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0 原創《監禁》30——不準傷害他,不準威脅他,不準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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鋒利的刀刃嫻熟地緊貼著蘋果的表皮逡過,寬厚均勻的蘋果皮便不急不緩地拉長了長度,突然間,蘋果皮毫無預兆地斷了,成圓盤狀垂落在茶几上。程恩霍然站起,側頭警戒地望了一眼窗外,似乎確定了什麼,眼裡有了堅毅的凜然。他垂下眼看著手中的水果刀,舔了一口蘸在手上的蘋果汁,甘甜中帶著微酸,很爽口。

鑰匙孔中有金屬轉動的聲音,大門被小心翼翼地打開了一條縫,從門縫裡擠進一隻詭譎陰毒的眼睛,掃視著屋內。大廳裡沒有人,茶几上有一個削了一半的蘋果,只有電視開著,音量不大,浴室裡花灑的水聲能輕易蓋過電視的廣告聲。

這時,門縫敞開了一個能容人進入的間隔,兩個拿著92式自動手槍的男人先後躡手躡腳地進入了屋內,又輕輕地關上了門。而門外的花圃中正躺著兩具屍體,月光瀉在他們青白猙獰的臉上,是奉命保護程恩的阿龍和阿虎。

原創《監禁》30——不準傷害他,不準威脅他,不準碰他

茂源倉庫內,張律極力剋制著眉目間的那股風雷,雙手搭在西裝扣上,姿態優雅地走了回去,他彎下身子,逼視著吳強非的眼睛,壓低聲音道:“不準傷害他,不準威脅他,不準碰他,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像是一隻頭狼即將進擊時喉嚨裡發出的低吼聲,而且距離如此之近,吳強非感到自己的脖子正暴露在利齒之下,他稍稍一動就會被咬斷頸動脈。吳強非情不自禁地嚥了咽口水,那囂張,不可一世的盛氣也識相地收斂了一部分,但畢竟也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的毒梟頭目,正所謂捨得一身剮,敢把毒品扶上馬。作為老大的氣勢和膽量是不可或缺的,他眯了眯眼睛,把目光迎了上去,陰陽怪調道:“看來那個叫程恩的小白臉在床上把你伺候的不錯啊,讓你這麼捨不得。”

忽然,他梗直脖子,呲著牙,音量直竄了上來:“我會怕你?!你當我是嚇大的啊!我出來闖的時候,你小子還在喝奶呢!”說著用力拍了拍胸脯,“怕死,我就不叫吳強非!”

聲音像是過山車一樣又降了下來,“我這人一向最講公平了,你分一半生意給我,我把那個小白臉完完整整地還給你。你看,多划算不是。你要是再像個娘們婆婆媽媽的,我可不能保證我的手下無聊的時候,做些什麼小遊戲。”

張律直起身子,下眼瞼抽了抽,沉默著像是在權衡什麼。




潛入屋內的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地站在浴室的門口,水聲很大,兩人對視一眼,舉起裝有消音器的槍,猝然打開門,衝了進去,一個站在浴簾前做出隨時開槍的姿勢,另一個則上前粗暴地拉開了浴簾,花灑放著水,裡面卻空無一人。

此時,身後響起了一聲低沉的“嗨”

站在浴簾前的男人還未來得及轉身,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勒住了喉嚨,幾乎與此同時,後背的皮肉被撕裂開來,冰冷的刀子刺進了暖融融的內臟裡,刀子猛地一抽,血液便被擠壓著從傷口噴濺了出來。

一切發生的令人猝不及防,緊接著浴室裡傳來了幾聲被壓在消聲器裡的槍響.......

原創《監禁》30——不準傷害他,不準威脅他,不準碰他

“張律,想好了沒有,老子沒時間陪你耗。”吳強非的聲音裡已經充滿了不耐煩。

張律沉吟了會,說:“我要打個電話先確定程恩的安全。”

“真麻煩,你以為我吃飽了撐的騙你嗎?要打就快點,不過——”吳強非冷哼一聲,笑道:“你要有心理準備,接電話的是我的人。”

張律垂下眼,拿出手機撥打了家裡的座機電話,

嘟~嘟~嘟~~一聲接著一聲,電話鈴間隔有度地迴盪在安靜得可怕的大廳裡。這時,滿手是血的程恩從浴室裡走了出來,走經茶几時,彎腰順手抽了幾張衛生紙,一邊擦著手一邊走向了電話。

“喂,你好。”

聽到程恩的聲音,張律如蒙大赦地放下心來,所有緊繃著的神經在這一瞬間都鬆弛下來,“你確定安全嗎?”

程恩笑道:“我說過我是張律的男人,不要小瞧我。”忽然話音一轉,正色道:“做你想做的。”

原創《監禁》30——不準傷害他,不準威脅他,不準碰他

吳強非自以為勝券在握,想扭一扭脖子放鬆一下,卻無奈脖子太短,只能連著肩部一起扭動,再加之一臉嘚瑟樣,看起來相當欠揍,“你放心,我的手下暫時還不會對你的程恩做些什麼。現在能做出~決~定......”吳強非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最後的話音也只能沉沒在省略號中。他猛然發現張律正在居高臨下地以一種怪異的眼神盯著自己,之前是殺意和隱忍互相掣肘,而現在那層隱忍已萃取了個乾淨,取而代之的是輕蔑和嘲諷。當然,一直沒有變的是蓬勃的殺氣。

吳強非不明所以,這種疑惑讓他有了很不好的預感,他聲氣微弱地試探道:“張律,你想好了......”

哐啷一聲,張律出其不意地揪住吳強非的頭髮,猛地往桌上撞去,吳強非的頭像一個彈性不好的籃球,撞擊在桌面上,僅向上反彈了一小段弧度,便側倒在了地上。

張律解開了西裝扣,再次發作,一腳踹向桌子,桌子直接橫越過癱在地上的吳強非,飛速地衝向了牆壁,發出一聲巨響,分崩離析。吳強非整個人毫無遮蔽物的暴露在了張律的捕殺視野。

“吳強非,你今天讓我很不高興,所以我要殺了你。”

這輕輕的一句,幾乎讓吳強非魂飛魄散,他以為張律放棄了程恩,他突然覺得自己很蠢,像張律這種冷血動物怎麼可能會為了一個什麼程恩,將自己打拼多年的生意拱手相讓。現在自己是徹底惹毛了張律,他和張律以前合作過,自然知道張律的本事和手段,今晚——自己會死。

“你們他ma的愣著幹嘛,快殺了他!”吳強非手腳並用地連連後退,把僅存的希望全都寄託在了身邊的三個手下。

三個保鏢這才回過神來,繞著張律的周圍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吳強非趁這個空檔想要逃走,眼前突然出現了陶量和秦瑋所構築的人牆。

張律瞟了一眼吳強非,冷冷道:“今晚一個也不準放過。”

說話間,一個保鏢來了個措手不及,遽然大步上前,抓住了張律一側的衣襟,張律在這一剎那徹底爆發了,突然一個轉身反向,西裝外套也就在保鏢的拉扯下脫了下來,同時向前跨步,一腳踹飛了另一個方向的保鏢,張律回身扯住西裝的衣袖,旋扭在手臂上,將抓住衣服的保鏢一把拉了過來,順勢再屈膝一腳蹬了出去。

張律收回外套,用力抖開,一揚手,目不斜視地將外套扔向了方晉遠,方晉遠微微縱身,笑著接住了外套,痴痴地看著張律。

還未與張律的交手的保鏢有些露了怯,腳步試探著躊躇不前。張律面無表情地對其招了招手,這個保鏢當即一跺腳,揮拳衝了上去,張律只等著他的攻擊,倏地腳跟內旋,反身擒住了他的小臂,隨即以肩膀為支點,猛地將其手臂下壓,骨節立時咔嚓斷裂。緊接著一個漂亮的過肩摔,保鏢被狠狠摔在地上,哀嚎著打了幾個滾,再也沒爬起來。

倏然間,另兩個保鏢再次捲土重來,一個來勢洶洶,兇猛地以前腿下劈進攻張律的頭部,張律向右側跳換步閃開了對方攻擊,保鏢見踢了個空,於是又對張律使出了側踢,張律則直接一個前踢,踢擊在他的膝關節上,對方的腿頃刻間改變了軌道,壓在了一張矮桌上,張律迅速的一個下劈,再次鞭打在其膝關節上,就像是一根竹子被攔腰折斷,發出清脆的開裂聲。

霎時,唯一還站著的一個保鏢抄起一把椅子,踏上了桌子,眼見著就要往張律的身上砸去,張律眼神一厲,拽起那條已折了的腳,先發制人地把其甩了起來,疾速地揮向將要進攻的保鏢,兩個保鏢登時碰撞在一起,以垂直的形態交疊著,從桌上飛了出去。


“輪到你了。”張律動了動肩關節,泰然地朝吳強非走去,吳強非一臉惶遽之色,驚恐地直往後退,撞在陶量的身上,便重心不穩摔在了地上,張律一腳碾在吳強非的臉上,抽出褲子口袋的手帕擦著手,開口竟是出乎意料地溫柔與平和:“我給你一個讓我高興的機會,告訴我,是誰讓你知道程恩的,又是誰幫助你破壞了我家的安保系統,簡單地問,是誰背叛了我?”

未完待續.......

原創《監禁》30——不準傷害他,不準威脅他,不準碰他

後有反轉再反轉,下文劇透,暫時性的全員be。張律和程恩不分開,怎麼去歷練程恩的強呢?嗯,言之有理。

我雖然好愛張律,但不能厚此薄彼,他的身份和錯綜的人物感情,註定是要被虐的,還有,後文詹森是重要人物,這才是最大的總攻。

我其實對方晉遠是有私心的,但作為根正苗紅的大好青年,三觀不能太偏移,該怎樣就怎樣,希望他能重新做人。

警察和秦瑋的那對,這種對立關係,何去何從,我好操心。

今日頭條,百變狸貓先生,禁止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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