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8 在你記憶中最窮的時候是哪一年,是怎麼過的?

小哥說旅途


去年吧!首付交完,每個月供數千。偏遇老人生病,幾千元都拿不出。只好向朋友求助!唉!


勒翁龍


在我的記憶裡,最窮的時候是一九六一年間,距今快過去六十年啦。

那年我七歲,正值國家三年嚴重經濟困難時期,俗稱“三年自然災害”。全國性糧食短缺和大饑荒。

你如果不是那個年代過來的人,我所描述的景況,你可能認為是“天方夜譚”。那時候,我們吃不飽。我父親在城市當工人,家庭情況稍許好點。雖然很少見到細糧白麵,但每天三頓地瓜(紅薯)、糊糊、棒子麵野菜窩頭,還能填飽肚子。那時,副食品均使用票證,按人頭限量供應。平時幾乎見不到葷腥,節省下來,到春節才吃頓好的。現在的年輕人能否體會到,為什麼我們這代人小時候多麼盼望過春節了吧!寫到這裡,我心潮起伏,淚水竟模糊了雙眼。

苦難的日子終於結束,我們迎來了幸福美滿的今天。然而,過往的歲月,曾經在我們的心中鐫刻下了深深的烙印。作為過來人,在幸福的日子裡,不要忘記苦難。苦難也是財富,忘記等於背叛。


東音八度


我53年的,記得最窮的是60年吧,人們把地裡過冬後的白菜葉,甛菜葉和一些野菜摻玉米麵摻米糠吃,大人愉吃生產隊餵馬的豆餅,種地時偷著生吃大豆種,玉米種,我們這裡好些,沒有餓死人,只有吃野菜毒死的,說實話我家好些,最差是吃玉米麵摻甛萊的大餅子,高粱麵餅子,象豬肝,吃完燒心,看到別人家孩子吃穀糠拉不下屎,他母親用手摳,穿的就別說了,冬天除了褲衩,就是棉褲棉衣,衣服襪子補丁挨補丁,冬天手腳都凍得紅腫,手上裂的口子直冒血,有時我和兒子孫子孫女說,他們只是笑,住的都是士房,三間房住兩家,有的南北炕也住兩家,孩子多炕上全是腦袋,有的沒有褥子身上咯的全是炕蓆印,看看現在沒法比,別人怎麼看,怎麼想也許都有道理,就我這一直沒離開農村的老農民認為是知足了,雖然和人家好的沒法比,可和受過的苦一比,什麼都不想了。


生不逢時566


在我的記憶中,是一九六零年最窮了,那時候在我們村也就算我家最富有了,因為我的父母親非常勤儉節約,儘管如此也是吃了上噸沒下噸的,我和我妹妹每天要去外面找野草,凡是能吃的見到什麼就偷什麼,付業隊結豬吃的三七糠,只有筷子那麼粗的胡蘿蔔連著葉子一起偷回來煮熟了吃,沒有油,沒有鹽,我們村上有的人青草吃多了得了一種叫做青紫病,沒藥醫的,只能等死,那時候得這種病的人可多了,死了很多人,三七糠多吃了大便大不下來,用手摳,我們村有一個人吃的牌草籽沒辦法大便後來漲死了,


丁慶庚


兒時,61年我6歲我隨我父母在海南三亞田獨一個小鐵礦上記得經常在傍晚七八點還等不到飯吃,吃的還加有米糠餅。平時跟黎族小孩一起抓"雷公馬"燒考吃。所以在艱苦歲月中建設新中國的過來人都明白黨不容易毛主席不容易人民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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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3年(我10歲)某天,正要吃午飯時,聽到門前水磨坊裡傳來一男人哭聲,我跑去一看,是一位十五六歲的小夥子,面前放著小半袋玉米。他哭著說:家裡早上已經沒糧做飯了,我媽借了十斤苞米讓我來打(粉碎),可輪到我時水塘裡沒水了,今天一家人都沒飯吃了,……其狀甚是可憐。回家後告訴母親,母親將鍋裡煮熟的紅薯盛了一碗讓他吃,並將家裡僅有的兩三斤玉米麵給他倒了一半,讓他帶回家去。數年後,其母前來還玉米麵,千恩萬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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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年公私合營進入社會主義,此後的幾年日子最困難。一個住在南方小城的多子女家庭,家徒四壁,幾乎每天都只能早晚吃上兩餐稀飯(沒有饅頭也沒有大餅,只有點辣椒蘿蔔條),有時會幾分錢買些豆渣,豆渣與飯摻在一起不好吃,但吃飽了能去上學。中午同學們都回家吃午飯,我們只能在學校玩,家裡是沒有午飯的,這日子一直過到55年。61年高考後去北京上學,碰上"困難時期”,每月33斤糧半斤油(農民每天平均只二、三兩糧食),八節課下來後背貼前胸餓得都不想動彈,這日子一直到63年春天才結束。後來在青海高原做野外工作,那風餐露宿的20年雖很辛苦,但終究沒少年時那一段生活艱苦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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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說說我吧。80後一枚。

那個時候剛改革開放,富起來的也沒幾個,都窮。城中村,那時候父母剛結婚,村裡還沒給批宅基地,租的房子。我媽懷我的時候回孃家,姥姥給了我媽一個蘋果,我爸看見了,以為是買的,把蘋果從我媽手裡打落到地上,還說我媽說亂花錢(聽我媽說的)。

後來村裡批了宅基地,得蓋房子呀,買完鋼筋水泥沒錢買磚了,還是我爸和我媽兩個人看見誰家翻新房子,拆房子,一塊磚一塊磚從外面撿回來的。

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是90年,沒有零花錢,有時給個一毛錢,那時候一毛錢能買一根一根冰棍,對我來說就是鉅款了。

那個時候學校門口有賣煮羊肉串的(你沒看錯,是煮,一口大鍋,裡面都是湯,把羊肉串摁進去,熟了拿出來後在辣椒麵調的蘸料裡過一下),兩毛錢一串,那時候就有先富起來的人家了,有錢的同學一買一大把在那擼,那時候還小,是真饞,眼巴巴地站人家旁邊看。

雪糕是賣兩毛錢,比冰棍還貴一毛,咱也買不起呀,平時連零花錢都沒有的主,有一次後座同學吃了一半,上課了,把剩下一半給我了,我竟然吃的津津有味。

不說了,先哭會去……



爺本小爺


在我的記憶裡最窮最難熬的是1973年,那年我5歲,4、3歲那幾年不記得了,太小,沒印象,我是1968年出生的。

1973年的冬天,我爸同公社辦的紅磚廠放牛,大水牛,好像有7、8條大水牛,水牛是用來踩泥巴做紅磚的。冬季很寒冷,北風呼嘯,氣溫3、5度左右,早上、晚上就更冷了!磚廠為了給水牛補充能量,每天早晚會用糙米煲粥給水牛吃,那米是很粗糙的,有少少沙子,有糠。那時我家裡米缸長期沒粒米,餓得真慘!經常吃野菜,田頭地尾挖的,那個年代我都不知是吃什麼長大的?

我爸每天早上帶我到牛欄間(牛住的房子)與大水牛一起喝糙米粥!上帝啊!真好喝啊!好香啊!粥雖然有少少沙子和糠!照吃不誤,什麼都沒有,沒有菜的,拿起勺子就倒白粥喝,現在回想起喝那個糙米粥,令我終生不忘!那年與大水牛一起喝糙米粥熬過寒冬!即:與牛同吃。


莫闕


在我記憶中,最窮的時候是上山下鄉當知青的時候,那時,幹一天活只有一角五分錢,年底決算,幹一年還欠生隊的錢,拿錢來才能把一年口糧買回去。

穿衣都是補巴衣,印象最深的是襪子,只有兩雙,要穿一星期才換下來,那臭味難聞。現在好了,每天換一雙襪子,衣服從來沒有穿破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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