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我去,就別讓他人去”

【致敬奮鬥在抗擊新冠肺炎疫情一線的醫務工作者】“能讓我去,就別讓他人去”


“能讓我去,就別讓他人去”


“能讓我去,就別讓他人去”


“因為我是一名男護士,所以我要主動請戰。”

從羅奇健的眼睛裡,似乎看不到一絲慌張和恐懼,雖然在談到遠在遵義的父母及15天未見面的妻子孩子時,能聽出他其實是怕的,怕疫情繼續蔓延,怕家人有什麼萬一。除卻這點,他不怕什麼。

這位剛從隔離病房走出來的男兒,嘴裡一直說的是護理、護理、護理,彷彿這次加入抗擊新冠肺炎醫療隊第一梯隊和新冠肺炎病人接觸,和平日裡沒什麼不同,只是多穿了一層防護服而已。

“能讓我去,就別讓他人去”


“能讓我去,就別讓他人去”


習慣了“衝在前面”

80後的羅奇健是鎮寧縣人民醫院重症監護科護士。1月24日,他與醫院其他23名醫護人員一道,組成鎮寧縣人民醫院抗擊新冠肺炎醫療隊,他被分到第一梯隊,是隊裡唯一的男護士。

作為“稀有”的男護士,羅奇健已經習慣了衝在前面。1月23日,接到醫院決定組建抗擊新冠肺炎醫療隊的通知,他毫不猶豫第一個報了名,主動向醫院遞交了請戰書。

他的理由很直接。“第一我是男人,體力上有優勢,能承受高強度工作,第二我是一名醫護人員,這是我的使命。”羅奇健說,“病毒來了,總得有人頂上,能讓我去,就別讓他人去了。”

1月24日下午,大年三十,羅奇健回到住房收拾東西,與妻子孩子簡單吃了年夜飯,起身告訴妻子,要分居一段時間,為統一管理,醫院在酒店為一線醫護人員準備了專門的休息場所,作為教師的妻子瞭解丈夫,知道他凡事愛衝在前面,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囑咐他一定要做好防護,注意安全。

“能讓我去,就別讓他人去”


第一次護理新冠肺炎感染者

疫情發生後,排查病例或隔離醫學觀察的患者不斷在增加,鎮寧縣人民醫院最多時一天達到56人,從1月24日到2月4日止,已經收治近300名。“人手不足的情況一直存在,我們一直艱難地支撐著。”羅奇健說。

2月2日下午,院內收治1名從黃果樹旅遊區送來的發熱患者,經檢測疑似感染。到2月4日24點,患者胡某被確診為新冠肺炎感染者,此為安順市第三例、鎮寧自治縣第一例確診患者。

“此前的都是排查病例,確診第一例,在醫院能感受到明顯的緊張氣氛。”羅奇健說,這種緊張不是害怕,而是每位隊員意識到自己肩負的責任更重了。

按照醫院的排班,第一梯隊的隊員先上。羅奇健與同事任開婷一組,負責第一個班的護理工作,這是他第一次“真刀真槍”地和傳染病交鋒。

2月4日上午8點,羅奇健來到醫院,為了防止病毒侵襲,他們要穿上厚重的防護服、戴上護目鏡,把身上所有的縫隙全部封死,手上的防護手套要戴三層。

扎針、粘膠帶、打吊針,這些事情都是他每天常做的,但穿著防護服,每一個動作都變得笨重。“給患者打吊針時,戴著厚厚的防護手套,不好操作,藥用膠帶老愛粘著手套,平常兩五分鐘能弄好的事,那天花了二十分鐘。”羅奇健說,“針一直扎不準,怕給患者增加心理負擔,自己也變得緊張起來,防護服不透氣,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汗水在順著皮膚往下淌。”

羅奇健和搭檔任開婷不吃不喝,一直堅持到下午4點,等同事接班,他們才從重症監護病房走出來。由於長時間戴著勒緊的防護面罩,他的臉上壓出了血痕,脫下防護服時,裡面的衣服已經全部溼透。

“穿著防護服不方便去洗手間,任開婷一直忍著,我看著都心疼。”羅奇健說,搭檔原本是可以出來方便,她怕浪費一套防護服,硬是支撐到交接班才去。

“能讓我去,就別讓他人去”


 “選擇當醫生,就意味著奉獻”

從早上8點不吃不喝堅持到下午4點,問他累不累,羅奇健笑了:“既然選擇了醫生這個行業,特別是選擇當一名重症監護科的男護士,就意味著奉獻。”

2月4晚上9點,醫院接到電話,確診病人需轉院到貴陽進行集中救治。

“讓我去吧,反正我已經接觸過感染患者了,避免讓更多人再接觸。”晚上,本來是羅奇健休息的時間,這一次,他又主動向醫院提出申請,願意護送患者轉院。

羅奇健回到醫院,再次穿上厚重的防護服,與其他同事一起將患者從重症監護病房轉運到救護車上,直到車子離去時,已經是2月5日凌晨3點。

你不怕嗎?怕,怕萬一“中招”了,自己不僅不能奮戰防疫一線,還要給醫院“添麻煩”,讓家人擔心。

如今,羅奇健與第一梯隊的其他隊員因在一線堅守時間長,已從一線撤離,在醫院安排的駐地調整輪休,隨時待命,“想家人了,就和家人視頻通通話,也好讓他們放心。”羅奇健說。

羅奇健表示,他和隊友們時刻準備著,將隨時請戰到抗擊新冠肺炎疫情一線,直到戰勝病魔!

(安順日報社大數據智慧全媒體記者 伍水清 魯開偉 吳學思 高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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