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詩“兩個黃鸝鳴翠柳”,“兩個”何不改為“兩岸”?兩岸是無窮數,這麼改怎麼樣?

主天安


兩個之後接一行,視角由近及遠,思緒由眼前到天邊,這種跳躍感將詩的意境豁然盪開,一副大自然圖畫層次分明呈現腦海。

兩個黃鸝才可鳴翠柳,清脆婉轉,悅耳動聽,更凸現翠柳之翠,兩岸黃鸝則顯喧鬧凌亂,此起彼伏,擾亂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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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出自於杜甫的《絕句》。整首詩如下:

《絕句》

兩個黃鸝鳴翠柳,

一行白鷺上青天。

窗含西嶺千秋雪,

門泊東吳萬里船。

這首詩是杜甫於安史之亂後在得到,好朋友嚴武重回成都,而自己也從梓州返回成都草堂,心情特別高興時寫下的一首即景絕句。詩聖的絕句從來都是別具一格的,迥然乎區別於其他的詩家的。 一是他的詩語言比較精煉,二是他的詩格律比較嚴謹,三是他的詩歌風格多樣,古樸,清麗,雄渾,沉鬱頓挫。而在本詩中詩句呈現出清麗雄渾的風格,氣象清新遼闊。詩人在俯仰之間且感受到自然界生機勃勃的氣息,和濃厚的歷史滄桑之感。

詩友想把詩聖的這一絕句的上一聯改為“兩岸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也未始不可。詩友改動之後,平仄也符合,但是詩歌的整體意境韻味被打破了。

首先,原句中的“個”字與下聯中的“行”字,不僅在平仄上相對,在數量上也相對。而一旦換成“岸”字,則在鳥兒的數與量的表達上不夠嚴謹了。“岸”指的是河,海,湖,塘等等的邊沿的統稱,與原來對聯中的形容鳥兒的量詞不能兼容。你比如說李白在《早發白帝城》裡面有句“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一過萬重山”,李白還有詩句“兩岸青山相對出,孤帆一片日邊來”。這是長江兩岸,指代比較明確。

其次,詩友如果把“個”字改為“岸”之後,詩的韻味兒改變了。兩個黃鸝鳴翠柳。這一句是詩人在描寫眼前所見的近景,給人的感覺清新親切。詩人能聽得清清楚楚的,就是兩隻黃鸝在鳴叫,聽覺和視覺都有側重。如果寫成“兩岸黃鸝鳴翠柳”,在則寫的是遠景,著重於聽覺,而在視覺上模糊不清,數量含混,與下聯“一行白鷺上青天”中的“一行”在數量的指示上相同。一行白鷺從天上遠遠飛過去,與面前不遠處柳樹上的兩隻黃鸝啼鳴戲鬧,相映成趣兒。這樣上下聯兒在景物的安排穿插上疏密有致,好像畫家繪畫時對景物層次上的遠近高低,顏色上的濃淡相宜,光線的強弱,留白,都做了恰到好處的安排。

所以說不宜把杜甫《絕句》的第一聯改動。








白馬侃詩文


問題:杜甫詩“兩個黃鸝鳴翠柳”,“兩個”何不改為“兩岸”?兩岸是無窮數,這麼改怎麼樣?


前言

從七絕的格律來說,平仄,對張都沒有問題,用兩岸當然可以。不過,兩岸和兩個在意境上是有有區別的。

我們先忘記這首詩是杜甫的作品,只論詩不論人。

看看區別在哪裡?到底這樣改好不好呢?

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里船。
兩【岸】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里船。

一、黃鸝自古少

明朝馮夢龍《古今笑史》中,講了一個笑話:

熊眉愚與江菉蘿同官棘寺,一日江曰;“此中不乏佳樹,惜黃鸝甚少。”熊曰:“黃鸝自古少也。”江問:“何以見之?”熊曰:“杜詩云;‘兩個黃鸝鳴翠柳’,那得多?”

兩個官員在棘寺(九卿官署)上班,江菉蘿說這裡桂樹真不少,可惜黃鸝鳥不太多。熊眉愚告訴他,黃鸝鳥自古以來就很少呀。因為杜甫作詩說:‘兩個黃鸝鳴翠柳’,當然不多嘍。

這個都是雖然是開玩笑,不過說出了一個問題,就是“兩個”有數量少的意思。

那麼詩中的數量多好,還是少好呢?

二、昨夜一枝開 與 猿聲啼不住

1、少 的意境

喜歡詩詞的朋友可能都是到一字師的故事。唐朝詩僧齊已有一首詠早梅的詩,被鄭谷指出了問題:

鄭谷在袁州,齊己因攜所為詩往謁焉。有《早梅詩》曰:"前村深雪裡,昨夜數枝開。"谷笑曰:"'數枝'非早也,不若'一枝'則佳。"齊己矍然 。(《五代史補》〕

鄭谷的詩題目為早梅,所以梅花開得越少,越有“早”的意思。因此鄭谷建議把“昨夜數枝開”改成了“昨夜一枝開”。於是齊已拜鄭谷為一字師。

2、多 的意境

李白有一首膾炙人口的七絕,《早發白帝城》:

朝辭白帝彩雲間,千里江陵一日還。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這裡用了兩岸,而不是兩個。

如果是兩【個】猿聲啼不住,可以嗎?從格律上來說一點問題也沒有。

這句詩也是有出處的,來自於南朝宋的盛弘之《荊州記》:

每至晴初霜旦,林寒澗肅,常有高猿長嘯,屬引悽異,空谷傳響,哀轉久絕。故漁者歌曰;‘巴東三峽巫峽長,猿鳴三聲淚沾裳。’”

可以看出來,“常有高猿長嘯,屬引悽異,空谷傳響,哀轉久絕。“其中”久絕“,其實有”少“和“孤寂”的感覺,因為少,所以聲音會最終消失。

但是李白的”兩岸猿聲“,有哀轉久”不“絕之意。周振甫先生在《詩詞例話》中,用李白的”兩【岸】猿聲啼不住“講述了什麼是”襯墊“。在經久不絕的猿聲中,李白的小舟如風一般飛快。

假如用是兩【個】猿聲啼不住,就沒有“多”的意思了,小舟千里御風而下,也不可能有兩隻猿猴跟著叫。

杜甫有一首《夜歸》,寫的就是猿聲的少:
庭前把燭嗔兩炬,峽口驚猿聞一個。

三、杜甫的黃鸝,多好還是少好

昨夜一枝開,是少好,兩岸猿聲啼不住,是多好。那麼杜甫的黃鸝鳴翠柳是多好還是少好呢?

1、 兩岸或者兩個都可以 源於生活,高於生活

首先,現實生活中,杜甫聽見的黃鸝到底多還是少我們不知道,從齊已和李白的詩中我們亦可以理解。

詩歌並不是論文或者新聞,不講究100%的真實性。修辭中有積極和消極修辭兩大類。詩詞大多都是積極修辭,如李白飛流直下三千尺、輕舟已過萬重山,三千尺、萬重山都是積極修辭中的誇張手法。

也就是說,杜甫作詩的時候,無論窗外是兩岸到處都是黃鸝在鳴叫,還是隻有窗前柳枝上只有兩隻黃鸝在名叫,都無礙於詩人用兩岸或者兩個。

2、兩岸好,還是兩個好 區別在哪裡

首先是多與少的區別,其次還有遠和近的區別。

這裡就要放入整首詩中來比較,看看兩岸合適還是兩個合適:

兩【?】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里船。

兩【個】黃鸝鳴翠柳, 這首詩第一句是近景,不遠處的柳樹上有兩隻黃鸝,為什麼是近景呢?不近是分辨不出兩隻黃鸝的。同樣,也能傳達給讀者近景的信息。

而第二句是:一行白鷺上青天,是遠景,第三句,窗含西嶺千秋雪,還是遠景。但是第四句又把視線拉回來了:門泊東吳萬里船。詩人的視線由近到高、遠,然後又回到近景。

可見,兩個,不但傳達了少的意思,還傳達了近的意思。

兩【岸】黃鸝鳴翠柳,不但有多和密的意思,而且有遠的意思,和第2、3句都是遠景,不是不可但是相對少了些變化。又因為遠和多,缺少了兩【個】具備的“細節”特色,又少了些變化。

結束語

古人說到:文似看山不喜平。

詩歌如同繪畫,要注意寫景中的遠近、高低、疏密的變化。因此在杜甫這首詩中,兩個比兩岸更好。

@老街味道


老街味道


大家好,我是海海文化閒談,很高興能夠回答這個問題。

"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這是一句非常工整的詩句,並不適宜將“兩個”改成“兩岸”。具體理由如下:

首先,破壞了詩句的對仗形式。

原詩句中“兩個”和“一行”對應,對仗非常工整,都是表示黃鸝和白鷺的數量,並且數量可以清晰的數出來。而如果改成兩岸之後,僅僅表示的是數量非常多,並不能表示具體有多少個。

其次,破壞了詩句的原有意思。

原有詩句中,兩個黃鸝非常的清晰明瞭,而改成兩岸黃鸝之後,就感覺有點兒奇怪。因為兩岸並不能形容黃鸝,黃鸝一般都是在樹林之間而不是在兩岸的山野之間。

最後,破壞了原詩的美感。

在原詩中,兩個黃鸝在翠綠的柳樹之間飛來飛去,歌聲嘹亮,一行白鷺飛向了晴朗的藍天。整首詩形容的是春天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而如果改成兩岸黃鸝之後,人們聽到的黃鸝的啼叫聲就不會是嘹亮婉轉的,而會是一種噪音。所以改成兩岸之後,就會破壞全詩的美感。

綜上所述,本人並不建議將“兩個”改成“兩岸”。


海海文化閒談


題主問:杜甫的詩“兩個黃鸝鳴翠柳”的“兩個”,為何不改成“兩岸”?“兩岸”是無窮數,這樣改行嗎?

說心裡話,面對這個問題,我心裡很納悶,本不想作答。真不知題主為什麼會提出如此低下的問題?這明明是一個不容置疑的問題,偏又這麼去問,有失文學欣賞水平!

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不可改動! “兩個”和“兩岸”,雖是一字之差,卻謬之萬里!若用了“兩岸”,將大錯特錯,十分謊謬!道理十分簡單:

杜甫這首詩為:“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里船”。

首先要全面瞭解這首詩的場景:

有兩隻歡快的黃鸝,在翠柳之間低聲鳴唱。它裝飾了當時境界的寧靜與空曠,有一、兩聲黃鸝的輕唱,更顯得此情此景的幽靜和美麗。如果用了你所說的“兩岸”,豈不是亂了景象,違背了當時向場景!你想,兩岸的黃鸝一片嘈雜,鳴叫不止,又是怎樣的意境。再說詩中並沒有“兩岸”可尋,它不是一條河!而是“門泊東吳萬里船”的海面,何岸之有?無稽之談。

由此可見,用“兩岸”之想,實屬欠缺。這一點不用質疑大詩人會有敗筆,只有我們自己少見多怪,狂想妄斷罷了。

真的不希望再看到類似無知的提問!


老張9844


這首詩相信每一個有小學學歷的人都聽說過整首詩如下:

《絕句》

兩個黃鸝鳴翠柳,

一行白鷺上青天。

窗含西嶺千秋雪,

門泊東吳萬里船。

題主的問題無非在糾結“兩個”還是“兩岸”,我的觀點是:“兩個遠遠好過“兩岸”。

宏觀來看下,整首詩一句一景,分別描繪了四副景象,但是缺相互貫穿,給人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整首詩的情感變化是由一種春色盎然到黯然思鄉,由樂轉哀,所以前兩句不得過於歡樂,兩個黃鸝鳥,嘰嘰喳喳 ,諸位可以想象一下,兩隻鳥嘰喳和兩岸鳥嘰嘰喳喳的不同,一定是一兩隻鳥的啼鳴更能夠刺激我們的大腦。

再聯繫作者,此時的杜甫正孤獨而失意,窗前的景色看似很美,實則更容易讓人憂愁,正是開篇的兩隻,讓子美先生乾涸而孤獨的內心得以黃鸝鳥的陪伴,這種感覺讓懂杜甫的人更加的同情與傷感。


求知耳東


“兩個”不能改為“兩岸”如果改為“兩岸”這首詩存在如下不妥。

首先。失去對偶的意義。兩隻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這是對偶句。兩隻對一行,黃鸝對白鷺,鳴對上,翠柳對青天。對的非常工整而嚴謹。又押韻。讀起來朗朗上口。如果要改成“兩岸”的話。“一行”也得改。如果改成“無數”才能對”兩岸。那麼這個畫面變得模糊不清。引不起人們的生活體驗。當讀到“兩隻”和“一行”時讓人馬上想起在哪見過這種畫面。這幅畫面立即在大腦中浮現出來了。

二:“兩個”比“兩岸”的真實性更強。有種夫妻的寓意。現實生活中鳥成夫妻形式出現在樹上的多,有時是一對,有時是兩對,三對地出現。我們在生活見到的也確實這樣。兩岸的黃鸝也不真實。杜甫是“史詩”的詩人。是遵照事實的。兩隻黃鸝在樹上鳴叫是他確實看見過的情景。兩岸就失真了。

三:兩隻比兩岸的距離近,更能表達杜甫當時的好心情。經過安史之亂後,國家安定了。杜甫也回到了成都的草堂。回到“家”了。心情比較好。就借景抒情寫下這首詩。兩隻黃鸝在眼前鳴叫,很高興。如果改為兩岸的話。距離遠,鳥的叫聲不清脆,是嗡嗡響聲。況且兩岸的鳥也不一定看得見,更不定聽得清楚。





王喜全


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

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里船。

這首從小背到大的詩,可以說是朗朗上口,又十分接地氣,當初安史之亂後,杜甫得知故人的消息,跟隨回到成都草堂,面對生氣勃勃的景象時,情不自禁寫下了一組即景小詩。

“兩個黃鸝鳴翠柳”,寫出了鳥兒的成雙成對,但一般來說,鳥不是用“只”的嗎?為什麼杜甫用的是“兩個黃鸝鳴翠柳”,而不是“兩隻黃鸝鳴翠柳”呢?

還是說唐代指鳥的量詞是“個”?其實“個”和“只”在唐詩中的使用情況,跟現代漢語方言差不多。

用“個”來指人的情況有很多,如:王勃寫的“不知來送酒,若個是陶家”,這裡的陶家是指一類人,即像陶淵明那樣的愛酒之人。

盧照鄰寫“若個遊人不競攀,若個倡家不來折”,任華寫杜甫是“昔在帝城中,盛名君一個”,還有無名氏的“一雙前進士,兩個阿孩兒”等等。

也有用來指物的,如:楊炯的“蓮房若個實,竹節幾重虛”,岑參的“橘懷三個去,桂折一枝將”,杜甫的“村鼓時時急,漁舟個個輕”等。

指鳥用的量詞確實多以“只”為多,如:白居易寫“老鶴兩三隻,新篁千萬竿”、“朱頂鶴一隻,與師雲間騎”,元稹寫“只應長在漢陽渡,化作鴛鴦一隻飛”等。

與此同時,“只”還可用於指箭、船等,相當於今天的“支”。

指鳥或動物也有用“個”的,不過在杜甫之前,似乎沒有用“個”來指鳥或動物的,杜甫在創作中多次用到“個”,像“庭前把燭嗔兩炬,峽口驚猿聞一個”、“打破蜘蛛千道網,總為鶺鴒兩個嚴”等,包括“兩個黃鸝鳴翠柳”。

由此大膽猜測一下,用“個”指鳥,可能是杜甫所創,也有可能是他將民間的口頭語用來作詩。

而“個(箇)”的音是去聲調,仄聲字,按照詩歌格律,“個”和“只”是可以替換的。

但“個”字不是發音短促的入聲調,“行”是“平聲”,古詩講究“仄、平”對仗的韻律,“只”是“平聲”,與下句的“行”夠不成對仗的韻律。所以用“個”整體讀起來其實更加舒緩一些,也更協調。

杜甫之所以不用“只”,而用“個”,可能是因為“個”更接近當時的民間口語,讀起來更加通俗易懂,而且用指人的詞來指黃鸝鳥,感情上更顯親切。


鄭州賀哥


兩個不能改成兩岸。

首先讓我們來看一下這首詩的寫作背景。

公元755年,爆發“安史之亂”,杜甫一度避往梓州。第二年,叛亂得以平定,杜甫也回到成都草堂。當時,他的心情很好,面對這一派生機勃勃,情不自禁,寫下這一首即景小詩。

杜甫是在草堂寫的,因為原詩有窗“窗含西嶺千秋雪”,有門“門泊東吳萬里船”。這是近距離的看到外邊樹上兩個黃鸝,聽到黃鸝“鳴翠柳”,用兩岸的話,且不說有沒有這麼多的黃鸝鳥,他也不可能看到那麼遠,聽到那麼遠的鳥叫聲,除非是啼不住的兩岸猿聲。

原詩是有層次的,遠近層次分明,兩個黃鸝鳴翠柳,是近處樹上,一行白鷺上青天,是遠處天空。窗含西嶺千秋雪是遠眺,門泊東吳萬里船是近睹。如果用兩岸,那就遠了。

詩人心中是愉悅的,鳴翠柳,悅耳動聽,有歡快的感覺,用兩個,帶有一點小俏皮。用兩岸則沒有。

杜甫那是大家,不會犯硬傷性的錯誤。


神助渡人的


杜甫的詩“兩個黃鸝鳴翠柳”若改為“兩岸”,從字面上來說,與下一句的“一行白鷺上青天”中的“一行”夠不成對仗的韻律。再有若改成兩岸這個無窮數,你想一想鳥叫本來就“嘰嘰喳喳”,若是寫成“兩岸”,場面該有多麼嘈雜,混亂。但這裡用“兩個”,就把鳥兒擬人化了,兩個鳥兒成雙成對,一問一答,該有多雅緻多動聽多生動。什麼時候,讀起這句詩,你都不難想像得出兩個鳥兒上下翻飛,優美地鳴叫著,嘻戲著。若是寫成“兩岸”的鳥兒,你目之所及,看得到那麼多鳥兒嗎?所以這一句詩裡的“兩個”,別說改成“兩隻”,“兩岸”,不論想怎麼改,都沒有“兩個”能這麼形象地表達詩人杜甫想要表達的初春景象和作者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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