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鞅為什麼不殺掉秦孝公自立?

斑駁48785383


即使吳起這樣的奇才改革也是依附在國君身上的 更別說商鞅 你以為商鞅沒抵抗 他逃到自己封國抵抗了 不是一個重量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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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鞅沒有殺秦孝公的實力,也沒有殺君自立的想法。商鞅是一個名相之才,不是一個帝王之才,有秦孝公的支持,才有商鞅的功業。如果商君殺君自立,那麼商鞅變法不會成功,商鞅本人也不會名垂青史。縱觀春秋戰國時代的家臣代君事件,只有田氏代齊和三家分晉成功了,田氏代齊和三家分晉使用的時間均在百年以上,都是大家族。商君孤身入秦,家族勢力可以忽略不計,因此商君沒有反秦的資本。

秦孝公跟商鞅君臣相知,同心又同德,可謂千古之下的明君賢臣組合的典型。對變法強秦事業而言,秦孝公跟商鞅缺一不可,少了任何一個人都無法成功。秦孝公的目的是強秦,他不再乎權臣權力大;商君的目的是變法,以實現他的政治理念,衛鞅追求的不是秦國國君之位。秦孝公的存在是商鞅變法的堅強後盾,商鞅自已當秦君,變法一定不會成功。

秦國是以嬴氏家族為核心的一個國家,嬴氏一族佔據秦國大量土地、人口、資源等。除了嬴氏一族外,秦國還有大大小小數十個家族存在,這些老世族跟嬴族構成了秦國的主體。衛鞅作為一個外來人,在秦國沒有任何根基,可以說秦孝公就是衛鞅的最大根基,衛鞅根本沒有必要去摧毀自己的支持者。篡位謀國,不是一代權臣可以完成了,商鞅在秦國權勢雖大,但是勢力極小,不具備殺君自立的實力。

歷史的發展有一個規律,那就是越向後走,人的道德水平越低,人心不古就是這個道理。戰國時代,有一種名士被稱為國士,正所謂“國士無雙”,君以國士待我,我以國士待君。商鞅跟秦孝公就是明君國士的結合,兩人同心同德,形如一體,嬴鞅一體是當時秦國對他們的評價。殺秦孝公就是殺商鞅,殺商鞅就是殺秦孝公,因此何必要殺君自立呢?


大秦鐵鷹劍士


商鞅殺掉秦孝公?我認為,這個命題不成立。從商鞅的角度出發,我們可以分下述三方面加以陳述。

一、商鞅深知,秦孝公是秦國人公認的聖明之君,地位不可動搖。如果弒殺秦孝公,將是自尋絕路。

秦孝公嬴渠梁是在內憂外患之際登基的,肩負著重新振興秦國的重任。漢代的賈誼對他評價很高,說秦孝公不僅善於守成,而且立下吞併天下的雄心壯志,並付諸行動。秦孝公任用商鞅,實行變法,內立法度,獎勵耕戰,提高了全民發展經濟的積極性,促進了生產力的發展,使處於天下邊鄙的秦國再一次邁入強國之列。作為國君,秦孝公如日中天,威望達到了空前的高度,任何人覬覦他的君位,都是註定失敗的。

商鞅明白自己的地位和處境。商鞅雖然藉助戰功獲得封爵,並擁有商地作為封邑,建立起自己的勢力範圍。但是,這一切都沒有讓自己擺脫客卿的地位,自己的實力與秦國強大的國家機器相比還是微不足道的。秦孝公不僅是大秦國家的象徵,而且是舉國合力凝聚力之所在,具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和尊嚴,得到了秦國各個階層各種力量的一致支持:宗室成員支持他,地方官吏支持他,秦軍支持他,黎民百姓支持他。而商鞅雖然輔佐孝公變法圖強,立下赫赫功勞,為孝公所信賴和重用,但是,民富國強的大功只能記錄在秦孝公的名下。秦國人感激信任的是他們自己的國君,而不是商鞅。在秦人眼裡,商鞅是什麼?是客卿,是不可信任的外國人。很難想象,誰會同意把國家交給一個外國人?更不能想象,誰能甘心做弒殺本國國君的外國人的臣子?

二、商鞅心裡明白,對立面本來就根深蒂固,勢力強大,若弒君自立,孤軍奮戰,必敗無疑。

在實施變法的過程中,商鞅在秦國上層社會自始至終都是孤立無援的,除了秦孝公支持以外。他的阻力來自方方面面,來勢兇猛,難以招架。原因就是商鞅激進的改革危及了各個利益集團,使他們都成了商鞅的對立面,積怨之深之重之久,令商鞅心存忌憚,投鼠忌器。

郡縣制的逐步實施,讓一些傳統貴族失去了領地和收入,他們對商鞅恨之入骨;施行軍爵制,獎勵耕戰,讓一些尸位素餐的官員失去了進身之路,他們怨恨商鞅;變法加強了對人身的控制,農民更加難以離開土地而流動,繳納的賦稅卻成倍地增加,農民不會支持他。有許多人懷恨在心,等待時機報復商鞅,這其中就有太子。太子代表了受到變法衝擊的那些人的利益,他本人也曾以身試法,牽連著他的老師公子虔、公孫賈遭受肉刑。太子集團勢力強大,宗室貴戚是他的後盾。他們虎視眈眈,時刻準備著,要朝商鞅下手。

商鞅心裡非常清楚,以往變法能夠強勢推行下去,靠的是孝公的信任、支持和保護,否則,就憑商鞅一個客卿,勢單力薄,孤立無援,怎麼能在虎狼之國大施拳腳,強力推開改革呢?《戰國策》的記載頗有深意,秦孝公臨終前,想把君位傳給商鞅,商鞅百般推辭掉了。這個故事說明兩點:其一,秦孝公與商鞅的君臣關係相當不錯,志同道合。秦孝公不忍看到改革大業因繼承人的緣故戛然而止。其二,秦孝公擔心自己去世後繼任者不能善待商鞅。既然處境如此艱難,商鞅只能寄希望於秦孝公延年益壽,給自己留足充分的安全時空。而他一旦弒君,註定四面楚歌,頃刻間就會灰飛煙滅——後來的事態,驗證了這一點。

三、商鞅縱然有非分之想,也要等到秦孝公去世之後。

商鞅有沒有非分之想?有的,因為他也並非善良之輩,從來都是利慾薰心。但是,有想法,並不意味著馬上就付諸實施。商鞅需要審時度勢,權衡利弊,再下決斷。孝公生前在秦國至高無上,無比強大,有著萬乘常備軍的護衛,秦國境內沒有人敢於向他發起挑戰,商鞅更是不敢。此時,商鞅要做的是,一點點地做大自己的地盤和勢力,有朝一日,在後孝公時代大展宏圖。

為此,他除了給孝公出謀劃策外,還以大良造的身份率領秦軍攻城略地,建功立業,從而奠定自己爭權爭強的實力基礎。在與魏國交戰中,他以欺詐的方式俘獲了魏將公子卬,輕而易舉地大勝對手,迫使魏國割讓河西之地以求和,令秦國一雪國恥。此役的勝利,使商鞅達到了事業的頂點,他受封商於之地15邑,做了商君。他也因此權力慾膨脹,南面稱寡,建立起一支私人武裝,蠢蠢欲動。可是,歷史並不如他所願,沒有給他足夠的時間,他的實力始終無法與秦孝公相提並論,他只能隱忍等待。待到孝公去世,太子繼位為後來的惠文王。形勢突變,公子虔告發商鞅,說他謀反。商鞅無奈,作為應激反應,匆忙調發邑兵與秦軍相抗,結果是以卵擊石,商鞅的命運也以遭受車裂之刑而劃上句號……


懿頭牛


首先,他們是一個家族,老二秦孝公嬴渠梁是姐夫,他的妹妹老三叫嬴瑩玉,衛鞅是秦孝公的三妹夫,後來分封於商地,人稱商君,所以衛鞅也叫商鞅。

其次,秦孝公和商鞅都是道家,他們都是國君繼承人資格擁有者,道家本來就有為帝王作嫁,不計個人得失的傳統。

第三,商鞅也面臨後繼無人的境地,本來秦孝公因為“家族天下”的傳統,要求在兒子嬴駟下落不明的情況下由商鞅繼位為王,商鞅如果有異心的話,只要不去找嬴駟這個繼承人回來,或者放任反對派暗殺,或者自己積極暗殺都可以實現,但他作為嬴氏家族的代表,必須保證君主血緣的承繼的純潔性,如果商鞅有卓越後人的話,則他有可能上演田代姜齊的故事。

民間傳說商鞅是有兒子的,但那是庶子,是妾室所生,而嬴紅玉並未誕下嫡子,在當時來說,相當於宣告商鞅無後。

故此,作為當時的人,商鞅的信仰就是自己是嬴氏家族的一分子,他對自己的姐夫秦孝公嬴渠梁是保持絕對忠誠的,不會起殺心,秦孝公代表嬴氏家族與商鞅建立政治同盟,與炎黃聯盟的性質基本類同,秦孝公與商鞅本來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是“唇亡齒寒”的關係。


河東來


俺小時候叨過以下童謠:

你見過敵人未(嗎)?

我見過敵人嘅(的)影;

你做乜嘢(幹什麼)唔(不)插佢(他)?

我把刀太短;

你做乜嘢唔開槍?

我支槍在修整;

你做乜嘢唔嗌(叫)人?

我甩佐(掉了)喉嚨鼎(頭);

你做乜嘢唔死?

我未曾(沒有)訂棺材。

商鞅不殺掉秦孝公自立,可能處於上述童謠的狀態下,而無奈和憋屈。


手機用戶禾田


一日,秦孝公方欲飲酒,忽見飛鴻過前,停杯而嘆。

嬖臣景監進曰:君目視飛鴻而嘆何也?秦孝公曰:昔日齊桓公有言[吾得仲父,猶飛鴻之有羽翼也]。寡人下令求賢,且數月矣,而無一奇才至者。譬如鴻雁,徒有沖天之志,而無羽翼之資,是以嘆耳。景監答曰:臣客衛鞅,自言有帝、王、伯三術。曏者述帝王之事,君以為迂遠難用,今更有伯術欲獻。孝公聞伯術二字,正中其懷。命景監即召衛鞅。

衛鞅入,秦國強,天下莫比。興師伐楚,取商於之地,武關以外,拓地六百餘里;起兵伐魏,取河西之地。周顯王遣使冊命秦為方伯,諸侯畢賀。秦孝公嘉衛鞅之功,封為列侯,以前所取之魏地商於等十五邑,為衛鞅食邑,號為商君。後世稱為商鞅為此也。

商鞅謝恩歸第,謂家臣曰:吾以衛之支庶,挾策歸秦,為秦更治,立致富強。今又得魏地七百里,封邑十五城,大丈夫得志,可謂極矣。賓客齊聲稱賀。內有一士厲聲而前曰:千人諾諾,不如一士諤諤。爾等居商君門下,豈可進諂而陷主乎?

眾視之,乃上客趙良也。商鞅曰:先生謂眾人之諂,試言吾之治秦,與五羖大夫孰賢?良曰:五羖大夫之相秦穆公也,三置晉君,並國二十,使其主為西戎伯主。及其自舉,暑不張蓋,勞不坐乘,死之日,百姓悲哭,如喪考妣。今君相秦八載,法令難行,刑戮太慘,民見其威而不見德,知利而不知義。太子恨君刑其師傅,怨入骨髓,民間父兄子弟,久含怨心。一旦秦君晏駕,君之危若朝露,尚可貪商於之富貴,而自誇大丈夫乎?君何不薦賢人以自代?辭祿去位,退耕於野,尚可望自全也。商君默然不樂。

後五月,秦孝公得疾而薨,太子即位稱秦惠文公。太師傅積恨未報,秦惠文公恨之久矣!乃遣使者收商鞅相印,退歸商於,並令武士三千追之。當時百姓連街倒巷,皆怨商君,聽聞武士追趕,攘臂相從者,何止數千餘人。商鞅車駕出城,已百餘里,忽聞後面喊聲大振,商鞅大驚……

逃至函關,投宿無照,店主不敢留宿。商鞅嘆曰:吾設此法,乃自害其身也;奔魏國,魏恨割其河西之地,欲囚獻秦;逃回商於,謀起兵攻秦,被武士追至縛歸。秦惠文公曆數其罪,將商鞅押出市曹,五牛分屍。百姓聞之,歌舞於道,如釋重負。

商鞅不反慘遭車裂,如反百姓亦生啖之。有詩嘆曰:商於封邑未經年,五路分屍亦可憐!慘刻從來兇報至,勸君熟讀省刑篇。


霧都溼氣


商鞅怎麼可能殺掉秦孝公自立?!且不說他為什麼要喪心病狂的殺秦孝公,就算他真有這心思,也不一定能殺掉,哪怕真殺掉了,等著他的必然也是死亡。

他一個衛國人,難道還指望秦國臣民奉他為主?不可能的事兒!秦國臣民只會殺了他為主報仇。

題主提出這個問題,大概是想說商鞅可以通過自立改變日後被車裂的命運。可是,車裂商鞅的並不是秦孝公,相反,秦孝公一直保護著商鞅,是商鞅最大的支持者。

商鞅對秦國是有大功的,秦國為什麼能在戰國七雄中突現出來成為最後的大贏家?就是因為商鞅變法。

可是,商鞅之所以被車裂,也是因為變法。

他的變法和別人的不同,並不是某個政策的小小改變,而是大刀闊斧的將秦國從上到下改了一遍,涉及到政治、經濟、軍事、民生等各個方面,效果卓然,讓本來貧瘠弱小的秦國一躍為世所公認的強國。

這麼大力度的變法,要是沒有國君的全力支持是不可能成功的。秦孝公銳意進取,為了強國豁出去了,一門心思的支持著商鞅,和商鞅君臣相得。

(商鞅駁斥老貴族)

商鞅的觀念很超前,當時各國普遍的治國方針是以思想、傳統或禮儀來治國,商鞅的主張是以法治國。

這不但觸犯了秦國舊貴族的實際利益,也衝擊了他們的舊有觀念。很大一部分老秦人,是不待見商鞅的。

甘龍、杜摯作為貴族代表站出來反對商鞅,他們認為“法古無過,循禮無邪”,意思是遵行古法才無過錯,按照禮儀行事才是正確的。

商鞅則說“前世不同教,何古之法?帝王不相復,何禮之循?”意思是古時候的環境和現在不一樣,古時的法不適用於現世;帝王也不是同一個,面對的狀況都不一樣,哪來的一定之規?

(徙木立信)

毫無疑問,商鞅的這種想法更科學。但是,當時的人們覺得他的思想簡直太可怕了,這是不把古之聖賢放在眼裡了呀,大逆不道!

而且商鞅還認為“聖人苟可以強國,不法其故;苟可以利民,不循其禮”,意思是隻要可以強國富民,就不需要遵循古法禮儀。頗有點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意思,更讓老貴族們為之跳腳。

所以秦孝公去世後,贏駟繼位為秦惠王,老貴族們紛紛跳出來告發商鞅要謀反,贏駟便下令拘捕商鞅,他就逃了。

不逃不行啊,商鞅知道贏駟很討厭自己。當年贏駟為太子時觸犯了新法,當受墨刑,誰求情都不通融,只因為他是太子不能受刑,商鞅便罰了他的老師。他一直懷恨在心。

但最終商鞅還是沒有逃過,被抓回去車裂示眾,全家被誅。

(老年商鞅)

總之,古代變法者難有善終,商鞅要想安度晚年,要麼不變法,要麼趁秦孝公在世時激流勇退,否則都很難。想憑殺秦孝公自立來保全自己,是根本不現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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縹緲峰下一粒沙


秦孝公確實非常器重商鞅,但商鞅從來都不是“大權在握”,也不可能有能力自立為君。

秦孝公不傻,不會下放大權

春秋時期想要一展宏圖通過變法使國家走向強大的君主,都不是坐視重臣威脅君權的人。秦孝公即位時年僅二十一歲,正是意氣風發的年紀,《史記•秦本紀》裡記載了孝公的一道詔書,其中這兩句話值得注意:

三晉攻奪我先君河西地,諸侯卑秦、醜莫大焉。

且欲東伐,復繆公之故地,修繆公之政令。寡人思念先君之意,常痛於心。賓客群臣有能出奇計強秦者,吾且尊官,與之分土。

第一句話是說孝公以三晉攻佔先祖的土地為恥,第二句是說秦國準備以武力雪恥,並要求大臣推薦賢能之士。這證明秦孝公並不是甘於沉淪的君主,他引進賢人的目的是以自己為核心,幫助自己復興秦國,解決“常痛於心”的問題。戰略目標非常明確,那就是“強秦”

(秦國霸業的奠基者:秦孝公)

或許有人注意到了“與君分土”這句話,這句話其實秦孝公做到了:將商鞅封在商地。而商鞅僅僅獲得的是一部分賦稅而非統治權,並不代表秦孝公放下了對賢能之士的戒心。

因此,秦孝公本身就有強秦之士,個人能力並不差,也有一個大致的變革方向,所以不可能任由外人牽著鼻子走。

商鞅的處境不允許他殺君自立

商鞅變法,是遭到保守派的反對的,殺君自立會給保守派一個除掉他的藉口。而且商鞅變法觸動舊奴隸主貴族的利益,以至於“宗室貴戚多怨望者”。所以無論如何,商鞅自立都得不到秦國本土豪強支持。

另外,《商君列傳》借趙良之口側面說明了商鞅的處境:

君之出也,後車十數,從車載甲,多力而駢脅者為驂乘,持矛而操闟戟者旁車而趨。此一物不具,君固不出。

這段話大意是商鞅出行有很多衛士護衛,否則就不出行。商鞅這麼做的原因不得而知,但我們可以推測無外乎保護自己和耀武揚威兩個目的。前者說明商鞅清楚自己遭人記恨的危險(因為他出行對自己的保護遠超一般警戒),後者又為商鞅被人記恨又埋下一禍根。

由此可見,商鞅能在秦國立足,除自身有變法能力外,秦孝公的支持是一個重要的因素。一旦秦孝公死,秦國便容不得商鞅。

秦國君權強大

秦孝公允許商鞅大刀闊斧地改革,不代表秦國君權受到威脅。商鞅的權力來源是秦國國君,而不是自身勢力,所以如果願意的話,秦國國君對商鞅完全可以“用之則來,棄之則去”,沒有任何顧慮。

另外,商鞅的改革是一場封建化改革,秦國本就相對強大的君權進一步加強,也就是說如果商鞅要造反,那麼他的改革本身就是在增加造反難度。換言之,從變法目的和效果來看,商鞅沒有那個心也沒有那個能力造反。


司文郎中


商鞅變法,秦國崛起,秦孝公與商鞅君臣相和,一展所長。政治上,商鞅改革了秦國戶籍、軍功爵位、土地制度、行政區劃、稅收、度量衡以及民風民俗,並制定了嚴酷的法律;經濟上商鞅主張重農抑商、獎勵耕織,軍事上商鞅作為統帥率領秦軍收復了河西,接掌左庶長一時風光無二。但不要忘記他的變法削弱了秦國貴族的利益,想殺之後快著大有人在,不然也不會秦孝公一死,秦惠文王繼位,第一件事就是滅他。所以說白了,商鞅與秦孝公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殺掉秦孝公自立,那估計他死的更快。至於史書上說秦孝公欲讓位於他,估計也就是試試他,自古伴君如伴虎!


雲帆放映室


我不得不感嘆,提此問題的人其腦洞得有多大啊~

不知各位有沒有發現,在整個春秋戰國五百餘年的戰爭史中,唯獨秦國沒有出現過“功高蓋主”的權臣。當然,有人會以穰侯魏冉和文信侯呂不韋來反駁,但無論是魏冉還是呂不韋,在他們風光無限的背後無非是“狐假虎威”的仗勢欺人罷了。一旦君恩不在,要麼是灰溜溜的滾回封地,要麼在悽愴惶恐之中飲藥自盡。試問,這樣的人,當得起權臣的稱呼嗎?

而秦國之所以始終沒能出現權傾朝野、足以改朝換代的權臣的因素,則在於世代秦王皆是大權獨掌,會借權與人卻絕不會放權於人的角色。這種先天性的政治環境,無形中也為法家的落地生根、發展壯大提供了肥沃的土壤,並最終使秦國成為戰國七雄之中唯一一個純粹的君主專制的集權國家,負擔起一統天下的歷史重任。

公元前361年,剛剛繼位的秦孝公頒佈了著名的《求賢令》,面向天下諸侯,公開招募賢能異士與之大業。並慨然許下“賓客群臣有能出奇計強秦者,吾且尊官,與之分土。”的諾言,當此之際,剛剛在魏國求職失敗的商鞅索性辭魏入秦,通過特殊途徑參加由秦孝公自己組織的面試,併成功入職。

公元前359年,淹蹇良久的商鞅終於獲得秦孝公的支持,在秦國開戰轟轟烈烈的變法運動。而隨著變法的深入,地闢西戎,向不與六國交通的秦國逐漸崛起,隱然而有睥睨天下的姿態。但所謂“福兮禍之所伏”。功成名就的商鞅卻也得罪了當時秦國的權勢派人物,太子嬴駟及其師傅公子虔。不僅如此,由於法令內容過於嚴苛的問題,威名赫赫的商鞅卻並沒有享受到想象中的尊敬和欽佩,秦國之人莫不很之慾死。

而素有“以身徇道不苟生”之志的商鞅對此自然也是心知肚明,所以,每逢出行之際,沒有“後車十數,從車載甲,多力而駢脅者為驂乘,持矛而操闒戟者旁車而趨。”的裝備,往往不敢輕易出門。就此而言,貌似權威煊赫的商鞅在秦國的地位並不十分樂觀。畢竟,樹敵太多的他眼前所有的榮華都是來自於秦孝公一人的恩賜,一旦孝公不在,那麼商鞅的前途自然也就微茫而兇險。

對此,雄才大略的秦孝公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的,但即便如此,他卻從來沒有要為商鞅緩解危局的打算。不得不說,帝王無情,一至於此。

公元前338年,秦孝公去世,剛剛繼位的秦惠文王隨即詔命逮捕商鞅,惶惶不知所措的商鞅於是連夜逃奔,一路上因為“法令”貫徹的非常徹底,以至於所有旅店民舍皆不敢收留他,而在他想要逃亡魏國的時候,又因為之前與魏國的矛盾被拒之門外。不僅如此,魏人甚至還主動將商鞅捆綁起來,打算交給秦國。當此之際,商鞅趁著魏人的疏忽又亡命本會封地——商邑,並發動軍兵攻打鄭國,試圖以此打開求生通道。但由於勢力渺小,終究還是被秦軍撲滅。屍身被拉回咸陽,車裂示眾。一旦法家巨擘,就此隕落。

後五月而秦孝公卒,太子立。公子虔之徒告商君欲反,發吏捕商君。商君亡至關下,欲舍客舍。客人不知其是商君也,曰:“商君之法,舍人無驗者坐之。去之魏。魏人怨其欺公子卬而破魏師,弗受。商君欲之他國。魏人曰:“商君,秦之賊。秦強而賊入魏,弗歸,不可”。遂內秦。商君既復入秦,走商邑,與其徒屬發邑兵北出擊鄭。秦發兵攻商君,殺之於鄭黽池。秦惠王車裂商君以徇。

換言之,窮途末路之際的商鞅是有想過要造反的,但是區區十五邑的兵馬並不足以使他具備造反的膽量和成功的可能性,對這一點,其本人也是非常清楚的。畢竟,如今的秦國是他一手打造的,有多少分量和實力,天下之大,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所以,在他艱難逃回商邑之後,他下一步的選擇並不是發兵抗擊秦軍,或攻打咸陽。而是希望從東南邊攻打鄭國,藉此來打通東出的通道,方便自己亡命天涯。

綜上所述,自始至終,商鞅都不曾在秦國獲得過真正意義上的實權,他所擁有的不過都是借勢於秦孝公的王權罷了。即便有“取而代之”的想法,那也不過是“鏡花水月”的夢幻泡影。所以說,在他貌似顯赫的高貴背後,實則是將自己放在了積薪之上烘烤。一旦火勢蔓延,那也就逃生無望了。

我是狐筆春秋,歡迎大家批評指教,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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