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7 “蕭總,來不及了,太太她……她……已經死了……”

“蕭總,來不及了,太太她……她……已經死了……”

“我從沒拿剪刀威脅你最愛的陸夏,是她找上門來闖進我的房間,一步步把我逼到樓梯邊,再用她的手將我推下樓,一腳一腳發狠的踩在我的肚子上,在我倒在血泊之前,她親口告訴我,她的眼睛從來沒有瞎過,她也從沒昏迷過,一切都是她買通院長做的一場戲,你信不信?”

“我當然不信!”

“那就好,我再告訴你一件事——你不是說她曾經為你擋過一槍,她告訴過你她受傷的部位在她的小腹,既然子彈穿過了她的小腹,你確定她真的能懷上你的孩子嗎?”

蕭楚北後知後覺到了什麼,嘴上卻不肯承認。

“陸曉你到底想挑撥什麼?!”

蕭楚北情緒激動的一把抓住陸曉的胳臂,她太瘦了,手臂細得就像一根枯枝:“我一個瞎子,被人挖了眼睛,摘了子宮,我還能從你們身上挑撥到什麼?”

蕭楚北鬆開了手。

他不想再聽她的胡言亂語,“陸曉,有件事,我們需要做個徹底的了結。”

蕭楚北把一份文件模樣的東西扔到了她的腿上。

陸曉看不見,卻能猜到這是什麼。

他是來找她簽字離婚的。

虧她以為他還有一點點的人性,可這個男人根本不在乎她的生死,也從來不曾心疼過那個無緣來到這個世上的孩子。

陸曉摸瞎完成了簽名。

期間她問了一句:“蕭楚北,你知不知道死掉的那個孩子是個女兒?”

蕭楚北心口狠狠一擊鈍痛。

他知道,他親口問過醫生,他甚至發了狂一般讓所有人搶救那個孩子……

然而一切已經為時已晚。

蕭楚北看著她一筆一畫乾淨利落的簽下“陸曉”兩個字,忽然冷笑起來:“早知道這麼容易就能讓你簽字,就該讓你先打掉孩子。”

他收回那份離婚書。

陸曉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一股子恨意從她的眼底裡迸發出來。

她想到了陸夏那句喪心病狂的話——“楚北都有了我的孩子了,你說他還要你的孩子做什麼?!”

難道從頭到尾都是他派陸夏來弄死她的孩子的?!

“蕭楚北,你不是人!!”

陸曉一巴掌甩了過去,蕭楚北沒有躲,硬生生捱了她一記耳光,彷彿只有這樣,他疼痛的心才能好過一點。

“蕭楚北,我現在後悔了,如果有來世,我再也不會愛上你。”

來世?

“你想尋死?”

蕭楚北緊張掐住她纖細的腰,陸曉也不回答他,突然大笑起來:“瞎了真好,這輩子都不用再看到你和那個女人骯髒的嘴臉了……”

——

陸夏看著蕭楚北從陸曉的病房裡出來。

該死的,為什麼那個女人這麼命大?那個孽種死了,她的子宮也被摘除了,為什麼她還能活得下來?!

“蕭總,來不及了,太太她……她……已經死了……”

蕭楚北不是親口答應她不會讓她好過的嗎?

為什麼他什麼也沒有對她做?

他是下不了手嗎?!

陸曉,我發誓你不可能每一次都那麼幸運……

——

陸曉拖著孱弱的身子搭上計程車回到小公寓。

她疲倦地窩在沙發裡,一手默默撫上平坦的小腹,她的傷疤又痛了。

她又想她的女兒了……

寶貝,都是媽媽不好,都是媽媽沒能保護你……

陸曉靠著沙發默默落淚,忽然門邊的鑰匙孔裡咔噠一聲,“誰?!”

有人開門走了進來。

空氣裡瀰漫起恐怖的氣流,陸曉什麼都看不到,只聽見那腳步聲越來越靠近她,“蕭楚北?!”她驚慌失措,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躲到了沙發後面。

“曉曉,別怕,我是來看望你的。”

陸夏的聲音嚇得人汗毛立起。

“陸夏,你這個殺人魔鬼!你害死了我的女兒,你還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陸夏看著陸曉摸索著躲到了沙發的後面。

她以為這樣就能躲得了她嗎?

“沒什麼,就是想告訴你,其實那天你和我同時送入醫院,醫生給你做了引產,原本你肚子裡已經八個月的孩子還有機會活下來,但是楚北只顧著救我和我肚子裡的孩子,哪裡管得上你那個來路不明的孽種,所以白白就這麼死了。”

陸夏編著瞎話,卻真的刺激到了陸曉,原來她那可憐的孩子可以活得下來,是蕭楚北殘忍的殺死了她?!

“陸夏,你該死!你和蕭楚北都該死!!”

陸曉尋著聲音衝了過去,陸夏反手將她推倒在廚房的灶臺上,“不,該死的是你,你不是很想你的女兒嗎?那麼你就趕緊下去陪她吧!”

刺啦一聲。

陸夏砸碎了什麼東西。

然後一陣滾燙的熱浪衝了過來——

“蕭總,來不及了,太太她……她……已經死了……”

陸夏用打火機點燃了整個人廚房。

一瞬間到處是亂竄的火星,燒到了地上的地毯,然後是布制的沙發。

陸曉就算看不見也能感覺到身體四周火焰烈烈灼燒。

她放火燒她?

她要活活燒死她?!

“救命!救命啊!!”

陸曉跑到門邊,陸夏先一步跑了出去,她從外把門反鎖。

“陸夏,你開門,陸夏,你這個魔鬼!!”

陸曉不停拍著門。

黑煙越燒越濃,竄入她的口鼻之中,幾分鐘後,陸曉暈倒在門邊,渾渾噩噩的腦海裡恍然看到了蕭楚北的臉……

“楚北……救我……楚北哥哥……救我……”

——

蕭楚北坐在車裡,右眼皮一直不安的跳動著。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鬼使神差般地上了車,讓司機往陸曉的公寓方向開來。

只不過正值下班時間,一路上都太堵了。

大大小小的車子把車道堵得滴水不漏,不遠處一棟低矮的公寓樓黑煙沖天,大火無情的正吞噬著兩層樓的某間公寓。

坐在副駕上的林助理接到了一通電話,驚慌地朝向後座:“蕭、蕭總,不好了,太太——太太她出事了——”

“她怎麼了?!”

蕭楚北抬頭一眼就看到了那棟熊熊燃燒的公寓樓,陸曉?!!他發瘋似的跳下車朝著那棟樓跑去。

跑到樓道口的時候,三四個消防員衝了過來將他阻攔住。

“先生,樓上大火,你不能上去!”

“放開我,我妻子在上面!“

林助理追了上來一起攔住他:“蕭總,來不及了,太太她——她……已經死了……“

未完待續……

書名:左難辰遠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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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格瑞姆的演講簡單暴力。

不用他說,自然有人會去描繪北部那塊大陸的富饒。

他只需要告訴他的族人,敵人在哪裡,他那些因為喝下惡魔之血變得無比狂暴的同胞就會一窩蜂地殺過去。

不同於大部分獸人,奧格瑞姆顯得極為冷靜且清醒。

他不光仔細地研究了地圖,確認過這裡附近海域的狀況,從離開暴風城開始,他還開始學習人類的通用語。奧格瑞姆專門留下了一家子俘虜,以他們的親人為要挾,強迫一個老婦人教他通用語。

從指著最簡單的物品,比如一塊石頭,奧格瑞姆對照著發音,一個一個印證著自己的翻譯成果。

這是很枯燥的,也不被絕大多數獸人所理解。

但在這一次渡海,奧格瑞姆卻拿出了相應的成果。

他在俘獲的一份軍用地圖上看到了運輸艦隊的行進路線。

非常清楚人類那些巨大的海上戰艦的威力。那種轟隆的炮擊可以輕易將著彈部位超過十個獸人同時掀飛。

獸人在海上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所以奧格瑞姆選澤的路線是從溼地對開的巴拉丁海灣出發,向東北進發,達到有相當多水下暗礁的淺海區,然後沿著激流堡至丹加洛克對開的海面,一路向北,到達南海鎮旁的東部海灘。

這樣的話,就可以讓大部隊躲過人類最強大的海上艦隊。

奧格瑞姆考慮過效力於人類的魚人和娜迦,但他認為它們的數量太少,對部落不構成威脅。

他並不打算讓大部隊在東部海灘登陸,因為那裡的山勢比較陡峭,而且整個海灘都在人類的弓箭和弩炮覆蓋範圍。在那裡登陸,哪怕勝利都將會是一場慘勝。

南海鎮的西部海岸就不同了。海岸上石頭更多,方便隱蔽和掩護。

部落裡有腦子的傢伙太少了。奧格瑞姆只能親自計算著出航與到達的時間。

他的計算很精確,如果路上沒有意外,那麼第一批運輸艦到達時將會是深夜。

在誘餌艦隊過後,主力部隊的登陸時間會是凌晨四點半左右。只要主力部隊能成功登陸。當部落的大部隊殺到南海鎮裡面時,將恰好是清晨。

部落的勇士將有一整天的時間收拾人類。奧格瑞姆相信憑著獸人無與倫比的體力和耐力,體格更為孱弱的人類哪怕能憑著工事一時半刻防禦住,也會在幾個小時後被拖垮摧毀。

奧格瑞姆是如此堅信著。

事實上在聯盟這邊,已經帶著艦隊出海的戴林上將,在聽到部落通過狙擊位置的時間後,上將少有地拍桌子罵娘了:“這豈不是讓我們整支艦隊在海上當吉祥物!?”

在單筒望遠鏡裡看著遠處漆黑的海面,戴林有種煩躁的感覺。

“獸人的首領顯然不是一個只會衝鋒的莽夫。你遇上對手了,戴林。”搭話的是一個美麗的女子,金色的長髮,頎長的尖耳朵,佇立於戴林身邊。這是一個比王家侍衛更靠近戴林的位置,以上種種無一不在說明這個精靈法師有著特殊的地位。

的確如此,這位高等精靈的法師名為吉娜*金劍,戴林國王的情人。這是一個幾乎公開的秘密。

“有新消息嗎?”

“有,你看好的小杜克傳訊過來,他說‘計劃不變’。”

戴林忽然冷靜下來了。他無比確定杜克一定有特殊的手段改變這種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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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文和莉蒂西婭的戰場從房間到浴室再到客廳再到床上,持續了好幾個小時,一直折騰到大半夜才終於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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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沒想到莉蒂西婭居然這麼能幹……嗯,各種層面意義上的能幹。蘇文本想一兩次就結束戰鬥的,結果莉蒂西婭彷彿無底洞一樣不斷索取,大有一種不把蘇文榨乾誓不罷休的氣勢,比平時的戰鬥力強了數倍。其實蘇文能感覺出來莉蒂西婭比自己更累,這點從她此時微弱無力的呼吸就能看出,但既然她如此熱情,蘇文自然也不好拒絕,只得一直奉陪到底,直到現在。

難得的寧靜,疲憊中帶著愜意的蘇文閉上雙眼,便要睡去。

今天已經結束,而明天還有更多的事情在等著自己。蘇文不知輝煌大陸的未來將會如何驚濤駭浪,或許一覺醒來世界就會改變,對此他能做的事情便只有不能滿足於現狀,並且儘快讓自己變強——真正意義上的變強,直到能他夠真正掌握自己的命運,而不是被坑爹系統或者別的什麼東西牽著走為止。

但就在這時,從耳邊傳來了莉蒂西婭的聲音。

“主人,如果未來的某天,我因為各種原因離開了您的身邊,您會和其他人做、做和我們剛才一樣的事情嗎?”

“咦,你不是睡了嗎?”

蘇文微微吃驚。

莉蒂西婭聞言,有些慍怒地用嘴唇輕輕咬了咬蘇文的耳朵,然後用酥軟到讓他癢癢的聲音貼在上面呢喃:“請回答我的問題,主人。如果真的有那樣的一天出現,我會被其他人替代嗎?”

“唔——”

這個問題十分尖銳,蘇文想了很久才慎重作出回答。

“在多倫帝國,重婚應該是非法才對。”

“這樣啊,那、那……”莉蒂西婭似乎遲疑了片刻,這才再次鼓起勇氣,“……主人,我啊,可是很自私的。如果我能保證永遠不背叛主人,主人是否也能保證,永遠都把我當成是唯一的,嗯、嗯……妻子呢?”

如果是標準的種馬型男主,聽到這話的同時恐怕就已經暴跳如雷。但蘇文卻不一樣,他立刻意識到莉蒂西婭肯定又遇上了什麼麻煩,結合今晚的莫名亢奮和前幾天遇到的事情,問題恐怕很嚴重。

絕對又是和精靈族那檔子事情有關。

但他摸了摸莉蒂西婭的脖子,那根壓制噩夢與幻境的項鍊還在。

“莉蒂西婭,這東西它不起作用嗎?”

莉蒂西婭卻好似以為蘇文在逃避問題,自暴自棄般兀自慘笑起來:“對不起,主人,是我太貪心了,我不應該問您這樣的問題。”

“……”

蘇文沉默片刻,然後用力捏了捏莉蒂西婭的臉。

“不是你太貪心了,而是你問的問題太蠢了。如果你只是想想我要一個保證的話,我可以向你做出保證,但在這之前,你得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要不然我答應了之後第二天你就溜了,我找誰說理去?”

“不會那樣的,不辭而別本身就是一種背叛!”莉蒂西婭連忙道,“這個項鍊的確起到了效果,那些充滿了黑暗與憎恨的夢境全都消失了。只是這些天裡,每當我閉上眼睛時,腦海中還是會浮現出各種各樣的景象,它們都是正在發生的事實。主人,我的家鄉在承受苦難,我的族人處境悽慘,而體內流淌著精靈的血脈我卻在這裡享受著安逸。這種感覺,實在是太令人坐立難安了。”

“原來如此。”

蘇文從未見過莉蒂西婭用這樣認真的態度對自己說話,但有了前車之鑑,他還是難免會有些擔心。

“莉蒂西婭,這完完全全是你的真實想法嗎?”

“是的,主人。”

“沒有任何被脅迫的意思?”

“嗯!”

“那你打算怎麼做呢?”

“我還不知道,我只是覺得我不應該像現在這樣渾渾噩噩下去,能夠在主人身邊我很幸福,但我實在無法將這種不應有的想法徹底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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