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談電影《悲慘世界》和《新悲慘世界》的區別?

刺梨影視


   看2012版《悲慘世界》的時候,才發現這個片子真的很冷,新瑪特根本就不上映,胖東來一天只有一場,但是是中午11:30的,我又沒有揣著乾糧看電影的習慣,陽光影院的電話還是老樣子打不進去,幾乎想放棄了…… 為蝦米類?該片在海外不是狂掃4億美元票房從而光榮滴奪得歌劇類影片歷史排行榜亞軍,豆瓣打分8.6好評如潮的重量級猛片麼?難道是外國歌劇在國內水土不服?說實話我也沒看過外國歌劇,心裡有點沒底,之所以想看完全是因為《悲慘世界》是我最喜歡的名著,沒有之一,是的,它曾經在我人生29歲的時候重塑了我的世界觀,一點都不誇張。再加上羅素克洛這個因素,雖然事後才知道這個悲催的男人的聲線是整部片子裡最拖後腿地……

    找啊找,功夫不負有心人,我在銀馬影院的上映表發現了該片,排片的時間也比較人性化,2:30,不耽誤神聖的午飯時間,哈哈,就是你了!

    進了影院,發現觀影的人一如我想象的少,大概不超過20個,女性比較多,都是文藝女青年的範,另外還有幾對情侶,就我一男的…… 咳…… 都亂看我,我真滴不是裝x男青年。(頂多算裝x男中年)

    正片開始,文藝氣氣撲面而來。老實說,從沒看過歌劇類電影,真有些不適應,對白幾乎全部都是用唱的,剛看一會兒會有種脫離現實的不真實感,總覺得每個人都帶著幾分滑稽和幾分虛假(不過開場的那首lookdown旋律確實很有氣勢,聽完這首我就決定回頭一定上網找原聲去)。但是看了一會,大概半個小時?芳汀唱I dreamed a dream的時候,開始適應了,感覺出來了,開始入戲了,直到一口氣看完,反而有一種蠻過癮的感覺,真的,根本不覺得過了2個半小時。

    其實歌劇有歌劇的好處,我覺得,對白用歌聲唱出來,能更完整更充分地表現出演員表演的那種張力,尤其是獨唱的時候,人物感情可以發揮的更加淋漓盡致,和普通對白相比,你可以把它看做一種更加誇張,更加超現實的藝術表現形式,這樣子看,我覺得歌劇類電影可以表達出普通電影所表達不盡的東西,另有一種特殊的美感,挺好的。有些地方,如果換成普通對白,我可能沒啥感覺,但是換成歌唱的形式,哎,那就很有淚點了。最遺憾的是,E文功力不夠,無法體會原歌詞中的音律之美和意境之美,就感覺有些詞挺押韻的。咳~~ 就好像外國人看中國詩歌的譯本,效果打個折…… 麼辦法……

    演員演得都很精彩,都是人精啊,能演能唱的。和原著相比,有幾個角色倒讓我又有了新的認識,一個是羅素克洛演的沙威,當時看書的時候只覺得他是代表保守勢力的反面角色,但是現在看來,人其實都是複雜的,沙威也有值得的尊敬的一面,那就是對信念的忠誠與執著,站在他的立場上,他幾十年如一日地追捕他所認定的逃犯,不為名不為利,只是為將信念貫徹到底,而當他發現自己信念出現動搖的時候,便選擇了結束自己的生命,這樣的人,與其說可恨,倒不如說可嘆。其實我很佩服這種看淡名利,忠於信念的人。不過話說回來,羅素哥哥也給這個形象扳回不少分,嘿嘿~~ 再就是德納第夫婦,原著裡是我最不齒的小人,在電影裡為毛我一看到他倆就覺得很歡樂呢?整部片子都很沉重,而似乎他們出場的幾處地方卻是整部片子為數不多的幾處輕鬆的地方。也許這倆演員都有演喜劇的天賦吧……冉阿讓形象不錯,感覺和原著很貼合。芳汀長髮的時候真美~~女神啊~~ 

再說說演員唱功,說真的,我不覺得羅素克洛唱的很差啊,為嘛豆瓣上都是噴他的,悲催滴男人。其中兩處獨唱:芳汀I dreamed a dream,艾潘妮on my own,兩次戳中我淚點啊…… 加上巷戰中革命小盆友的死,三中淚點…… 額~ 也可能我太脆弱了……

    電影總體制作精良,服飾精美,就是佈景差了點,有點假,有幾處廣鏡頭,遠景明顯是假的,而巴黎人民轟轟烈烈的七月革命,在影片裡縮影成一個街道上用傢俱堆成的一個“堡壘”,氣勢不夠,可能成本有限,也可能歌劇類電影不講究這個,誰知道呢?不過原著內容實在太浩繁了,雖說影片演了兩個半小時,也只能將原著裡主要劇情表達一二,且跳躍性比較強,沒有原著的底子可能會看的有點累。不得不吐槽的是,對人名的翻譯好歹參考一下早已經翻譯過的約定俗成的名字,沙威翻譯成賈維爾,馬呂斯翻譯成馬瑞斯,不過還好,我看預告片的時候發現主人公叫尚萬強,當時就吐血了,還好正片改過來了~

      最後講一下電影散場的情景挺好玩的,當時電影院裡的人就分兩種,一種是擦眼睛的,一種是打呼嚕的…… 哈,出影院門口,我前面一對情侶走路無精打采如在夢遊,另一邊三個女學生在激烈討論,其中一個還爆粗口“這27塊,花的太值了我操




康115721996


首先,很感謝可以回答這個問題,

看到最後這部片子我最喜歡的人不是冉阿讓或者柯賽特,而是沙威,他驕傲自負 不能用好壞來標籤,只是對自己內心認定的公正,堅定且偏執。我來請求你解僱我,並且控告我誹謗” 對自己的對錯坦然承認,不加以辯解。我仇恨您,嫉妒您的權利,為了報復,我誹謗了您” 沒有絲毫羞怯,好像指控的是他人而不是自己。沙威的眼睛很嚇人 和加勒比海盜的巴博薩同一個扮演者 傑弗裡·拉什 在看加勒比海盜的時候就覺得演員的高水準一部分應該就體現在 你所有的表情就算是嘴角抽搐 都是為了詮釋人物 讓觀眾忘記演員自身 你和人物之間的界限模糊了看不清了消失了,你變成了人物本身 沒有明顯的用力塑造的痕跡,你就是他,是農民 是海盜 是父親 是警察。而悲慘世界裡 只要被沙威盯上的一切彷彿都逃不過去,窮其一生抓捕他所認為的罪惡,你可以等待或是反抗,唯獨沒有饒恕。之後在人們對於沙威人物分析中我找到了一個非常形象的詞:正義的頑固者。當然,頑固者面對冉阿讓後來也有所動容,這應該就是人性本善 是不忍。還有一幕我印象深刻,就是替冉阿讓代罪(不好意思忘記名字了)的人在法庭受審的場景。它讓我想起1984的一段對話“老大哥是像我一樣的存在嗎?” “不,你不存在。” 當所有的人都做反證,“他當然是冉阿讓,我們在一條鎖鏈上綁了五年。”……到最後一個證人指證,他看著那本不是冉阿讓的人說:“是的,他是冉阿讓。” 鏡頭搖移到代罪人的臉上,他表情好像也在疑惑“我真的是冉阿讓嗎?那個因為偷了麵包而被判刑服役近二十年的人 真的是我嗎?” 之後冉阿讓起身一一和證人對質,大膽承認自己的前科身份,我始終在問自己,這是人性嗎?是又不是,他不是普遍的人性,人從自然境界進階到功利境界,大多數人停在這裡,而我們的主人公 是在被教父的善意救贖後完成功利境界到道德境界的一個人,為數不多的 在我們當今社會幾乎不存在的一個,又或者,我們都不是那個擁有足夠善意和耐心的教父,從而沒能救贖任何一個可能變好的冉阿讓





傑哥蒐羅好劇


《悲慘世界》是由法國作家維克多·雨果在1862年發表的一部長篇小說,其內容涵蓋了拿破崙戰爭和之後的十幾年的時間。

故事的主線圍繞主人公土倫苦刑犯冉·阿讓(Jean Valjean)的個人經歷,融進了法國的歷史、革命、戰爭、道德哲學、法律、正義、宗教信仰。該作多次被改編演繹成影視作品。



這部小說的創作動機,來自這樣二件事實:1801年,一個名叫彼埃爾·莫的窮苦農民,因飢餓偷了一塊麵包而判五年苦役,刑滿釋放後,持黃色身份證討生活又處處碰壁;雨果自己的好友維克多年輕時的逃亡生活。到1828年,雨果又開始蒐集有關米奧利斯主教及其家庭的資料,醞釀寫一個釋放的苦役犯受聖徒式的主教感化而棄惡從善的故事。在1829年和1830年間,他還大量蒐集有關黑玻璃製造業的材料,這便是冉·阿讓到海濱蒙特伊,化名為馬德蘭先生,從苦役犯變成企業家,開辦工廠併發跡的由來。此外,他還參觀了佈雷斯特和土倫的苦役犯監獄,在街頭目睹了類似芳汀受辱的場面。

1832年,這部小說的構思已相當明確,而且,他在蒐集素材的基礎上,寫了《死囚末日記》(1830年)、《克洛德·格》(1834年)等長篇小說,揭露使人走上犯罪道路的社會現實,並嚴厲譴責司法制度的不公正。此外,他還發表了紀念碑式的作品《巴黎聖母院》(1831年),以及許多詩歌與戲劇,獨獨沒有動手寫壓在他心頭的這部作品。醞釀了二十年之久,直到1845年11月,雨果才終於開始創作,同時還繼續增加材料,豐富內容,順利寫完第一部,定名為《苦難》,書稿已寫出將近五分之四,不料雨果又捲入政治漩渦,於1848年2月21日停止創作,一擱置又是十二年。《苦難》一書遭逢苦難的命運,在胎兒中也要隨作者流亡了。

雨果在蓋納西島過流亡生活期間,用全方位的目光和思想,重新審視、反思一切。在此基礎上,對《苦難》手稿做了重大修改和調整,增添大量新內容,最終完成此書,定名為《悲慘世界》。


《新悲慘世界》是由克勞德·勒魯什執導,讓-保羅·貝爾蒙多,亞歷桑德拉·馬提尼斯主演的電影。

影片根據名著《悲慘世界》改編,把時代背景改為二次世界大戰前後的法國,講述一個傢俱工人亨利·福亭,為了幫助一個猶太家庭躲避納粹的迫害,幫他們偷渡到法國的故事。該片於1995年3月22日在法國上映。

亨利·復丁是一個孤兒,但他成為了法國的拳擊冠軍,而後又以幫人搬家為生,在二戰時法國被佔領,他認識了一個猶太人家族——絲曼一家,他帶他們去法國和瑞士邊界。這個家庭被德國人打散了,許多年後,這一家人又在復丁開的小店重逢。但是復丁因為他們的過去而被捕,而且被錯誤的指控為殺人犯。絲曼出面為他進行了一場辯護。



新悲慘世界(電影)

克勞德·勒魯什用一個現代版的悲慘世界讓我們重溫了維克多·雨果的大作。


咚咚逗逗樂


你好,我是開心大白兔。

《悲慘世界》可以稱作人類苦難的“百科全書”。世間的一切不幸,雨果統稱為苦難。《悲慘世界》的主題是寫人類與邪惡之間不懈的鬥爭,人類本性是純潔善良的,將一同走向幸福,但要經過苦難的歷程。書中穿插當時法國革命動亂的背景和拿破崙滑鐵盧戰役的描寫,以及當時法國社會的很多細節都有論及,比如俚語,下水道和女修道院等情況。小說主人公冉·阿讓一生的道路坎坷,幾乎具有了各種非凡的活力,他是一個浪漫主義色彩濃厚的傳奇性的主人公。這個人物的浪漫主義色彩,更重要的是表現在他的道德精神方面,他的精神歷程也像史詩一樣可歌可泣。他本是一個本性善良的勞動者,社會的殘害、法律的懲罰、現實的冷酷使他"逐漸成了猛獸",盲目向社會進行報復,以致犯下了真正使他終身悔恨的錯事,而這種悔恨卻又導致一種更深刻的覺悟,成為他精神發展的起點,促使他的精神人格上升到了崇高的境界。冉·阿讓並不是一個抽象的人。從出身、經歷、品德、習性各方面來說,他都是一個勞動者。他體現了勞動人民各種優秀的品質,他是被壓迫、被損害、被侮辱的勞苦人民的代表。他的全部經歷與命運,都具有一種崇高的悲愴性,這種有社會代表意義的悲愴性,使得《悲慘世界》成為勞苦大眾在黑暗社會里掙扎與奮鬥的悲愴的史詩。《悲慘世界》以冉·阿讓出獄後的種種經歷貫穿全書,深刻反映了時代的問題。雨果在作品中融入了從拿破崙在滑鐵盧的失敗到反對“七月王朝”的人民起義這一階段的歷史,反映了當時的社會生活和政治狀況。作品不僅描述了獲釋犯人冉·阿讓和流浪婦女芳汀的不幸生活以及芳汀的私生女柯賽特的悲慘遭遇,而且揭示了當時社會中勤勞善良的勞動人民卻受歧視和壓迫的不公平命運。雨果還在作品中揭露了當時殘酷不公的法典和秩序,猛烈抨擊了那種人們餓死可以而偷麵包卻要坐牢的社會制度,譴責了那些安於現狀和鐵石心腸的市民在面對處於困境中的他人時的那種袖手旁觀的冷漠態度。《新悲慘世界》是由克勞德·勒魯什執導,讓-保羅·貝爾蒙多,亞歷桑德拉·馬提尼斯主演的電影。影片根據名著《悲慘世界》改編,把時代背景改為二次世界大戰前後的法國,講述一個傢俱工人亨利·福亭,為了幫助一個猶太家庭躲避納粹的迫害,幫他們偷渡到法國的故事。亨利·復丁是一個孤兒,但他成為了法國的拳擊冠軍,而後又以幫人搬家為生,在二戰時法國被佔領,他認識了一個猶太人家族——絲曼一家,他帶他們去法國和瑞士邊界。這個家庭被德國人打散了,許多年後,這一家人又在復丁開的小店重逢。但是復丁因為他們的過去而被捕,而且被錯誤的指控為殺人犯。絲曼出面為他進行了一場辯護......









開心大白兔


大家好針對這個問題,以下是我的觀點和看法,希望大家喜歡。

《新悲慘世界》是根據雨果名著《悲慘世界》加以新編,把時代背景改為二次世界大戰前後的法國。講述亨利·福亭,為了幫助一個猶太家庭躲避納粹的迫害,幫他們偷渡到法國……克勞德·勒魯什用一個現代版的悲慘世界讓我們重溫了維克多·雨果的大作。

其中故事情節有所變化,但都離不開雨果原作中突出的人性光輝,以及愛的力量等等……

有時間可以看看雨果原著《悲慘的世界》每一次讀都會給人不一樣的感受,初讀時感覺是一本描寫苦難時代人們生存的寫照,再讀它是描寫動盪時代階級矛盾與社會的黑暗;現在讀覺得描寫的是愛與自我救贖。每次看都會感受意義非凡,類似於《平凡的世界》一樣


K2喬戈裡峰


《新悲慘世界》是根據雨果的長篇小說改編而成,劇中敘述的是二戰期間,一傢俱工人為了幫助一個猶太人家庭躲避納粹的追捕,幫他們偷渡到法國。該片由克勞德.勒盧什執導,於1995年上映。

《悲慘世界》講述的是冉阿讓的悲慘遭遇以及冉阿讓被卞福汝主教感化後的一系列感動人的事蹟,深刻揭露和批判19世紀法國封建專治社會的腐朽本質和罪惡現象,對窮苦人民在封建社會的剝削和迫害表示同情和憐憫。

兩部都是根據雨果的鉅著改編而成,但是敘述的故事情節不一樣。




追劇裁縫


電影《悲慘世界》是紀念法國著名作家雨果誕辰210週年暨《悲慘世界》出版150週年之際,由英國導演湯姆·霍伯執導的一部電影。作為一部音樂電影。作為音樂劇改編的電影,電影自身擁有了極為完整的音樂體系和敘事結構;而湯姆·霍伯作為以刻畫人物出道的導演,在電影的表現手法上亦有其獨到的思考。而本文旨在從《悲慘世界》的特寫運用、色彩處理、音樂處理和有關鏡頭的選擇切換等分析《悲慘世界》的構成要素,同時也嘗試稍微推測霍伯的拍攝風格和偏好。

關鍵詞:湯姆·霍伯 悲慘世界

一、\t關於《悲慘世界》

電影《悲慘世界》是紀念法國著名作家雨果誕辰210週年暨《悲慘世界》出版150週年之際,由英國導演湯姆·霍伯執導的一部電影。作為一部音樂電影。它有著極為優秀的前身——由法國著名音樂劇作家克勞德-米歇爾·勳伯格和阿蘭·鮑伯利於1985年共同創作的一部音樂劇,曾被英國BBC電臺第二臺的聽眾選為“全國第一不可或缺的音樂劇”,並且與《貓》、《歌劇魅影》和《西貢小姐》一同被認為是20世紀80年代以來,歐洲最具影響力的音樂劇。而電影版的《悲慘世界》基本按照原版音樂劇的情節和故事主線展開,並邀請了原版音樂劇的作曲克勞德-米歇爾·勳伯格和作詞人阿蘭·布比爾按照原版的曲調為影片重新編寫了音樂。

這樣一部由雨果原著改編為音樂劇,再由音樂劇改編為電影的作品無疑是話題性的,因為在二次改編的過程中,導演和編劇會不斷地向其中添加自己的理解與體會,也因而《悲慘世界》無論是在IMDB,亦或是豆瓣影評均褒貶不一。或有人認為其顛覆了原著的敘事和思想,或有人覺得它將音樂劇完美地展現在了觀眾眼前,也有熱衷原版音樂劇的劇迷指責批評了演員的唱功。當然,這篇文章並非是為了站在觀影人的角度,而是一個影視研究者的角度重構霍伯導演的《悲慘世界》,畢竟憑藉人物片和傳記片出道,並憑藉傳記片《丹麥女孩》獲得好萊塢最佳導演獎的霍伯,在接導這樣一部以人物刻畫為主線的電影時,必然會有他獨到的手法和理念。

二、\t特寫

在對《悲慘世界》進行拉片時,我曾經注意到影片中大量的人物特寫,而在論文的撰寫過程中,我有幸看到了湯姆霍伯在《悲慘世界》首映禮上的一段採訪,採訪中他表示,他最享受的就是能在該音樂劇電影的拍攝中大量使用使用特寫鏡頭,也算是證實了我的觀感。我認為特寫其實是電影和舞臺音樂劇的最大差異之一,特寫鏡頭可以極度拉近觀眾和角色的距離(而不存在舞臺內外場的隔閡),從而能最大程度地表現角色的強烈情感。結合湯姆·霍伯之前於《國王的演講》中如出一轍的較為大量的特寫,以及其在13年接受《人民日報》採訪時稱:“電影對我而言,應該是能與觀眾產生共鳴與交流,無論觀眾來自什麼樣的文化背景,電影只要是觸及人們普遍存在的內在情感,自然能神奇地跨越文化界限。”我不知我是否能將“通過大量特寫對人物進行刻畫,以人物的情感串聯起整個故事主線”作為湯姆·霍伯執導電影的基本風格。

言歸正傳,《悲慘世界》中大量的特寫鏡頭確實起到了其應有的作用。在主角冉·阿讓假釋後,導演連續不間斷地通過幾個片段表現他的遭遇。在冉·阿讓翻越群山後尋找工作時,通過豆大的汗水錶現其辛酸,以緊蹙的眉頭表現其緊張,在被拒絕後演員低下了頭,使人物面部埋入陰影中,整個過程中全程使用面部特寫,將人物的情感與境遇直觀而深刻地傳達到了每個觀眾心裡。其後,冉·阿讓在旅店的小火爐取暖,卻因前科被趕出旅店,對他乞求而疑惑的眼神的特寫,更是令人動容。再之後,冉·阿讓偷竊教堂的銀器,卻被神父寬恕,在懺悔室裡,他大段的自我獨白配合全程的面部特寫,讓所有人都能明白他內心的掙扎與糾葛。最後他發誓逃離冉·阿讓的世界並撕毀代表囚犯身份的黃色身份證。特寫鏡頭的效果在他把黃色身份證撕成碎片,撒向天空時,體現得尤其明顯。那緊皺的眉頭、飽經風霜的臉龐、發黃的牙齒、蓬亂的鬍鬚一覽無餘,讓觀眾更能體會到他曾經遭受的種種磨難,而那束打在他臉上的陽光和他閃亮的眼神,則又傳達著光明和希望。

在片中,另一段我認為較為經典的特寫鏡頭,是芳汀獨唱I dreamed a dream時的的場景。芳汀從工廠女工被迫墮落為妓女。長達幾分鐘的獨唱,伴隨長達幾分鐘的特寫,大量特寫鏡頭的使用使觀眾能清楚地看到芳汀的面部表情。安妮·海瑟薇也沒有辜負芳汀這個角色,臉頰流下的淚珠在慘白的燈光下順著她的臉頰緩緩流下,內心的苦楚,一個浪漫少女淪落為妓女的悲痛和絕望溢於言表。Now life has killed the dream I dreamed,最後一句唱罷,芳汀的整個臉都在顫抖。離開了特寫鏡頭,這些人物內心的細膩之處是難以表達得如此淋漓盡致的。

我認為霍伯在這裡作了一個非常聰明的處理,他認真思考了音樂劇中存在的大量人物獨唱的目的,認為這些獨唱往往是為了刻畫人物性格和心理,從而採用了特寫的方式在這些獨唱的段落中強化了這樣一種表現效果。

三、\t色彩

色彩是一種情感語言,“電影色彩作為影視創作的重要元素,不僅可以使人們欣賞和領略到電影本身奪目的色彩韻味,更重要的,它還能讓人們從更深的相關層次上觸摸到色彩的深層寓意,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在對該電影進行色彩處理時,湯姆·霍伯運用了暖調與冷調的對比。電影用暖調來代表人類生活中的幸福、光明等正面內容,用冷調來代表黑暗、醜惡等負面內容。此外,影片還利用色彩來強調細節。

冉·阿讓假釋出獄後,由於手持黃色身份證受盡歧視,連旅店都不能住宿。在飄雪的夜晚,他只能睡在教堂外面。此時,導演運用冷調來處理畫面,凸顯冉·阿讓身處黑暗和寒冷之中。這時,米里哀主教拎著油燈出場。油燈發出黃色的暖光,米里哀主教的臉龐也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黃色。當米里哀主教打開教堂的大門,火爐以及點燃的蠟燭讓教堂瞬時變成了一個溫暖的避難所。

在影片中,只要警察沙威出場,電影基本都是冷調,因為警察沙威代表了上層社會的那種陰暗與殘酷。當珂賽特對馬呂斯產生愛意,獨自思念他時,電影畫面就成了暖調,因為“這兩個情人以其輕鬆迷人的情節對同時代的人們所遭遇的憂傷和動盪進行了平衡”,是影片的一抹亮色。

另外,影片還利用色彩對細節進行強化。當芳汀在工廠工作時,為了突出她的年輕與美麗,芳汀身上穿的是粉色連衣裙,而其他的女工則身著深藍色、棕色等暗色衣服。當法國青年利用拉馬克將軍的死亡作為契機起義時,青年領袖安灼拉身著鮮紅的上裝,非常醒目,很好地突出了他的首領身份。

四、\t音樂

其實我很猶豫是否應該從音樂的角度來評析這部《悲慘世界》,畢竟作為音樂劇改編的電影,談論它的音樂手法我認為對其他電影可能稍稍有些不公。更何況,導演和演員在音樂上面花費了極大的苦心,湯姆·霍伯在選角時便要求演員能演能唱,同時影片所有的演唱全是現場錄音(而一些對羅素·克勞(飾警察沙威)唱功的批評也足見其他演員是怎樣精挑細選勤練出來的,因為羅素·克勞至少在聲音聲調上是毫無缺陷的,而觀影者大多批評的是他的聲線和感情)。

既然決定談音樂,那不得不提到的便是整個片中最著名的曲目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曲子其實在片中竟出現了一次,即在拉馬克將軍出殯時,但卻因其旋律非常膾炙人口(片尾有一段完全相同的曲調,不過嚴格而言,應屬於另一段名為Epilogue的唱段)。拉馬克將軍作為愛戴人民的唯一代表,他的去世在影片中成為了革命人民起義的標誌。因而在靈車緩緩前行前,‘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輕聲而緩慢地響起,配合一個俯視的視角,在哀悼的氛圍中傳達人民心中隱隱作動的情緒。而隨後,隨著鏡頭不斷移動,掃過一個個人民臉上堅定而決絕的表情,‘Will you join in our crusade? Who will be strong and stand with me?’,聲音逐漸響起且出現了一種回聲的效果,到‘Beyond the barricade,Is there a world you long to see?’時在場的人已經開始各自行動起來了,拿起了革命的旗幟,包圍住將軍出殯的隊伍。而第二次‘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響起時,人民的憤怒和欲求已經完全在歌聲中爆發了出來,歌聲宏大而響亮,象徵了一種為了自由而反抗的精神,整個人群此時都在歌聲中紛紛騷動,男二號馬呂斯站上來靈車,用力揮舞著革命的紅旗,配合周圍揮舞的法國國旗,將整個氣氛推向了高潮。

另外一處比較觸動人心的音樂其實已經在談特寫時提及到了,被趕出工廠的芳汀為了給女兒珂賽特寄錢,賣頭髮、賣牙齒,最後淪落為妓女。當她在嫖客走後,哭著長期I dreamed a dream,臉上的表情及聲音亦隨歌詞內容而變化。當她唱到‘I dreamed that love would never die’時,音色溫柔;當歌詞轉為‘But the tigers come at night,With their voices soft as thunder,As they tear your hope apart’時,聲音悲愴,面部表情絕望,眼含熱淚向上仰望,泣不成聲。畫面與演唱的完美結合展現了一個孤苦無望的飽經磨難的社會底層婦女形象,深深打動著觀眾。

除卻這些比較宏大的渲染氛圍的音樂,在一些細節的音樂處理上,《悲慘世界》也是精心設計的。諸如營造緊張氣氛時,持續不變的高音絃音,以及刻畫人物悲慘境遇時隱隱作響的低沉的大提琴,雖被淹沒於整個音樂劇出色的唱段中,不過仔細去觀察,也不得不佩服導演的細節處的音樂處理。

五、\t鏡頭、拍攝與切換

《悲慘世界》刻畫的是1793年到1832年間的法國社會。在這個時期,上層社會利用嚴酷的法律以及黑暗的監獄來對付那些社會底層貧民,但是他們自己卻擁有無盡的特權。男子潦倒、婦女墮落、兒童羸弱,底層和上層社會階層區分明顯。而這些,全部體現在了霍伯的鏡頭機位的選擇和拍攝角度上。

在電影開頭,冉·阿讓等一眾囚犯在齊腰的水中牽引巨船,沙威等警察在堤壩上監督。在拍攝囚犯時,導演使用的是俯攝,讓觀眾在觀看電影畫面時有低頭看的錯覺,配合look down的唱段,更能體現囚犯的劣勢地位,以及一旦進入了這裡,便再也無法迴歸正常社會的暗示。在拍攝沙威等警察時,導演使用的是仰攝,更能體現他們的社會地位,以及他們對於一種難以撼動的權威的象徵。芳汀的女兒珂賽特被母親託付給卑鄙的酒館主人德納第夫婦。她小小年紀沒有享受過童年的快樂,反而被當成女傭,整天拖地、打水、幹雜活。劇中有一幕:珂賽特衣衫破舊,吃力地掃地,這時德納第夫人從樓梯上走下來對她進行呵斥。在拍攝珂賽特時,導演使用的是俯攝,讓觀眾更能體會珂賽特寄人籬下、地位低微。在拍攝德納第夫人時,導演使用的是仰攝,更能體現德納第夫人的驕傲蠻橫的態度。

湯姆·霍伯還經常用大畫幅來適應場景的需要,例如冉·阿讓出獄後便有一幅他一個人渺小的身影隱沒在群山間的大畫幅,反映出在當時的社會背景下他作為一個底層的個體是多麼的渺小。而在警察沙威違背了自己警察的職責讓他逃走,在夜空下獨白時,導演又給了沙威、星空和城牆的大畫幅,沙威象徵自己,星空象徵沙威的內心,而城牆象徵他維護的舊制度。沙威不斷仰望星空,又回頭去顧盼城牆,表現了沙威內心的糾葛。

而關於鏡頭的另一點,則是鏡頭間的切換,由於霍伯熱愛人物特寫的風格,他的鏡頭切換往往也依靠人物來進行完成,或者因為畫幅基本被各個人物的面部佔據,所以只能依靠人物來完成。故依靠指示矢量和動作矢量完成的鏡頭切換成為了《悲慘世界》中最慣用的手法,大部分情況下,前一個鏡頭中的人物眼神的指示矢量或人物的動作矢量,往往和後一個鏡頭中人物的動作矢量是相統一的。有些情況下,甚至會出現我曾在之前的拉片中提到的,違反常識的人物動作來達到自然切換鏡頭的效果(09:12,冉·阿讓頭部倒下的方向與他上一個鏡頭中的摔倒方向明顯不一致),在枯燥的拉片中偶然發現些有趣的亮點也是令人歡喜的,當然也不由不讓人為導演的苦心感到嘖嘖讚歎。

六、\t總結

作為擅長人物片和傳記片的導演,湯姆·霍伯在《悲慘世界》中確實發揮了自己在特寫上的風格和鏡頭切換上的專長;而作為一部由音樂劇改編的電影,它繼承了原作高質量的音樂風格並在細節處加以了保留。我不知道作為我影視分析的處女座,我對於《悲慘世界》的解析是否做到了合格。我相信,片中依然有很多的色彩、燈光、音樂、鏡頭的細節我還尚未領會到。

但是總而言之,《悲慘世界》整部影片的氛圍,便在那扣人心絃的音樂、高低起伏的音樂,細膩而充斥全篇的特寫,冷暖反差極大的色彩以及導演想要用影片與觀眾進行情感交流的目標中不斷地被塑造與完善,為我們刻畫了在法國革命年代下來自不同階級的幾個不同人物內心思想與情感的變化,這或許是它成功的地方,又或許它這種“將時代性通過個人化的表現進行傳達”成為了它的失敗之處,而這一點可能便需交給觀眾和影評人了。


濟州島的藍天


錯覺還是前世刻骨銘心之交?情有獨鍾與兩情相悅,搞不懂迷迷糊糊23載逝去,不知情到何處為天長地久,而非情止於孑然一身?觀悲慘世界後才曉,兩個靈魂在互視第一眼起就已命中註定,這是否就是一見鍾情?是的,法蘭西如此真摯傳遞的羅曼愛情:只有在交織著奢靡曲解,仇恨,冷漠,將法律作為奴役和不公擋箭牌的社會才能永垂不朽,青春永駐。

雨果傳遞的並不是黑暗悲慘的墮落法蘭西王朝,在他描繪的情節中:仁慈,熱血,信任,善良,包容,平等,無不歌頌著愛的集合。只有黑色才能讓紅色更彰顯力量,只有悲慘才會讓愛更有希望,化悲慘為愛的新生,原來這悲慘世界,並不悲慘。


愛林大寶貝


《新悲慘世界》是由克勞德·勒魯什執導,讓-保羅·貝爾蒙多,亞歷桑德拉·馬提尼斯主演的電影。

影片根據名著《悲慘世界》改編,把時代背景改為二次世界大戰前後的法國,講述一個傢俱工人亨利·福亭,為了幫助一個猶太家庭躲避納粹的迫害,幫他們偷渡到法國的故事。該片於1995年3月22日在法國上映。

《悲慘世界》是由湯姆·霍伯執導,休·傑克曼、羅素·克勞、安妮·海瑟薇、阿曼達·塞弗裡德等主演的劇情片。2013年2月28日,該片在中國內地上映。

該片根據同名音樂劇改編,講述了19世紀的法國,窮苦農民冉阿讓因偷麵包而入獄多年,出獄後被收留他的主教感化,冉阿讓決心洗心革面,開始新生活,卻一直受到鐵面警官沙威鍥而不捨地追捕


遊逸和


雖然都是雨果的作品改編,不過故事劇情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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