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史湘雲和襲人的關係?

舒心自留地


湘雲是賈母的侄孫女,襲人是賈母的丫頭。

湘雲在賈府居住時,襲人伺候了湘雲幾年,湘雲回到史家,帶走了翠縷,留下了襲人。賈母便把襲人給了寶玉。

湘雲對襲人一如既往,襲人對湘雲是人走茶涼。

襲人對湘雲則是人走茶涼。因為襲人的性格是“服侍賈母時,心中眼中只有一個賈母;今與寶玉,心中眼中又只有寶玉。”襲人便把湘雲丟在一邊。

史湘雲笑道:“你還說呢。那會子咱們那麼好。後來我們太太沒了,我家去住了一程子,怎麼就把你派了跟二哥哥,我來了,你就不像先待我了。”

襲人可不能把她和湘雲關係冷淡的責任攬到自己身上,襲人對湘雲說:“你還說呢。先姐姐長姐姐短哄著我替你梳頭洗臉,作這個弄那個,如今大了,就拿出小姐的款來。你既拿小姐的款,我怎敢親近呢?”

史湘雲聽了著急起來,她解釋道:“阿彌陀佛,冤枉冤哉!我要這樣,就立刻死了。你瞧瞧,這麼大熱天,我來了,必定趕來先瞧瞧你。不信你問問縷兒,我在家時時刻刻哪一回不念你幾聲。”

史湘雲想著襲人,可信。湘雲特意給襲人帶來一個絳雲石的戒指。

襲人經常央求湘雲幫她做活。

襲人說不敢親近史湘雲卻是假話。因為襲人經常求湘雲幫她做針線活。史湘雲自己對襲人說:“論理,你的東西也不知煩我做了多少了”。

不僅是湘雲來榮國府的時候幫襲人做活,即使回家的時候也幫襲人做活。當襲人和寶釵說讓湘雲替寶玉做鞋的時候,寶釵說湘雲在家做不得主。襲人恍然大悟,她說道:“怪道上月我煩他打十根蝴蝶結子,過了那些日子才打發人送來,還說‘打的粗,且在別處能著使罷;要勻淨的,等明兒來住著再好生打罷’”從襲人的話裡可知,湘雲經常被襲人抓差,替她幹活。

湘雲和襲人有共同語言。

湘雲和襲人倆人經常在一起一唱一和地說林黛玉的壞話,勸賈寶玉讀書上進。

史湘雲對寶玉說道:“好哥哥,你不必說話教我噁心。只會在我們跟前說話,見了你林妹妹,又不知怎麼了。”

襲人對湘雲說:“幸而是寶姑娘,那要是林姑娘,不知又鬧到怎麼樣,哭的怎麼樣呢”。

寶玉忍不住說道:“我說你們這幾個人難說話,果然不錯。”

寶玉也看出來了,寶釵、湘雲和襲人是一夥的。

湘雲和襲人的關係不錯,但不是心靈相通的關係。


潤楊的紅樓筆記


襲人是賈府的奴才,因家貧很早就賣到賈府在賈母房裡做丫鬟,她聰明伶俐很受賈母器重。湘雲是賈母的內侄孫女,賈母對她疼愛有加,經常接她來府長住,並派襲人服侍她。兩人年歲相仿,相處融洽,拋開主僕之別,平常以姐妹相稱,情誼日深。

後來湘雲因家母去世被接回了老家。襲人受賈母垂青也做了寶玉的通房丫頭。這樣兩人雖己分開,但私交併未間斷,湘雲每到賈府走動,總是在拜別賈母后急匆匆來見襲人,並姐姐長姐姐短地噓寒問暖,可見兩人交情的深厚。

隨著年歲的增長,湘雲還是那個湘雲,依然那麼純良敦厚,胸無城府。可襲人除了依舊聰明能幹,更增長了不少自私和心計。特別在與寶玉半推半就地成全了初次雲雨之情後,更萌生了要做"半個主子"的想法,並在寶玉"正室"的遴選上決定了選邊站:尊釵抑黛。

誠然,襲人畢竟只是個丫頭,不可能直接"參政議政"。於是,為了自己的心願襲人決定利用湘雲,並透過湘雲試圖影響到賈府的最高決策者:賈母。有書為證:

"史湘雲道:‘提這個便怎麼?我知道你的心病,恐怕你的林妹妹聽見了,只嗔怪我讚了寶姐姐,可是為這個不是?'襲人在旁'嗤`的一笑,說道:'雲姑娘你如今大了,越發心直口快了。'

襲人道:'不知怎麼又惹惱了林姑娘,鉸了兩段…`史湘雲道:'越發奇了,林姑娘也犯不上生氣,他既會剪,就叫他做!`襲人道:'他可不做呢,饒這麼著,老太太還怕他勞碌著了,大夫又說好生靜養才好,誰還煩他做?`襲人道:雲姑娘快別說這話,上回也是寶姑娘說過一回…幸而是寶姑娘,那要是林姑娘,不知又鬧到怎麼樣,哭的怎麼樣呢,提起這些話來,真的寶姑娘叫人敬重。`自己訕了一會去了。"

由於襲人在湘雲面前總是"帶節奏”地貶損黛玉,讚揚寶釵,導致湘雲"中毒"太深,因此就有意無意地總是頂撞黛玉。最後的結果是湘雲被寶玉和賈母疏遠,失去了以前的充分信任。

總而言之,湘雲和襲人的關係要分別來講:一湘雲對襲人始終是親密的,友愛是毫無保留的。二襲人對湘雲初期是親密的,友善的,後期就是虛偽併成為“損友"了。

這就是我的觀點和看法。


衡龍春曉


襲人和史湘雲的關係,作者寫得很巧妙,粗心的讀者可能忽略過去。其實,在襲人身上,史湘雲可用盡了心思。對於襲人,史湘雲就是“人走茶涼”。

《紅樓夢》中介紹襲人,有一句話

賈母素溺愛寶玉,生恐寶玉之婢無竭力盡忠之人,素喜襲人心地純良,克盡職任,遂與了寶玉。這襲人亦有些痴處:服侍賈母時,心中眼中只有一個賈母;今與寶玉,心中眼中又只有寶玉。

襲人這一點也應該算優點不能說是缺點。在史湘雲和襲人的對話中,可以看出,最初史湘雲小時候在賈府住,多數都是襲人服侍史湘雲的。從他們說話中 可以看出來。

史湘雲得到幾個戒指,巴巴的用手絹包好,給她們一一送來。四個女孩的就有鴛鴦、襲人、金釧和平兒。可見在大家的眼中,這幾個丫頭應算是一等丫頭。送戒指這個細節雖然一筆帶過,卻說明了襲人和史湘雲的關係不同一般。不過,應該是史湘雲還對襲人有很深的感情,而襲人眼裡心中只有一個“賈寶玉”了。

襲人給史湘雲送戒指,襲人看到史湘雲道“大喜”,史湘雲已經有人家了。襲人笑道:

這會子又害臊了。你記得十年前,咱們在西邊暖閣住,晚上你同我說的話?那會子不害臊,這會子怎麼又害臊了?”史湘雲笑道:“你還說呢!那會子咱們那麼好,後來我們太太沒了,我家去住了一程子,怎麼就把你派了跟二哥哥。我來了,你就不像先待我了”

這是史湘雲對襲人的實在之處,正是因為在乎一個人,才時刻注意對方是不是在意自己。再看看襲人的回答,可見襲人相比史湘雲,很虛偽、虛假!

襲人不說自己冷落史湘雲,卻說史湘雲對自己拿小姐的款,這就是惡人先告狀。

實在的史湘雲立刻說:

阿彌陀佛!冤枉、冤哉!我要這樣,立刻就死了。

作者用幾句家常話,就刻畫出襲人和史湘雲兩個不同的性格、脾氣。從這段對話中,可見史湘雲性格直爽,說話爽直,不拐彎,對待襲人還是像從前一樣,只是覺得襲人有點變了。而襲人對史湘雲,根本是“人走茶涼”卻賴對方身上。兩個人的心機、城府,可見一斑。

還有一個小細節,說明襲人對史湘雲的情意,已經很淡漠了。


一串七珠讀雜書


對於大觀園諸芳,作者的態度很明顯。

那就是,儘管她們有這樣那樣的缺點,或者也有這樣那樣的小心機。但是並不影響她們的美麗與可愛之處。

也許是因為生活圈子太單純,需要用盡心機的事情太少。

又或者是還未嘗到世間真正的苦楚,還沒有被種種慾望浸透。

總之,大觀園這樣的美麗環境裡,諸芳自然個個都是水做的珍珠。

也許有瑕疵,依然不失美麗。

現在我們可以談談湘雲和襲人的關係了。

湘雲在黛玉進賈府之前,是經常住在賈母身邊,並且襲人經常/貼身伺候她。

襲人道:“這會子又害臊了。你還記得十年前,咱們在西邊暖閣住著,晚上你同我說的話兒?那會子不害臊,這會子怎麼又害臊了?”

這段話發生的時候湘雲剛定了親,大約也就是十六七歲。但是後面金蘭契互剖金蘭語一節,林妹妹又說她十五歲。

黛玉嘆道:“你素日待人,固然是極好的,然我最是個多心的人,只當你心裡藏奸。從前日你說看雜書不好,又勸我那些好話,竟大感激你。往日竟是我錯了,實在誤到如今。細細算來,我母親去世的早,又無姊妹兄弟,我長了今年十五歲,竟沒一個人象你前日的話教導我。......“

總之十年前的湘雲不會超過七歲,服侍她的襲人雖然略大點,大約也不會超過十歲。

幼時的友誼,也許稚嫩,也許會在長大的路上慢慢變淡甚至消散。

但是並不會摻雜利益或者慾望的雜質。

等到她們長大,湘雲又不在賈府了,她的利益鏈遠離了賈府。襲人又調到寶玉身邊,她的心思在於如何成為準姨娘。

也就是說,在她們略嚐到利益和慾望的滋味後,命運恰巧,把她們的利益關係錯開。賈府時時接湘雲來做客,又使得她們依然有繼續交往的可能。

所以湘雲可以一個戒指也心心念唸的記著留給襲人。

而襲人也可以在湘雲面前毫無顧忌的說對黛玉的不滿。

 史湘雲道:“阿彌陀佛,冤枉冤哉!我要這樣,就立刻死了。你瞧瞧,這麼大熱天,我來了,必定趕來先瞧瞧你。不信你問問縷兒,我在家時時刻刻那一回不念你幾聲。”話未了,忙的襲人和寶玉都勸道:“頑話你又認真了。還是這麼性急。”史湘雲道:“你不說你的話噎人,倒說人性急。”一面說,一面打開手帕子,將戒指遞與襲人。

.......

襲人道:“他可不作呢。饒這麼著,老太太還怕他勞碌著了。大夫又說好生靜養才好,誰還煩他做?舊年好一年的工夫,做了個香袋兒,今年半年,還沒拿針線呢。”

因此,要說湘雲和襲人感情到了最後,依然有多深的感情,這是很難說的。

然而她們兩個的感情,確實實實在在,很難說是有雜質的。

至於幼時的友誼,又如何在歲月的長河裡漸行漸淡,最終相忘江湖。只能說,命運是隻翻雲覆雨的手,你不知道最後,它會如何擺弄人生的長路。


春秋隨話


湘雲在寶釵、黛玉進賈府之前,經常住在賈母身邊,並由襲人伺候。那時 湘雲不過七歲,襲人也不超過十歲。 兩人因年幼單純,情同姐妹,無話不談!雖有主僕之名,卻是姐妹之實。尤其湘雲從未拿小姐身份對待過襲人。但隨著兩人成長,襲人對湘雲的感情中就參雜了個人利益想法。特別是賈母將湘雲認定為和寶玉的金玉良緣之後。襲人對湘雲的親近中既有想長期得寵於賈母的勢力投資,又有對今後成為寶玉侍妾地位的感情投資!充分利用湘雲的善良單純以及從小長大的姐妹情誼。抓牢湘雲就是人生最大的轉機開始。


後湘雲因家庭變故長期不在賈府,只是間斷來賈府做客,兩人還在繼續交往。湘雲依然還是那麼直爽單純,一個戒指也記著留給襲人。原文史湘雲道:“你瞧瞧,這麼大熱天,我來了,必定趕來先瞧瞧你。不信你問問縷兒,我在家時時刻刻那一回不念你幾聲。”話未了,……一面說,一面打開手帕子,將戒指遞與襲人。 湘雲還是那個湘雲,而襲人己不再是那個少時的純潔善良姑娘了。


自從湘雲走後,寶釵黛玉雙雙來到賈府長住。賈母又讓襲人服侍寶玉,在原來搞好湘雲關係的曲線救國路線上。直接進入做半個主子的康莊大道上,這是賈府數以百計的天資國色嬌婢們的終極夢想。怎不令襲人更加盡全心讓主子兼夢中情郎寶玉開心!然而在既為寶玉未來發展做考慮,又為自己將來同哪種性情正室好相處做打算時。襲人選擇了也深愛著寶玉的寶釵,這才是金玉良緣的正主!遂漸漸輕視湘雲這個過於單純的主子及姐妹。並利用湘雲之囗散佈黛玉的種種不是。試圖扭轉和瓦解賈府最高決策者內定黛玉的局面。請看原文~襲人見湘雲道:“他可不作呢。饒這麼著,老太太還怕他勞碌著了。大夫又說好生靜養才好,誰還煩他做?舊年好一年的工夫,做了個香袋兒,今年半年,還沒拿針線呢。”



襲人再三借湘雲之口散佈黛玉的不是,既敗壞了黛玉的形象,又讓主子們小看了湘雲。一箭雙鵰,弄得賈府無人願接湘雲來串門!襲人與寶玉初試雲雨,半推半就那只是小手段罷了。襲人湘雲幾乎是利用關係,至此再無主僕情姐妹情誼。


至於幼時的友誼,那又如何。只能說在通往幸福的道路上,誰能使自己更容易接近幸福,就陪同誰多趕一段路吧!


漁歌夜話



紅樓夢裡,襲人是寶玉身邊第一等貼身丫環,外人看來,她便是寶玉在內宅的第一等心腹。也就是說,襲人對人的態度,很可能被看做寶玉對人的態度。

就好比,襲人對黛玉和寶釵如何,就會讓人猜測誰是將來的寶二奶奶一樣。而湘雲呢,這個紅樓迷眼中寶玉的緋聞女友之一,襲人與她關係如何?

第三十二回,正面寫了她倆的互動。襲人知道湘雲有了婆家,說出來,湘雲還不好意思。

襲人便笑道:“這會子又害臊了,你還記得十年前,咱們在西邊暖閣住著,晚上你同我說的話兒?那會子不害臊。這會子怎麼又害臊了?”

這段“想當年”展現出了襲人和湘雲的多少親密,簡直就是閨蜜,無話不說。

湘雲也細數她和襲人的緣分,說道:“那會子咱們那麼好,後來我們太太沒了,我家去住了一程子,怎麼就把你配給了他。我來了,你就不那麼待我了。”

湘雲感受到襲人不如以前親密。不過就算襲人曾經有意疏遠湘雲,以她的老道,她也不會讓湘雲失去做為一個主子的尊重。

所以此處湘雲說的“不那麼待我了”卻是與十年前比,不如那時候親密,並非指襲人待她刻薄。

兩個人原本很是要好,怎麼襲人自從給了寶玉,就和湘雲疏遠了呢?原因有三。

第一、襲人的痴處。

襲人服侍賈母的時候,眼中只有賈母;後來她服侍寶玉,眼中就只有寶玉。這就是襲人的“痴”,也是她的安身立命之本。

襲人因為有這種忠心,又是溫柔和順的,自然在服侍湘雲的時候讓她感到溫暖。而當她不再服侍湘雲時,把心思都放在侍候寶玉上,自然就沒那麼多心力照看職責之外的湘雲。這才會讓湘雲覺得襲人離自己遠了許多。


第二、襲人位置的重要性。

開篇提到了,襲人對他人態度如何,很可能讓人覺到寶玉與人的親疏關係,更會讓人猜測寶二奶奶的候選人是誰。

從這方面來看,襲人是不方便和湘雲走得過近的。

一來老太太和太太都沒有明示或暗示將來要讓寶玉娶湘雲,襲人不好太讓自己顯得突兀;二來湘雲是個女孩子,襲人不便讓湘雲招惹閒話。

第三、襲人的主見。

第二十一回時,姑娘們還沒有搬入大觀園裡,黛玉和寶玉也都住在賈母這裡,且屋子是挨著的。這天湘雲來到賈府,就住在了黛玉屋子裡。

文中寫道:“寶玉送他二人(黛玉和湘雲)到房,那天已二更多了,襲人來催了幾次方回。次早,天方明時, 便披衣趿鞋往黛玉房中來了……”

寶玉往常很早就來黛玉屋子裡嗎?且往下看。

黛玉得知寶玉來了,就問他:“這早晚就跑過來作什麼?”又讓寶玉先出去,她們好起床穿衣。

可見往常湘雲不在時,寶玉是從沒這麼早就來黛玉屋裡的。

而昨晚襲人來黛玉房裡催了好幾次,才把寶玉催回去,今早寶玉又早早往那屋裡去。寶玉這些異常舉動,都是因為湘雲住在了黛玉房裡。

而後襲人過來找寶玉回家梳洗,見到當時寶玉正在讓湘云為她梳洗,就只得回來。

寶釵走來打聽寶兄弟在做什麼,襲人冷笑道:“‘寶兄弟’那裡還有在家的工夫!”又說道:“姐妹們和氣,也有個分寸兒, 也沒個黑家白日鬧的。憑人怎麼勸,都是耳旁風。”


襲人往常可曾說過這些話?寶玉往常可曾這樣黑天白日在姐妹家?都不曾。寶玉如此行為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多日不見的雲妹妹來了。

所以襲人此時生氣卻不是因為黛玉的緣故,而是寶玉因為湘雲而不著家的緣故。

雖然寶玉、黛玉和湘雲等人的年紀都不大,但從女孩子們言談舉止來看,都已經有了男女大防的意識,就只有寶玉還懵懂不知。

襲人對此事擔心也好,吃醋也好,都是有原因的,自然會生氣,也就離湘雲更遠了。

既然疏遠,如何到第三十二回襲人又巴巴地和湘雲論起“想當年”,又親密起來?

想來是湘雲此時有了婆家的緣故,且這個信息早就傳到了賈府,襲人知道後就對湘雲放心了許多。心無芥蒂,對外也無須顧忌什麼,便又恢復了從前的親密。

話說回來,襲人和湘雲的關係,以湘雲的大條神經,她感受不到襲人內心的感受,也沒有察覺到襲人此舉的含義。而襲人向來是人際關係裡遊刃有餘的好手,在和湘雲的關係中佔有主動權就很自然了。

這也就是為什麼襲人疏遠了湘雲,她二人便疏遠開;襲人親近了湘雲,她二人便又親近起來。

而從寶玉婚姻來說,襲人對湘雲的態度,對寶二奶奶人選的影響不是很大。畢竟在賈府內沒人支持湘雲嫁給寶玉,湘雲本人也對“愛情”沒什麼感觸。

在她眼裡,寶玉只是一個長得好看,又能玩到一塊去的親戚家哥哥而已。


少讀紅樓


我是大野澤的風,致力於原創問答,我來回答這個問題呀。

若說史湘雲,是一個公侯的後代,而襲人只不過是一個丫頭,為啥兩個人的關係那麼好呢?

史湘雲帶給賈府小姐的戒指,是通過婆子們帶來的,反而給襲人的戒指,是自己親自帶過來的,是不是表明著有特殊的關係呢?

其實原因很簡單,襲人對史湘雲來講,是非常重要的一個人,是生命裡陪伴過的一個人,所以對於史湘雲來講,襲人是一種長姐的身份作為僕人陪伴她身邊的,所以意義不一樣。

為啥這樣說呢?我們還是從賈母的口中來了解襲人和史湘雲的關係吧。

賈母是一個愛熱鬧的老太太,所以把孫子孫女以及侄孫女都接到自己身邊來養著,一邊教授他們生活習慣,一邊也給自己解悶,湘雲是父母早亡的,賈母作為史家的女兒,對湘雲很是可憐,便接到府裡來住著,她來賈府常住的時間,比黛玉來賈府要早一些,而襲人原本是跟著老太太的,湘雲來之後,她便被老太太派去侍候湘雲,她比湘雲年長,又是一個會照顧人的丫頭,所以對父母早亡的湘雲來講,襲人不僅扮演著姐姐的角色,有時候或許還是母親的角色,雖然襲人比湘雲大不了幾歲,或許是兩三歲,但是因為是丫頭,再加上賈母對她很信任,所以這個丫頭辦事辦的很周全,對湘雲照顧的也很好,也是因為如此,等湘雲長大回家以後,賈母又派她去侍候寶玉,這是對襲人極致信任的體現,如果襲人做的不好,賈母不會這樣做的。

由此我們推理,湘雲對襲人的關係很好,就是對襲人的一種極致的依賴。有很多人從襲人和湘雲以後的關係層面分析兩人的關係,因為寶玉的關係,兩人才關係那麼好,其實不是,可以講襲人和湘雲的關係,早於寶玉的這個中介體。

從這一個層面講,就知道,父母早逝的史湘雲,世界上對襲人是一種親人關係的依賴,這也是襲人付出多贏得的尊重。


大野澤的風


史湘雲判詞說她:

幸生來,英豪闊大寬宏量,從未將兒女私情,略縈心上。 好一似,霽月光風耀玉堂。廝配得才貌仙郎,博得個地久天長。

意思就是說她是個性格豪爽的姑娘,大大咧咧不太把兒女私情放在心上。

在螃蟹宴上又看出一個粗中有細,一個禮節非常到位的湘雲。

再說心思不夠玲瓏,是很難寫出那麼多錦繡詩篇的。

湘雲,用她自己的話說,那叫是:

是真名士自風流。


襲人呢,是一個細膩溫婉的小女子性格。時時刻刻心裡只有一個寶玉。而且,她還有一個日後爭榮誇耀的夢想。

雖然在性格上湘雲與襲人有些互補的意思,但是在思想內涵上兩人是雲泥之別。

文本內交代過襲人是先服侍賈母,後來又被派給湘雲幾年,最後才被派給了寶玉。

那麼這樣算起來,襲人其實也算得上是湘雲的小閨蜜。

通過送絳紋石戒指,可以看出湘雲處世其實也很周到圓融。

畢竟是出生公侯之家,禮節上的事情,做得很周全。而且襲人說她拿出小姐的款時,她立刻急了,辯駁襲人哪一刻在家裡不把襲人念幾遍,看出湘雲對待襲人是真誠的友誼。



不過,襲人的內心對待湘雲,卻遠不如湘雲對待她那樣磊落真誠。

相較於湘雲,襲人的格局有點小。

不管是心胸,還是眼界,她都無法抵達湘雲的境界。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襲人的情感,不如湘雲真誠豁達。

所以,兩人雖然是不錯的小閨蜜,但也僅僅只是小閨蜜而已,達不到更高的境界了。

(圖源皆自網絡,侵刪)


書燈幽見


史湘雲小時來賈母身邊隨襲人一起長大,史湘雲小姐身份,有.大大咧咧、不計較,好相處,襲人也是侍候她的,並且有可能預示的“金玉良緣”是史湘雲與寶玉,史湘雲她也有塊金鎖掛鏈,身份也屬持殊!那時襲人也無想法,單純主僕姐妹之情也純潔!

後來史湘雲去了自已老家,賈母把襲人派給寶玉,就意味是要做寶玉的妾,尚且玉夫人,寶釵親近她,拉攏她,而且她也預先知覺到將來寶玉的妻子是薛寶釵,也是她將來的女主人,寶釵圓融丶體貼性子讓她不由自主認同她,有意靠近她。

襲人與寶釵有某種相似之處,理性永遠控制住性情,一切為著心願去行為,決不會為一時情緒而露心跡,會隱藏心理。

這會兒無論從情感上或理性上來看,她都要靠近寶釵,疏遠黛玉和史湘雲!


丁香草


湘雲和襲人的關係算不上重點,畢竟湘雲不住在大觀園,也是偶爾過來小住一段時間。襲人伺候寶玉是她的本分,對湘雲來說,寶玉也是她最要好的“愛哥哥”,她們都用各自的方式愛著寶玉,而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對紅樓夢這部作品整體藝術性來說無關緊要。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