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4 王鏞為何推崇何紹基書法,卻貶低王羲之書法寫不出大氣象的東西?

驚龍軒


對王鏞為何推崇何紹基書法,卻貶低王羲之,這是他個人的看法,只代表他個人觀點,沒有廣泛性,所以沒有討論的意義。不如我們多瞭解一下何紹基本人。

何紹基,被讚譽為“晚清書法第一人”的何紹基,字子貞,湖南道州人,道光進士,咸豐時曾在四川任一省學政。何紹基以詩文、書畫著稱於世。



論年紀比何紹基年少,同為湖南人的書法大家、晚清第一名臣曾國藩曾經在日記裡寫過對其評論:子貞現臨隸書字,每日臨七八頁,今年已千頁矣。近又考訂《漢書》之訛,每日手不釋卷。蓋子貞之學長於五事:一曰《禮儀》精;二曰《漢書》熟;三曰《說文》精;四曰各體詩好;五曰字好。此五子者,渠意皆欲有所傳於後。以餘觀之,此三子者餘不甚精,不知深淺究竟如何。若字,則必傳千古無疑矣。

同為書法大家,曾國藩早看出何紹基的書法必然流傳後世。

何紹基著有《說文段注駁正》,映證了曾國藩認為他《說文》精的觀點。可見其對文字學破有所長。其實作者君個人也覺得,不以文字學為基礎,不能奠定真正堅實的書法根基。不通文字學研習書法,總會有遭遇瓶頸的時候,難以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站在文字學的高度精研書法才會解悟更深刻。

同為湖南人,兩人的仕途也甚是迥異。曾國藩謹身慎行,堪稱完人,一步一步位極人臣。被曾國藩描述為“子貞之直,對之有愧”的何紹基僅止於四川學政任上,後輾轉奔波於書院執教。

何紹基的“子貞之直”也體現在他的官宦仕途中。任國史館的史館提調時,因建議總裁穆彰阿為三品以下官員作傳遭拒而憤然辭官。在四川做學政時為了蔚興文教也積極督學、視學。

基於如此性格,何紹基個人很崇尚唐代書法家顏真卿。贊其“魯公為人剛勁不阿,觀其書,如觀其人。吾愛其書格之高,實儀其立身之峻。”

於書法一道,何紹基倡碑派,書風自成一體。秦漢篆籀、南碑北碑無一不精;魏晉之風、盛唐之韻無一不通。最擅長行草。

何紹基工書,早年仿北魏,得《玄女碑》如獲至寶,以名其室。這是《清稗類鈔》裡的記載。看到這兒就想起現在風湧而起的學書法風氣,無一不是先唐楷,哪兒有從魏碑學起的?祖考在日曾說過,學書先學魏晉,可選擇鍾繇、逸少。

通籍後,始學魯公,懸腕作藏鋒書,日課五百字,大如碗。橫及篆隸,晚更好摹率更。故其書沈雄而峭拔,行體尤於恣肆中見逸氣,往往一行之中,忽而似壯士鬬力,筋骨湧現,忽又如銜杯勒馬,意態超然,非精究四體,熟諳八法,無以領其妙也。

書法所謂腕力,作者君理解,是一種胸有籌策、指揮應對,堅毅果決,不臨事猶疑。絕不等同於力氣。所以以臂上中墜重物練力氣以為就有腕力的,實屬可笑。孰不知如此練習方法傷筋動肌以倒不易穩重相持。

記載說何紹基為人題楹帖數以千計,句無雷同,還往往都是即興口占。對不同人書不同語,或寄宦跡,或言名勝,或按合時序,或對晤琴書,讀之可見其作書時身心之所在,及身世之所當。

只是何紹基平生輕武夫,雖巨金求之,不與。相傳郭子美軍門松林再奉千金為壽,並脅以刃,子貞不得已,乃書一聯與之雲:“古今雙子美,前後兩汾陽。”說起來這又是實足的馬屁了。 

近年來拍賣市場上何紹基書畫也時有出現,只是價不甚高。


沅汰


你好,我是京東千里行。

王鏞竟然對書聖王羲之大放厥詞。為了搞明白王鏞為什麼有如此狂傲的言論,我搞到了一塊放大幾千倍的照妖鏡,在這塊照妖鏡下一切牛鬼蛇神都現出原形。

王鏞的原話是這麼說的:“要寫大氣象的東西,王羲之就不夠用,何紹基的小楷放大幾十倍看都一點問題沒有”。那麼王鏞為什麼貶低王羲之而故意抬高何紹基的書法地位呢?

原因很簡單。他說煤球是白的,他必須找出煤球所以“白的”各種證據來。

這個問題就得要從根上說起,根源就在何紹基身上。何紹基,清朝末期的書法家,有人說他是清朝300年來書法第一人。這個我們姑且不論。我們先看看何紹基的書法作品。


何紹基早年臨習了顏真卿的書法,歐陽詢,歐陽通父子的書法,他也下了一些功夫。到他中年的時候,特別痴迷於篆書,還有是他對於漢碑極為專精。他臨寫的《張遷碑》,《禮器碑》達到百遍之多,在他臨寫的過程中,不求形似,全是出於自己的心意。在這裡我們可以看出,他的臨寫古碑帖的時候,自己怎麼高興就怎麼寫,不求形似,是否能夠達到神似,我們不得而知。

何紹基的獨創性,在於它創造出了“迴腕”書寫法。他的這種書寫法,被啟功老先生形象的稱為“豬手法”。



何紹基的隸書的書法還是有一定的功力的。


何紹基書法的最大成就就是將篆行草融為一體,神龍變化,不可測也。

我們再看看書法怪傑王鏞的書法作品。


我發現王鏞先生特別會“斷章取義”,他忘記了何紹基曾經臨寫《張遷碑》和《禮器碑》,一百多遍的歷史事實。記住了何紹基的不求“不求形似,全出己意”的金科玉律。看看他的書法作品是不是和何紹基的很相似。

把他和何紹基放在一起,真是抬舉他了。

現在照妖鏡起了作用。他不想繼承傳統,而是想肆意枉為。你寫不出來是你沒本事,何必要故意貶低別人呢。

其實貶低別人以抬高自己的身價也是一種本事啊。


水電工老路書法


王鏞確實這樣說過,大意是:不可以把王羲之的字放大幾十倍來學。王羲之與何紹基,我不是比他們的高低。 二王的字非常細膩、準確 、精到,這種東西在小字裡面有很大的優勢。如果寫大字 這些東西當然就不夠用了。

王庸的意思,就是寫小字的,方法不適合寫大字,這是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也不是全對。


小字是不是放大就是大字了?這個問題在書法界已經有了一個定論:絕對不是!

大字和小字有重要的區別:小字是毫端寫出來的,大字需要“開鋒”。

我們打個比方,小楷只需要動動手指頭就可以了,大字必須用一隻手。

如果我們看毛筆:一般的大楷、中楷、小楷都能寫大字,也能寫小字。

如果是寫小字,那麼,無論你用大楷毛筆還是小楷毛筆,都是用筆尖寫的,大約是毛筆的2毫米左右。如果用同樣的毛筆寫大楷,那麼,筆鋒就要比寫小楷開鋒2倍以上。

所以,我們說,大字和大楷還不能完全劃等號,但是,大字小字是相對的。你就是用小楷毛筆寫字,蠅頭小楷和中楷都能寫出來,但是,兩種字的大小差別也很大。有些書法家還喜歡用小筆寫大字,有些,書法家喜歡用大毛筆寫小字。

*
王庸說的小字大字問題,道理是有一些,但是,脫離了書法發展史和書法實踐的複雜多樣性。

我們大家都知道,中國的書法,在宋代以前,寫大字的不多,除了特殊情況,可能一個書法家,一輩子也寫不了幾次大字,因為實在沒有多少寫大字的機會。

但是,明清時代大字應用非常廣泛。例如,書法家都要為官員老百姓寫中堂對聯這是常態。特別是春聯,據說是從明代流行起來的。

明清時代,家家戶戶都要掛中堂,所以,書法需求量很大。

如果按照戶均消費計算,在明清時代,特別是清代,戶均書法消費的比例,大約比我們今天的書法消費比例要大100被都不止。我們今天,戶均消費書法的比例1%都不到。

由於明清時代的建築比較高,室內正堂的高度大約在3米到3.3米。至於殿堂的室內高度,有的高達5米。


所以,家家戶戶的牆上就需要書法中堂對聯來裝飾,這就形成了巨大的書法市場。

一副中堂對聯都是四尺六尺的宣紙寫的,當然是大字。

再說,宮殿廟宇對書法對聯的需求也很大,這就有了很大的書法市場,大字也就應運而生。

書法家不善大字,那就得從書法家的行列中除名了。

那麼,大字就一定有氣派,小字就沒有氣派了?

這就有一些偏見了。趙孟頫在評價《蘭亭序》的時候,他在《蘭亭序十三跋》的第七跋裡說:為什麼魏晉時代的書法家,只有王羲之名垂千古?不是那麼多書法家的書法不好,而是他們的書法偏於秀美,無雄壯俊氣,所以,不及王羲之的書法。

書法以用筆為上,而結字亦須用工。蓋結字因時相傳,用筆千古不易。右軍字勢古法一變,其雄秀之氣出於天然,故古今以為師法。齊梁間人,結字非不古,而乏俊氣,此又存乎其人,然古法終不可失也。廿八日濟州南待閘題。

趙孟頫就得出一個結論:王羲之的書法妙在雄秀兼得。


魏晉時代的書法,是沒有大字的,包括《蘭亭序》也是小字書法,為什麼趙孟頫對《蘭亭序》的評價有雄壯之氣?

這就說明,小字也可以有雄壯之氣。

當然,大字如果寫得好,氣勢就會更加突出一些。

現代,書法主要用於展覽,所以,需要寫大字。因為,大字在書法展廳裡更具有可觀賞性。

我們現代美術展廳的室內高度在3.5米以上,懸掛六尺中堂沒有問題。裝裱出來的六尺中堂,大約在3米以上。四尺中堂裝裱以後,也保持在2.4米。

現在,還有更大尺幅的書法。創作六尺以上書法作品的書法家大有人在,書法的尺幅也越來越大了。

那麼,字是不是越寫的大,就氣派越大了?我看沒有這個道理。

書法的氣派大小與書法家的思想氣質有很大的關係。


昨天我剛剛寫了一個比較於右任和林散之書法的文章。其中就說到于右任的氣派比林散之的要大,這是兩個人的書法差別。

那麼,于右任的字就比林散之的字大嗎?其實,他們的書法創作尺幅都差不多。

如果把王羲之與何紹基比一下就會發現,王羲之根本沒有大字,但是,書法的氣派是不是就不如何紹基了?我看,沒有這個道理。

這又涉及書法學習,是不是學小字就寫不了大字的問題。我覺得,就是古代也是因人而異的。

也就是說,有些人寫了一輩子的小字,就是寫不了大字,有些人同樣也是從小楷學書法的,但是,大字一樣寫的不錯。

據說三國時代的韋誕就曾經寫過榜書。魏明帝曹丕時代,建了一個南宮,就是韋誕用篆書題寫榜書的,有一次,魏明帝的凌雲臺建成了,牌匾還沒有寫字呢,就把牌匾給安裝到城門了,於是把韋誕吊在一個大籠子裡,叫他題寫城門的牌匾,韋誕年紀也大了,又有恐高症,看看去地二十五丈高的樓臺,寫完牌匾,嚇得頭髮鬍鬚都白了。

這故事有點誇張,但是,韋誕平時肯定很少有機會寫大字,但是,一旦有機會,他也會寫的很好。

這就是大字小字都無障礙的一種書法家。


例如,翁同和就是小楷書法家,但是,他的大字中堂也寫的很有氣勢。

再說,寫大字與王羲之的書法有什麼關係?寫哪一種書法不能寫大字,又不能寫小字?

例如,篆書、隸書、楷書、行書、草書。所有的字都可以寫小字,也可以寫大字。

再說,何紹基也不是中國歷史上第一個寫大字的書法家,六朝就有《瘞鶴銘》,被黃庭堅評為大字第一。而且,如果要寫大字,魏碑很多書法都適合寫大字。

有人說,歐陽詢的書法不適合大字,顏真卿的書法適合大字,這些說法,跟王庸說王羲之的書法不適合大字如出一轍,都沒有多少道理。

書法永遠在實踐。從很少有大字,到以大字為書法藝術,都是從寫小字中來的。所以,我們還是歸結到一點:有的人不適合寫大字,有的人更適合寫大字。

所以,有不少書法愛好者,他們就是喜歡從小楷開始學書法。而有的書法愛好者喜歡從大楷開始學書法。


到底大字小字是不是影響書法作品有沒有氣派的根本原因,從實踐看不是大字小字都問題,而是書法家個人的性格因素更多一些。

好的書法家,應該大字小字沒有障礙。如果大字不敢寫,我希望通過練習,完全可以克服。但是,書法的氣派問題,是一個書法家精神層面的修養和追求問題。沒有必要一定要有“氣派”,各種書法風格都有自己的欣賞者。

就像我前面舉例的于右任與林散之一樣。我認為欣賞書法氣派第一,于右任的,氣派要比林散之大一些。後來一個網友又問“那弘一法師的書法呢”?我說,弘一法師早年也是追求氣派的,他的晚年書法,放棄了早年的風格,這是思想境界的轉變形成的書風。


千千千里馬


儘管王鏞是“流行書風”(後來被稱為醜書)的主要倡導者,我覺得把他冠以“醜書盟主”的頭銜還是值得商榷的。我看過很多王鏞先生的書法作品,有一種古拙之美,還是頗有些藝術底蘊的。王鏞先生的所謂醜書,與一般意義上的“亂書”、“吼書”等作品的確有著本質的區別。當然,王鏞先生既然極力倡導“流行書風”,其審美思維無疑會傾向於醜書的審美特點,與傳統書法的審美習慣產生碰撞也就勢在必然了。



何紹基書法作品

何紹基是清朝頗有代表性的書法大家,書風古樸大氣,奇趣橫生,與傅山一樣,被很多人視為“醜書”鼻祖。其實,王鏞的不少書法作品也與何紹基的書風有著頗多相似之處。何紹基的楷書明顯承襲顏體神韻,而顏真卿恰巧也是王鏞難得推崇的一位傳統書家。這就不難理解為什麼王鏞要推崇何紹基的書法,而貶低王羲之的書法了。


王鏞書法作品

王鏞認為,王羲之的書法有著時代侷限性,那時候的書法家基本寫不了或者基本不寫大字,所以王羲之的書法也根本不能放大欣賞;何紹基則具備良好的大字功力,所以寫出來的小楷放大之後依然有著大氣象。

王羲之小楷局部

其實王鏞對王羲之書法的評價還算比較含蓄的,他評價歐陽詢的楷書呆板至極,行書更不可觀。王鏞鍾情於古代磚文瓦當,對許多民間書法推崇備至。相比之下,他對二王一路的書家評價都不高。他在談到最後一位帖學代表書家沈尹默先生時,直言他最多隻能寫到拳頭大小的字,再大便把控不了了。

應該說王鏞先生的說法不無道理,二王的書法的確很少見到大字,也的確有著時代侷限性。但是,王羲之的書法並非像王鏞先生所說,放大便不可觀。我們學習書法時,經常將二王的書法放大幾十倍賞析,纖毫畢現,仍然感嘆其筆畫與結構之精妙。不過,何紹基楷書取法顏體,小楷放大後更有氣勢也在情理之中。

何紹基小楷

我個人認為,王鏞先生欣賞何紹基書法本來也無可厚非。但是作為一位書壇名家,引領中央美院書法教學的博導,不應該對二王書風帶有明顯的偏見。在藝術領域,爭議是很正常的,不過最好能理性而全面地分析問題,以免對書法愛好者產生不必要的誤導。


驚龍軒


說句可能得罪不少唯美主義的藝術愛好者,大約十五年前左右,一次偶然的機會,在一本雜誌的扉頁上看到了一組王鏞的篆刻作品,感覺太美了。雖然並不知作者是幹什麼的。後來才知道了王鏞的身份,從此開始關注他的作品,就i是在中國的大地出現流行書風 ,還有書法“中原書風”,大寫意篆刻等一些觀念主義的書法新思潮。還專門購買了一張王鏞的《篆刻技法》光盤。感覺非常不錯。

不知幾何時,平地一聲雷,出現了醜書的風朝。但從內心來說還是蠻喜歡王鏞的書法和繪畫的,包括哪位程瘋子的繪畫。雖然明明知道他們這一路書風是不適合初學者入門學習的,但作為一種意識流或觀念主義書法,不能不說在近現代書法史上站一席地位。至於為何王鏞為何推崇何紹基,而貶低王羲之寫不出大氣象的問題,沒有看到言論的出處,不好妄下斷語。自己囈語一番吧,有道理,我欣慰,沒道理,就當做沒看見。首先我認為王鏞不大可能說出王羲之書法沒有大氣象的說法,王羲之的書法

不但有大氣象,而且小楷書法也是具有以小見大的特點,我曾經嘗試在電腦上將王羲之的高清作品放大看,特別是小楷書法,可以說和大楷書法無二區別。我想,以王鏞的身份地位學識不可能說出這種惹眾怒的危言聳聽的諺語,想不明白為何如此說。

至於王鏞推崇何紹基的書法,這也沒有什麼啊!何紹基的書法本身就在中國的書法史上佔有一席之地,恐怕歷史到至今不知他一人推崇何紹基吧,這是載入書法史的人物,點個贊,沒什麼稀奇的,在看到這個提問後,我專門有查看了一些何紹基的書法作品資料和王鏞的書法作品,發現一個問題,王鏞的一些作品的整體風格和作品的面目非常近似,雖然放大後再看王鏞的作品和何紹基的書法一定都不想,但那種氣息卻似乎如出一撤。可能王鏞對何紹基的書法臨摹的過一個時期,對何紹基的書法的理解超乎了我們一般的書法愛好者。

一個學者或者教授大力鼓吹何紹基而去貶低數千來歷史早有定論的“書聖”,有必要這樣做嗎?在公開的場合說出如此惹眾怒和非議的話,有多大可能呢?在說,當前的一片醜書的非議中,頂風興浪,作為王鏞有必要這麼做嗎?或許是出門喝酒和的酩酊大醉,是醉言醉語。我都有些懷疑。


翰墨書道


我是 田惠銘——————“不可以把王羲之的字放大幾十倍來學。王羲之與何紹基 我不是比他們的高低。 一一一一 二王的字非常細膩 準確 精到 這種東西在小字裡面有很大的優勢。如果寫大字 這些東西當然就不夠用了……”

—————說的很對,還有後人對二王推崇過高、過度、過剩,導致後人盲目跟風,不論對錯見王就頂,沒了自己的思想和觀點,就算有,也不敢說不會說不能說,二王風格單一筆法單一結構單一佈局單一,推崇過於了!

初學者,瞎練了大半年,沒臨過貼,枯筆、爛筆、禿筆、粗筆、細筆、雞毛筆隨便什麼筆寫的,上傳幾張,供大家隨便一看,別噴就好,還有各種不同風格的十幾種字體,大家可以關注 謝謝🙏!











隱子書畫




何紹基和王羲之有可比性嗎?

何紹基自己願意和王羲之比嗎?何紹基敢和王羲之比嗎?

大氣象就是外向張揚而不內斂含蓄甚至大標語大口號嗎?

何紹基學顏真卿,顏真卿學褚遂良,褚遂良學王羲之。

王羲之是源,褚遂良、顏真卿、何紹基是流。

《蘭亭序》無論內容和形式都非常大氣非常有文化,不是榜書大字才大氣。

實踐證明,小字,尤其蠅頭小楷比榜書大字更難寫出大氣。

文化界很多人習慣了打倒推翻反傳統的思維慣性、惰性。

打倒、推翻容易,自己有所建設才算本事!

運動思維不好,自己又不比老祖宗強,天天罵老祖宗,一切不行都推給老祖宗。


大悔憶智冰


尺有所長,寸有所短。王羲之作為帖學的祖師爺,更重傳統文人氣、書卷氣,更重文化內涵。何紹基是碑派的一代宗師、重要代表人物。碑派書法重氣勢、金石氣。所以,王羲之書法在表面上來看,氣象上定然是輸給碑派書家的。
何紹基書法


需要說明一點,王羲之書法輸在氣象上從只是表面看,實質上我們把王羲之書法放大看,氣象同樣很寬博,全無小家子氣的感覺。這正是小字寫出大氣象,體現了王羲之書法技藝的高超。王羲之《頻有哀禍帖》

王鏞先生是我很尊敬的書法家,我認為王鏞先生絕非有意貶低王羲之書法,或許是被他人所誤解。當然,王鏞先生書法的取法只要來自古代民間書法,對二王書法的興趣可能不是那麼濃厚。但作為資深書法家也絕不會無緣無故詆譭我們的書聖的。


被譽為“醜書”的王鏞先生書法


古風書法


我是大成,我愛國學。

這個問題涉及到書法審美,而書法審美能力的提升跟自己到底具有多少臨池經驗和看過多少真正好的書法作品的視野絕對有關。換句話說,這個問答,就是給具有一定書法層次的人才能看得明白的。

因此,有三個問題我們不用去糾結:

1、王鏞的書法好不好?

2、什麼叫大氣象的書法?

3、何紹基跟王羲之的書風到底有什麼區別?

以上每個問題都可以以專著形式去考據、論證和推導,這裡我們不展開了,只談一個問題:

何紹基的書法到底有多厲害?

百度上能查到的資料這裡不引用了,我們直接從他的一部作品《落花七律詩冊》說開去。基本定位:顏體風、行書、詩詞、冊頁。


先看筆法。這裡的筆法幾乎是無往不縮無垂不露,全都是裹鋒起筆,收筆用作氣息的連接,這是基本的規則。這就是行書化的篆籀筆法。這種筆法顯然不是顏勤禮,更像是大麻姑的行書化。

結字方面就有趣了,江,顏氏家廟,南,郭家廟,有,大麻姑仙壇記,客,有點到了柳歐風,惜,多寶塔,年,祭侄稿。

這還只是一行,我說的也只是傾向性,並不絕對。而這一行,結字如此多變,用什麼統一?首先是筆法形態完全統一。其次是平淡均衡的結構帶一定外拓少輻射,所以並沒有不統一的感覺。

更何況,這裡面,有一種停停走走信馬由韁,但是絕不放開韁繩的氣息。這就是遊春的氣息。就是讓馬隨便啃青草,走哪裡算哪裡的氣息。這馬,就是毛筆,就是氣息。

儘管那幾百年有鄧石如、趙之謙、吳昌碩、梁詩正、劉墉……到了晚清更是一個書畫藝術星羅密佈到連啟功先生都不敢自稱會寫字的時代,但這作品,放清朝,就是“國朝第一”,沒什麼爭議。所以我說,何紹基的牛,是用漢隸之筆、魯公之體、北碑之變,寫魏晉之風。

所以求統一,不是求的來的。是功夫到了,人筆合一了,用氣息寫字就夠了,至於筆,愛咋地咋地。筆隨意轉,但深厚的臨池功夫和筆性控制力在背後支撐。這種理念,自古如此,就像是華山派的“氣宗”。

大凡在確立自己的書風時,要有主次,也不能過於繁複。就像畫畫兒,主色、輔色和次輔色。這是視覺規則。就跟女人穿衣服一個道理,滿身是色彩,不分主次,只能理解為心理疾病。

用在書法裡,比如,這人的字,80%是勤禮味兒,18%是自書告,2%透一點漢隸……這樣沒問題,有層次有厚度也有發展。但如果寫字想到什麼是什麼,這問題不小,但這是學書者的通病。

現代書壇觀點不一定是這樣。

大家都講究技法分析、筆法分解、色彩搭配、拼貼變化、章法創新……與其說是中國人說了幾千年的那個書法,不如說“平面設計”和“工藝製作”的成分更多一些。炫是夠炫了,視覺也講究了,但是古老書法最強調的氣韻沒了,就像華山派的“劍宗”。

說到這裡,何紹基可能是中國書法最後一位遠遠超越“劍法”的、足以開宗立派、澤被後人的“氣宗大師”,就像風清揚。

我是大成國學堂,敬請點贊關注,我將持續堅持為大家賞析古代精美法帖!

大成國學堂


王鏞為何推崇何紹基書法,卻貶低王羲之書法寫不出大氣象的東西?

你好,我是京東千里行。

王鏞竟然對書聖王羲之大放厥詞。為了搞明白王鏞為什麼有如此狂傲的言論,我搞到了一塊放大幾千倍的照妖鏡,在這塊照妖鏡下一切牛鬼蛇神都現出原形。

王鏞的原話是這麼說的:“要寫大氣象的東西,王羲之就不夠用,何紹基的小楷放大幾十倍看都一點問題沒有”。那麼王鏞為什麼貶低王羲之而故意抬高何紹基的書法地位呢?

原因很簡單。他說煤球是白的,他必須找出煤球所以“白的”各種證據來。

這個問題就得要從根上說起,根源就在何紹基身上。何紹基,清朝末期的書法家,有人說他是清朝300年來書法第一人。這個我們姑且不論。我們先看看何紹基的書法作品。

何紹基早年臨習了顏真卿的書法,歐陽詢,歐陽通父子的書法,他也下了一些功夫。到他中年的時候,特別痴迷於篆書,還有是他對於漢碑極為專精。他臨寫的《張遷碑》,《禮器碑》達到百遍之多,在他臨寫的過程中,不求形似,全是出於自己的心意。在這裡我們可以看出,他的臨寫古碑帖的時候,自己怎麼高興就怎麼寫,不求形似,是否能夠達到神似,我們不得而知。

何紹基的獨創性,在於它創造出了“迴腕”書寫法。他的這種書寫法,被啟功老先生形象的稱為“豬手法”。

何紹基的隸書的書法還是有一定的功力的。

何紹基書法的最大成就就是將篆行草融為一體,神龍變化,不可測也。

我們再看看書法怪傑王鏞的書法作品。

我發現王鏞先生特別會“斷章取義”,他忘記了何紹基曾經臨寫《張遷碑》和《禮器碑》,一百多遍的歷史事實。記住了何紹基的不求“不求形似,全出己意”的金科玉律。看看他的書法作品是不是和何紹基的很相似。

把他和何紹基放在一起,真是抬舉他了。

現在照妖鏡起了作用。他不想繼承傳統,而是想肆意枉為。你寫不出來是你沒本事,何必要故意貶低別人呢。其實貶低別人以抬高自己的身價也是一種本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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