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縣隔離病區感染病房裡的一幕,看哭了

早晨8點,四周還一片沉寂。


忠縣隔離病區感染病房醫生謝文軍穿上後背寫好文字的防護服,輕輕地走了進去。


這幾天,同事們都玩笑似的說謝文軍“運氣孬”,先前在發熱門診直接接手4個新冠肺炎確診病例不說,進入隔離病區感染病房後,又遇上了兩個特殊病人。對此,謝文軍總是笑著回答,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怕。


的確,有“法寶”的人,誰怕誰?

“你寫在背上的話,我天天都在看!”

忠縣隔離病區感染病房裡的一幕,看哭了

“啊!啊……”


2月9日早上,謝文軍剛一走進病房,就聽到病床上傳來一陣吼叫。不僅叫,還雙腿亂蹬,情緒非常狂躁。這場景,讓凌晨才被抽調到隔離病區感染病房的謝文軍一時有些不知所措。此時的他,因為時間緊急,還不知道,這個同樣是才被送來的疑似感染病人有精神病史。


好在謝文軍已連夜給自己做了心理建設,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環視冷清的病房,除了自己,就孤零零的病人一個。隔著防護面罩,謝文軍試探著問:“你是不是有些害怕?”“看到我穿成這個樣子,很害怕,是嗎?”“我能動,會說話,我是醫生。”“如果我是你,我也很害怕……”病人不說一句話,但謝文軍的“共情”讓病人慢慢地安靜了下來,眼角默默地流下了幾滴淚。


給病人採集完鼻咽拭子、咽拭子和肛拭子,回到辦公室的謝文軍,心頭湧上一股說不出的滋味。特殊時期,沒有親人陪伴,又彷彿被“判了刑”一般的苦楚和孤獨,深深地觸動著他。


忠縣隔離病區感染病房裡的一幕,看哭了


第二天,去到病房時,無論謝文軍怎麼問,病人都不開口,但從病人那顫抖的雙手,謝文軍感受到了他內心的恐懼。如何在採集拭子的短暫時間,給這個特別的病人以最大鼓勵呢?“我可以自說自話”“看不清我的臉,但是可以看到我寫的字”帶著這樣的想法,謝文軍每天走進病房前,都會把要說給他聽的話準備好,並且堅持在自己的防護服上寫上一句有意義的話。


“今天又有很多確診病人治癒出院了”“你的身體素質,看上去還可以”“這麼久了,可不可以朝我笑一個?”謝文軍寫的話不多,但是可以明顯地感到這些話有用,因為病人的臉開始變得明朗起來。


忠縣隔離病區感染病房裡的一幕,看哭了


“未來可期,人生值得!”“生活很美好,請記得微笑”“不可灰心,不可退卻”……為了讓病人看得更清楚,每次離開病房,謝文軍都刻意放慢腳步。


“謝醫生,我不會灰心!”“你寫在背上的話,我天天都在看!”第五天,當謝文軍照例轉身要離開病房時,那個病人幾天以來第一次主動開了口。


看到謝文軍寫在防護服背上的文字,有同事開玩笑說他是假文青,有人說他是在“秀”。其實,只有謝文軍自己知道,他為何這麼做。

“奧特曼醫生叔叔來啦!”

忠縣隔離病區感染病房裡的一幕,看哭了


“爸爸,快點,快點,奧特曼醫生叔叔來啦!”謝文軍剛一踏進那個3歲孩子的病房,孩子就大喊。


看著孩子的身體狀況一天天向好,謝文軍的心也舒坦起來。因為年齡太小,孩子的父親陪同著住了進來。剛開始幾天,父親焦慮得不行,一看到謝文軍,就說:“醫生,今天的確診病例又長了!”話語裡滿是擔心。每次,謝文軍都要說很多寬慰的話。


然而,在這個病房,難以“搞定”的倒還不是那個父親,而是孩子。


謝文軍第一次走進病房時,孩子哇哇大哭,指著謝文軍說怕。無論謝文軍怎麼解釋,孩子就是不肯配合。“小朋友,我是奧特曼變身的醫生叔叔哦,要不要給你講個奧特曼的故事?”一想到小孩子對動畫片的喜愛,結合自己穿的防護服和麵罩,謝文軍想到了這個招兒。


“你是迪迦嗎?”“你能夠變身讓我出去不?”孩子開始跟謝文軍問答起來。似乎也不再那麼抗拒,不過為了要採集拭子,謝文軍還是“逼”自己臨時編創了一個奧特曼故事,作為條件講給孩子聽。


就這樣,講奧特曼的故事,也成了謝文軍每天進病房的必備課。


“爸爸,今天奧特曼醫生叔叔背上寫的啥子字?”在謝文軍要離開病房時,孩子突然問他的父親。“等叔叔轉過身了,爸爸教你!”


果真,是無聲勝有聲。

忠縣隔離病區感染病房裡的一幕,看哭了

寫字也好,講故事、自說自話也罷,都讓謝文軍感到了一種無以言表的喜悅。


“醫學是冰冷的,醫療器械更是冰冷的,但我希望我可以用慈悲的心為這些冰冷賦予人性的溫暖。”謝文軍,這個忠縣人民醫院第一個遞交“請戰書”的人,用行動詮釋了“醫者仁心”的深刻內涵,也用行動踐行了他作為一名共產黨員“當排頭兵”的錚錚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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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裡,有聲、無聲的話仍在繼續。春日的陽光照了進去!


(通訊員 海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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