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州的九月天高雲淡,秋,安靜得像個處子
》九月,安靜得像個處子。
寫下這句話,源自窗外的藍天,湛而高遠;
以及,藍天上點綴的白雲,淡而輕柔。
就仨字兒,特養眼!
九月它不再燃燒,它的心開始拈練沉靜,哪怕正午被太陽熱烈的召喚,它也不再那麼急吼吼的了。
只是在時間的課程表裡,還有著夏天的不捨和溫軟告別的安排。
夜涼如水也不再是臆想,夏涼被上身似乎有些不抵寒了,不得不裹緊了。
北斗星很亮,蛐蛐的叫聲加快了頻率,那些握不住的音符在夜色裡流淌出更大的寂寞和虛空。
於寂寞裡做夢,午夜斑斕成青春飛揚的劇場,以及飛揚後的滄桑,和滄桑之後的知命,釋然是最好的概念。
有人說讀王維讀出了空山,可不?
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
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
要一場雨吧,涼透秋,然後看菊花燃放激情,或者登高望遠。
遠處,時間、地點、人物,事件、起因,經過、結果缺一不可,需要的是那個結果。
譬如,清泉石上流,很美的意境。
有人說讀《三國》讀到空城,空城只是個計。
計者,機智有謀也。
燈影之下,密佈虛設的那些空無,很空很空。
夜便多了輾轉反側的理由,失眠啦!
於老年人失眠是常態,我不想老,更不想讓其成為常態,三天了。
其實,無論是空山還是空城,有些事看著看著就淡了,有些路走著走著就暢了。
再看一眼題目,《九月,安靜得像個處子》,何不一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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