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農村的大哥很多都喜歡喝酒,而且哪怕是一根大蔥也能喝,大家都見過哪些奇葩的下酒菜?

73神牛


耗子肉下酒,你吃過嗎?

現在人條件好了,很少有人吃耗子,我小時候見過有人吃耗子肉。

那時候我特別羨慕小夥伴,她的媽媽做飯超級好吃,即使是困難年代也能換著花樣做,她會做那種甜窩頭,白菜糊餅,菜糰子,雜麵湯。我媽就不行,頓頓棒子麵粥,中午棒子餑餑熬白菜,做的賊啦難吃。

有次我去找小夥伴上學,她爸爸還沒喝完呢,家裡是燉耗子肉,桌上放著幾個細細的骨頭,還有滿屋的白香。那時候都是去小賣部打散白酒,一個罈子,打個一提的白酒就夠喝了。有的人還能自己釀。

一路上小夥伴一直給我念叨耗子肉有多好吃。聽的我有點想吃又怕吃。

聞到香味我也流口水,但我對耗子還是本能的抗拒,真的能吃嗎?

貧窮年代,有個會做飯的媽真的很重要。我媽終究沒做過燉耗子肉,也沒做過小夥伴吃過的另一美食——毛蛋。這兩種美食就是勾引我童年全部好奇的東西。

直到現在我也沒吃過,靠著網絡,我學會了做鹹鴨蛋,學會了做年糕油條,學會了做麻辣花蛤和日本壽司,還能自制牛排豬排。女兒也會在回家的時候發說說“又長胖了”。

媽媽的一雙巧手就是孩子的回憶,我希望女兒的記憶裡不要有太多吃不到。

前年看到個紀錄片,說南方人會吃竹鼠,而且竹鼠賣的很貴。吃耗子這件事,南北方挺有默契。

你喝酒時吃過耗子肉嗎?


米三袋


看到這個問題,我就笑了。

我有幾個同學。高中時候他們五個人關係非常好,幾乎形影不離的。有一週末,他們去其中一個家裡玩。這個同學家在農村,很遠。他們在山坡上轉了一天之後,覺得要效仿“桃園結義”,結為異性兄弟,以後一同闖天下,有福共享,有難同當。於是就當下在山坡上拜天擺地,結為兄弟。

這麼大好的日子,具有紀念意義的日子,豪情萬丈的日子,怎麼能不喝酒呢?

他們回到那個同學家裡。可惜,這家裡太窮了,翻箱倒櫃的找,除了一壺十斤裝的包穀酒,再也找不到下酒的菜了。

這也太掃興了。今天這酒必須喝,結拜的酒啊。

於是,只好拿出家裡的一碗油辣椒,還有一碟鹽。這就是下酒菜。一人一根筷子,蘸一下辣椒油,蘸一下鹽,下酒。

好傢伙,就這,幾乎把一壺包穀燒喝完了。

多少年過去了。這幾個傢伙的關係還一直不錯。只是,面對滿桌子的大魚大肉,整件整件的好酒,他們還是覺得結拜那天的酒喝得最爽,最痛快。

那次的下酒菜,也成了一個記憶,一個“梗”。

我還見過一個,老黃,儘管是個司機,非常嗜酒。

我親眼見老黃一次跑車回來,光著上身,拎著就瓶子,找不到下酒菜。他老婆取女兒家帶孩子去了。他找來找去,連根黃瓜都沒找到。

老黃罵罵咧咧的,終於發現,有一包外孫女的爆米花。老黃如獲甚寶。

於是,老黃弄了個蘸碟,切上蒜片、薑絲,倒上老醋,滴上香油。端著個凳子,坐在門口,捻一顆爆米花,蘸一下醋碟子,喝一口老酒,津津有味。

哈哈,我看著是服氣了!


阿呆夢話


好喝一口的人,菜就是為了增加喝酒的儀式感,一瓶酒見底,蔥還在那擺著呢。農村大哥下酒菜少,主要是老習慣,過去農村物質貧乏,我舅舅結婚時,喝的是酒精,下酒菜是螞蚱,喝倒了十幾個,現在村裡人還念念不忘呢!

七十年代初,我小舅準備結婚。那時我姥爺家成分不好,工分低,家裡根本沒有娶媳婦錢。好在我母親和姨姨都有工作,姐姐們一起想辦法給弟弟辦喜事。

當年我們那裡的農村婚宴是吃流水席,雖然上的是小盤子,但也有規矩,菜是六冷六熱加主食,叫“六六”,日子過得順溜的意思吧,熱菜、冷菜要分別有兩葷才有面子。那時別說農村,城裡生活也不富裕,什麼東西都是憑票購買,最難辦的是酒和肉。

我母親在城裡的醫院工作,通過關係買了十幾升高度數的醫用酒精,兌水當酒喝。姨夫在縣城糧食局上班,找關係走後門,買了十幾斤厚膘子肥豬肉,既解決了肉的問題,又有了燒菜的豬油,也算是盡心了。其他的菜舅舅自己解決。

婚宴就擺在自家院子裡,搭鍋起灶,燒菜做飯。從各家借來的小矮炕桌,周圍擺幾個小木頭凳子,只要上禮的人,就可以全家從早晨吃到晚上。

那時東西太缺了,菜也很奇葩了。主菜就是豬肉燴菜,其實大多是白菜、粉條、豆腐,扒拉半天能找到一片豬肉;熱菜還有韭菜炒雞蛋、熗炒紅薯絲、糖醋丸子,豬皮炒黃豆算一道葷菜,還差一道葷菜咋辦?舅舅真有辦法,叫了幾個親戚用網子扣了不少麻雀,那時候麻雀雖然從“四害”中剔除出來,但沒人保護,可以隨便打。這道紅燒麻雀菜竟然把主菜豬肉燴菜比下去了,而且在周圍村子裡紅了好幾年。

涼菜也六樣,涼拌雙絲(紅白蘿蔔絲)、蒜拌茄子、小蔥拌豆腐,油潑辣子也算一道涼菜,豬油渣拌菠菜將就著算葷菜,還差一葷菜咋辦?我舅舅腦瓜真靈光,他讓我大舅家的兩個孩子,到地裡捉了很多螞蚱,回來用油鹽炒了一下,又香又脆。

村裡其他人家結婚大多喝的是自家釀的紅薯酒,製作工藝粗糙,色澤混濁,味道很差。聽說有從城裡打來的散白酒,全村子愛喝酒的人都來。我姥爺給他們換成白瓷茶杯喝酒,這幫人喝到高興,一隻踋啋著小板凳,紅著臉、瞪著眼、揮著手、扯著嗓子划拳,根本就顧不上吃菜,桌上那點菜都被旁邊桌上的老孃們偷偷端走了,就剩下那碟子辣椒,酒徒們就著辣子,喝得大汗淋漓,從上午開席,一直喝到晚上,喝倒十來個,有七八個是抬回家的,有一個在柴禾堆裡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才發現,手裡還捏著一個酒杯。

現在回老家,好多老人還回憶舅舅結婚時的那場酒,喝得最好、最舒服、最痛快,一直到前兩年,麻雀肉、螞蚱還是村子裡最好的下酒菜。


聾王異史


說說我自己吧。好喝,幾乎每天一瓶。又是打工仔一枚,所以說不可能有好酒和好菜了。

有一次和同事喝酒,兩人一共十元錢,買了兩瓶酒一共花費了八元錢,還剩兩元買了一份尖辣椒當下酒菜,怕其它菜不夠吃。結果半份也沒吃完,酒就喝完了,正值大夏天,喝過後燒心燒胃難受了好幾天。

那時工資低的可憐。無論多少人,無論喝多少酒。都是老闆弄一份素拼。實在不行老闆再弄一份素拼。

現在年齡大了,老婆也管的嚴,都是半夜偷喝,除了菸酒也無其它愛好。基本上都是一瓶酒,下酒菜是差不多大半盒煙。

有人說:喝酒。熬夜。吸菸。不好。

而我是:熬夜喝酒吸菸。


除卻巫山還有云



農村的大哥善長喝酒,陰天下雨,寒冬臘月沒有事幹,幾個人湊在一塊,或炒一個花生米,或切兩根黃瓜,或炒一個雞蛋,或扯一根大蔥,或醃一個白菜等就當做就吃菜了。

要說最奇葩的喝酒菜,就數我們村的兩個鄉親喝酒的菜最是奇葩了。

甲乙二人都是酒徒。沒事的時候,只要聽到誰家有猜拳行令之聲,必然湊上去喝酒。被人稱之為酒蟲,聞酒必到。

一日雪後,沒有事幹,甲提一瓶酒去乙家湊夥喝酒。因是大冬天的,村裡沒有青菜,花生米也光了。只得炒了個雞蛋,炒了幾個幹辣椒湊了兩個菜。

他兩個開始划拳,誰贏了一口酒一口雞蛋,誰輸了一口酒一口辣椒。酒燒辣椒辣,進到肚裡,真的熱勁直翻。

就是這樣兩個菜,就讓兩個人喝了兩瓶酒呢?


石韮花開放的季節


說到喝酒,不得不提起我的三叔,他非常喜歡喝酒,而且還能喝。

三叔從小跟著我爺爺奶奶在黑龍江的牡丹江的這個村裡生活,由於生活條件苦,三叔早早的就輟學回家幹活,每天早上揹著一個框子上山去採松子,久而久之練了一身的肌肉,身體素質好了,他也感覺喝酒也不覺得醉。

前幾年從東北迴到安徽老家,在老家結識了好多朋友,有次去他家裡玩,看到盆裡用水泡著一個東西,長長的,我問他是什麼啊,他說是蛇,一會炒熟做下酒菜,我一聽就煩了,因為我噁心蛇。有一次他和他朋友竟然每人幾個青椒就在那喝酒了,而且喝的不亦樂乎。

我最佩服的還是上次,他和我們同村的一個人喝酒,兩個人居然下酒菜是蘋果,然後喝的是白酒,就這樣他們居然沒人喝了一斤白酒。

其實我很佩服我三叔的魄力,不管什麼菜都不會影響他喝酒的。


皖北人在江南


我十七八歲的時候,十幾個小夥伴一起玩的比較好,整天湊在我家後院裡,兩瓶梅江酒,一碗鹽蘿蔔或鬼子姜就能喝酒,並且喝的氣氛很高。家裡人多,每年進入臘月,家裡就自己拿豆子去別人家加工成豆腐,一下子吃不完就把豆腐切成薄片,用油煎成兩面焦黃,放在一個瓷甕內醃起來,來客人的時候才拿出兩塊吃,我們幾個喝酒的時候,也偷偷的撈上兩塊下酒。記得那年臘月二十七八的時候,我媽去拿豆腐,裡面都是湯汁,沒有了豆腐,我媽給我說:不是不讓你們吃,你得早點告訴我,提前再做點,這後天就春節了,做豆腐的都關門了,去哪兒做呀?。我和媽說我去做吧。我挑著一桶豆子去豆腐坊,到哪兒老掌櫃說,已經收拾了,年前不做了,年後吧。正說著他兒子出來了,看見是我,就和他父親說,這個必須做,我都常在人家那吃,又給我說:你回去吧,別管了,明天給你送過去。第二天人家連豆腐、豆腐渣一塊送家裡,連加工費都沒收,正好趕上春節吃,想想那時候雖然經濟水平不好,但也挺開心的。


穿心劍9


一哥“俗眼看社會”之——

        下酒菜酸酸的回憶

家中的長兄一個個離我而去之後,我回家的次數少了又少,跟著兄長們學著喝酒隨著酒風酒韻的日子也慢慢地在我的腦海裡漸行漸遠,然而再一次端起酒杯的時候,倒影裡還有幾多笑臉。

故土豫東是個喝酒出了名的地方,現在傳說的“西華的湯(胡辣湯)、淮陽的廟(太昊陵)、鹿邑的宋河呱呱叫、到了鄲城走不掉(好客、人實在,非讓客人喝美不中)”,我家就是鄲城人,這個縣真的好多人都不知道,是解放後從安徽界首、臨縣鹿邑、淮陽、沈丘劃撥新建的縣,至今還是全省唯一不通高速的縣,不過近些年教育卻異軍突起,著實是個奇蹟,外界傳說是“四好”,是“教育好、書法好(書法之鄉)、人好、酒好”。也可見酒在眾人生活中的輕重。

說酒好,其實鄲城並不產酒,多年前有個縣營酒廠生產的豫香大麴喝起來和鹿邑大麴如出一轍,但薯乾白燒的味道更濃一些。金星啤酒在縣城建有分廠,不知道還生產不。

關於酒的記憶始於一次勞作之後的午飯,剛剛改革開放那時,眾人都不富餘,排排場場地坐席除非是春節或是婚喪嫁娶、請女兒回門、小孩送米麵。平時相聚,也有酒喝,但下酒菜實難恭維,鹹鴨蛋、大蔥沾醬、黃瓜蒜汁、涼油條麻花自是不錯了。記得那天是個初夏的正午,幫忙下藕苗的兄長、姐夫到家,母親已端出幾個菜品,涼拌蓮菜是種藕的殘節,荊芥黃瓜剛從地頭採摘,鹹鴨蛋煮熟切開,更誘人的是一般流著肥油的鹹肉炒蒜薹,這個放在門頭上的洞裡已經好幾個月了,是我每次到家都要仰望的香饞,大姐夫打開一瓶小燒,鄰村產的,三個雞蛋或者五斤紅薯幹皮(最外側的紅薯幹或粗一點的莖須)就能換上一斤,一口下去,嗆嘴刺鼻劃胃,也算地道的糧食酒,大姐夫倒了半碗給我,說兄弟喝吧,沒事,我慢慢喝下,一口一口,在沒有感覺中醉得不省人事,從此也開始了大半生的喝酒生涯。

好喝喝高喝醉喝得執著是常有的事,至於奇葩,在我們弟兄的印象中當數二姐夫,二姐夫家在鎮上,父母做著生意,二姐夫人長的尖嘴猴腮,人送外號瘦猴,不知道伯父咋想哩,愣是把嬌白的二姐嫁給他,而且是個酒鬼,喝酒不揀好賴,從來不說就菜,有一次回家在村口碰見,估計是伯父沒給好臉色,一個人在村頭晃悠,見我回來自是喜出望外,連忙說兄弟來來來,弄點弄點,說著從村頭的小賣部拿出兩瓶鹿邑,牙一磕已經打開,一人一瓶,主家伸頭看看是我,瞬間多雲轉晴,我說姐夫,這咋喝,他一愣說還要菜啊,啥喝家?隨手從賣甘蔗的攤上拿一兩節刮好的甘蔗啃了一口,下一口酒,喝了起來,我實在難以下嚥,這時一個本家侄子遠遠跑過來說,小叔,來我跟俺姑父喝,接過我手中的酒、甘蔗,二人一替一口喝了起來,遠遠的有人玩笑說,這倆好朋友,大冬天的,到地裡拔根麥苗就酒喝唄,也有人說,可不敢,你家的蒜苗要遭殃了。

這次甘蔗下酒沒有喝,後來再也沒有機會了,也沒膽量去嘗試一番。工作後喝酒一般都是小菜就小酒,喝的也稀鬆平常,有一天舊友來訪,喝酒間說來個新奇的,後廚取出幾個鮮雞蛋,白酒杯中一打,一飲而盡,似有風捲殘雲之感,到了酣暢淋漓,俗人嘗之,也沒有什麼難以下嚥的感覺,只是鮮腥了些。

酒是美的水,水是苦的淚,淚是心的流,心是酒的屋,我的酒在我內心發酵,酸酸的味道里有多少回憶的無奈憂傷,只有自己品味,不止不息。





一哥於一


從3歲開始喝散裝啤酒至今, 條件不好的年代想找點下酒菜,挺難的。除了殺年豬的時候,大家都是肉食動物,其它的時間都是就地取材,有什麼菜就能喝什麼酒。

酒是個好東西,我記憶最清楚的是,3歲的時候老爸抱著我,拿著一隻塑料桶,到當時的一飯店買了二斤散裝啤酒,扎啤也是從這個演變過來的吧。

回家後,就著土豆絲,我個小屁孩居然喝了半碗,醉了。

打那以後,我就喜歡上了啤酒,到現在也這樣。那時,經濟不發達,人們買東西都是憑著發的各種票證,才能按人頭買到所需的商品。

我老爸也好喝,每天雷打不動的兩頓酒。他的下酒菜有時是幹豆腐絲泡醬油(再撒點辣椒麵)、水豆腐醮大醬、油炒鹽黃豆、醬油拌熟雞蛋、拌鹹菜。

在密山上學時,我有一次從家裡返校,帶著老媽拌好的蘿蔔鹹菜。到了大姐家,兩人都沒在家。吃點什麼呢,我看廚房裡還有一包2斤裝的掛麵,得了,就它吧。

我到小賣店買了瓶玉泉白酒,拽了幾個掛在門口的乾紅辣椒,開始做飯了。扒了幾瓣大蒜,拍好。直接放在一個盆裡(注,我煮的麵條多,只能放在盆裡),倒上醬油、放鹽、倒香油、切好的乾紅辣椒段,將麵條煮好後,過一遍水,直接放在盆裡拌開。

味道好極了,我坐在沙發上,打開鹹菜罐。也沒用酒杯,直接是一口白酒、一口鹹菜,再一口麵條的開吃起來。這頓飯,我吃了有半個多小時。6兩白酒下肚、半罐鹹菜沒了、一盆麵條全光。躺在沙發上穩穩當當地睡了一個下午。這種習慣保持至今,想喝酒了,只有要鹹菜和大醬,我就能把酒送進肚子裡去。

還有一種吃法,那就是隻有米飯沒有菜的情況下,將豆油燒熱,切點蔥花,下湯。將米飯打入清湯中,出鍋。有辣椒油的情況下更好了,放點辣椒油,邊喝酒邊吃這清湯米飯,估計四兩白酒不在話下。

其實,有好菜想喝兩口那都是引子,真正愛喝酒的人,沒有菜想方設法地都要整兩口,這就是愛好,除了徹底的忌酒,否則無解。


黎濤微世界我在等著你


這話題很有趣。我只記得90年剛到上海打工時,同宿舍的一位老兄酒癮奇大,偏偏還是月光族。剛發工資時,床頭櫃子裡都是各種各樣的下酒菜、小零食,那小日子都讓人眼紅。可最後幾天就難受了,記得有一次中班下班後都十點鐘了,這老兄酒癮上來,打開櫃子,拿出一個還剩約半斤的白酒的瓶子,下酒菜沒有沒問題,尋了半天,一盒子裡還剩二三塊餅乾。就這樣吃著餅乾喝著白酒,約莫20分鐘,二三塊餅乾硬是喝光了半斤白酒。這麼多年過去了,那樣的情景至今都無法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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