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離開這樣的村落,便開始想念。或許前世我曾來過?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道一聲珍重,道一聲珍重,那一聲珍重裡有蜜甜的憂愁。”這是徐志摩先生對垂柳的讚美,還是對春的眷念。
夢裡江南
寫生的女孩也是如此江南的模樣,應著青山綠水,恬靜,怡然。
這樣的旅遊竟讓我想到瞻仰二字。不知李慕白當年牽馬過河的時候,是否想到過今天的場面。
視線轉過,便是寧靜。依然在樹下寫生的小姑娘,也成了畫中之人。
生活,是否被遊人打擾?
你遊你的,我自逍遙。這是我的生活。
(豬頭肉,肉豬頭。終於可以不用計算肥胖的身軀,用自己的頭去親吻大腿。活著的時候,這高難度動作是辦不到的呀。)
有時候,我們可通過可窺見物體形狀的時候,便覺人的殘忍。一旦碎屍萬段,消失了具體的形象,吃起來便心安理得。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寫生寫成了規模,也是一道風景。
小白狗眼裡的世界不清淨。身上的毛也紛擾了起來。不純粹,不純粹了啊。村,已不是從前的村。毛,也不是從前的毛。竄了竄了。。。。
假玉假古董賣給誰啊。
瞧見沒有,樑上,對啊,樑上是啥?
我極喜愛這樣的寂寥長巷。你是否曾在此逢著一位結著愁怨的丁香姑娘。
後院曾經的熱鬧哪裡去了?只剩下斑駁的牆訴說著彼時的輝煌。
寫生的男孩
村外的廊橋,油菜花依著小河,河水輕輕的流著。幾千年了,時光都這麼靜靜走著的麼。
告別宏村,有些惆悵。心中湧上說不清道不明的依戀。
白霧
在山澗曼舞
黑色小車
疾駛
在高速路上。。。。
(別笑話我最後這不成為詩的詩,我是學伊朗大導演阿巴斯的詩風所作,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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