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中有話》之杜牧:盛世危言

“亦使後人復哀後人也”

《詩中有話》之杜牧:盛世危言


《詩中有話》之杜牧:盛世危言

建康城是六朝古都,但是沒有一個朝代得以長久。

在這座建康城中,有一條秦淮河。在這秦淮河上,有著一片的歌舞昇平。而在月色之下卻獨獨的坐著一位局外人。

這個人便是我。

身邊的人們總是在說現在寫詩的人都太幽怨,失去了開元、天寶年間的氣魄,使得這般繁華的景象被蒙上了靡靡之音,失去了朝氣。但我認為,文學是在反映生活的。詩人生活在這社會之中,受社會風氣的影響,作品當然會隨著社會的改變而改變。就像以作品苦不堪言而聞名於世的杜甫,早期的詩文卻也是朝氣蓬勃,陽光可人。

如果社會清明富足,那詩人心中的豪言壯志就有了底氣去追求,去抒發。如果社會萎靡殘破,奸人當道,報國無門,卻還在要求詩人們要大氣磅礴,不能只關注自身的喜怒哀樂,這就太過於強人所難了。

遙想當年,大唐盛世,都城長安人口百萬,受到八方的膜拜。那個時期的詩歌當然多是令人蕩氣迴腸的。而如今呢,三大內之中的確還是霓裳羽衣,鶯歌燕舞,但再看看那高高的皇城之外,衙署之內,有幾人還在盡心盡職;藩鎮塞外,又有幾人不在蠢蠢欲動;坊市街巷,又是一番何等的寒涼。

自古以來,歷朝歷代滅亡的原因無非就是昏君、奸臣、外戚、宦官、叛亂和外敵入侵。其中若出現一二,便可危及朝綱,可現在的大唐,卻已是應有盡有了。而大環境的混亂,當然不是渺小的個人就可以力挽狂瀾的,但個人卻可以選擇與世不同,卓爾不群,在自己的人生中保留住自己不甘的鋒芒。

至於我自己,也曾躬耕農桑,也曾位居廟堂,是躊躇滿志,但依舊敵不過世態的炎涼。所以我不甘心,也不會放棄,就算道阻且長,我也要做這大唐最後的脊樑。

泊秦淮

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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