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二十亿光年的孤独,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喷嚏

<code>晃动在泪水深处的微笑是亘古以来世界的约定即便现在孤身一人今天也是从两个人的昨天中诞生仿若初次的相逢/<code> 

by 谷川俊太郎(田原 译)


向着二十亿光年的孤独,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喷嚏


向着二十亿光年的孤独,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喷嚏


我从那个冬天开始更加沉默




一天的阳光灿烂,北风也有了些许暖暖的无奈。除了狗牙梅的期待,冬天给予我的印象不佳,可是任何一个人无权对这些四季更迭,如此忧心忡忡,只能徒增烦恼而已。

春天就不一样,荷尔蒙不期而至的躁动,还有樱桃花的灿烂,偶遇喵星人在一树璀璨下困惑踱步,还好,我蹑手蹑脚掠过。它们乐此不疲把冬天当作某个假期的结束,或开始。

冬天来之前,多么期待的博尔赫斯发觉,这些寒冷并不比闷热没有尽头的布宜诺斯艾利斯可爱,它们肆虐的手法老到练达,并不在乎诗人年老体弱眼盲,心灵的明镜对付俗世羁旅的凡庸,其实未必应付过得来。


向着二十亿光年的孤独,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喷嚏


前几天的雪属于庚子年的第一场雪,下一场就是桃花雪了,向前向往的樱桃花的蓓蕾,昨天晚上悄悄排成几行。不知道它们肃穆的心情,仿佛我不知道这个冬季漫长,潮水般漫过了立春的界限,新冠犹在冷冷的左顾右盼。

真的勇士敢于在冬天露出脚脖子,或许吧,许多人都把这句俏皮话推给了王尔德。一到冬天,人间世充满了许多似是而非的事情,譬如亟待发酵的家长里短,常常被诗人们挂在嘴边游弋,暂时没有去处。

如果彼时英伦,一个男人长得俊朗,扮相时尚华丽,长袖善舞,再加上才华横溢,机智幽默,有点毒舌,基本非王尔德莫属。当然还有其它,致命的那种,物质和欲望是一弯深渊,王尔德欢喜执着的亦是。


向着二十亿光年的孤独,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喷嚏


大雪的态度仿佛受到了众人无精打采的感染,无家可归的犬,几日不见瘦弱的身体,很快堆积了白色的外套,与雪洁白的颜色毫无二致。空气中游荡的情绪压抑,类似这种微若尘埃的我们,此时的禁锢沉默,静候春暖花开,恐怕别无他法。

冬雪里被冷落的梅花,不是狗牙梅的黄沁。天将暮,雪乱舞,从高处望向更高处,视线迷乱。元人叶颙闻香寻梅,“绕树全无影,满身都是香”。这是人快被冻僵了的结局,其实自己周遭全是冰雪覆盖掩埋的梅花。

恋爱是一件小题大做的事情吗?对于个体而言,这件事就是短暂缺氧的百分之百,不知道会产生多少个诗人?谷川俊太郎把冬天的记忆,裹在情人的外套里行走。


向着二十亿光年的孤独,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喷嚏


他大概有畏惧女人情节,随时随地产生又冷却的爱情,是谷川取之不竭的源泉,甚至在自己出版的诗集《不谙世故》里写道,“抛弃女人时我是诗人吗?”看样,他是被卡尔维诺分成两半的诗人。

冬天从来不是孤立的,包括它凛冽赋予的一切,我开始无比不安的大声朗读诗歌,抵御它残酷的眼眸。或许谷川的爱情诗,田原老师的译笔,目前是这个冬天的最佳选择。年迈老矣的诗人在问自己,我真的能够好好去爱一个人吗?

于是,冬天里,读着读着,辗转轮回,只有我单独的自言自语,比诗人愈加深情,我还是我,“我是被凝视的我,我是令人怀疑的我,我是让人回首的我,我是被迷失的我......”


向着二十亿光年的孤独,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喷嚏


作品:罗晓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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