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
霍斯年應聲,竟是沒有否認。
他嘴邊揚著譏諷的笑,並走到窗邊,從窗簾後拿出一部正在運行的攝像機。
鏡頭正對大床的位置。
他低頭擺弄著,似乎很滿意拍出來的效果。
葉橙心臟彷彿遭受重擊,幾乎要承受不住這樣的真相。
“霍斯年,你為什麼要那樣做?那是我媽,你的丈母孃,她從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她?你還是不是人?”
“你這畜生……畜生。”
她咬牙切齒地衝過去,瘋狂拍打霍斯年,眼中佈滿血絲,脖子因為憤怒,青筋微微暴起。
她怎麼也想不到,這一切竟是霍斯年安排的。
葉橙滿心崩潰。
此刻,她真想殺了他。
男人被打得失去耐性,冰冷的眸中浮現一絲暴戾,反手扳過葉橙的手,扣住,將她摁在沙發上:“瘋夠了嗎?”
“霍斯年,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葉橙費力掙扎,卻被壓得動彈不得,只能目眥欲裂的嘶吼。
如果可以,她真恨不得立刻去死。
霍斯年對於她的憤怒,完全無動於衷,嘴邊笑意甚至越發冷酷:“為什麼?你不知道為什麼麼?”
“三年前,你在車上動了手腳,害死楚曦,這麼快就忘了嗎?葉橙……比起你的狠,我的手段,不知道要溫和多少。”
葉橙的彷彿心在滴血。
楚曦……
原來一切都是為了楚曦。
在他心裡,只有那個女人才是最重要的。
而她,從頭到尾,不過是個笑話。
“楚曦的死,不是我害的,那是意外。”葉橙試圖辯解。
可換來的卻是男人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他眼神陰戾得要滴血,大掌掐上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彷彿要將她骨頭捏碎:“到現在,你還在狡辯?葉橙,像你這樣蛇蠍心腸的女人,就該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可笑你竟還奢望我愛你?”
“我告訴你,葉橙,這輩子,我就算是死了也不會愛你,對我來說,你不過就是一個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ji女。”
葉橙聽完這話,只覺得心像被人碾碎了一樣。
他總是懂得用最惡毒的話來羞辱她。
而她,卻仍愛他愛得發瘋。
她哭得撕心裂肺,聲音慘烈。
霍斯年卻頭也不回的離開,那麼絕然。
……
霍斯年走後,葉橙壓下內心所有悲痛,送母親到醫院救治。
隔天一早,鋪天蓋地的新聞、報紙,都在宣揚蘇靜媛與侄子亂lun的消息。
蘇靜媛是葉氏集團的董事長,對外是精明強幹的女強人形象,平日沒少在媒體面前露面。
這消息一出,瞬間引發了不小的動盪,外界網友到處討伐,各種難聽的謾罵聲,鋪天蓋地而來,集團股票崩盤式的暴跌。
雖然葉橙極力掩蓋、壓制,可新聞仍舊無孔不入的落入蘇靜媛的眼中。
蘇靜媛情緒受到了刺激,整個人差點發瘋。
葉橙連忙把母親帶回家休養,並屏蔽外界所有消息,希望由時間來讓她忘卻。
她既心疼,又憤恨。
這一切都是霍斯年給她的報復。
原來十年的相處,終究也抵不過一個楚曦!
既然如此,那這一切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
葉橙一時憤怒難當,衝到她和霍斯年的婚房,把婚紗照……以及有關他東西,全部砸了。
房間瞬間變成一片廢墟。
給霍斯年打去電話,聲音沙啞得不像話:“霍斯年,我們離婚吧。”
“離婚?”
男人的聲音忽然出現在了房門口。
也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他才會回到這個他不屑一顧的家!
他看著葉橙,葉橙也在看著他,淚花在眼眶裡閃爍,還有一股決然:“是的,離婚。霍斯年,我再也不想霸著你不放了,再也不犯賤,倒貼著你了……從此以後,我們誰都不欠誰……”
說到最後,聲音竟越來越哽咽。
一切都是她的錯。
如果不是她執迷不悟,她的媽媽就不會有這樣的遭遇。
霍斯年聽到“離婚”二字,神情恍惚了一下。
這本該是他期望的,但不知為何,呼吸卻亂了。
他跨過廢墟,朝葉橙逼近,一字一句斟酌她的話:“誰都不欠誰?葉橙,你做了那麼多惡毒的事,一句誰都不欠誰就想這麼算了?你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你也有資格跟我提離婚?就算要離,也是我霍斯年說,你算什麼東西?”
葉橙心臟像被刀子剜了一個洞,痛苦不堪:“楚曦,楚曦……你眼中就只有楚曦,我說過了,她不是我害的,當年的事,警方已經調查得很清楚不是我做的。”
霍斯年笑容更冷:“是,不是你做的,因為你把所有事情設計得天衣無縫,為了得到我,你費盡心思,葉橙,你就是個心思歹毒的女人,現在居然跟我提離婚?”
隨著他話音落下,下一秒,葉橙被整個ya在床上。
男人粗bao的撕扯她的衣服。
葉橙下意識的用手遮擋,怒道:“霍斯年,你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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