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潛伏》站長後來知道了餘則成的“身份”,但他始終沒說,這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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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則成剛到天津站的時候,站長和他談話,就說過:馬奎是毛人鳳的人,陸橋山是鄭介民的人,而你,是我的人。當然,餘則成也很精,在到天津站的時候,也按照吳站長的愛好,給他準備了一件禮物。兩人一拍即合,餘則成就成了站長的人。之後,兩人就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

這之後,餘則成給站長辦了許多事,除了公事之外,還有大量的私事,尤其是假公濟私的敲詐穆連成,幫助站長撈錢,更是讓站長很受用。不僅如此,在幾個人的老婆中,也只有餘則成的假老婆翠萍和站長老婆相處得很好,馬奎和陸橋山的老婆都被淘汰出去了。

所以,餘則成和吳站長的關係不僅是公事層面上的上下級關係,也建立在私人之間的相互依附上。餘則成在天津站能夠很快站住腳,並且成功擊敗馬奎和陸橋山,都離不開吳站長的幫助。而且,在馬奎私自進站長辦公室,調查站長的事情上,餘則成更是揭發有功,這都是對站長有利的。

之後,雖然餘則成多次遇險,差點穿幫,但每次都能涉險過關,除了他臨機應變能力比較強之外,也離不開站長的信任和幫助。除了私事,餘則成也能幫站長完成許多重要的任務,陸橋山、馬奎和李涯每次都把事情辦砸,而餘則成不僅能幫站長辦事,甚至在最後階段從南京來的特派員的私事,他也能幫忙。

也就是說,餘則成在天津站最成功的就是跟對了人,從一開始就抱緊了吳站長的大腿,把自己和吳站長綁在了一起。所以,只要吳站長不倒,餘則成就不會倒。有吳站長罩著,他就算是犯了錯,只要對吳站長個人利益沒有太大影響,也對他本人不會有太大影響。除非別人拿到的證據足夠充分,或者直接危及吳站長個人安危和利益,否則他不會有真正的危險。

這在任何時代都是常見的官場規則,跟對人比能做事更重要。當然,如果既能跟對人,又能做事,那就更好了。但能做事的人其實在任何時候都是不缺的,問題只在於如何發現和使用這些人,是不是能夠得到領導的信任。沒有領導的充分信任,再強的能力也毫無意義,有了領導的充分信任,哪怕再平庸,也是一路坦途。

所以,吳站長即使到後期實際上也懷疑餘則成,但這也沒有什麼。就像吳站長在最後說的那樣,打仗打得一塌糊塗,光靠他們特務機關,也不可能挽狂瀾於既倒。也就是說,在根本上吳站長也不認為靠那點情報能對整個黨國生死存亡有什麼決定性的影響,所以他實際上並不在乎餘則成是不是真的臥底,只要能給他辦事就可以。

從吳站長的角度說,既然別人都認為餘則成是他的人,他和餘則成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餘則成對了是對,錯了也是對。如果餘則成被馬奎或者李涯揭穿,他也是要承擔責任的。所以,他到後面實際上並不在意餘則成是否在挖黨國牆角,只在於他是否還對自己有用。這也就是他到離開之前,還非要帶上餘則成的原因。


蕭武


客觀點講,《潛伏》中站長吳敬中的扮演者馮恩鶴在後來的一次採訪節目中曾經透露,按照劇本,站長是不知道餘則成是“潛伏者”身份的。


說站長不知道餘則成是潛伏者,實際上是為了續集(如果有續集的話)中餘則成能夠繼續潛伏發揮作用做鋪墊的。但是如果沒有續集,那吳敬中是一定知道餘則成潛伏者身份的。

而過了這麼多年,潛伏並沒有出續集。所以炒米跟大家解讀一下,吳敬中知道了餘則成的身份,卻為什麼一直沒有說破?

每一個到了職場關鍵年紀的人,考慮得最多的一定不是工作,而是後路。這是客觀規律。


吳敬中也一樣逃不出藩籬,雖然他曾經也是一個和餘則成一樣優秀的特工。抗戰勝利後,看著很多同僚依靠“接收偽區”都發了大財。吳敬中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因為天津站是一個重組站,所以各派勢力都把目光盯準了天津站。毛人鳳和鄭介民捷足先登,把自己的心腹安排在了天津站的行動隊和情報科。致使吳敬中實際上在天津站並不能都說了算。

吳敬中並不是沒有心腹。事實上從劇情中來看,吳敬中有一套完整的隱形班子替自己操持著各種機密任務。如洪秘書;經常在站長吃飯時,在站長身邊耳語或者叫出站長的光頭;甚至最後人都逃離了,都可以派兵押解餘則成上飛機的憲兵。但很顯然這些人等級不夠,無法對等鉗制馬奎和陸橋山。


但是在天津站這個職場上,吳敬中還是缺乏一個上位的“心腹”。這個人就是餘則成。機要室主任這個位置和行動隊隊長、情報科科長形成了一種相互對等的鉗制。

因為餘則成是吳敬中的學生,所以吳敬中自然成為了餘則成的背景。所以餘則成進入天津站後,吳敬中就故意敲邊鼓,讓餘則成去清查“大漢奸”穆連城,並各種暗示餘則成好東西放在漢奸家裡浪費了。

每一個職場潛規則的背後,都是一個意想不到的圈子。


通過“敲詐”穆連城這件事情,使得餘則成徹底進入了吳敬中的秘密利益圈子。用站長太太隊翠萍的話說“你們家則成是我家善財童子。”

後來,戴笠來以查貪的名義從北平到天津,事先得到情報的吳敬中知道戴笠在北平查了馬漢山手下很多人,肅貪手段很雷利。連急帶嚇,吳敬中對餘則成一口一個兄弟。而餘則成則一句“效忠黨國,首先要效忠長官。”可謂深諳吳敬中之心啊。果然餘則成不但沒有暴露吳敬中的貪汙索賄的事情,還以天津流行麻風病為藉口,讓戴笠取消了接見其他人的風險。


吳敬中事實上並不需要餘則成為天津站的具體業務工作操勞。而是一心讓餘則成為自己斂財。吳敬中甚至說過,“以後自己到美國開個公司,餘則成是最合適的經理人。”投桃報李,當吳敬中看出餘則成有意副站長位子時,特地給他創造條件,抓捕中統的逃犯季偉民,由此立功,晉升中校。使得其有資格成為副站長。

越是被重用,越是被懷疑。因為秘密利益圈子需要的是更為純潔的身份。

因此整個過程中,吳敬中沒有一刻停止過對餘則成真實身份的調查。


首先左藍出現的時候,為了搞清楚餘則成與左藍之間的真實關係。吳敬中可謂煞費苦心,各種測探,甚至不惜違背禁令,擅自啟用“佛龕”來查餘則成的背景。這是相當危險的,但同時也證明了吳敬中對餘則成真實身份的重視程度。

吳敬中之所以這麼重視餘則成的真實身份,是因為越是貼心的越要重點防範。面對面的敵人不可怕,最可怕的敵人來自於自己的內部。所以即便以後李涯一次次查餘則成,吳敬中一次次警告李涯不要查。但實際上,只要李涯稍微整點一丟丟疑點,吳敬中立馬就轉向支持李涯查下去。


所以說李涯那麼執著地去查餘則成,本身說明李涯直覺真準外;另一層就是體現著吳敬中的意志。充分信任餘則成的同時,還要隨時敲打餘則成。

自從李涯來了之後,餘則成就是不斷冒出疑點,但又無法固定證據。這就足夠了,當真相即將揭開的那一刻,神奇的事情就發生了。李涯每次都大喊“活見鬼”。

事實上,往往很多事情就是一個直覺正確認的結果,反而在探究的過程中迷失真相。


一次次的意外和餘則成反常的不願跟自己走,反而要留下去參加什麼“黃雀行動”。讓吳敬中非常明確一個結果,那就是餘則成是“潛伏者”無疑。但是他的能量已經不是自己能力可以挾制的了。而此刻暴露他,甚至可能傷害不了他,最大的受害者可能就是自己。

特別是李涯之死,甚至讓吳敬中產生了恐懼。吳敬中說,“這神奇的一跳,正好跳到我的神經上。”凡是懷疑餘則成的,或者和餘則成作對的都死了,馬奎、陸橋山、李涯都死了。


如果餘則成真的留在大陸,自己將死無葬身之地。餘則成只需要公開自己身份。自己想辭職在臺灣或者美國做個寓公都是不可能的。自己要被追責清算是再正常不過的。而餘則成未按計劃留下,對於組織而言就是背叛。孤懸海外,有有誰能證明你的身份?

只有把餘則成帶走,放在自己身邊是最安全的。我們彼此誰都不捅破,我投資開廠,你做我的經理。大家忘掉彼此曾經的身份,對誰都好。


炒米視角


我不認同,站長吳敬中知道餘則成的真實身份。原因很簡單,吳敬中是非常老練的人。即便,吳敬中非常貪財,但是假如他知道餘則成的身份還把餘則成留在身邊,那也是太危險了。吳敬中,還不至於掙錢不要命。餘則成是吳敬中點名要到天津站的,他對餘則成不可能不做調查。餘則成一到天津站,吳敬中就點出“你是我的人”,可以看出,站長對餘則成還是非常信任的。一方面疑人不用,但另一方面用人不疑。站長當然也懷疑過餘則成,甚至動用“佛龕”調查過餘則成。但是所有的調查,都不能確實餘則成就是峨眉峰,只能是餘則成可能有嫌疑,但坐不實。但是,我們黨為保護餘則成,是下了血本的,甚至搭上了左藍的生命。可以看出,我黨為了保護餘則成幾乎是有求必應,需要媳婦立刻就安排一位,路上出了事故,立刻就補上一位,可見我黨對餘則成的支持之強。吳敬中是非常的老練,但作為對手的我們黨同樣異常的強大。餘則成可能是峨眉峰的嫌疑,被馬奎背了鍋。隨著馬奎的死,餘則成的嫌疑被洗脫。此後,李涯接替馬奎。李涯在延安就調查過餘則成,到天津更是調查過。但另一方面,肯定是沒有確鑿的證據,否則,不用說站長,他也不可能放過餘則成。站長作為機關裡的一號人物,雖然他非常陰險、老練、手段高超,但他並不處在上帝視角,他也不可能對他的手下都做到了如指掌。很多人都說馬奎懷疑過餘則成、李涯懷疑餘則成,作為站長怎麼會不懷疑餘則成。事實上,站長肯定懷疑每一個人,同時每個人之間都是互相懷疑。處於觀眾視角的我們,我們當然看到的餘則成被更多的懷疑,事實上其他人也差不多,只是電視劇沒有表現出來。餘則成栽贓馬奎,也正是利用了馬奎的種種疑點和漏洞。每個人都有疑點,但只要疑點被坐實,就會被出局。馬奎、陸橋山,都是被坐實了被出局的。李涯搞掉陸橋山,就建立在他對陸橋山的懷疑偵查之上的結果,他對餘則成的調查懷疑未必就比陸橋山更多,只是陸橋山最後被抓到了把柄,而餘則成一直沒有抓到致命的把柄。對於站長來說,隨著左藍和馬奎同歸於盡,他對餘則成的懷疑基本消除了。在李涯、陸橋山、餘則成三人之間,站長很清楚他們之間是互相爭鬥的。假如,站長仍舊懷疑餘則成,都不用站長親自去調查,自然有人替他盯著他。因此,他對餘則成未必過分懷疑,因此更談不上他知道餘則成的身份。退一步講,假如,餘則成站長知道餘則成的身份,又為什麼提拔餘則成成為副站長?恰恰可見站長對餘則成並不懷疑,而且是當做心腹使用的。否則,結局應該是站長和餘則成雙手相握迎接解放了。還有,當李涯掌握了翠萍是我黨的錄音證據的時候,請示站長,站長也是毫不猶豫的抓人。可見站長絕不可能在證據充分的情況下袒護餘則成。關鍵就是李涯的證據總是無法坐實。

在我們普通人眼中,餘則成有很多疑點足以引起吳敬中的警覺,但是作為機關的一號人物,在他的眼裡,手下人之間的互相侵軋是一種常見的事情。李涯整掉陸橋山,他很清楚李涯的手段,在吳敬中眼裡,李涯對餘則成的調查很容易被看做是機關內部人事鬥爭,餘則成的疑點也很難說不是李涯的栽贓陷構。即便是最後廖三民被證實是地下黨,引起了吳敬中對餘則成的懷疑。但這種懷疑仍然是有限的,吳敬中是機關裡的一號人物,餘則成是二號人物,他們都已經不是小角色了,天津城破在即,大人物留後路太常見了,在吳敬中眼中餘則成可能就是和他一樣未必太乾淨罷了。


告鳥之


《潛伏》是一部非常經典的諜戰劇,劇情跌宕起伏,引人入勝,同時也不乏幽默。因此,《潛伏》播出之後,成為當時的收視黑馬。看過這部劇的觀眾可能都有兩個疑問,那就是:站長吳敬中知道餘則成的身份嗎?為什麼不抓他?站長吳敬中是否知道餘則成的身份問題,答案是:知道。


完整看過《潛伏》,似乎吳敬中都不知道餘則成是臥底。其實,稍微分析一下就能得出答案。馬奎懷疑餘則成,李涯懷疑餘則成,謝若琳懷疑餘則成,甚至連單純的晚秋都知道餘則成的身份。吳敬中作為站長,無論是業務能力,還是人情世故,道行都要比餘則成深,不可能不知道餘則成的真是身份。既然知道餘則成的真實身份,為什麼吳敬中不抓他呢?

徹底看清了形勢

吳敬中早就看透了當時國民黨的頹勢,他的很多預言後來都成了現實。他曾對餘則成說,國民黨的潰敗已成定局,並不是抓幾個間諜就可以扭轉。餘則成是不是臥底,對吳敬中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只要餘則成還能為他做事,撈一大筆錢,他還是自己人。

培養自己的親信

當時的天津站情況很複雜,吳敬中雖然是站長,手下卻無可用之人,馬奎、李涯、陸橋山都有不同靠山,他們也各個心懷鬼胎,用吳敬中的話來說,就是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餘則成是吳敬中的學生,個人能力不錯,可以重用。

做官只是為了錢

吳敬中沒有什麼信仰,也看淡前途,他老婆就說了:戴笠一生就混了箇中將。中將就到頂,吳敬中已經是少將了,也沒有什麼前途。吳敬中還跟餘則成說過,當官就是為了手上那點權,然後以權謀私。所以,吳敬中使勁敲漢奸穆連城的竹,狠狠的撈錢。

明哲保身不吭聲

餘則成是吳敬中的學生,有能力,會做事,關鍵是還能為他撈錢。因此,吳敬中任命餘則成當副站長。對吳敬中來說,只要餘則成能為他做事,為他中飽私囊,無論餘則成是什麼身份都無關緊要。餘則成為吳敬中做了很多事,知道吳敬中很多秘密。另外,餘則成的副站長職位是吳敬中提拔的,如果抓了餘則成,他自己也會牽扯進去。所以,精明的吳敬中看破不說破,什麼都不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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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站長在有點懷疑餘則成的時候,國黨兵敗如山倒,而站長已經打算真的去做生意了,他需要一個真正有能力而且有讓他放心的人管理公司,而餘則成剛好是這樣一個人!他們都去做生意了,那還管政治幹啥?有錢掙就行!再則,站長這個時候也只是懷疑而已,並沒有真憑實據。別忘了站長是老軍統,憑他的嗅覺,他完全有能力調查餘則成並拿到證據。只是他心裡早就沒有所謂黨國了,有的只是生意,是錢。就算餘則成是臥底,那又如何?反正自己就要去開公司做生意了,以後就算餘則成暴露了,被抓,他自己頂多是失職!在這之前餘則成又能為他掙很多錢,何樂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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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潛伏》的整個劇情來看,站長吳敬中並不知道餘則成的“身份”。

首先,從吳敬中的身份來看,吳敬中除了是保密局天津站站長外,還有一個很容易被忽略的身份,他是餘則成軍統受訓時的老師。這個稱謂也就意味著吳敬中是一個絕對的老軍統老特工,這層身份決定著吳敬中一旦知道餘則成的真是身份必然會將他除掉。

再者,在李崖和餘則成的多次交鋒中,吳敬中雖然多多少少有點袒護的意思,但是也明確地表明瞭自己的態度和立場。尤其在“錄音帶”這一局中,李崖拿著證據找吳敬中,雖然又逼迫的意思,但吳敬中並沒有猶疑,直接就下令分別控制了餘則成和翠萍並且親自審訊餘則成。由此看來,在吳敬中的立場和認知中,一旦知道餘則成的身份,他是絕對不會手軟的。

另外,在《潛伏》的大結局,吳敬中派遣手下拿槍直接去把餘則成“請”到了飛機場。在這裡拿槍這個細節非常的耐人尋味,但是正是這一點更加表明了吳敬中並不知道餘則成的身份。因為在這時吳敬中已經拿到了飛機票,他如果知道餘則成的身份,那麼那幾個手下要做的只是殺掉餘則成便可,甚至吳敬中根本不需要管餘則成。但劇情中我們看到吳敬中是直接讓人把餘則成“綁架”到了機場,當他見到餘則成得時候吳敬中的臉上是欣慰的笑容。這些都說明了吳敬中並不知道餘則成的身份。

當然通過劇情我們知道吳敬中並不知道餘則成的真實身份,但是我們還是有理由相信吳敬中是懷疑餘則成的。只不過他並沒有把自己的懷疑徹底變為調查,畢竟吳敬中是有自己的心思的。

吳敬中作為一個老軍統兼保密局天津站站長,他的身份註定了他不會相信自己的下屬,哪怕是自己的學生餘則成,那怕是自己的親信李崖。

對於餘則成,吳敬中這位老特工不可能對他不懷疑。別的不說,就餘則成與左藍的戀愛關係就足夠引人懷疑的。尤其是後來左藍還來到了天津,這一點足以給餘則成扣上一個“嫌疑”的帽子。但是吳敬中對這一點並沒有深究更沒有什麼行動。

在保密局天津站上層有“鬼”,這一點吳敬中一直都知道,只不過到後來他的心思並不在這上面。但是當李崖與魏界民跳樓後,其實所有的矛頭就都指向了餘則成,這時候以吳敬中的老謀深算不可能不對餘則成產生懷疑,只不過他不想查而已。

通過《潛伏》的劇情我們知道在後期吳敬中的心思都在能不能離開天津和什麼時候離開天津。但是在我看來這只是吳敬中不去調查餘則成的一方面,而另一方面也決定了只要不是板上釘釘,他不願意調查餘則成。

第一、當餘則成來到保局天津站時,吳敬中就和餘則成達成了協議:餘則成是吳敬中的人,其他人並不是吳敬中的嫡系。在後面餘則成升值,翠萍來後兩家的關係都已經向外界表明餘則成是吳敬中的人,再加上還有一個“英雄”的名號。這些都決定了吳敬中是不願意自己對餘則成調查的,尤其在後期吳敬中準備撤離的節骨眼上。畢竟牽一髮而動全身,餘則成一旦被證實,吳敬中自己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第二、餘則成在天津站期間為吳敬中幹過不少事兒,這些事情是不能見光的。餘則成扣下的玉佛、吳敬中收受的賄賂、兩人合夥訛詐漢奸……這些事情對吳敬中來說是絕對不能曝光的。所以即便他懷疑餘則成,只要不是有真憑實據,他是不會命人調查餘則成的,他只會直接幹掉他。

第三、吳敬中老謀深算,他接受的保密局天津站是魚龍混雜,各方勢力都有,這一點在他見到餘則成時就已經說明了。吳敬中想要穩坐站長位置,保住自己辛苦貪來的那些財產,為自己以後留個出路。這就使得他在很多時候對餘則成也要睜隻眼閉隻眼,即便自己再怎麼懷疑他,只要不碰觸“板上釘釘”這個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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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看法是:對於當時的軍統天津站站長吳敬中而言,餘則成是不是所謂的“共黨間諜”?已經不重要了,他所關注的問題不是這個,而是餘則成這個人對他有沒有用?

也許吳站長早年加入軍統時,是有理想、有信念的堅定反共分子。但是,當戰事進行到1948年~1949年的時候,“黨國的命運”已經不再是吳的考慮之內了。因為他是一個聰明人,早就看出來:“黨國”已經大勢已去,誰來接手這片江山,都與他沒有關係了。

但是,吳站長是一個實用主義的人,他關注的是:安排好自己的退路。誰能為他撈金撈財?誰就是對他最有用的人。而善於觀察、善於鑽營的餘則成,剛好滿足了他的需求,於是,他就重用餘則成。至於當時的餘則成是不是共黨間諜?吳站長才懶得去動這個念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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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這樣去理解這個問題,如果用現在的環境來解釋這個問題,實際很簡單,這部子我看的不是太多,但是我覺得這是一部非常好的諜戰片,站長始終沒有揭穿她的身份,這與到國共內戰的最後的時刻,作為軍統當中已經看透了國民黨的腐敗,已經無法挽回當時的局面,也許他把餘則成看成是一個朋友來對待吧,或者說,他對他的前途未知,也就是說,餘則成,對他來講是有利用價值的的


安徽的胖哥


劇中站長勸餘則成不要留下來潛伏的那段話就是答案:解放軍勢如破竹已經打下了那麼多大城市,國民黨兵敗如山倒,是幾條情報能左右的嗎?站長已經感覺到餘則成是地下黨,尤其是翠平暴露後。但他已經看淡了,他更需要的是餘則成這個得力的幫手和合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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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伏》是目前為止,拍得最好的諜戰劇。沒有之一。與它可以接近的是《誓言無聲》、《誓言永恆》。然而在人物表演到位、臺詞鮮明生動、主角配角相互輝映上,《潛伏》遠超其他諜戰劇甚多:演技精彩的不僅是餘則成、翠萍,陸橋山、馬奎、李涯、站長,那個不配精彩二字?就連僅岀演幾集的情報販子謝若林,一句“主義、生意”說,也把國民黨內部人心渙散、缺乏理想信念刻畫得維妙維肖,入木三分。讓人過目不忘——他們都掉進錢眼裡了。就認得錢,理想信念全化為烏有了。而站長吳敬中,更是其中的典型和代表。

吳敬中甫一岀場,就是拉幫結派:“天津站是個重建的站,前柵欄宿貓,後柵欄走狗”、“你是我的人”等等。從他一把手的心裡就不想著團結一致抓工作,而是拉幫結派搞圈子。且看他把“我的人”餘則成當作心腹,首先辦的事就是讓餘去找大漢奸穆連城替自己敲詐勒索。撈錢的同時還想好了退路:讓餘則成和晚秋談戀愛,把漢奸變成“軍統家屬”。這樣撈到的錢就安穩了——第一,軍統家屬是沒人去查的;第二,以後還能控制住穆連城繼續撈;第三,一旦有事,也能以介紹人的身份,把收賄打扮成謝媒禮。無非是收得多了點兒嘛!第四,一有不利情況,“我的人”餘則成就是站長的擋箭牌、替罪羊。等等等等,好處頗多,責任沒有。為達到自己撈錢的目的,不惜讓餘則成拋棄“髮妻”。見餘不肯,又讓納晚秋為妾。核心目的就是為自己撈錢方便,己經不擇手段,踐踏了做人的底線。

因為在軍調代表住處的特務名單暴露,特別是佛龕在延安被抓,吳敬中受到毛人鳳的電話申斥。為了推卸責仼,不僅不動腦筋排除疑點、挖岀內奸,反而把馬奎曲打成招(你不是我的人嘛),還怕馬奎回了總部說出不利於自己的情況。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聯手陸橋山以“火車押運途中遇共匪解救,雙方交火死於非命”,置馬奎於死地。殺人滅口。為了撈錢,無所不用其極。

為了讓餘則成能成為自己的“招財童子”,創造條件把餘的少校升為中校,拋開行動隊長李涯,讓辦公室主任帶隊去抓季偉民。這一安排一石二鳥:既為提拔餘則成創造條件,又深知季偉民撈的不少(滿滿兩大車財物啊!你就沒有參觀參觀?——潛臺詞就是你就沒有給我拿回個值錢東西來?我派你幹嘛去啊?你得心領神會嘛!)。要派你李涯去了,抓住季偉民有什麼好處?能給我拿到劉裕的鎮宅之寶麼?當得知餘則成不僅送到家裡給了夫人、而且做得滴水不漏時(沒有登記在冊),站長的表情是深得我心——果然是“我的人”嘛!隨即內定了‘你來當這個副站長’。理由也很充分:馬奎通共,陸橋山內訌。至於對黨國忠心耿耿的李涯,則用“袁佩林被殺”這一把柄扼殺了他升官的念頭。更冠冕堂皇、更可笑、也更一本正經的理由是一句經典臺詞:“黨國栽培,個人表現!”把以權謀私、踐踏制度、行賄受賄、買官賣官說得如此高大上,也是沒誰了。我看到這裡,先是啞然失笑,接著是目瞪口呆……

在李涯抓到餘則成通共的把柄後,站長先是打哈哈,後被逼不過,無奈“一塊兒抓”。當他聽到錄音帶時,內心認定餘則成就是內奸,但仍然設法為之周旋:和餘則成單獨談談,不要李涯在身邊。以便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即使當時餘則成沒用編輯好的錄音帶翻盤成功,也絕不會掉了腦袋:站長手裡有袁佩林被殺\\李涯重大失職未上報的把柄,餘則成手裡有李涯殺死湯四毛的彈殼,站長還有盛鄉被李涯冤殺的懷疑——只要深究,連陸橋山被殺都能讓李涯變成第二個馬奎!連敵我矛盾這樣尖銳的問題都頂不過站長撈錢的決心,說他喪失理想信念、掉進了錢眼裡是冤枉他了嗎?

最後李涯終於抓到餘則成通共的直接證據,卻不第一時間告訴站長,而選擇了自己單幹。卻被廖三民抱住同歸於盡——與其說是廖三民殺了李涯,不如說是站長的貪婪害死了李涯更為確切。他雖然深知李涯忠心耿耿,但對他撈錢並無好處。因為他深知這戰也就打一年半載了,今後還得靠生意——這和謝若林的主義/生意說如出一轍,把國民黨內從小特務到少將都精神空虛、沒有理想刻畫得淋漓盡致,入木三分。

吳敬中這三個字,從“凝聚意志,保衛領袖”的“吾精忠”,到沒有主義要靠生意的“毋敬中”(也就是往大了說,不敬國民黨中央;往小了說,不須敬你蔣中正。)直至發展到“無敬亦無中,一心就為錢”。到這個份兒上了,還管你餘則成是不是共匪?只要你對我好,能撈錢,別的就不管了。不過為了以防後患,讓上級發現我用人失察,到時候追究責任。臨逃跑時把餘則成綁架到飛機上,最大限度地保證了我的安全。至於“黨國”是否安全,我就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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