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3 小說:“誰敢欺負我夫人?”“少爺,是夫人用酒瓶把人家砸暈了”

姚毅頓時火冒三丈,他狠狠的甩了我一個耳光,怒罵道:“管小曼,你還要不要臉,咱們都已經離婚了,你還來找我幹什麼?”

我只覺得口腔裡一股腥甜的味道蔓延開來,剛剛想要為自己辯解,沒有想到,姚毅的手臂再一次揚了起來。

我自知躲不過去,往旁邊側了一下臉,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把我摟進了懷裡。

我抬起頭來一看,那是一張酷似明星的臉,有一種英氣逼人的瀟灑,這個讓人過目不忘的男人一手攬著我,一手抓住了姚毅揚起來的手臂,眼睛裡寒氣四射。

姚毅惱怒的掙扎兩下,卻沒有掙脫開,他怒道:“你是哪根蔥啊。”

那個男人臉色冷冷的盯著他說道:“敢欺負我的女人?”

話一出口,姚毅和孔維佳都愣住了,我也頓時呆住了,什麼時候,我竟成了這個男人的女人?不過,我隨即就明白過來,這個男人是在幫我。我馬上摟住了他的腰,委屈的說道:“老公,他打我。”

男人冷哼一聲,手用力一甩,姚毅一下子被打翻在地。孔維佳馬上尖聲驚叫起來:“保安,有人動手打人了。”

酒吧的保安連忙朝這邊跑過來,我也顧不得害怕,拿起一個酒瓶子,照著姚毅的頭,狠狠的砸過去。

只聽到姚毅哼了一聲,身子就軟趴趴的倒在了地上,暈了過去,我拉起那個男人的手,大步朝外面跑去。

也不知道跑了幾條街,確定後面已經沒有人追過來,我才蹲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等我把氣喘勻了,轉回頭想要對那個男人說幾句感謝的話,卻看到男人淺褐色的眼睛正盯著我看。他嘴角微微翹起,展開一個好看的弧度,說道:“沒想到你這個小胖子跑的還挺快。”

我頓時有些無語,想當初,我也是大學裡的一支校花好不好,只不過現在身體嚴重變形了。當然,這些話我也不能對一個陌生的男人說。於是,我只好尷尬的擺了擺手,說道:“今天的事情謝謝你。”

那個男人抓起我的手臂,頓時,我被孔維佳撓破的胳膊露出來。“你呀,做人怎麼可以窩囊到這樣,以後,少跟你前夫糾纏,對一個女人動手這個人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看來,這個男人應該是發現了孔維佳的小動作,所以才會來幫助我。

我點了點頭,和他告別後,回到了家裡。

母親見面的第一句話,只問我借到錢沒有,我聳了一下肩膀,說道:“他不借。”

“那你怎麼沒有求他?”

我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這是我的母親說的話嗎?我進門來時一身凌亂,他不可能沒有看到,卻沒有過問一句,現在還埋怨我。

我聲音冰冷的說道:“我是不是非要求他不可呀?”

母親似乎也感受到我情緒不對,沒有再說什麼,就回到自己房間去了。

我的淚水不禁撲簌簌的落下來,在母親的心裡,我這個女兒永遠都比不上他那個不成器的兒子。

回到房間,我嘆了一口氣,雖然對母親和弟弟充滿了埋怨,但是又不能不管我這個唯一的弟弟。第二天,我揣著借來的3萬塊錢,到那個傷者家裡說盡了好話,他們才同意一個月之後,讓我把錢湊齊送到他們家中。

一個月要湊齊17萬,的確是件很難的事情。但是,我有一個閨蜜楊默涵,她的路子廣,最後幫我介紹了一份在一個月之內就能湊夠18萬的工作。

經過楊默涵的介紹,我來到了桐城本地的一個酒吧。經理在我的身上打量了半天,我估計他也是不好意思駁了楊默涵的面子,但是,看到我的體型又不想留下我,正在左右為難。

我乾脆當著他的面打開了一瓶50度的白酒,一口氣喝掉了半瓶,終於搞定了這份工作,當天晚上我就可以上班了。

其實我的酒量非常好,只不過因為我父親就是因為酗酒而死,所以我平時很討厭喝酒,但是今天為了生計沒有辦法,我只能把喝酒作為生存的一個技能。

很快,我當初在單位應酬的能力就展現出來。在酒吧過了一星期後,我也掌握了在這種場合遊走的技巧。只要是客人喜歡,我肯定要爽快的陪著他們一起喝,我心裡也明白,只要喝不死,他們簽單後,我就能多賺一些錢。

不過,雖然我酒量很好,但也架不住每天這樣不要命的喝酒,所以每天下班之前我都會跑到廁所裡去嘔吐。

這個晚上,我和平時一樣,嘔吐完洗把臉之後精神了一些才往外走,這時只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一看就知道這個人喝多了。

我剛想要提醒他走錯了地方時,卻猛然看到男人的臉,原來,他就是那位曾經幫助我過的那個男人。

他醉得不行,腳步飄忽,差點撞到我的身上。我連忙扶住他,他乾脆把全身的力量都壓在了我的身上,還嘴裡含糊的說道:“張詩琪,你別走啊。”

我本來喝多了酒,肚子裡有點不舒服,再被他的大手在手上腰上摸來摸去,心裡很不痛快,就一把推開了他。

他後退了一步,趔趄了一下,就倒在了地上,昏睡了過去。

我怔了一下,走過去,看了一下他的呼吸,原來他只不過是睡著了。於是,我就把他扶起來,走到外面的座位上,想去尋找一下他口中所說的那個人,卻沒有找到。我猜想,那個人應該已經走了。

已經凌晨三點多鐘了,我沒有辦法,只能把他帶回來家裡,母親詫異的問道:“這個人是誰?”

我只能簡單的跟她解釋了一下,不想讓母親胡亂猜測。

打發走了母親,我洗完澡就在沙發上睡下,等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10點多鐘了,母親早就已經出門去理療,而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也不知道跑到哪裡鬼混去了。

我揉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帶回來的那個男人,也不知道他現在還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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