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人生中,你是否有一個人在你心裡久久揮之不去想起來心疼的人?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月風大叔


我這一輩子難忘的人都是養大我的奶奶,她已經去世五年了,可我依舊沒有從失去她的痛苦中走出來,爸媽以前在外地工作,爺爺奶奶撫養我長大,爸媽和弟弟妹妹住在一起,可我感覺從來沒有和她們成為真正的一家人,我大學放假就回爺爺那裡,覺得自己活到現在真不容易,五年了,我依舊沒有從奶奶死去的陰影裡走出來,而且越陷越深,做夢永遠都是她還活著,沒有那個人可以讓我擁抱,沒有那個人懂我的心事,沒有那個人我可以訴說心事,沒有那個人懂我,沒有那個人管我,沒有那個人罵我,衣服再也沒有春夏秋冬換季的時候自動的收起來以及出來,到現在還沒有適應沒有她的生活,在別人面前我很正常,甚至還有些活潑,可是當一個人的時候,我感覺那些都是偽裝,一旦生活中有什麼難過就會想起奶奶,好朋友勸我要主動和爸媽親近,可我內心是拒絕的,現在我都那麼大了,畢業以後工作也在外面,還能和他們接觸多少呢,而且我覺得他們對我也很冷淡,一學期就一個電話,到期末問我有沒有買火車票,我覺得在他們心裡弟弟妹妹才是他們的希望,而我就像散養的一樣,奶奶的死就像我心裡的一根刺,人家都是心裡的傷疤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淡化,可我感覺這根刺在我心裡越扎越深,雖然它讓我很痛苦,可也成為我在人生的道路上繼續走下去的動力,不知道失去了它,我的人生靠什麼支撐,起碼在我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想起曾經還有那麼一個人,曾經把我當做她的全部





陌上開心6


我的青梅竹馬

在我七歲的時候.我家搬到了一個大院.這個院住著五戶人家.有十幾孩子.這其中有個小女孩叫小荷.她大我一歲.長得很好看.細高的個兒顯得有點瘦弱.

那時的孩子都很野.小夥伴們在一起玩時打仗罵人是常事..小荷是家中唯一的女孩.家裡對她很嬌慣.因而她也就有點任性.和別的孩子玩時候常常是不歡而散.而跟我在一起時.卻總是像小姐姐一樣地讓著我.而我則是大院中最有名的文明孩子.我們倆在一起時從沒有爭吵.看到這.兩家家長更願意我們在一起玩.免得和別的孩子在一起惹事生非.就這樣.上學我們一起去.放學一起回來在一起寫作業.寫完作業再一起去玩.當我們大一點了.能幹點活時.我們又一起去挖野菜.撿糧食.拾柴禾......我畢竟是男孩子.比她力氣要大.在勞動中我常常要幫她.而她對我的幫助.則心中充滿了感激.她每有一點好吃的都總是要拿出來和我分享.

一晃六年過去了.我從七歲到了十三歲.而她則十四歲了.這六年.我們幾乎是形影不離.像親姐弟一樣.隨著年齡的增長.彼此在對方的心目中的形象更加完美.都有了長大後也不要分開的願望.可就在這年的冬天.我們倆徹底地分開了.

這年冬"文革"的風暴席捲到我的家鄉.父親因是"走資派"而被批鬥了.而在批鬥會上.是小荷父親帶頭揭發了我父親的"反革命"罪行.從此.這對好鄰居成了冤家對頭.由此.我對小荷的父親充滿了怨恨.繼而又把怨恨遷怒到小荷身上.當小荷再來找我時.我怒目以對.惡語相加.受到傷害的小荷走了.不再找我了.就是我們偶爾碰見.小荷是不言不語.我對她則是不理不睬.

後來.兩家的家長又和好如初了.但我和小荷卻再也沒有任何來往了.我知道是我傷害了她.是我不該遷怒於她.是我毀了我們六年的純真的情誼.

再後來.我離開了家鄉.一直沒有再見到小荷.可五十多年來.她一直在我心中.每想起她.我心中都隱隱地痛.


書苑主人


確實有這麼一個人,是我的一個好朋友,一個真真切切“想念是會呼吸的痛”的人。

她跟我說過最多的詞便是“安啦”!由最初的一見如故而相識。在北京工作的那麼多年,她幾乎每週都會去看我,離開北京後,她也會每週給我打電話,她把我當做她最好的朋友,無話不談,把我的家人當親人,遇到事情也總是衝到最前。

她的經歷有些傳奇,十六七歲隻身去北京闖蕩,為了生計換了多份工作,每從事一份工作都會積極汲取專業知識讓自己得以提升。當她意識到學歷帶來的困頓後,以超乎常人的意志,邊工邊讀以最短的時間陸續拿到了專科本科學歷。後考取了律師資格證,如願在律所上班。但在生活上,她對自己極盡節儉,把有限的錢支援給家人或學歷證書考取上。感情上,遇人不淑,去北京沒多久她遇到了所謂的愛情,一個信誓旦旦娶她卻不辭而別的感情騙子。傷的特別深,讓她若干年沒法走出來,直接影響了她的擇偶觀。當她從漩渦裡走出來的時候,戀愛對象是個老家的公務員,我打心眼裡替她高興,覺得終於熬出頭了。

就在一個深夜,我突然接到北京一個電話,那人說是她房東,說她病了,且病入膏肓。雖不知道真假,但我仍然嚇壞了,渾身發抖,但又清醒的意識到救命才是緊要的。我跟我老公一夜沒睡,打了許多個電話,最終房東同意我們墊付錢他們送去醫院。第二天讓我北京別的好友去看她,朋友說她狀況不好,而她堅持出院,房東又不敢讓她回,讓我趕緊聯繫她家人。朋友借用她的手機,找到了些號碼,我在遠方一個個試,那邊基本是廣西的方言我聽不懂,更多的是人家把我給掛了,後來鎖定在最可能的號碼上,我在電話裡哭的泣不成聲,那邊說的我根本聽不懂,我就一條條短信發,連帶qq裡找的他們的全家福照片,終於有個人用不太標準的普通話給我回電話了,說是她表弟,她父母年事已高,他跟他親哥會訂最早的飛機去北京陪她看病。後來他們陪她輾轉了好幾家醫院,什麼罪都受了,不見好轉。期間我帶著孩子也去看了她。但她最終離開了,最終也沒真正確定病症……


不知道哭了多少回,不知道聽了幾百遍《後悔無期》,但有的人就那樣消失不見成了謎……

珍惜當下,珍惜眼前,好好生活!


飛在天地間


你,會不會突然想起一個人,一個已經離開很久的人?

會,初戀

想起他摟著你睡覺的晚上,給你講毛人野人婆的故事,你歪著頭問:什麼這麼蝦人呀?他揪著你的腳趾頭呵呵地說:這個就是野人呀!你嚇得縮在被窩裡哇哇直叫。

想起他給你的講那些老掉牙的故事,讓你一度想要變成故事裡的小紅軍。

想起他駕著你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你抓著他的耳朵說:“我抓右耳朵就向右轉,抓左耳朵就向左轉。”整個街上都能聽到你們快樂的笑聲。

對了,他還會變著法給你做好吃的。

從小就是“重口味”的你,外出的時候吃不慣飯館的清湯寡水,他會用細細切碎的油渣兒炒上一罐老豆豉。於是,米湯泡飯你也能吃得那麼開心。

看你天天跑去快餐店吃炸雞薯條,他開始把廚房變成實驗室。突然有一天,你在家裡吃上了和快餐店一個味道的炸雞和薯條。不,應該是味道還好上一倍的炸雞和薯條。

你知道,只要他一出現,你就會有好吃的。

無論是藏著荷包蛋的陽春麵還是小老鼠形狀的糖包子,你也逐漸從一個小胖子變成了一個大胖子。

出去旅遊也不忘了給你買來各種各樣的禮物,塞滿兩大個行李箱,激動得你在沙發上直蹦,還叨叨著:“我覺得今晚我睡不著了!”

你總是突發奇想的想要學各種東西,他握著你的手教你在報紙上寫大字,你才發現這個平時老窩在廚房裡的人寫得一手漂亮的小楷。

小時候的你總像個小男孩一樣調皮,一隻樹上鳴叫的蟬、或是草叢裡嬉戲的蛐蛐都能夠吸引得你忘記回家。

在你的爸媽急的焦頭爛額的時候,他就像個踩著七彩祥雲的聖鬥士,把你從校園的草叢裡一把揪出來。

直到長大你才知道,你在校園貪玩的那天,他吃下了一把速效救心丸強壓著突突直跳太陽穴才把你從校園裡拎回家。

慢慢的,你長大了。

他拎著你的行李箱想要送你去學校,而你嫌他又老行動又慢,才到站臺你就不讓他去了。

直到後來你才知道,你去上學的那天,他站在那個公交站臺久久沒有離去。

住校的你每週回一次家,每次回家都有你愛吃的菜,水煮肉片和火腿餅一次都不少。

直到後來你才知道,這些菜都是你曾經說過一句“好吃”,他都用個小小的本子全部記了下來。

後來,你上了大學。你不是家裡第一個考上大學的孩子,但是他卻第一次那麼開心。


閔小萍


錯過了那個滿眼都是我的女孩,往後遇到的都是對我愛理不理的女孩。

遇見她是在朋友的飯局上。她皮膚很白,人很瘦,愛笑,雖然看她的第一眼不會給人驚豔的感覺,但是越看越好看。

我生性不善言辭,討厭社交,這給我的生活帶來了很多麻煩,我厭惡自己勝過厭惡傷害我的人。

“年輕的時候,我想變成任何一個人,除了我自己。”

那段時間,我參加各種聚會,努力和別人交談,希望讓我的性格更有張力,所以很自然地跟她搭訕,加了她的qq(那時候微信還不流行)。

認識她之後,我覺得我拼命的努力終於有了成效,我變得愛說話了,我能言會道了。我發給她的每一條信息,都能得到她熱情認真地回覆,我可以毫不顧慮的跟她開玩笑,跟她在一起,我感覺不到拘謹,永遠不會冷場。我覺得變了,變成了那個我想成為的人。

有一天我和我的朋友在美食街吃燒烤,她和她的朋友在附近刷火鍋,我說,過來吃燒烤嘛。我完全忘記了她跟我說過,她的朋友是從另一座城市過來看她的,我這個邀請太無禮了。可是她答應了,她說她吃完火鍋就過來。不一會兒她過來了,我想她並沒有吃完火鍋。

她過來並不吃東西,只是看著我,眼睛裡都是笑。過了許久,她說她要走了,她的朋友在公交站等她。我說再等一下吧,等一下我送你。她又等了一刻鐘,說,她要走了。我說再等等,等一下我送你。你看,我就是這麼的不講道理。面對如此不講道理的我,她只是帶著笑,兩眼定定地看著我。眼中沒有責怪,沒有生氣。她目不轉睛的注視,讓我臉頰發燙。好吧,我送你走吧……

現在回憶起來,除了她,再也沒有人用那種眼神看過我。

兩人並肩走在繁華的街道,她小心把手放在我的掌心。人來人往,我害羞,我把手插到褲兜。看,我就是這麼的沒有出息。她沒有說話,好像這件事情並沒有發生。

到了公交車站,她的朋友在等她,我們互相道別。再見,再也不見。

那是一個平常的夜晚,一個女孩被一個懦弱的男孩傷透了心。

她從我的生活裡離開了,我發現我其實沒有變,我還是那麼的不善言辭,跟別人相處,我會拘謹,我不會開玩笑。原來我跟她有聊不完的話題,是因為她一直在找話題;原來我在她面前感覺不到拘謹,是因為她的活潑開朗給我安全感;原來我可以任意的跟她開玩笑,是因為無論我說什麼,她都不會生氣……

幾年了,祝福你,祝福你找到了那個愛你的人,那個英姿煞爽的兵哥哥……



小怪獸狂揍奧特曼


02年的時候,在一家工廠打工,結果認識了生命中的她,第一次有了戀愛的感覺,甜甜的感覺,每天都想見到她,她是一個愛笑的女孩,善良,善解人意,慢慢的我們在一起了,然後點點滴滴都印在我心裡,她家是中國最西面,我家是中國最東面,坐火車要好幾天!她每次給她媽媽打電話,都會哭的稀里嘩啦,心裡很痛,到了最後,我們沒能在一起!那天她走,我追到車站送她,就像拍電影一樣的,痛徹心扉!她走了,然後我們各自結婚,現在十幾年了,經歷過很多事情,但是她仍然在我心裡,就像至尊寶對紫霞一樣,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不會讓她走,或者我一定會去找她,不要像現在這樣,每天都在腦海裡思念,但是卻不聯繫,這就是在心底深處的那個人!揮之不去,想起來就痛,心都碎了的感覺!


倚風聽雨



李志宇老驥識途


她和我出生的相差一天。

一年級學校要交30元的學雜費,老師催了她幾次,她說她家裡沒有零錢,後面有個快嘴的小孩說你家裡是沒錢吧!

二年級,她家的窯洞塌了,她們一家便搬進別人家不住的老房子,我們晚上找她玩,她坐在父親的腿上唱《十五的月亮》、《一條大河》,她的聲音很好聽,我和小夥伴驚呆了,我們那裡的音樂課一週一節且是校長帶教的。

四年級學校要收書雜費50元,她卻一直沒有交,軍隊退伍回來的父親認為校長中飽私囊,多收學費。我很清楚的記得有一天校長在晨會說有些家長非要自己去買書,結果花的錢比學校交的還多。

初二時,她父親隨別人一起蓋房子上樓板,有一塊樓板長度不夠,直接掉下壓在她父親,她父親在送往醫院的路上不治而亡。她的母親隨後因刺激中風住院,她輟學回家,帶著十歲的妹妹,拉著的架子車,像個大人一樣為生活勞作。 我又見她時,她穿著初中的校服,趕著一大群羊,胖胖的臉上笑得熱情爽朗。

她二十五歲結婚,對象的親媽很早離開,繼婆婆甚是不待見這對年輕的夫妻,給了一所老舊的房子便任由他倆自生自滅。又是她,在鎮上賣玩具掙錢,我見到她時,瘦了漂亮了很多,整個人有著不一樣的感覺,只是依舊笑得陽光燦爛。

每每想來這個女孩,似乎就能聽到她明亮的歌聲,臉上滿滿的大大的笑容,但是心裡卻是疼疼的,澀澀的。


deer1998


讓你心疼的人一定是你深愛過的人。明明知道對方不怎麼樣卻還是放不下也許不是因為喜歡,而是不甘心罷了,不甘心曾經的付出,不甘心自己的愛,也不甘心他不愛自己。其實愛一個人就是愛了,不會因為對方渣就不愛了。我們有時候很可笑,永遠都不會忘記讓自己心痛的那個人,因為那痛刻骨銘心。但讓你哭的人不會帶給你幸福,那樣再不捨得也要放手。

真正的愛不是佔有而是一種成全。真正的愛也並非滿足自己,也非一定擁有,能心心念唸的記掛著這個人就足夠了。當你心疼一個人的時候,愛便已經住進了你心裡。當你放棄一個深愛的人的時候是心如刀割,因為在心上挖一個洞才會那般錐心刺骨。因為深愛所以離開,其中有多少辛酸和無奈。愛得太深即便手放開了,心中也放不下。對的人不會一直讓你哭,真的愛只會讓你變得更好,如果愛錯了只能恢復自己的傷害和信心,讓心靈重新出發,未來總會有讓你笑的人在等你。

現代社會自私的人太多,因為自私所以會傷害到對方。其實愛一個人是要讓對方快樂,如果在一起都是眼淚那就是我錯了。有些感情,越是深愛越要絕情。生命中有些事情是可以遺忘的,有些事情是可以記念的,有些事情能夠心甘情願,有些事情卻一直無能為力,能做的就是放下過往,若深愛過,必定捨不得。是的愛過忘不掉,但又如何,人生還有繼續過別無選擇。





跨洋時差五小時


你,會不會突然想起一個人,一個已經離開很久的人?

想起他突然把你舉得高高的,用胡茬戳你的臉蛋,你搖著頭咯咯地笑。

想起他摟著你睡覺的晚上,給你講毛人吃炒豆的故事,你歪著頭問:什麼是炒豆呀?他揪著你的腳趾頭呵呵地說:這個就是炒豆呀!你嚇得縮在被窩裡哇哇直叫。

想起他給你的講那些老掉牙的故事,讓你一度想要變成故事裡的小紅軍。

想起他駕著你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你抓著他的耳朵說:“我抓右耳朵就向右轉,抓左耳朵就向左轉。”整個街上都能聽到你們快樂的笑聲。

對了,他還會變著法給你做好吃的。

從小就是“重口味”的你,外出的時候吃不慣飯館的清湯寡水,他會用細細切碎的油渣兒炒上一罐老豆豉。於是,米湯泡飯你也能吃得那麼開心。

看你天天跑去快餐店吃炸雞薯條,他開始把廚房變成實驗室。突然有一天,你在家裡吃上了和快餐店一個味道的炸雞和薯條。不,應該是味道還好上一倍的炸雞和薯條。

你知道,只要他一出現,你就會有好吃的。

無論是藏著荷包蛋的陽春麵還是小老鼠形狀的糖包子,你也逐漸從一個小胖子變成了一個大胖子。

出去旅遊也不忘了給你買來各種各樣的禮物,塞滿兩大個行李箱,激動得你在沙發上直蹦,還叨叨著:“我覺得今晚我睡不著了!”

你總是突發奇想的想要學各種東西,他握著你的手教你在報紙上寫大字,你才發現這個平時老窩在廚房裡的人寫得一手漂亮的小楷。

小時候的你總像個小男孩一樣調皮,一隻樹上鳴叫的蟬、或是草叢裡嬉戲的蛐蛐都能夠吸引得你忘記回家。

在你的爸媽急的焦頭爛額的時候,他就像個踩著七彩祥雲的聖鬥士,把你從校園的草叢裡一把揪出來。

直到長大你才知道,你在校園貪玩的那天,他吃下了一把速效救心丸強壓著突突直跳太陽穴才把你從校園裡拎回家。

慢慢的,你長大了。

他拎著你的行李箱想要送你去學校,而你嫌他又老行動又慢,才到站臺你就不讓他去了。

直到後來你才知道,你去上學的那天,他站在那個公交站臺久久沒有離去。

住校的你每週回一次家,每次回家都有你愛吃的菜,水煮肉片和火腿餅一次都不少。

直到後來你才知道,這些菜都是你曾經說過一句“好吃”,他都用個小小的本子全部記了下來。

後來,你上了大學。你不是家裡第一個考上大學的孩子,但是他卻第一次那麼開心,逢人便說“我家XX要去上大學了”。

上大學後,你回來的時間由每週一次變成了每年兩次,每次待不了幾天你就開始到處瘋。就算是待在家裡的時間,不是抱著電腦就是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再後來,突然有一天,他生病了。

一個你幾乎從來沒見過他進醫院的人倒了下來。

你和家人帶著他做了各種檢查都沒有發現病因,最後一個有經驗的醫生髮現,那條骨裂的腿上長出了腫瘤。

骨癌,晚期。這四個字在你的腦中一直揮之不去。

沒有人敢告訴他。

在你回學校時你還強笑著對他說,“好好養病,等我暑假回來教我做水煮肉片!”

他躺在病床上咧著嘴衝你笑。

他終究沒有等到你放暑假,甚至是在你離開家的第三天他就離開了你。

那道水煮肉片終究也成了沒能學會的菜。

…………

有時候你甚至在懷疑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想讓你看著他離開。

在以後的幾年中,你會想起他,但是從來沒能夢見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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