散落到了地板上。

“無恥,劉興民,你竟然光光的!”

安妮興奮的表情立即現出粉紅乃至大紅的樣式,嚇得扭頭轉身用手捂著臉蛋。

劉興民其實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然水已流乾,木片已散落,自己就這樣平靜的坐著:“安妮,對不起呀,這木桶太不經用了,等我呀!”

劉興民顧不上多想,從木桶側外的椅子上提了衣服趕緊穿好。

劉興民衝到門口,安妮依舊閉了眼睛用手捂著:“安妮,沒事了,我都穿好了。”

安妮才不信呢?右手的袋子送到了左手,然後用右手指尖撫了一下劉興民,她摸到衣服才慢慢睜開了眼睛:“興民,你小子不會是故意的吧!”

“什麼故意的,我家洗澡的木桶突然斷裂了,我也不曉得,你來了。”劉興民說到最後的時候聲音變得很小。

“哼!”安妮瞪了劉興民一眼,這小子長得白淨,人也帥氣,身材也好,不過,他的胸口處掛著一方帕子,估計是沒有來得及往衣袋裡裝。

安妮稍一遲疑立即看到了上面的鴛鴦嬉水圖案,這正是她自己繡的,昨個看著這小子幫了你讓他擦汗,沒有想到藏匿在胸口處,她不免樂了一下,“你,怎麼把我的帕子。”

安妮的聲音弱了下來,手伸到劉興民的跟前準備去奪。

劉興民反應快,一把將帕子裝到了胸口裡的內衣袋子裡:“你送我的,就當是禮物吧!”

“羞不羞,誰送你的,這個,算是我昨天的賠禮了,拿著!”安妮的臉蛋比紅布還羞,一把將左手處的袋子塞到了劉興民的手裡,劉興民接了袋子,一把拉住了安妮的手,“你不欠我的,不用賠禮的。”

劉興民雖然唸了三年的大學,但是女孩子的手卻沒有摸過,這冰涼的感覺讓劉興民渾身不自在,但是還想緊緊的握著,他感覺安妮的手指是無骨的。

“鬆手呀,再這樣,我可叫人了,看村裡人怎麼收拾你這隻癩蛤蟆。”

劉興民本想強拉著不鬆開的,但突然間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立即鬆開了安妮的手。

安妮瞅著得了自由,懵著頭往門口衝去,誰想剛剛衝到門口,就跟揹著藥箱的劉興國撞了個滿懷。劉興國的衝力大,沒有被撞倒,倒是安妮吃驚的叫了一聲,身子就往側面倒,劉興民急呀,顧不上手裡的袋子,朝著旁處一扔,一個猛子衝到了跟前。

安妮嚇壞了,她的身子所倒的方向正是房簷下的磚鋪院臺處,頭正好對著的就是四方稜角,這後果不是頭破血流就是腦震盪。

“媽呀!”

安妮是女孩子,閉了眼睛準備接受事實,誰想她倒地的剎那感受到的是軟綿綿的東西,難道是一層毯子,安妮嚇了一跳,再加上頭不疼,身子也不疼,這一切都能說明自己沒有撞到磚鋪院臺的稜角處。

“誰,放手呀,我還沒有結婚呢!”安妮頭雖沒事,可是腰間卻被兩隻手緊緊的撫著,憑著他的感覺,這是男人的手。

不錯,安妮身子底下墊著的男人正是劉興民,他在安妮撞磚鋪院臺的一剎那撲倒到了地上,用自己的身體保護了安妮,他又怕安妮的身子朝前或朝後一滾來一個二次撞擊,索性兩手抱住了安妮,這些知識是醫科大的教授講的,劉興民記憶猶新。

“安妮,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怕你跌倒。”劉興民說著鬆開了雙手,然而這個時候的安妮氣得滿面通紅,兩手往著地上一支,身子立即站了起來。誰曾想安妮的小碎花裙子的左側裙襬掛到了什麼東西上一下子被撕開了。

劉興民手一撫,是鑰匙鏈子,這事情搞大了。

“媽呀!”安妮嚇壞了,這裡前後站著兩個男人,她趕緊側了身子用手撫著左側,生怕被男人們看到什麼。

“興民,趕緊給安妮弄件衣服,外面人多。”劉興國感覺不好意思,扭了頭鑽到了劉興民的房間裡。

劉興民起了身子不曉得尋什麼,衝回房間裡,拿了一件髒的白襯衣送到了安妮的跟前:“安妮,用這個護著,回家換吧!”

安妮的臉蛋脹得通紅,這可是她第一次出醜,一把奪過白襯衣綁到了裙子上,然後怒瞪著劉興民:“劉興民,別以為你是大學生就了不起,我恨死你了。”

“我?”

劉興民本想解釋,但是這茬似乎沒有理由可解釋,安妮早已衝到了外面,然後不見了蹤影。

劉興民搖了搖頭,想著回到村子裡跟安妮之間的糗事,他的心裡就想笑,這夢中情人真格很美,如果娶到家裡,那就更美,劉興民長吁了一口氣,暗自下定決心,他一定要把這村子裡最美的女孩子娶到家裡。

“興民,房間裡怎麼滿是水,你是不是欺侮安村長的女兒了。”劉興國在房間裡一邊收拾木桶,一邊朝著外面叫。

劉興民樂呵著撿了安妮送給自己的袋子往房間裡走。

“哥,千萬別胡說,我怎麼敢欺侮安村長的女兒。”

“興民,你沒事吧,剛才看你為了保護安妮啥都不顧,你都還在觀察期呢!”

“哥,我沒事的,你可別忘了,我是醫科大畢業的,這種情況我心裡清楚。”

“哥知道,你們上醫科大都是理論學得多,哪有實踐呀,要不然,早找到工作了。”

劉興國的話沒有說錯,劉興民三年的大專生涯只學了很多的理論知識,醫學實踐方面非常少,特別是劉興民膽子小,一見屍體就怕,很多實習解剖課不是請假就是逃課,所以劉興民的三年大專生涯還不如劉興國的三年中專生涯。當然,劉興國回村之後跟著前任大夫串練了幾年,這一下子手藝精進了不少。

劉興民的手裡拿著塑料袋子不停的撫著,他發現這是一雙鞋,難道這女孩子喜歡上自己了,劉興民樂呵呀。

“啥東西,那女娃給的嗎?”

“不,不是,她借我的。”劉興民瞅著興國的眼神,一把放到了床底下。

“躺下,讓我查一下,哥總不大放心!”劉興國拿出了藥箱子,按著興民躺到了床上。

興民不好推辭,只好平躺到了床上:“哥,你這是出診呀?”

“去給孫福會計消腫,他畢竟是會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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