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輩子有兩個恩人,一個是陳垣老師,一個是我老伴。但他們兩個都是微我窩著一口氣死去的。
我幼年喪父,中年喪母,藍鳥失去老伴,沒有子女,但很舒坦,什麼牽掛也沒有了。當“右派”不許我教書,我因禍得福,寫了許多文章。
兩次大的運動的挫折,反倒在我寫東西上給了很大的動力。我認為人老處在順境,不會有什麼發展,人不可沒有一個壓力。
啟功先生,是我國著名書法家、鑑定家,也是一名書畫教育家。記得2005年他去世時,央視新聞聯播還播發了簡訊。足見他在我國文化界的重要地位。轉眼間,啟功先生已經離開我們15年了。當代書壇和文化界對他的懷念卻與日俱增。正如趙樸初所言,有的人去世後,時間越長,越讓人想念。
啟功先生一生無後,但是學生門徒,遍佈天下。他使盡全力,把當代書壇的風氣,往復古的道路上扭轉了一些,這可能也是老先生留給後世的最大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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