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0 2018最無底線的電影,有人看一半就離場豎中指

當代所有電影大師裡,我個人最不喜歡的,大概就是拉斯·馮·提爾。

2018最無底線的電影,有人看一半就離場豎中指


從《黑暗中的舞者》到《憂鬱症》到《女性癮者》,尤其是那部《反基督者》。

要不就是極盡渲染弱者之弱,以弱者的方式自我墮落和殘害自己,以此要挾世界;要不就是驚世駭俗之極,挑戰人類的認知底線。

而且,不管是《女性癮者》還是《反基督者》裡的艾薇級裸露,他都故意拍的毫無美感,非常讓人不適。

能讓我這種極度重口味愛好者心理不適,可見他多變態了。

這種無底線,在他今年的新片《此房是我造》中,被再度刷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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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片在戛納電影節上放映的時候,很多人受不了提前離場,豎給電影中指。

但我要說的是,《此房是我造》裡的“無底線”,不是指畫面本身的暴力和重口味。坦白說,單論畫面的暴力噁心程度,跟伊利亞伍德主演的那部同樣第一視角的《殺人狂魔》,差了很多。

但《殺人狂魔》只是普通意義上的驚悚片,觀感只是單純的“我艹,這個變態殺手太可怕了”。

而拉斯·馮的《此房是我造》,挑戰的不是生理底線而是心理底線,它真的是在跟你討論“殺人難道不是最終極的藝術表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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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的回答是“是的”。

你似乎感覺到,導演真的理解認同殺人狂,在跟觀眾解釋他的藝術行為。

卻也因此,有影迷誇讚說,這是最好的關於連環殺人狂的電影(就如同很多人說《女性癮者》是關於性癮最好的電影一樣),但我不敢苟同。

電影堪稱一部關於殺人狂的藝術論文,採用分章節的自傳體+“對話體”,夾敘夾議,外加大量手持攝影。

馬特狄龍扮演的男主角,一邊殺人,一邊跟一位哲人聊天,詳細向哲人說明,他殺人過程中的心理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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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殺人當做是一件最終極的藝術創作,他比喻成蓋房子。

一開始,他的人生是一塊空地,除了無聊的美景,一無所有,而每殺一個人,就是一次藝術取材,慢慢的,材料堆積,他要蓋一棟屬於他的藝術建築。

所以,他不停殺人,完全不是什麼童年陰影,不是什麼性情缺失,不是什麼厭惡社會,“我當然沒有共情能力,可這不是關鍵,關鍵是,我是一個建築師,我是一個藝術家,我要蓋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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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殺完人,他總是花非常多的時間,把現場清理的乾乾淨淨,這也不是因為他小心翼翼,只是因為他身為藝術家的“強迫症”和“潔癖”。

事實上,他並不擔心會被警察抓住,他要儘量晚點被抓,只是為了儘可能多的完成“藝術創作”,而不是怕死。他早就做好準備,最終成為他藝術創作中的一部分。

電影的重點甚至不是展示他每一個的殺人過程,那數量太多了,只能“隨機挑幾個案例說給你聽。”

第一個案例,是他拿千斤頂殺死一位路上偶遇的陌生女人,她的車拋錨了,請求他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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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是假扮保險推銷員,進入一個大媽的家裡,把她勒死。

所有的過程,他只殺人,不劫色,不奪財。他是純粹的“藝術家”。

全片畫面尺度最大,應該是切乳房,以及把切下來的乳房做成錢包隨身攜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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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正讓我嚴重不適的,並且在戛納引起抗議的,是槍殺孩子。

男主角人生的某個階段,組建了家庭(或者是跟一位有兩個孩子的單親媽媽即將組成家庭),一次郊區野遊中,他先是父愛滿滿的教兩個孩子如何使用獵槍,然後毫無徵兆的,把他們以及他們的母親一一射死。

這好似是他突然冒出來的一個激動人心的想法:“他們好可愛,不如我把他們殺掉吧,好啊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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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並不多的殘殺畫面相比,片中最精華的部分,其實是主角對於“殺人是終極藝術創作”這件事的自訴。

終極藝術創作都不是一帆風順的事情,因此他無數次的推倒重來,無數次的“從頭殺起”。

而哲人除了跟他探討邪惡和藝術創作本身的問題,也會替觀眾提一些問題。

諸如“別裝了,你說這麼多,會不會只是為你的嗜殺找藉口?”

以及“你如何選擇殺人對象呢?有道德標準嗎?是優先選那些比較蠢比較惡的人嗎?”

而他一一作答,有理有據,從容不迫。

我看到很多影評人,從藝術、哲學甚至音樂層面分析誇讚這部電影,說這是一部純粹電影層面非常突破的作品。

可對不起,我結結實實的討厭這部電影,耐著性子看完後,再也不想打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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