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雞叫》裡的周扒皮半夜起床學雞叫,真有其事嗎?

專門大叔


《半夜雞叫》裡的周扒皮半夜起床學雞叫,有沒有這件事,問作者高玉寶也是含糊其辭。



受過小學教育的人基本上都知道《半夜雞叫》這個故事,《半夜雞叫》曾被選入小學語文課本,還被拍成木偶電影,小朋友們都對周扒皮想要剝削工人反被戲弄的故事開心不已,幾十年來周扒皮、南霸天、黃世仁、劉文彩並列為四大惡霸,其形象可以說深入人心,這幾個人就是地主惡霸的代表人物,作為標誌性人物,周扒皮可以說是大陸集體記憶中符號化人物。

《半夜雞叫》中高玉寶是周扒皮的小長工,周扒皮家的雞跟別人家的不同,半夜就開始打鳴,雞一打鳴長工們就要起床幹活,這些長工們基本上都是才閤眼沒多久,個個困的要死,不過雞叫了就要起來下地幹活,雖然心裡的覺得很奇怪,卻是無可奈何,這件怪事卻被小玉寶發現了其中的秘密,小玉寶因為拉肚子,半夜起來上廁所,看到一個人躡手躡腳的跑到雞窩那去,小玉寶以為是個偷雞賊,就跟過去看個究竟,結果發現是地主周扒皮趴在雞窩裡學雞叫,雞窩裡的雞就跟著一起打鳴了。

小玉寶知道這個秘密後,就告訴了長工們,大傢伙巧妙設計,等周扒皮再次學雞叫的時候摁住痛打了一頓,出了一口惡氣。



《半夜雞叫》是高玉寶自傳體小說《高玉寶》中第九章短篇小說,自傳體是一種傳記,主要是敘述自己的生平事蹟和著作等,因為是自傳體小說,周扒皮的原型人物就遭了殃,周扒皮本名周春富,是遼寧大連瓦房店市閻店鄉人,老周家也是清朝時期闖關東的一員,什麼時候從山東到東北也記不得了,周家到周春富這一代時,只有幾畝薄田,周春富跟中國大多數農民一樣勤儉持家,拼命攢錢買田地,這個在以前是很正常的事,這田地多了就需要請工人來幫忙幹農活,這就成了“地主”了。

其實真算起來周春富只能算是富農,周春富最早就是被劃為富農,也因為富農的身份被打死,周老頭可以說是個地道的農民,靠著勤儉節約才置了幾畝薄田,還開了幾個作坊,1911年周春富蓋了個“周家大院”,說是“周家大院”其實就是三間石頭房子,周春富這個人很節約,請了長工幹活自己也是要下地的,據當地老人講,周春富這個人無論吃的還是穿的,都很寒磣,自己都是一身布衣,腰間的褲腰帶都是破布條搓成的,跟工人一樣要起早摸黑下地幹活。


周春富這個人吝嗇,這可能是小地主的通病,大家讀《半夜雞叫》,會以為舊社會長工與東家的關係就是奴隸與奴隸主的關係,東家拼命的剝削長工,其實在以前這是一種自由的僱傭關係(白鹿原裡白嘉軒和長工鹿三就是這種關係),《半夜雞叫》讓周春富背上了地主惡霸的惡名,也影響了他的後代生活,因此他的後代多方求證,寫了一本《半夜雞不叫》。

其中說了幾個疑點:周家子女及長短工回憶,高玉寶並未有在周春富家幹過活的經歷;《半夜雞叫》裡的當事人沒聽說過這件事;半夜三更把人叫醒,那麼黑的情況下能分的清禾苗和草嗎?是去鋤草還是鋤禾苗?


黃店屯村的孔慶祥說了一件事,他說有一年在去黑龍江的火車上遇到了高玉寶,對半夜雞叫這事也是感覺很好奇,就開口問高玉寶:“大舅,有半夜雞叫這回事嗎?”高玉寶先是不吭聲,後來回了一句:“這是文學創作的藝術性問題,咱們這兒沒有,不代表全國其它地方就沒有。”

高玉寶的含糊其辭,說明這事應該是沒有的,只不過就象他說的,咱這兒沒有不代表別的地方沒有,至於有沒有,已經不重要了,“周扒皮”是中國千千萬萬地主的代名詞,已經深深烙印在那個時代了!


歷史紅塵


《高玉寶》出版的時候,寫明瞭是小說,而小說是允許虛構的。作品中的周扒皮是按他家鄉的一位X姓地主來刻畫的。有他家鄉那個地主的原形,但很多事是經過加工,創作出來的。至於那一些是創作出來的,他沒有講。另外,他也很坦白地講:“其實我的榮譽都是party和部隊給我的。《高玉寶》這篇小說,講起來是集體創作的結果,因為需要,只著了我個人的名子,在這一點上,我要非常感謝作家荒草同志。”

後來,我擔任農村部記者,有機會到高玉寶所在的家鄉採訪,當時高玉寶所寫的那個周扒皮原型的地主已經死去多年了。但他的後代在農村境遇非常悽慘,整天被人叫做“地主崽子”。 當時陪同我一起採訪的鄉幹事部還幫我找到了村裡幾位年紀大的老人,以滿足我瞭解《高玉寶》這部小說創作過程中的一些願望。結果當時交談的結果大出我的預料,《高玉寶》中的周扒皮根本就是杜撰的,“半夜雞叫”根本就是連影都沒有的事。

一位姓閻的老人對我說:“半夜雞叫”?我這一輩都沒離開過閻店,我怎麼就沒聽說過?從古到今,誰聽說過農民深更半夜去種莊稼的?人有長**睛的嗎?那不是去禍害莊稼去了嗎?”一位老大娘則說:“高家那小子,真是造孽,本來X姓人家(周扒皮原型)在村裡還呆得住,他那個書一出,X姓人家算是出了名,每次搞運動,上面都安排人鬥他一回。人硬是窩囊死的。現在他家的兒子孫子還動不動給人打,給人罵。”

我當時瞭解到這些真象,心裡很難過。真的有一種被騙了的感覺。後來做新聞記者時間長了,整天也必須應合形勢說些假話,對這些事也就麻木了。現在舊事重提,深感那年代的荒唐。把我知道的一些事披露出來,也讓人們瞭解過去,吸取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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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岳父家解放前是當地大地主。東北搞土改時候,也把他家田地和糧食等財產都分給村民了!家裡也是吃了上燉沒下燉。看到這樣情況,原來在他家做長工的農民,半夜時候經常偷摸給他家送糧食。還有穿的衣服。我岳父他家沒挨當地農民一下打。因為過去一到年成不好村裡農民捱餓,我岳父家就開倉放糧,救濟農民。實際上那時候的惡霸地主還是個別人!例如黃世仁,韓老六之流的地主,欺壓百姓,搶男霸女。大多數地主還是心地善良的。我岳父告訴我,他家除了他爸吃小灶外,其它人都和長工吃一樣飯菜。到鏟地累時候,還給長工吃豆包,菜也比平時硬。高玉寶的小說裡面的周扒皮是虛構的人物。假如周扒皮半夜學雞叫,長工休息不好,半夜就聽雞叫上工,那白天還能繼續堅持耕作嗎?再說半夜漆黑的也看不見啥,咋幹農活啊?高玉寶純粹是為迎合當時形勢階級鬥爭需要,憑空想象臆斷出來的周扒皮這個地主形象。有點智商的人肯定不會信的!現在看也有搞笑成份,當時大環境下誰要把地主資本家描繪成越惡毒,越無人性,你就越有覺悟越愛憎分明![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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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肯定是沒有的事。《半夜雞叫》是特定的歷史時特定的產物,符合當時的時代要求,但不代表符合事實。我詢問過我爺爺那個年代的地主富農以及長工和短工,真實的情況是地主和長工吃的一樣,短工工資高於長工,因為短工是急用。但地主老婆及子女吃的差一點,因為她們算不是勞力,頂多就是半勞力。按照馬克思的剩餘價值肯定是剝削,但絕不會坑 僱工的事,他們知道坑僱工就是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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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年學這篇文章的時候,我還是一個單純的的小朋友,很同情那些長工,同時也想試一下半夜雞叫是不是真的,於是那年寒假,我幾夜沒有怎麼睡覺,親自試了一試。

第一步是觀察,看看是不是有一隻雞帶頭別的雞會跟著叫。這個還是真的。小時候,在農村還沒有禽流感,幾乎家家戶戶都養雞,多少不一,並且每家養公雞,開始的時候有一隻公雞開始叫,這隻雞大概要叫到第三聲的時候,才會有雞開始跟著叫,一隻,兩隻,然後整個村子的慢慢都叫起來。看來周扒皮是能學雞叫,帶動全部的雞叫的。但是,我又發現了一個問題,讓我不能相信課文裡的事,讓我知道“童話裡都是騙人的”,那就是,我們那裡的雞,一整個晚上會叫三次,是的,三次。就像現在人們愛說的那句話,重要的事說三次。時間大概是:第一次在一點鐘左右,第二次在三點鐘左右,第三次在五點鐘左右。這是我們那裡冬天公雞打鳴的大概時間。當時一直都在想,周扒皮那個起的比雞早的人,到底會在哪一次雞叫之前去學雞叫?本來雞第一次就叫得那麼早,如果他比雞叫時間還早,那樣的話,長工真的要在地裡摸黑一晚上。如果是第二次,那還用周扒皮叫嗎,雞會說,我都叫了一次,還用得著你在在哪裡搗亂嗎?冬天下地有什麼要做,相信很多90後00後都不知道,因為現在農村基本不用那道工序了。那就是除草,冬天裡的麥子,油菜等冬季作物,地裡長出來草了,有鋤掉或者拔掉。大家想一想,摸黑除草的後果。你們能分清楚,那是麥苗那是韭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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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讀這課書時,我還小,那時灌輸的“”思想”讓我覺的地主很壞,但現在我早就不這麼認為了,相反,我覺得能成為地主的人,首先是勤勞儉樸的人,其次是精明聰慧之人,致於什麼剝削壓迫,純屬胡說,用改革開放後的一句話說,這些人叫勤勞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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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雞叫》本身是文學作品,為結構故事,豐滿人物,增強可讀性,把發生在現實生活的千奇百怪的事,集中在一人上,是對生活的提升,也文學作品的一種"素材精選",更是作家的生活態度。《半夜雞叫》中周扒皮,一定有人物原型,學雞叫,或許有,但不一定發生在周扒皮身上,此舉作者安排到周扒皮,對文中的主要人物有烘雲托月的效果。(一),使聰明的高玉寶更加精明,精細。(二),使很毒的地主周扒,為盤剝貧苦農民,手段無所不用其極。這樣,可愛,可同情的高玉寶,更加讓人憐憫,可惡的周扒皮更叫人恨。

作者的目的已達到,何追問細枝末節?

正如國學,文學大師錢鍾書先回答因讀《圍城》而激動不已,非要見錢先生的記者一樣,"如果你覺得雞蛋好吃,那就吃,何必非要見下蛋的母雞?"一樣,覺得《半夜雞叫》好讀,多讀即可,何必追究真叫還是假叫?





昂首高歌散淡人


一九六九年,下鄉當知青時,大隊組織青年政治學習,不許出身於地主富農家庭的青年參加,學習不到十分鐘,一些貧下中農出身的青年開始賭錢,主持會議的貧協主席說你們這些狗日的從小不學好,看看那些成分高的年輕人,比你好多了,出工做事勤快的很,知識青年要向他們學習,不要學這些賭博佬。貧協主席還說,我們灣子裡的地主都是好地主,又會做事又會做人,不是廣播裡說的那種壞地主。我們幾個知青都呆了,不敢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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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這是真的,小時候在鄉下家家戶戶都養雞,對雞很熟悉,跟一犬吠影百犬吠聲同理,雄雞也有跟著別的雄雞啼鳴的習慣,比如下午,按常理,一般公雞都不會打鳴,但如果有一隻雄雞打鳴,其它的也會跟著啼鳴,這是我的親身見聞,並不是編造。我本家一個叔叔家,養有一隻皂翎大公雞,很漂亮,也很健壯,叔叔拿它當種雞,養了好幾年,一直捨不得賣,也捨不得殺,但後來不知何故,這隻雞好像腦子出了毛病,經常傍晚打鳴,引得鄰居家的公雞都叫,叔叔認為公雞傍晚打鳴,是不祥之兆,就把皂翎公雞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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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地主周扒皮是否半夜三更裝雞叫,不好判斷。小說情節來源於生活又高於生活,我相信過去的有些地主可能千方百計剝削農民。我有一個朋友在一個私企上班,工廠考勤機計時電子錶,在上班時總比比員工手機顯示時間快幾分鐘,下班時要慢幾分鐘,假如員工按自己手機時間上下班,不是遲到就是早退,遲到早退就沒有滿勤獎。

公雞凌晨兩三點被人誘導打鳴,現實中是有可能發生的。歷史故事“雞鳴狗盜”證明有發生過這種事情,不是高玉寶自己創造的。 80年代初,城鎮居民養雞的比較多,有的家裡還養一兩隻大公雞,天亮時候公雞打鳴是常事兒,一隻公雞打鳴會引得其它公雞跟著打鳴。有一天早晨,我看錯時間起來跑步,站在馬路上發現天還沒亮,我扯開嗓子高聲地學了幾聲公雞打鳴,馬路旁邊公雞也跟著喔喔叫起來,公雞🐓打鳴聲逐漸傳遍全鎮。上午在學校,有些同學聚在一起在議論,今天早晨天還沒亮,鎮子裡公雞提前叫了一個小時。

惡霸地主在土改時被打倒清算,不是農民想侵佔地主的財產,而是他們利用土地巧取豪奪,敲詐勒索,逼的農民妻離子散,遠走他鄉。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雄雞一唱天下白,敢叫日月換新天。”誰敢逆歷史潮流剝削勞動人民,誰就沒有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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