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1 急就章,冷思考——磴口縣“抗疫”主題文學創作掠影

急就章,冷思考——磴口縣“抗疫”主題文學創作掠影


突如其來的新冠肺炎疫情淹沒了庚子春節傳統的喜慶氣氛,隨之而來的是全面的抗擊疫情一級響應。各行各業積極響應號召,以不同的方式、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層次積極投入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在磴口文聯的倡導下,作者們以極大的熱情投入創作,積極發揮文藝的號角作用,在短期內創作出大量的不同形式的文學作品,起到了積極的宣傳引導作用。縱覽這一階段作品,主要有以下幾個特點:


一、創作熱情高,作品數量大。元月30日文聯發出倡議後,廣大作者熱情高漲,圍繞抗擊疫情這一主題立即開展創作,截至目前,在“微磴口”平臺開設的文藝宣傳專欄共發表各類文學作品60餘篇,還有一些作品在其他媒體平臺上發表,未進行完全統計。短期內湧現出如此數量的文學作品,一方面反映了廣大作者以文藝創作者的身份積極投身抗擊疫情的激情和信念,另一方面也是對磴口縣文學創作隊伍的一次檢閱。


二、作品形式多樣,起到了戰地宣傳鼓勁的作用。這次主題創作有詩歌、散文、小說、評論、快板、歌曲、視頻等形式多樣的文學體裁,大部分作品短小精悍,即興創作,以宣傳防護知識、歌頌“逆行”白衣戰士、鼓舞士氣為主,如同抗戰時期的街頭劇、活報劇,在防控疫情中,起到了戰地宣傳“短、平、快”的獨特作用,體現了特殊時期的時代特色。


三、在主題文學的創作上做了一定的積極探索。文學創作需要相對獨立自由的空間,而主題設定在客觀上就有了一定的限制性。在這次主題創作中,大部分人把目光聚焦在主戰場、主畫面的時候,一些作者卻用自己的獨特視角,於細微之處見真章。如謝鶴仁的《我是居民區疫控人員》,寫了作為一名物業管理人員此時此刻的真實感受。馮永生的紀實小說《春節,全民戰“疫”》,用文學的敘事方法記錄了自己的這一段特殊經歷。張松巖、呂赫東創作的歌曲《想起分別的時候》,也竭力在主題文學的情感化上做了有益的探索。諸如此類的作品還有很多,不一一贅述,因創作時間的倉促,作品還來不及推敲沉澱,因此在藝術的層面還顯粗糙,有待商榷,但這種真情實感的追求值得學習和倡導。還有官亦鳴老師的朗誦詩《這就是中國》,很好地處理了主旋律的“大”與個人情感“小”的關係,使得作品沒有落入概念化、口號化的窠臼,整首詩在保持昂揚向上的主基調上,激情飽滿,情感豐富。


面對特殊時期,匆忙上陣,在短期內創作出如此數量的“急就章”,作品中的不足也是顯而易見的,粗略的可概括為以下幾方面:


一是題材的高度同一化。雖然這是一次抗擊疫情的主題創作,但大部分創作者機械性地解讀了“抗疫”這一主題,限制了自己的選材視野,造成大部分作品的題材高度的同一化:加強防護、“逆行者”、鍾南山、聲援武漢等等,即使是不同體裁的作品,也都是這幾個因素的次序不同的組合和取捨。這些主題是我們要大力宣傳和謳歌的,但文學創作的魅力就在於她的獨特性,簡單的重複就會“味同嚼蠟”,沒有感染力。


二是主題開掘的表面化。選材視野的狹窄也相應限制了作品主題開掘的深度,缺乏了自己獨特的視角,也就失去了自己的真實感悟,因此很多作品思想內涵流於表面化,少了立意的精妙,主題開掘也就沒有深度,缺乏觸及靈魂深處的共鳴。這次疫情對中華民族、對每一個家庭、每一個人的影響都是非同尋常的,需要靜下心來去思考,去感悟,一味地悲傷、沮喪不可取,單有激情和豪邁也是不夠的,文學創作者都有一顆敏感的心,要細細地去品味,敏銳地去捕捉,把抗擊疫情中的感動昇華為文學的美學表達。


三是表現手法的簡單化。也許是出於時效性的考慮,部分作品在表現手法的運用上比較單一,往往是直白的敘述貫穿全篇,不夠鬆弛自然,同時無暇顧及知微見著、柔軟細膩的敘述和藝術表現手法的充分運用,影響了作品的藝術感染力。


抗擊新冠肺炎疫情對於中華民族是一場嚴峻的考驗,圍繞事件開展的主題文學創作也是每一位作者面臨的新課題,積極有益的探索瑕不掩瑜,為下一步的創作積累了一定的經驗,奠定了良好的基礎,期待更多更好作品的湧現。


(作者何承剛工作單位:磴口縣人大常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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