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
他曾因一首《新鴛鴦蝴蝶夢》,火遍兩岸三地;
他曾在演唱巔峰轉行主持,卻做跨過27個節目;
他曾在片場被女主角拒載,因為人家要載狗狗;
他曾被郭德綱嘲諷,和于謙兩人長得像個熟婦!
他就是,被稱為“臺灣讀書最多的藝人”,亦被稱為“藝人中的李敖”——黃安。
“非”實力派歌手
黃安,1968年出生於臺灣。那一年,《大中國》的創作者高楓剛剛出生不足半年。
黃安,生性頑皮,一直是老師眼裡的問題學生。高三畢業那年,有一次寫作文,題目叫我的志願。
黃安洋洋灑灑寫了上千字,他說自己想當個歌星,專輯賣到20萬張,拿到排行榜第一名。反正是,牛皮往大了吹的那種。
他本想,這次寫的作文一定會受到老師的表揚,畢業之前給老師留下個稍微好點的印象。
結果,老師給了他一個批語,就一句話——你的夢想太宏偉,這將是你一生都無法實現的夢想。
這篇作文,黃安至今還保留著。因為,他發誓要做一個讓老師大跌眼鏡的學生。
所以,老師的批語對他既是諷刺,又是鞭策!
沒成想,十二年後黃安真的做到了。
首張專輯《一切從頭》為他打下了良好的基礎,1993年第二張專輯《新鴛鴦蝴蝶夢》,臺灣銷量超100萬張,全球超600萬張。
足以和靈魂歌手王傑一較高下,當年《一場遊戲一場夢》臺灣地區也不過賣了70萬張。
那一年的教師節,黃安特意把當年的老師請到慶功宴現場。並不是想給老師難看,只是想證明自己。
老師趕忙握住黃安的手,大讚到,“傳奇,你是傳奇。”
黃安說:“人生一定要有夢想,但你不能把夢想放在腦子裡,要寫下來,並全力以赴地去實現它。”
他笑稱自己並非實力派歌手,而是走的偶像路線。其實,他的歌唱功力非常了得,而且自己作詞作曲。
《新鴛鴦蝴蝶夢》是黃安的代表作,當年,“昨日像那東流水,離我遠去不可留……舉杯消愁愁更愁。”可謂是火遍大江南北。
1992年10月的一個晚上,黃安抱著女兒到樓下散步,突然聽到一段旋律,琅琅上口。
敏銳的音樂嗅覺讓他感覺到那段旋律頗有古風意蘊。於是,他翻開唐詩,恰好翻到李白的那首《宣州謝朓樓餞別校書叔雲》。詩中,有這樣一段描述,“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
黃安稍加修改便有了《新鴛鴦蝴蝶夢》的第一段歌詞。
他的另一首經典勵志歌曲就是自創自唱的《樣樣紅》——“青春少年是樣樣紅,你是主人翁”,鼓舞了整整80一代。
黃安多才多藝,長的又高大帥氣,於是就有導演邀請他去拍電影。
1989年,黃安拍了人生第一部電影,當然也是張庭的處女作,叫《到陰間出差》,他在裡面演男二號。
有天週六,拍完戲收工已是半夜,公交車早就停運。他便想搭女主角蘇麗媚的車回家,可蘇麗媚卻說:“對不起,你不能坐我的車,因為我要帶狗回家。”
節目中,黃安更是氣哼哼地說:“欺人太甚,寧願載狗,不願載我!”
幾年後,他跟蘇麗媚又在片場相遇。此時,黃安憑藉《新鴛鴦蝴蝶夢》早已大紅大紫,購了房也買了車。
他便炫耀地跟對方說:“要去哪裡,我載你。”
黃安就是這種心直口快的人,當年他跟吳宗憲斗的是不可開交。隔空互懟,互罵瘋狗。
1998年,黃安在娛樂節目快問快答環節爆料吳宗憲已結婚生子,觸犯了吳宗憲的個人隱私,將其惹怒。於是,兩人就開始打起了嘴仗。
吳宗憲更是揚言,讓黃安在臺灣混不下去。結果,沒過兩年黃安便離開臺灣,前往大陸發展。
“非”實力派主持人
有一次,黃安在演唱會後臺碰巧遇見費玉清的哥哥張菲。
當時,張菲是臺灣主持界的大哥大。
作為第一代臺灣主持人,他與胡瓜、吳宗憲和張小燕並稱為“三王一後”。那些年,張菲和費玉清兄弟兩人主持的《龍兄虎弟》是收視最高的綜藝節目。主持10年的《綜藝大哥大》更是綜藝節目的標杆。張菲幽默詼諧的言語深受到大家喜愛,並多次獲得金鐘獎最佳綜藝節目主持人獎。
張菲說:“哎,黃安,你現在最紅,可是能紅多久呢。你看看我弟弟費玉清,起起落落,如今幾乎都沒人記得他了,而我還是主持界大哥。”
他語重心長地對黃安說:“主持比歌星的壽命長多了,我看你蠻有天賦,要不跟著我做主持吧。”
或許,張菲只是客氣客氣。但黃安卻記在了心裡。第二天一早,他就打電話給張菲。說:“菲哥,我要幹主持。”
就這樣,黃安走上了主持的道路。
談到主持功力,黃安說,我哪有您郭先生的三分之五啊!
聽到,“三分之五”!郭德綱趕緊反擊,大笑到:“繼續,藥別停。”
當然,這只是兩個主持人之間開的玩笑。
郭德綱問道:“這些年,你主持了多少檔節目?”
黃安坦言:“做成功的節目不說,做跨27個節目,你慢慢追吧!”
不過,黃安的主持功底還是相當了得的。
2002年,他在內地市場主持的央視品牌欄目《開心詞典》,一度創下最高收視記錄。
而這,僅僅是他的主持處女秀!
非實力派“哲人”
1992年,我正好30歲。
這一年,我的女兒一歲、我的老婆燒傷在家休養、我剛剛按揭買了一套小房子,而我所屬的天際唱片公司也倒閉了,我也賦閒在家,沒有任何演出的機會,家裡的電話有大半年沒響過。
天,好像塌下來了!
就是這一年,除了照顧家人,當奶爸又當老公,忙裡忙外,我潛心創作,皈依佛門,讀古詩詞以養浩然之氣,等待重新出發的機會。
1993年,一開春,我交出了《新鴛鴦蝴蝶夢》專輯,也幸運的搭配了電視劇《包青天》的熱播,之後的故事你們應該就清楚了。
1992年對我來說,是一生最悲催的一年,也是最關鍵的一年。
如果我們能善用這一段‘病毒假期’,不怨天尤人,不虛度光陰,若干年後,我們一定會想起這段假期帶給我們的特殊意義。
我非常喜歡布袋和尚寫的一首禪詩《插秧歌》:
「手把青秧插滿田,低頭便見水中天 。
心地清淨方為道,退步原來是向前。」
新冠病毒肯定影響國內經濟,數字上是退步,不過先蹲後跳,後續絕對是向前,我們要有這樣的信心與覺悟才好。
這一節是黃安的自述,是不是很勵志!
他就是娛樂圈最會寫雞湯文的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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