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0 “為了離婚,擺脫她,他真的是要把她逼上絕路啊!”

“為了離婚,擺脫她,他真的是要把她逼上絕路啊!”

“孩子,我一定會讓你平安的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沐浴過的白靜熙摸著微微隆起的小腹微笑。

“砰!”

浴室的門突然被從外面踹開,白靜熙驚蟄的轉身,就對上了凌莫寒冰冷的面龐。

他身上散發的寒冷氣息,讓白靜熙不住的打了個寒戰,腳下向後挪著。

可是對方並沒有因為她害怕就此放過她,大手鉗著她的肩膀一把按在牆壁上。

“莫寒,今天不可以,我有些不舒服。”

從凌莫寒一出現,白靜熙就知道要發生什麼了,他來這裡從來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在床事上瘋狂的折磨她。

“不舒服?”絲毫沒打算顧及她的感受,凌莫寒一把扯掉了白靜熙身上的浴袍,“你見過嫖客顧及妓子感受的麼?”

這番話仿若冰凌刺進心臟,白靜熙咬著唇,握住凌莫寒去解皮帶的手,“今天真的不行。”說完就要逃脫。

凌莫寒一把將她扯了回來,背對著壓在牆面上,抓著她的頭髮,湊近耳畔,“這種事還分今天明天?你賴著凌太太的位置,不就是為了這個麼?”

“凌莫寒,你放開我。”白靜熙用力的掙扎著,絲毫不配合。

她的反抗,讓凌莫寒有些意外,畢竟一年多來,無論他如何的折磨她,她都是默默承受的。

這種忽然的轉變讓他很不滿,同時也讓他更加的確認了一個事實。

想到這裡,凌莫寒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怒火,扯下皮帶纏住她掙扎的手腕,推到洗手檯上,毫不顧忌的闖入她的身體。

“不要,莫寒不要。”凌莫寒粗魯的動作,今天格外的讓她感到恐懼。

凌莫寒揪著白靜熙的頭髮,讓她透過鏡子看著自己的模樣,動作越發的猛烈起來,“一直以來你不是很享受做凌太太麼?今天又是哪一齣?欲擒故縱?”

“莫寒,不要這麼對我,放過我好不好?”白靜熙閉著眼睛,她實在無法面對這樣的自己,為了愛情,放任尊嚴和羞恥心通通被踩在腳下。

“放過你?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凌莫寒語氣凜冽,動作越發兇狠。

一想到前一秒,他身下的這個女人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他就恨不得將她纖柔的身體刺穿。

白靜熙痠軟無力的雙腿,勉強支撐著自己疲憊的身體,她一直都知道凌莫寒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她同意離婚。

終於捱到身後的男人從她身體抽離,她逃也般的跑出浴室,可是剛到臥室,就再次被抓住,一把甩到床上。

凌莫寒一點點逼近如同受驚的兔子般後退的白靜熙,欺身而上,捏住她小巧的下巴,目光陰鷙,“離婚,這樣你就能和那個野種在一起了!”

白靜熙伸手去推他,卻像在推一堵牆,“莫寒,要我說多少次,我和莫塵是清白的!”

“清白?那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清白!”他說著,便又一次兇狠的闖進她的身體。

不知道過了多久,凌莫寒終於停了下來,把彷彿一團破布的白靜熙從床上拎起來,凜冽的目光從她咬破的唇角掃過,“到底怎樣你才肯離婚!”

“不會有那一天的,我絕對不會同意離婚的!”疲累不堪的白靜熙,拖著虛弱而又破碎的嗓音,語氣卻仍舊倔強。

從前是心中執念,如今她為了肚子裡的孩子,也不能同意離婚。

內心分明有一絲絃顫動了,但是被凌莫寒強行忽略掉,無情的將她丟到一旁,抓起一邊的離婚協議甩在白靜熙的臉頰上。

“你這個噁心的女人,我多一刻都不想再看到你,立刻簽了字給我滾,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後悔!”

凌莫寒說完,轉身摔門而去。第二天,白靜熙是被一陣突兀的電話鈴聲驚醒的,她拖著痠軟的身體起身接起電話,“喂……”

“是白餘東和劉玉清的家屬嗎,這裡是醫院,現在二人正在搶救,請你……”

話沒有講完,白靜熙手裡的電話已經掉到了地上,“不,我的父母怎麼會……”

她失魂的自語著,有種天塌的感覺。

倏然間,耳邊響起凌莫寒昨天離開前說過的話。

他說過會讓她後悔的!

“一定不是他做的,不會的!”

腦海中一閃而過的猜測,隨即就被她否定。

“為了離婚,擺脫她,他真的是要把她逼上絕路啊!”

趕往醫院的途中,她不斷地打給凌莫寒,可是對方一直無人接聽。

“我爸媽怎麼樣了?”她拉住一個從手術室跑出來的護士問道。

“情況都很危險。”護士只說了一句就匆忙跑開了。

聞言,她有些虛脫的癱坐在椅子上,默默祈禱著爸媽能夠平安無事。目光緊緊的注視著手術室的動靜,同時也留意著走廊來處的響動。

剛才來的途中,她在出租車上通過車載廣播已經知道了一切。

白氏企業一夜之間瀕臨倒閉,董事長不堪打擊攜夫人一同從公司寫字樓頂跳下的消息已經鬧得滿城風雨。

如此大的動靜,凌莫寒不會不知道。

等不來他的人,她執著的一直打他的電話。

每一次忙音中斷,她的心就跟著涼了幾分。

就在她準備放棄的一剎那,電話被接通,她連忙將電話湊在耳邊,“莫寒,你終於接電話了……”

“白靜熙,是我。”

電話裡傳來一道女人的聲音,嫵媚中帶著得意。

是宋依依,凌墨寒最愛的女人。

本來消沉的心瞬間落入谷底,再出口的話帶著顫抖,“怎麼是你,凌莫寒呢?”一股積壓許久的寒意,從心裡緩緩升起。同她焦灼的心情糾纏在一起,攪得她每一根神經都在隱隱作痛。

“寒哥哥現在正在洗澡,可沒空接你電話。”

“你讓他接電話,我有話要問他!”白靜熙的語氣透著強硬,握著電話的指尖暗暗使力,竭力剋制著自己內心翻湧的情緒。

“呵,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勾引男人,你爸媽不是都快死了麼?趕快給他們準備後事去吧,寒哥哥現在可沒空接你的電話,親手搞垮了你們家的公司,這麼開心的時刻,他只想和我慶祝,咯咯咯……”

“你在胡說!他不可能……”

白靜熙當即就對著電話吼了出來,可是那頭已經掛掉了。

捏著電話的手無力的垂下,身體彷彿被掏空般的,靠著牆,白靜熙的眼淚奪眶而出。

她用力揪著自己心口處的衣襟,那裡面彷彿被數千只螞蟻啃食一般,努力不哭出聲響,“不會的,我不相信,他不會這麼狠……”

沒有給她心痛的時間,手術在這時結束,白靜熙連忙拉住醫生,“怎麼樣,手術順利嗎?”

“命是暫時保住了,但是情況不是很樂觀,病人必須送去ICU,趕緊去繳費吧。”醫生說完便離開了。

一顆心終於暫時落地,可當她趕去繳費,卻被告知所有的卡都被凍結了。

白靜熙失魂落魄的回到病房,卻看到爸媽已經被移到了走廊裡的擔架床上。

她心急如焚,從未因為錢發愁過的千金小姐,此時此刻,被逼的窮頭陌路。

“醫生,求求你,先將我爸媽送進ICU吧,錢我會盡快籌到的。”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拉住醫生的白大褂,哭著懇求。

醫生看著她落魄又無助的樣子,只伸出一根手指向上指了指,“白小姐,我們也沒有辦法,都是上面交代下來的。”終究還是無情的拂開她的手,走掉了。

她立刻明白了醫生所指的上面是誰,這家醫院最大的股東就是凌莫寒。

未完待續......

書名《彰以唯之流盡血淚》

“為了離婚,擺脫她,他真的是要把她逼上絕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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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少女估計沒想到葉染會這麼生猛,這個時候臉色才微微一變,再也不敢輕視葉染,只見她手裡的長鞭疾轉,收了回去。

長鞭本來只適合遠距離攻擊,但是這一切對紅衣少女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只聽到“啪”的一聲,收回去的長鞭再度抽了出來,狠狠的抽在了葉染的左手手背上。

葉染五指一鬆,匕首掉落,那紅衣少女長鞭一卷,將匕首捲了過去,同一時間,左手手腕輕抬,抓過匕首,架在了葉染的脖子上。

這一刻,兩個人的距離已經很近很近,近到可以看清楚彼此瞳孔裡的顏色。

“你要殺我?”紅衣女子皺眉道。

葉染冷哼一聲,冷笑道,“你以為呢?”

“好,那我就先殺了你。”紅衣女子也不是吃素的,說到做到,毫不猶豫的,匕首朝葉染脖子上抹去。

葉染眼睛微微閉上,從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般,死亡如此的逼近,近到幾乎可以聞到來自地獄的朽爛氣息。

“薰兒,住手。”

一陣強風襲來,卻是一粒小石頭打在了紅衣女子的手腕上,紅衣女子手腕一偏,匕首垂落,在葉染的肩膀上割開一道口子。

而叫出這聲住手的杜方遙,卻是帶著一道冷風,轉瞬就到了面前。

“胡鬧。”杜方遙怒喝道。

“咯咯……遙哥哥……”紅衣少女發出一聲聲如銀鈴的輕笑,當即下馬,不再理睬葉染,朝杜方遙懷抱裡鑽去。

葉染死裡逃生,猶自感覺後背驚出一聲冷汗。

她緩緩籲出一口氣,沒死。

睜開眼睛,就看到和杜方遙黏在一起的紅衣少女。

紅衣少女此刻看上去溫順乖巧的很,一身紅色的衣服映照的皮膚白皙如玉,站在杜方他遙身邊,有一種刺眼的小鳥依人的感覺。

雖然不知道這紅衣少女是誰,但是她依偎著杜方遙,彼此之間的感覺,是如此的協調和完美,而且,像杜方遙那麼冷硬性格的人,居然,沒有推開她。

最該死的是,他此刻眼中還帶著寵溺的笑,明明是惡狠狠的說著話,表情卻溫柔的不像話。

“遙哥哥,你可真是狠心,薰兒的手腕好痛呢。”紅衣少女嘟嘴道。

杜方遙一看,就看到她手腕上有一點淤紅的痕跡,雖然對自己出手的力度有著絕對的把握,但是女孩子的皮肉就是太嬌嫩了,饒是如此,看上去果真很疼的樣子。

然後,最讓葉染不敢置信的一幕發生了,只見杜方遙很是內疚的抓起紅衣少女的手腕,輕輕的揉捏起來。

如若是別的男人對自己的女伴做出這樣的舉動的話,葉染或許會覺得很美好很體貼,但是,他是誰,他是杜方遙啊,他是對女色不屑一顧的杜方遙啊。

難道是自己眼花了,還是見鬼了?

杜方遙竟然變成這樣子了,沒有一點往日的風格啊。

如果不是手臂痛的要命的話,葉染估計都得伸手擦一擦眼睛。

杜方遙嘴角始終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幫助紅衣少女活血化瘀之後,這才抬起頭向她這邊看來,看到她手臂受傷了,鮮血染紅了整隻衣袖,這才眉頭微微一皺。放開紅衣少女,朝她走了過來。

他抓過葉染的手臂,想要給她止血,葉染後退一步,甩開他的手,冷冷的道,“不必了,死了。”

這杜方遙卻是好會演戲,他今日之所以帶她來皇家馬場,不就是想看她出糗的嗎?

現在她受傷了,他卻又假裝心疼的來給她止血?這到底算什麼?他將她當成什麼人了?

玩偶嗎?

杜方遙面色一沉,不悅的道,“都這樣子了還耍什麼小孩子脾氣,莫非你想整隻手都給廢了。”

“廢了,不正是你想要的結果嗎?”葉染尖銳的道。

“我什麼時候想看到你受傷了,這不過是個誤會。”杜方遙板著臉道。

“誤會?”葉染怒極反笑,伸手指著杜方遙的鼻子冷笑道,“杜方遙,你還真是什麼都敢說?當我是傻子嗎?這個女人今日會突然出現在這裡朝我放冷箭,你敢說不是你指使的?你敢說嗎?”

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生氣,反正此刻她脾氣暴躁的很。

以往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大大小小的傷不知道受過多少次,更是有好幾次瀕臨死亡,卻從來沒有哪一次像現在這般情緒失控過。

“當然是誤會。”杜方遙還是一臉君子坦蕩蕩的模樣。

他說著,扔給葉染一個小瓶子,“這是止血用的,你不讓我碰你,但是總該愛惜自己一些。”

雖然此刻葉染恨不能狠狠的扒開他虛偽的外衣,卻也知道手臂上的傷口很大,再這麼流血下去的話,整隻手臂廢掉都有可能,她此時急需止血。

只是,她的表情,依舊冷硬的很,張嘴咬開瓶塞,胡亂將藥粉倒在了傷口上。

這止血散的藥效非常霸道,一沾上血,就有一股被撕扯的劇痛傳來,讓葉染的整張臉,痛的幾乎沒有人形。

而紅衣少女看著這一幕,則是伸手掩嘴咯咯笑了起來,她緊緊地抱著杜方遙的手臂,在懷裡蹭來蹭去,一臉天真的道,“遙哥哥,這就是你的王妃吧?看起來,果真是一個妙人呢?”

杜方遙的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點頭道,“你該叫她王嫂。”

“咯咯……我可不敢叫,你看她這麼兇,一副恨不能殺了我的樣子呢。”紅衣少女裝作很怕的樣子道,只是,她時不時瞟向葉染,眼中的挑釁和不屑之色,卻是出賣了她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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