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舒敏伸手直指沈斯曼喊,“思聰哥,她奪走了姐姐的項鍊!”
沈斯曼一直都沉默站在原地,他的目光一對上她,就一如既往的冰冷,他向她命令,“交出來!”
驀地,沈斯曼突然感覺自己被扇過的左臉一陣發疼,她知道有些東西從來都不屬於自己,比方聶思聰這一顆心,永遠都只有一個言海藍。
可沈斯曼也是一個有原則的人,她的聲音不重卻很有力,“項鍊是老太太給我的。”
聶思聰剎那凝眸,她竟然膽敢反抗他!
“沈斯曼,你真是出息了!”每當他微眯眼眸慢條斯理說這句話,沈斯曼知道自己已經徹底激怒他!
沈斯曼哪裡來的出息?
她所有的驕傲、自尊以及自信,在他的面前早就蕩然無存,找不到任何痕跡。
“還不交出來!”聶思聰再一次發聲,這是他在下達最後通牒。
沈斯曼站直了說,“老太太只說是給我!”
她一向都不留戀那些奢侈華麗的珠寶,但記得老太太的再三叮嚀:沈斯曼,這條項鍊是我給你的,你可不許給別人!哪怕是思聰問你要,你也不許給!
奈何執拗不過老太太,又怕她犯了心臟病,所以沈斯曼只能暫時保管,等下次再送回去。她想要解釋,但心裡清楚就算她照實說,聶思聰也只會認定是她為自己的貪婪而找到的最佳藉口。
毫無意外,聶思聰冷聲喊,“汪管家!”
“少爺……”汪管家立即應聲,但不等聶思聰繼續發話,沈斯曼自覺說,“我現在就去暗房!”
“思聰哥,你看她是什麼態度?她拿了屬於姐姐的項鍊,竟然還這樣理直氣壯!”一旁是言舒敏不甘念道,而聶思聰的目光愈發冷酷。
他朝著公館上下達命令,“不準給她吃喝!誰要是壞了規矩,就立刻滾出去!”
“是!”汪管家和一眾家傭戰戰兢兢回聲。
入夜後的公館很是寂靜,沈斯曼跪在暗房冰冷的青石板地上。
飢餓總是能讓的意志薄弱,沈斯曼盯著前方那座地藏菩薩像,她一動也不動。
沈斯曼這麼一跪,就跪了整整三天。
三天不進食,還能夠忍受,可三天不沾一滴水,沈斯曼的唇已經蒼白乾枯。
傭人打掃外間的時候往暗房裡張望,就瞧見沈斯曼微微抿動著唇,好像是在誦唸佛經。
“譁——”一下,暗房的門突然被拉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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