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題不提
我嬸子和我叔去走親戚,大概是八零年代的時候,當時我叔和我嬸剛結婚去孃家,路過河邊的時候我嬸拉著我叔趕緊走,我叔不明白怎麼回事?就問我嬸怎麼了?我嬸說 剛才在河邊看到兩個人坐在河邊沒有頭,我叔還笑她眼花了,我嬸臉色不好看的說真的,回到孃家打聽才知道原來河邊淹死過一男一女,這時我叔才心相信……
王傳奇一九九零
這是個真實的故事。
我媽給我講的。裡面的主人公是我的五姨。
在我老孃家,我媽排行老三,我還有一個最小的姨。這麼多年了,真正見過她也就兩三次。因為她不在家。找婆家找到了外地。
就是因為她年輕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才讓她的命運有此改變。
那年,我五姨也就十二三的樣子吧,那個年代人都善良,大家都住一個大院子裡,有吃的一起吃,有樂的一起樂。雖說苦,我媽常說那個年代的人,才是真正的好人。
一天中午,大家都吃過飯,就各人忙個人的活了,我媽那時候是在隊裡餵豬。其它姨媽也有幹別的事情,都是記公分。唯獨我五姨小,在家。吃完飯她就出去玩了。
沒想到,這一玩竟然玩沒了,大家都找瘋了,凡是能找的角落都找了。又喊鄰居來幫忙找。也是沒找到。問別人也沒有見得。
就在這時,村裡一個剛從地裡回來的人說,都找啥?跟他說了找我五姨。
他說;唉?剛才我在地裡見她來,和她說話,她光低著頭,不吱聲,走的那麼快,問她去哪也不說,她往東走了。
他這麼一說,我大舅二舅三舅還有我大姨,我媽,都去了,就順著他說的地方找,一直喊著,吆喝著,找她,終於,在不遠處看見她了,她似乎也聽見有人喊她,但她就是不停下來,還是飛快的走。低著頭。
我大舅使了使勁,一個石頭給砸過去,正好砸她腿上,她一下子暈倒在地。都趕忙跑過去,人躺地下閉著眼,臉色蠟黃 喊了她半天才醒。
她醒了,都說她怎麼喊你你也不答應,你跑啥?
她結果來了一句;我哪跑,你們這是幹啥,怎麼在地裡?
這話一說,把他們都嚇壞了。
後來,我媽說,找了一個善人給她看了看,她被髒東西附體了,唯一的辦法就是別在家。
走的遠遠的,最好找個婆家也找外面,因為那個髒東西隨時還來找她。
就這樣,我五姨跟著我大舅去了外地。
一直到現在,她都不回來,最近一次見她是我老孃沒的時候。
連七紙還沒燒她就走了。
她說不想回來。
秦時月兒
我說個我親身經歷的,我覺得很恐怖,直接影響了我的三觀,以至於我到現在都對某些事堅信不疑……
本人女,80後,我的小學是在我舅舅家上的,因為我舅舅舅媽當時是我們那邊一個效益很好的工廠的雙職工,那個廠裡的小學師資力量是我們那個片區最好的,那個小學招收的學生也僅限於廠裡職工子女,那些職工來自全國各地優秀大學生,當時我爸媽找了很多關係才進去。以上是故事背景。
五年級的時候,我在班裡最好的好朋友(就叫她小潔吧)要跟著她父母回老家發展了,臨走前她還送了一串珍珠項鍊給我,這個項鍊是重要道具,我先埋個伏筆……
我是個很重感情的人,我這個好朋友走了以後,好長時間我都緩不過來,很想她,那時候沒有手機,長途電話很貴,家裡大人都會把長途電話鎖住不讓小孩打。所以我們的聯繫方式也只有書信往來,我們還在信里約定,以後一定要考上同一個城市的大學……就這麼過了幾年,到了初三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小潔送我的珍珠項鍊莫名其妙就丟了,怎麼找都找不到,為了找項鍊還被我媽大罵一頓,說我只顧著玩這些,學習這麼緊還想這些有的沒的……而小潔也突然不給我寫信了,我以為她是中考前忙顧不上,想著過陣子就好了,當時我也忙著中考,就沒在意了……直到我考上了高中……
剛上高一那年暑假,我去姥姥家玩被村裡的狗咬了,腿上很大一個口子,很嚴重,當時只是隨便找了村裡的醫院包紮了一下就回家了,當天晚上就開始發燒,整個人是什麼狀態呢?就是坐在床上姥姥幫我換藥,我整個人倒在床上不省人事……迷迷糊糊中,我就夢見小潔來找我,她帶著我翻過一堵農村那種泥巴牆,我看到好多好多低矮的類似於農村那種泥巴房,沒有院子,她很熟悉地帶我鑽進一個房子,沒錯,是鑽,因為真的很低矮,進到房間也特別簡陋,就是簡單的一個長條的床,也像是泥巴塑的,整個場景看不出是什麼顏色,就感覺全部都是霧濛濛的,也不是灰色,就是看不出是什麼顏色的……我問她怎麼一個人住?她說兩年前就過來這邊一個人住了,確實很孤單,還說挺想我的……我問她爸媽怎麼沒和她一起,她說沒事,過幾天她們也會來的……然後她跟我說:“你以後不要來我這兒,我送你出去,你別來了,以後好好兒的!”說完她就很緊張地把我推出去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在我們市裡面的一個醫院病房裡,我爸媽和親戚在我床邊圍了一圈兒,看到我醒來,我媽真的是喜極而泣,因為醫生說我傷口發炎很嚴重,高燒昏迷了幾天,家人連夜把我送來這個醫院,如果再不醒來就危險了。我瞅了一圈圍著我的親戚,正好看到我舅舅在,就趕緊問他:“舅舅,你還記得你們廠裡那個誰的女兒嗎?叫小潔那個,跟她爸媽調回石家莊的?”當時我舅舅的表情極其古怪,吃驚、詫異、還有點恐懼?他說你怎麼突然問起她?正當其他人驚歎我舅舅記憶力的時候,我舅舅說:“不是我的記性好,是我來看你之前,剛給小潔老家捐了款,小潔爸媽前天出車禍,人當場就就沒了,我們通過單位領導才知道你那個同學小潔兩年前就沒了……”
這時我才知道為什麼小潔突然就跟我斷了聯繫,為什麼我那珍珠項鍊串莫名其妙就不見了,肯定是我和小潔的緣分就這麼斷了,項鍊也丟了……
直到現在,我還是很想念小潔,我再也沒能擁有這麼純真的友情了,我考到了我們當初說好的一起上大學的城市:長沙。那也是她外公外婆的家。
我很想念你,小潔……
吉祥和烏龜
這個故事我也是聽老一輩人說的,那時候還小,大人們在一起扯閒話,我在旁邊聽的。
話說有那麼一戶人家,家裡有個三十出頭的大兒子,叫阿杰,人長得很健碩,性格也開朗,結沒結婚不是很清楚,就知道是個開三輪車的,經常幫別人拉貨,在街口開車送趕集的人回家,以此為營生。八九十年代,還沒什麼人開私家車,出租車也沒有,三輪車便是人們出遠門的主要交通工具,阿杰為人熱情真誠,服務周到,生意也很好,鄉里鄉親的很愛坐他的車,他的收入也比別人高很多。
可是有一天,阿杰突然病了,生了很嚴重的病,全身無力,倒在床上不能起來,家裡人急壞了,阿杰說可能是疲勞過度,休息幾天應該沒事,過好幾天身體不斷地出問題,全身還浮腫還癱在床上起不來,這可把母親急壞了,不能老這麼反反覆覆的,就來點旁門左道的辦法來解決問題吧。
那時候的農村人還是比較講迷信的,母親跑去問算命先生,自己的兒子到底是怎麼了,算命先生說,沒事,明天你兒子的病就好了,你回去等著吧!別的什麼也沒多說!
第二天,阿杰的身體果然奇蹟般的好了起來,又像以前一樣能說能幹,阿杰想著自己的身體好了,就不能老待在家裡,要出去找事做。就開了自己家裡的三輪車跑出去拉客,結果在大馬路邊遇到兩個人,那兩個人攔下阿杰的車說自己要去走親戚,路途太遠,讓阿杰幫忙載自己一程,阿杰爽快的答應了。等到自己開車開了一半,阿杰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問那兩個人目的地在哪?究竟要去什麼地方?等他把車停下來問,扭頭一看,車棚裡的那兩個人突然消失了,把阿杰嚇了一跳,就開車倒回去,順著自己走過的路沿路打聽問有沒有看見過車上摔下來兩個人,或者發生了車禍之類的事情,打聽了一路,人們都說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聽到。
阿杰很惶恐,回到家裡,把自己今天經歷過的事情都和家裡人講了一遍,家裡人不以為然,說那兩個人可能和你搞惡作劇,說不定你開到半路自己跳車跑了,不想給車錢,沒什麼大不了的。叫阿杰早點休息,不要想太多。
第二天一大早,家裡人做好了早飯,敲阿杰的房門,半天沒人應,家裡人慌了,就撞開門一看,人早就死了,身體都涼了,已經沒得救了。後來村裡人傳言,那天阿杰碰到的那兩個乘客根本不是人,是閻王爺派來的黑白無常,前來索命的,真讓人後脊樑都冒冷汗,按道理不該這樣啊!阿杰還這麼年輕,心地善良,人生不該就這樣完結了。可世事無常,人這一輩子真的很難說的清楚呢!人算不如天算,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真的不好說!
碩果豐秋
講一個身邊的故事,細想讓人毛骨悚然!
故事發生在我的農村老家——一個位於重慶西部的小村子。村子地處丘陵地帶,附近雖然沒有特別大的山,但在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由於生態沒被破壞,所以在鄉間除了田地之外,到處都是茂密的植被,時常也有野雞、野兔等出沒。八十年代,村裡有家獵戶,自備有火槍(當時還沒有限制打獵)。農閒的時候,獵戶總會帶著幾隻獵狗滿山轉悠。
村子南面是一條鐵路(老成渝鐵路線),鐵路臨近長江,長江邊上總會聚集一大群野鴨子。老獵戶喜歡去江邊下套或下鉤,捕捉野鴨子。據他自己說,具體方法是用一種特製的弓形小魚鉤,用鮮活的小魚或泥鰍串在鉤上作誘餌,用江邊的鵝卵石固定綁鉤的魚線,因為鉤呈弓形,是特製的(小時候應該在他家見過,但具體形狀想不起來了)只要野鴨子將泥鰍帶鉤吞下去便吐不出來。通常在傍晚時分下鉤,大約凌晨三、四點去江邊取。這種方法雖說不是十拿九穩,但偶爾總還是有收穫。
這天傍晚,老獵戶在江邊下好鉤後便早早回家睡覺了。
半夜時分,老獵戶突然一覺醒來,沒有表,也不知具體幾點鐘了。透過窗戶,有朦朦朧朧的月光照進來。老獵戶估時間差不多四、五點左右了,便迅速起床穿好衣服,背上獵槍就往江邊走。
快到鐵路的時候,霧氣起來了,山路兩邊的林子完全被霧氣籠罩,憑著以往的感覺,老獵戶抄近路蹣跚著穿過一片林子,終於走到了鐵路上。
就在這時,發現不遠處傳來一個小孩子的哭聲。老獵戶沿著鐵路往前走,循著哭聲,終於發現一個身穿紅色衣服大約五歲的小孩。老獵戶問他,怎麼半夜在這裡哭?小孩說本來是他爸爸揹著他走的,但他爸爸走累了,一生氣自己走了,不管他了。老獵戶說那我揹你去追你爸爸吧。然後老獵戶把獵槍橫跨在腰上,揹著小孩子往前走。
走了大約幾分鐘,霧氣越來越大,鐵路兩邊的樹林都隱隱綽綽。突然,有火車來了。老獵戶慌忙從鐵路上下到人行道邊,把穿紅衣服的小孩從背上放下來,準備等火車過後再繼續趕路。一列火車呼嘯著過去了,周圍又是死一般的寂靜。
老獵戶轉過身,準備背上小孩再繼續走。可是等他轉過身去才發現身後的小孩不見了。老獵戶環視四周,視線所及的範圍根本沒有小孩的身影。老獵戶轉著身喊了好幾聲小孩,回應他的是無邊的寂靜和縹緲的水霧,除此之外,什麼動靜也沒有。足足懵了兩分鐘,老獵戶心知不對,嚇得連滾帶爬,掉頭就跑。直到跑出鐵路邊的小樹林,找到一戶附近的人家,神魂才安定下來。敲門問時間,被告知當時大概兩點多。
事後,老獵戶認為是自己長期打獵,殘害生靈太多而得到的報應和警告。從此以後收槍再也不打獵了。
小天品歷史
看到這個問題我一下就來了興趣,說一說發生在我老家東北農村的恐怖事情。這是個真實的事,是聽我大姑夫給我講的。那是發生在距離現在大概20年前的一個夏天,大人們都幹完了一天的農活回家吃晚飯,由於是夏季天色黑的比較晚,大人們吃完晚飯沒什麼事做都很無聊有的坐在家門口和別人聊聊天,有的出去轉轉,還有的叫幾個人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打打麻將,事情就發生在這打麻將的一人身上,大家都知道一般打麻將都會打到半夜,更有甚的都會通宵,由於還有農活要幹,這幾個人就打到了半夜12點多就散了,有4個人都住在一個巷子裡一塊往家走,由於農村沒有路燈都是拿著手電筒的,當他們走到巷子中間的時候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其中一個50多歲的大叔突然走著走著不走了眼睛直直的看著前方不遠處,嘴裡嘀咕著有一個無頭的紙人,其餘幾人聽後後背一陣發涼都拿手電往前邊照可都沒看見有什麼東西,但那位大叔還在說你們看那紙人沒有頭一動不動,另外的幾人就以為他在逗著玩但一看他臉上出了很多汗表情也僵硬了不像是開玩笑,大家更是感到一陣驚悚,後來幾人撞著膽硬是把他拖拽著靠著路邊把他送回了家,第二天聽說那位大叔沒起來床躲在被窩裡嚎啕大哭,說害怕,一個50多歲的人被嚇得大哭,想想都很恐怖。當然事情還沒完……
白開水似的優樂美
鬼上身
小時候常聽太奶奶講鬼上身,我沒有信過,小孩子就是這樣,沒親眼見的,就覺得大人是唬你。直到我三年級那年的一天早上。
我記得很清楚,那是五點多快六點的樣子,還是深秋,天氣很冷。我突然醒了,房子燈亮著,我起來去院子裡的廁所。剛出房門,整個家裡燈火通明,還聞到燒東西的味道,我沒在意,上了廁所就回房了。突然聽到很吵鬧得聲音。是旁邊房間姑姑的聲音,她和太奶奶住在一起。我聽見她喊太奶奶的名字,還說一些聽不懂的話,像是指責。聲音特別兇,而且聽了讓人毛骨悚然,很陰冷的感覺。我嚇得不行,把頭唔在被子裡,後來被奶奶叫起來,渾渾噩噩的去上學了。
中午放學回家,我看到對門的太奶奶拿著筷子和碗,嘴裡在唸叨著什麼,房子裡滿是燒紙味。然後拿著湛了水筷子在姑姑額頭上一點,然後就將它立在碗裡,又唸叨了一番。等她走後,我給姑姑端飯,她眼神呆滯,我喊了一句,她回頭看我,眼神嚇人的厲害,我慌忙扔下筷子就跑了,好幾天沒敢跟姑姑見面。
曉風吹散煙雨
說兩個比較恐怖的民間故事吧,這都是小時候聽到的傳說
一個故事說在一個漆黑的夜晚,一個人走在荒郊野嶺之間。走著走著,突然看到前面有一點燈光,這個人順著燈光走過去,看到一個茅屋。他站在窗戶外面看見屋子裡面有個人在梳頭,就在他以為看到人家可以進去歇息的時候,突然發現那個人是把他的頭拿在手上,一隻手捧著頭,一隻手在梳頭,這個人被嚇得屁滾尿流離開了這個地方。這是很老很老,之前聽到了一個很恐怖的故事了。
還有一個故事也是發生在很久很久以前,傳說有一個人做生意,去集市上賣東西,等她回來的時候路過一條小河。他看這條小河很窄,就一步跨了過去,但是不小心把自己的秤砣掉在水裡。就他想下去撈自己的秤砣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秤砣飄了起來,這個人當時就在疑惑,要不要去撈上來自己的秤砣?但是他突然想起有個傳說,在水底有吃人的妖怪,專門誘惑人們到水底去撈取東西,然後把他們拉到水裡吃掉,這個人看到自己秤砣浮在水面上,心裡想著肯定有什麼妖魔鬼怪來作祟,於是頭也不回就走了。
上觀英超
我的這個故事是自己親生經歷的。(絕對真實)
小時候的夜晚特別是在夏天的時候,月亮特別的明亮,照得地面像下過雪一樣的白。那一年我八歲,和大部分的孩子一樣,每天最大的快樂就是在晚上和大人一塊去捉知了的幼蟲,這些幼蟲一般都是在大樹下面的洞中,每天晚上它們會出洞爬上樹。所以我們會在玩到過後集體捉知了,我記得那時候賣一到兩毛錢一個呢。
有天晚上吃過飯,我提著準備好的塑料小瓶,和媽媽一起去樹林裡捉知了。林子裡很多人,我遇到了堂姐,大家一起行動,不亦樂乎,捉了一會我就累了,就和堂姐到不遠處的奶奶家去歇一歇,媽媽和嬸嬸還在林子裡捉知了。
到了奶奶家,奶奶給我們倒了水,拿著蒲扇給我們扇風。奶奶說外面蚊子多,心疼我們,就不讓我們去捉知了了。那時候電視還是個稀奇的東西,它對我們的吸引力不下於現在的電腦遊戲。奶奶就打開電視給我們看,我記得那時候放的《蓮花童子哪吒》,我們聚精會神的看這,都忘記了時間。要不是媽媽的呼喚聲,我都不知道還要回家呢。
我和堂姐依依不捨離開奶奶家,出門才發現捉知了的人們已經基本上都走完了,那時候各家各戶都住的比較分散,這時候冷清的林子顯得陰森森的。媽媽已經和嬸嬸出了林子,過了池塘邊的小路。在那邊把知了賣給收貨的,他們大老遠喊著我們回家。我和堂姐手拉著手順著林邊往她們的方向走,這時,怪事出現了,月光下,我和堂姐同時注意到林子裡有個人影在一棵大樹後面,穿的白色的長裙,那時候農村基本看不到有人穿白色的長裙。我倆驚呆了,卻看不到那人的臉,那人一動不動,我和堂姐著魔似的也一動不動(至今不能理解自己為什麼沒有跑)。最後還是媽媽的呼喚聲和責怪聲重新把我和堂姐叫醒,我倆飛快的跑到她們身邊,嚇得什麼也不敢說。
可能年紀太小,回去之後就暫時忘記了,但是這件事卻在事後隱隱約約一直存在我的腦海裡。
燊旭
聽過老人講故事,從前有一家人娶了個媳婦吃人的,她天天都是自己進房間吃飯,婆婆覺得奇怪就去門口偷著她,婆婆看的面青口唇白,原來櫃子裡有個人頭,她夾夾眼睛又一口,夾夾鼻子又一口,婆婆告訴了家人,個個都膽戰心驚,又不敢說出來,每天都提心吊膽的,過了一年左右她生了個女兒,媽媽說來探望,婆問媳婦媽媽來今天吃什麼菜等我去買,媳婦說不要買今晚吃雞,婆婆說好的我去捉只雞回來你先燒水,婆婆回到家聽見鍋頭有水響,點解燒水會響的,就打開鍋蓋一看嚇死人了,媳婦放咗孫女落鍋準備煮熟給她媽吃,婆婆趕快抱住孫女有甘遠走甘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