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代下崗工人,現在生活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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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83年參加工作2000年下崗,當時上火大病一場一個多月起不來炕了,滿嘴起泡從五臟六腹中發燒發熱,無助的淚水不停的流夜不能寐,整個人煎熬的不成樣子。當時孩子才10歲上學,我愁的難以言表孩子爸還喋喋不休的罵雪上加霜,當時死的心都有看眼前未成年的孩子忍氣吞生。二個多月過後我思量著乾點不能坐以得毖,我兜裡揣著殘疾證炒瓜籽兒賣,當時5元一斤先炒少許去電影院舞廳試試看行不晚上步行。冬天到了天冷了下大雪我就在家裡收織手工毛活。夏天我賣香瓜西瓜在我家門口,還擺攤賣香菸。幹有四年摸索著幹這幹那,後來腿就開始嚴重走路大不如前至到現在拄拐扶牆行走,日子過的艱難國家對殘疾人政策越來越好,又在各方面有優惠政策,國家加大扶貧攻堅力度我是一名受益者,感觸極深感謝黨感謝幫助過我的人。


金英玉


反正活的很累,退休不夠,就是夠年齡退休後工資一千多塊錢。那些動不動上萬退休金的人,把物價拉高了,這些下崗職工怎麼活?並且,現在找不到工作,都是50多歲的人,找工作沒有人要,年輕時候幹累活,誰想到一個下崗,到老了還要幹累活,再說也確實幹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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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爸是九十年代下崗的,那時候是真的難,我上高中準備考大學,我弟弟上初中,幸好媽媽是廠辦學校的老師,廠子黃了但是學校沒黃,還算有收入。我家把廠區的房子賣了,當時廠子一黃,廠區房價是雪崩一樣的下跌,所以也沒賣多少錢,我爸在市區買了個小店面做買賣,因為錢少買的是很偏僻很差的店,生意也不好,爸媽就住在店後面,又黑又潮,住了幾年二老都得了風溼病,一入冬就全身疼。我上大學的時候,不敢花錢,一個月生活費才二百多。有一次放假回家,看到爸媽風溼病犯了走路都瘸著,滿臉愁容因為沒錢給弟弟交學費,我心疼他們,回學校的時候在火車上哭了一路。現在好多了,我和弟弟還算爭氣都不啃老,爸媽也都有退休金,他們自己花足夠了。我爸爸本來滿心怨氣,這幾年也平和多了。我唯一不理解的是,後來一說起東北下崗,就是體制老化、工廠虧損、東北人懶惰什麼的。可是我家那裡周圍四五個工廠,效益都很好,爸媽上班都很積極,整個廠區一直欣欣向榮的,效益最好的是一個煉油廠,過年還在發豆油發大米,一點頹相都沒有,也就幾個月到半年的時間,什麼都完了,萬家燈火的廠區變成一片廢墟,世事變化無常,真是回想起來都覺得可怕。


若夢南溪


下崗工人不管是歷史的原因,還是社會的因素,或者是市場經濟發展造成的,它總是現實社會的產物。工人下崗就意味著失業,失業也就不可避免的是廣大下崗工人的生活困難。說起90年代下崗工人現在生活,大多數人還是苦和累。

迫於生計,或打拼,或四處奔波

下崗職工大致分為兩類,一是原企業已經沒有了工作崗位,工人沒活幹。工人只能自謀出路,但是他們還沒有與原企業解除勞動關係。也就是說,工人還有就業的意向,尚未就業的人員;二是與企業解除勞動關係,即買斷工齡,而轉為靈活就業人員。屬 於第二類的下崗工人,我們當地支付了兩年的失業保險金,之後什麼再也沒有什麼了。因為勞動關係的解除,也再沒人管了。


極少數人自主創業了,也有去一些工廠應聘的,只是“幸運”了35歲以下的,重新找到了工作崗位,那些超過了這個年齡的界限的被拒之門外。沒辦法,絕大多數的人和農民兄弟一樣去工地等處去幹活,也都成了“農民工”。


那些“創業”的下崗工人,也有事業有成, 當上了“老闆”、“場主”的,但相當一部分人還是因這樣那樣的原因,事業慘淡,甚至失敗了,也不免有舉債的。也只能當起了農民工。下崗工人當農民工,還真缺少了有些農民所擁有的技術,在打工的工地,他們沒有一點技術含量,只好從事體力活。每天都在幹著又苦又累又髒的活,熬過了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困境重重,已經面臨或即將面臨養老難的問題

做為農民工的下崗工人,和打工的農民一樣,“年年打工,年年沒錢存”。供孩子上學,贍養老人,而且大多的下崗工人,原來都是“雙職工”,不可避免的是雙雙下崗,男的出門打工了,女的要照顧老人和孩子。下崗工人有相當一部分是從農村走出去的,也就是“農轉非”。村裡沒有土地,糧食要靠買,這樣養家餬口都成了問題。

打工的路也並非平坦和長期的。隨著國家的不斷髮展,很多先進的設備湧入國門。設備也在不斷的代替人工,也不得不使這些下崗的“上崗”工人再次下崗。此時的他們已經步入中年,有的還到了老年。隨著年齡的增大,身體素質下降,體力活幹不動了,很多人為了生活擺擺地攤,或找保潔、環衛等掙錢不多的活來維持生計。



很多下崗工人的年齡都不符合40、50政策,面臨著生活的窘迫與無奈,只能硬挺著,硬扛著。由於多年從事繁重的體力活,身體已經留下了許多“職業病”,即便手裡有點錢的人,也不敢全部補繳養老保險,萬一身體出現突發病症怕住不起醫院。好多下崗工人還有幾年才到退休的年齡,在這段時間裡日子怎麼過?不敢生病,不敢休息,撐著,熬著……


不能不說,下崗工人對國家也是有很大貢獻的。下崗工人為國家工作那麼多年,突然間失去了工作崗位,心理壓力是難以承受的。好在還是咬牙挺了過來,這也是需要很大的勇氣和耐力的。如今國家經濟飛速發展,相信隨著國家體制的不斷完善,不會忘記曾經為祖國建設做出貢獻的這些人,會出臺更好的針對下崗工人的政策。


為生活而提神


我也是上世紀九九年下崗去年退休整整二十年,本份普通的下崗職工自己找活掙錢養家生活、自己從不高的工資中交統籌一筆錢、醫保費自己交,幹過掃地工、洗碗工、倉庫保管員、後廚傳菜口粗加工、樓院門衛,都是工資不是很高從二百多元到一干多元的工作了二十年。可想而知這期間的生活過得多麼艱苦撲素……,很多苦處也一下說不完。去年總算熬到頭了六十到年齡退休時還補交了近八千元錢,這輩子的苦難算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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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九九年下崗,擺過攤,給工地看過夜,打過零活,十年挺難的而也過來了二零一零年特崗退休,從一千七百圓到現在每年漲點三千四多點,說好不好,說壞不壞,因為家中有病人,花銷太大,所以我才這樣說不好不壞能生活,從苦日子過來的人吃嗎都行。


邊志明2


下崗人員能掙扎到退休的,有幾個人身體健康,就我自己而言,有病拖著,卻從沒拖欠過交養老金,去年達到法定退休年齡(女、50歲)卻告知早已延遲到55歲了,我一夜之間白了頭,到今年身體、意志、精神全跨了,交了29年養老金,可退休在我生命中的概念已不明朗,苟延殘喘就是而今寫照,曾向朗朗乾坤大聲吶喊――我要退休,然,太陽搖搖頭――夕陽西下,月亮擺擺手――隱入枝頭,星星眨眨眼――我也不懂,現在生活的咋樣,咱也不好說!


手機用戶沙棘果


我是84年第一批試點全民制合同工,而且是考試擇優錄取,由於勞動表現好獎勵工資一級,班組人員下崗從來沒有讓我下崗,至到o8年企業破產買斷工齡,合同工1千元一年,全民工2千多元一年,讓人心寒心疼呀!好好的一個企業被礦長申請破產變成了個人私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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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的一個秋天,一個沉甸甸的日子。醞釀已久的企業改革方案批下來了,公司三百多號職工,除個別留守人員外,全部下崗分流。

我作為領導班子成員,負責職工的分流安置工作。深知這項工作難度不小,連續幾天,我寢食難安。企業落到今天的地步,國家政策因素,企業經營管理問題,情況十分複雜,但必須要給職工交代清楚,取得理解、諒解。

我永遠不會忘記,職工動員大會上,臺下幾名老職工憤怒地指著我們問:為什麼?為什麼讓我們下崗!抱怨、指責,甚至辱罵,會場氣氛十分凝重。那一天,大家的心情都很沮喪,臉上愁雲密佈。

說歸說,怨歸怨。當簽訂分流安置協議的那一天,職工們都來了。看到幾名老同志用幾乎顫抖的手簽下自己名字的時候,我的心在陣陣作痛。大家向我投來理解寬恕的目光,緊緊握住我的手說:想著我們,等公司好的那一天,再叫我們回來。

眼看著大家一個個離去,拿著微薄的安置費,去找尋各自生活的路……

公司解體,兩年後我應聘去了一家新的單位。這麼多年過去了,原來下崗的職工,大家過得好嗎?真的想念他們。有一年春節前夕,一個混得不錯的職工打來電話,邀我一起聚聚。等我趕到酒店的時候,一張張熟悉的面孔映在眼前,老李、老徐、趙子還有當年班子裡的葛副總,相互握手擁抱問候。二十多歲過去了,大家都老了,兩鬢染霜,我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熱淚。

從他們口中,我陸陸續續知道了一些同事的情況:大家下崗後,各奔東西,到今天為止,面上混的好的寥寥無幾。個別的開了公司,買了房買了車,有吃有喝,生活得還不錯。有的四處給別人打工,東一榔頭西一棒,窮困潦倒,甚至還離了婚。離開公司時已年近半百的劉凱,別無所長,湊錢去農村養豬,一場暴雨豬圈塌了,豬死得死,跑得跑。一急之下,中風臥床不起。軒生、老蔡兩人,生病也先後離去。

好在這些年,國家政策的出臺,最低生活保障,讓大家生活有了著落;大多數職工也到了退休年齡,拿到了養老金,孩子們也都成家立業,總算熬出了頭,好日子一天天來了。


東音八度


我和愛人都是九十年代末國企下崗工人,企業買斷就四百左右一年,再加上房改,到手只有一千多元,迷茫,創業,想一想農村孩子唸了十多年的書,湊合考個中專,就想端個鐵飯碗,現在沒了,父母給了我們吃苦耐勞性格,從哪裡跌倒,從哪裡爬起,販甘蔗,跑江沙,最後沒有掙到錢,,定下心來開超市。前十年折騰,為後十年打下基礎,掙了四五百萬,有了自己的門店,還有十年就退休了,這個年齡好好經營店子吧!說好不算好,說差不算差,平平淡淡過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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