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8 《我与时间谈恋爱》


徐州冬天的深夜非常宁静,这一夜又让我与失眠来了一次深深的亲吻。总想说些什么,但又无重说起,可能是落叶思秋;可能是流浪在外寒夜思家;可能是为了追求生活的满足和尊严过程中思绪太多让我无法栖息,心中的五味瓶不停的翻滚着,脑海里徘徊着许多往事。回忆青葱岁月,孩提时的小伙伴突然在微信群里出现因缺少联系而变得陌生,微信圈里晒过来的同窗形同路人。岁月不饶人,我的额头也画起上了鱼尾纹,鬓角也悄悄长出了银发,回忆青春时期的懵懂,依依忘不掉的是逝去的时光,让我和回忆恋爱;回忆让当年的毛头小伙已是两个孩子的父亲,总想写点什么燃烧激情,但又不知从何说起,电脑已甩掉我曾经用过的笔,想起学生时代所获的一堆书法的作品早已不见踪影,只有几张奖状静静地躺在抽屉里记录着年少的轻狂,我也很少去吵醒它们,曾经书生意气也寄托了很多同窗的期望,他们希望毕业以后还能继续闻到我的墨香,看到我写的文章。毕业后,琳琳种种的原因让我无法释怀,再也没有发表过一篇文章,懒惰两字经常找我喝酒,在梦醒时分才会翻阅一下曾经多愁善感发表的一些散文,偶尔找到踌躇满志奋发向上的豪言壮语怎么也拾不回来,此刻才明白,年少时是时间恋我,走过青葱是我恋上了时间,莫等闲,白了少年头,激情的岁月已不再燃烧。

《我与时间谈恋爱》

窗外渐明,我设置的小闹钟已经不如我的生物钟了,洗漱,收拾行囊准备踏上高铁与时间赛跑,所有的一切都不容我歇息,骚年已过,但梦想依旧,也注定了和时间的恋爱,和奋斗的煽情,必须有尊严而且健康的生活。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早上七点多进站口已经排起了长龙,也有许多人早已踏上高铁的第一班车远行,在车站简单吃完早餐,我也疾步走入候车厅,时间分分秒秒的与我亲吻,今天的旅程比较特殊,第一次走被誉为中国最美丽的合福高铁,一路南下,透过车窗眺望,风景宜人,婺源山水醉人心扉,白色的雾缠着山际,就像少女穿上了嫁妆。风景无限好,只是忆巴山,远在千里之外大巴山脉中故乡,记忆中也是那么醉人,那迷人的少女峰成了多少阴阳先生罗盘上的风水,多少痴情男女在少女峰下许下过诺言,憧憬未来,放飞梦想,写过多少羞涩的记忆······“秋来取一醉,须待月光眠”,由于赶车加上昨夜的失眠的劳顿,生物钟本末倒置,沉浸在旖旎的风光中,时间就像少女峰下的雾岚轻轻的吻着我的脸颊,迷迷糊糊就醉入了梦想。

思忖沉浸,本想一股作气写完此文,但一出差就是二十多天,迟迟被搁浅,是怠惰?还是凌乱的思绪在心中叠荡涟漪?两种感情兼而有之。闲暇休顿倍感珍惜与时间恋爱,“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执笔续写青春的印记,因为我想在回忆中找回那个青春年少、找回那个斗志昂扬的自己,不蹉跎时光,为了家庭,为了牵挂我的所有亲人,为了尊严燃烧剩下的时光,让生活更加博弈精彩。

从南方回到北方,一天过了好几个季节,就像与时间的恋爱,一翻就是几十年。阳春白雪中再也找不到下里巴人,南方恬淡舒适,北方却雾霾逼人,深深呼吸过朋友圈晒来家乡的蓝天白云和新鲜空气,让我渴望而不可及,童年时代乡土气息在脑海中浮现,家乡的山山水水带给了我无限的思恋。听着陈奕迅的《十年》心醉,儿时单纯的眼眸里留下了多少故事,一起爬山玩水,一起上学捣蛋,还记得鲁迅先生的《三味书屋》,可能是我们童年的缩影,可能七八十年代生活条件比鲁迅先生生活的时代要好一些,但记忆里永远是那么香甜,在文明教育方式下,教室里已经少了一把戒尺,年少无知的冲动,荒废了多少青春时光,三味已变成了五味,也只能安慰自己,痛并快乐的。学韩红翻唱那首《青春》的歌谣,青涩的石板上镌刻的海誓山盟早已风霜得没有任何印迹,弯弯的小桥和山路已被改建,很难找回踪影,小城的变化也谱写了与时俱进的乐章。

十年!转眼过了几十年,是年终的总结?还是同学圈里依然唠叨着儿时的话题;是返老还童?还是捉趣回忆。我想还是后者,毕竟贺知章的《回乡偶书》现在还不适合我们,也由不得让我栖息停留,为生活的尊严而奔波,在羊去猴来的又一个岁月轮回之际,如今奔四的年龄也真的应该坐下静静的总结,事业、家庭及社会的责任,呢喃和家人相聚,颠沛流离的生活真的少了对家人的照顾和眷恋。品尝过咖啡加糖,音乐过红酒,狂欢过扎啤,豪情过烈酒。啤酒加咖啡,歌词写得很浪漫,但有谁喝一杯?已经过了那个懵懂的年少,也不愿意去尝试那是一种什么滋味。人生酸甜苦辣,总得品尝,正如女儿一次吃饭要品尝我杯中的烈酒,作为一个父亲无法用语言拒绝,当我用筷子蘸到她舌头上时表情一下收敛了好奇的欢快,但她的眼神也没有一点责怪,她知道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只能用这种方式增加她的记忆,从此不再恋杯。当然,说这话可能为时过早,每个人都有天真的童年,青涩的青春,这并不是早教的话题,也许是我对时间的回眸,但愿这个记忆能让她铭记于心。

楼下跳广场舞的大妈们放着音乐打破了佛晓的宁静,周末的路上永远有着行人,有为生活奔波的、有晨练的,有买卖早餐和蔬菜的......看着楼下的风景,女儿也起床悄悄爬上我的肩膀,要我兑现带她出去游玩的承诺。是的,应该陪陪孩子们了,不敢说言传身教,只能让他们感觉父亲臂膀的伟岸,泡杯碧螺春小憩一会,收拾行装和孩子们一起出发,寻找回忆、筑梦思恋,但愿能从孩子们身上扑捉一点儿时的缩影······

在带孩子出去玩的路上,我依然回想着前几天在航班上看的电视剧《爸爸去哪儿了》,虽然播出来很长一段时间了,并且续编了好几个脚本,说实话我不想打开电视机分享,害怕心酸流泪,一年四季陪伴孩子和家庭的时间真的太少了。为了打发时间在航班上才品味这个电视剧,倍感期待和兴奋,旅途上的疲惫早甩在云端,机舱外的星空似乎离我很近,儿女、家庭、心中挂念的亲人何尝不是空中哪些美丽的寒星,相互牵挂着,相互祝福和期许,向空姐要了杯咖啡默默的祝福我的亲人们。航班上不能打开手机,但我知道在星空下的每个角落已经飘来了好多祝福。当飞机着陆的第一时间我没有冲忙去更衣室换上寒装,而是打开手机感激的回复每一条短信,祝福和问候已经驱走了秦川的冬夜,简单更衣走出航站楼的那一刻,才感到特别寂静,冲忙的航伴们早已远去,我独自冲冲登上最后一趟机场大巴,途中向祝福我的亲友们撒下几个微信红包以示平安的谢意。

时间亲吻了我的思绪,在车厢播音器的提示和女儿的欢呼声中打断了回忆,车很快就到了站。《时间都去哪了》,前几天被同学拉进微信群,被彻底绑架了好一阵子,不是不想进去亲情,而是再也不想丫丫学语,因为我们已为人父,为人夫,要为牵挂我的人彼此一份尊重,还有很多事要去做,还有很多没实现的梦想,为生活的尊严而奋斗。咖啡是可以喝的,但这并不是中国文化的元素的传承,中国的茶道远远赛过咖啡文化,偶尔调侃是可以的,所以我选择了暂时的逃避,想给恋爱的我的时间一个深深的拥抱,流失的水月已经留下了很多遗憾,几近疯狂,只想不停的写点东西总结过去的几十个春秋,是回忆录,还是人到中年的怀秋,或许都有。游乐场上孩子们的追逐嬉闹,让我总感觉找不回童年,那时生长在农村乡下的我没有那么多玩具,能玩的也是自己或父母动手帮忙做的,虽然没有玩具厂生产出来的那么精致,但产生了特殊的恋情。儿时玩的鞭打地牛而今成走进了城市广场,并且小孩玩得少了,中老年人把它当成了一种健身的武器,小时吃的柴火铁罐饭如今成了农家乐的一种时尚,三四十年代的棉织品如今成为了穿衣亲肤的上品和典贵。和暖的阳光依旧没有冲淡雾霾,使我又一次呢喃上了家乡的山水,城市的霓虹依然没有家乡那弯月亮和星星那么清澈······

说实话在刚毕业时对打工这个名词内心中还有一种莫名的逆叛,但走进社会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吃皇粮端铁饭碗的生活一下抹杀了逆叛的心。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这一看就是十多年,偶尔开车回家翻过秦岭我总会打开车窗来一次深呼吸,看看上中学时的那个小城,去母校门口吃碗面皮,买几个吊炉烤饼,咀嚼逝去的青春,回忆青春懵懂的伙伴,回忆小城的故事,亲密小城的发展与变化,真想再爬上母校后面的黑虎梁看看,但几次经过我都没鼓足勇气,因为在那个山上我曾经写下了还有很多没有实现的梦想,曾经写过的散文和朦胧的诗篇已经离我渐行渐远。昔日的黑虎梁已被改造成旅游景点,少了原生态的美丽,儿时的伙伴们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无法联系,心中只有祝福和挂恋。

《我与时间谈恋爱》

大巴山养育了我,哺育了我的成长,就像忘不掉的初恋。此时的怀旧使我想起了钱钟书的《围城》,“城里的人想出去,乡下的人想进来”,虽然在城市不起眼的角落我也有了一个蜗牛的家,但听着费翔《天边飘过故乡的云》时,总会情不由衷涟漪《村里的小芳》,依恋童真的故事,多想驾车和放马来一次酣畅淋漓的旅行,去看看家乡的山山水水,但始终停不下脚步,偶尔放假因时间太短我也无法去溯源青春。下次回家一定带上一叵黄土装满花盆,期望能孕育出五彩斑斓,虽然我知道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的道理,想法看似疯狂,但真的寄予了我对时间的眷念,时间和我的恋爱是生命注定的一段情缘。生人最多三万天,珍惜当下,健康更重要,希望我能与时间走得更长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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