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2 一個離奇的傳說

我是假語勿言;

我一位遠房爺爺的故事;

這位遠房爺爺他家裡很貧困,沒田沒地,從小就去財主家做“小勞”,(當時有些規模的財主家裡顧用的長工,是分有多種等級的;一等叫作頭,財主家農田裡的種植安排都有作頭說了算,這人一定農家裡手,農活樣樣得過關。第二等,就叫二肩,會有幾個人不等。最後一等就是小勞。)工錢按等級付。

遠房爺爺他從小就肯吃苦,

一個離奇的傳說

學手藝特別上心,到了三十出頭就當上了作頭。在一戶離自己家較遠財主家做長工,當作頭。這家的東家他是個生意人,但家中的田地較多,有女東家當家,管理田地。那女東家也是三十多歲,富家之女長得有點恣色。當作頭的他,光棍一條,見了女東家,心裡總是癢癢的,老是要跟女東家打秋風。女東家因為種田地的事情全得靠他,不好同他反臉,但也不會去理睬於他的。

一天半夜,我那遠房的爺爺他起來小解,(長工都是住在東家屋裡的)天色灰暗,他發現那個女東家正在走向牛舍那邊。想那女東家丈夫不在,一定是去跟人約會去了。心裡盤算著;要是能夠來個捉姦捉雙,有了這個把柄,你女東家就掌握在我的手心裡啦,以後還敢在我面前嘴硬嗎?今後你不是要乖乖地聽從我要求了嗎?想著美好的未來,尿也不撒了,偷偷摸摸地跟了上去。

一那女東家好象有所覺察,有人暗中跟著,她走到了牛舍得牆邊,面朝著牆站在了那裡。像是在等後面跟著的人過去了以後,她再走去。我遠房的爺爺他心裡著急了呀,因為他的尿要尿出來了,不能這樣僵持著呀。沒辦法,他咳嗽了一聲,就走了過去,反正這個樣子被我看到了,她也是無話可說的了。他走到了她的身後,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沒動,也不轉身。他就大膽地用雙手去抓住她的胳膊,想要要挾她。那女東家突然轉過身來,只見那人面白如傅了一層面粉,卻是見不到臉上的眼睛、鼻頭、嘴巴。這那裡是什麼女東家啊!我那遠房爺爺他驚叫一聲,昏死了過去。等到醒來,他是尿了一褲子的尿。想象中的那個女東家早已沒有了影子。

回到住的房屋,他就病了,但又不好意思把病因說出來。後來因為幹不了農活了,東家通知他的家人,把他接回了家養病,整整三個月,不見好轉。後來沒辦法,向家人說了起病的原因,才慢慢恢復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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