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3 作為釘子戶,他們被人盯上,以加盟為由頭妄想把他們收購

一天後,村支書楊光和用手機傳一份受火災名單和戶主銀行賬號給喬樂琳,蒙金貴確認了一下,包括他們家一共是六戶,然後和喬書記商量,根據受災情況分為三個等次,一等賠償二十萬,有三家,二等賠償一十六萬,有兩家,三等賠償八萬,有一家,這三等賠償的一家就是蒙金貴他們家。

蒙金貴說服喬樂琳的理由是:火是由他們燃起來的,而且他已經買到房子,所以他們家只要八萬賠償金就可以了。

兩天後,喬建斌可以開口說話,下地走路了。

蒙金貴和喬樂琳又走訪了三家餐飲店,都是永樂市效益最好的店,但一談到加盟,開口就要四五十萬的加盟費,這個費用出乎蒙金貴和喬樂琳意料之外,就一個商標一個經營理念一個顧客共享平臺就值這麼多錢嗎?

兩人陷入了沉思。

三天後,葉亦倩買了一輛中配的奧迪A6,花了三十六萬,載上一家人開回稻香縣的老家去。

葉亦倩開車,喬建斌坐在副駕駛座上,後排坐著三個人,一個是蒙金貴,一個是喬樂琳,還有一個就是葉亦倩和喬建斌的兒子喬皮。

喬皮今天十二歲,在章溪縣一小讀六年級,別看他只有十二歲,但身高已經一米七零,身體微胖,是校籃球隊的隊長。

此時,他坐在後排中間,活生生的把蒙金貴和喬樂琳分開。

“你這熊孩子,活生生把我和我媳婦分開了,你懂不懂禮貌。”蒙金貴怨言道。

“姑姑,你都還沒結婚,這傢伙就喊你媳婦,肯定對你不懷好意,甭理他。”喬皮說著把頭搭到喬樂琳的肩膀上。

作為釘子戶,他們被人盯上,以加盟為由頭妄想把他們收購

蒙金貴看在眼裡,把喬皮的頭拉過來壓到他的肩膀上,說:“我這肩膀寬厚些。”

喬皮一甩,坐正說:“我跟你又不熟。”

“多叫兩叫姑爺,不就熟了嗎。”蒙金貴認真說。

“切,誰喊你姑爺呀,長得還沒我高。”喬皮嗤之以鼻。

蒙金貴搖搖頭,他有一米七九,怎麼就沒喬皮的一米七零的高了?一旁的喬樂琳撇撇嘴,沒幫蒙金貴說話。

而喬建斌和葉亦倩聽兒子喬皮和蒙金貴在鬥,一直偷笑著。喬皮從小就喜歡跟他小姑喬樂琳一起玩,總是姑姑來姑姑去的喊個不停。

“姑姑,借你的肩膀用一下。”喬皮說。

“不借。”蒙金貴較勁道。

“憑什麼?”喬皮瞪眼。

“憑她是我媳婦。”

“姑姑她是你媳婦嗎?你也忒不要臉了。”

“皮皮。”喬建斌叫道,“別沒大沒小的,蒙金貴他就是你姑爺。”

“還沒結婚呢,為什麼?”喬皮愕然。

“因為,”葉亦倩認真開車,接口道,“他治好了你爸爸的傷,也醫好了你媽媽我的病。”

聽到有兩個人幫他說話,這下蒙金貴得意了,向喬皮仰起頭,做出一副不可否定的樣子來。

“那也得問問我姑姑樂不樂意呀!”喬皮大聲說。

“那你問呀!”蒙金貴說。

“好,姑姑,這傢伙喊你媳婦,你樂意嗎?”

喬樂琳搖搖頭,回答說:“不樂意。”

“聽到沒有?”喬樂問。

“聽到沒有?”蒙金貴也問。

“你丫什麼意思,姑姑明明說不樂意。”

“你這熊孩子,你沒聽說過女孩子都愛說反話的嗎?”

這時,喬樂琳撲哧一笑,說:“你們兩個孩子鬧夠了沒有,姑姑我要睡覺了。”

“好的,姑姑。”喬皮聽話地說。

“好的,媳婦。”蒙金貴把目光望向窗外,車窗外霧濛濛的,好似昨天晚上下了雨。

作為釘子戶,他們被人盯上,以加盟為由頭妄想把他們收購

車子在高速路上行駛了兩個小時,下匝道轉入一段鄉村便道。

“媽,你怎麼開進這裡來了?”喬皮問道。

“高速路上有狀況,我們只能繞道而行。”

“這條路你熟嗎?”喬建斌問道。

“走過兩回,這一片是少數民族村寨,鄉村公路路況不好。”葉亦倩說。

車子在泥濘的山路上行駛,底盤被颳了幾下,葉亦倩和喬建斌一陣陣的心疼。

不久,車子開到一個村寨的小河對岸,河這邊停了數十輛車,站著二三十個人,河那邊圍了上百人,一個個都是村民打扮,一部分手裡拿著鋤頭。

作為釘子戶,他們被人盯上,以加盟為由頭妄想把他們收購

蒙金貴和喬皮下車看情況,兩人擠進人群,原來河道上的橋樑斷了,村民用幾個較大的水泥管道鋪了一個應急橋,對過橋的車輛進行收費通行。

此時,兩個貨車司機與幾個村民爭執起來。

小車通行費是一百,但這貨車是重車,村民們要五百,司機不同意,雙方就吵了起來,爭吵中一個高大的光頭司機還推倒一個瘦小村民,雙方徹底鬧掰,村民任開多少錢都不讓過了。

蒙金貴擠身過去和解,喬皮緊跟著他。

“大家都別吵了,橋斷了,你們鋪應急橋收費也是應該的,請大家讓讓,讓我們開車過去。”蒙金貴大聲說。

“你們司機打人了,不道歉,我們不是會讓你們過去的。”一個光著上身的壯漢揮動著一把鋤頭說。

“不道歉,不準過去!”

“不準過去!”他身後的村民附和著。

“是哪個司機打的村民?”蒙金貴問道。

一個高大的光頭衝到前面,他足有一米八五以上,身材魁梧,看樣子一個能打五個,他對蒙金貴說:“是我打的村民,怎麼了?”

“快道歉!”蒙金貴大聲說。

光頭司機瞪了蒙金貴一眼,罵道:“老子憑什麼要聽你的?”

“這麼多人都等著回家呢,你道歉一句又不會死。”蒙金貴厲聲道。

“老子從沒來沒有跟人道歉的習慣。”光頭司機大聲吼道,“這幫刁民再胡攪蠻纏,我一把燒了他們整個村子。”

“你他媽的嚇唬誰呀,你有種再說一遍!”拿鋤頭的壯漢村民擠過來說。

蒙金貴立即把兩人隔開,他對司機說:“哥們,今天這歉你必須道。”

“要我道歉,除非有人把我打扒下。”光頭司機說。

“你真的要這麼固執嗎?”蒙金貴問。

“老子就這麼固執,怎麼了,你吃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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