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1 麗江遊記:回頭看這座古城,只有似曾相識的喧囂

題記:回頭看著座陌生的古城,卻似曾相識, 納西古樂早已被世俗的喧囂所淹沒,唯有晚上水車廣場,當地的年輕人踏著笛子簡單的節拍,跳著原始的舞蹈,讓我覺得這也許才是麗江。

麗江遊記:回頭看這座古城,只有似曾相識的喧囂

2012年2月10號,從昆明火車站坐火車到麗江,上午10點出發,預計下午6點到達。列車是K9610,買的票是硬座,但這這趟車比硬座還難坐,是由硬臥車廂改裝的,上中下鋪的床位改成座位,空間很窄,坐下來腳基本伸不開,而且車廂很悶。讓人覺得昏昏欲睡,時間長了,腳開始發麻和腫脹,只好有補了90元,買了個臥鋪躺下睡覺。

在車上睡了兩三個小時左右,下午四點,列車停靠在大理火車站,到麗江大概還有兩個多小時,睡了一覺,精神好了點,起來看車窗外的風景。當列車緩緩向前行的時候,窗外的洱海,微波在向晚的陽光下,顯得迷人而耀眼,洱海的靈秀和柔媚盡收眼底。車上的人們也被這美景撩撥得興奮起來,紛紛拿起相機拍照。這時候,一縷陽光透過雲層,正好照在洱海的一座小島上,顯得神秘而帶著幾分羞澀,再好的相機,也無法凝固住這一刻的美景。也許,最好的風景不是在終點,而是在旅途。

火車開得有點慢,比預計時間晚了半個小時,到達麗江火車站已經是下午6點半,暮色一罩在了這座古城上。火車站隔麗江有12公里,本來準備坐公交車,但下車時候有許多當地的面的,是當地交管部門統一管理的,8元一位,直接把旅客拉到麗江古城。我們坐的面的是一對納西族夫婦經營的,男人很健談,聽說我們是來麗江旅遊的,於是一路介紹麗江的風土人情和歷史。

麗江遊記:回頭看這座古城,只有似曾相識的喧囂

他說中國的許多古城都有城牆,而唯獨麗江不修城牆,麗江是一座四通八達的古城,因為當時麗江的土司姓木,如果修了圍牆,就相當於“木”加了一個“口”,變成了“困”字,不吉利。一路聽他說,感覺12公里的路程也用不了多長時間,快到古城時,我向他打聽古城的住宿情況。他說他姐姐在古城邊開了一家客棧,標間80元一晚,有無線WIFI,有熱水洗澡,獨立衛生間。可以帶我們去看看,如果不合適或者嫌條件不好,可以換其他家。聽他這麼說,覺得價位還可以,去看時衛生等個方面都不錯,於是先預訂兩天。

麗江的夜晚,幾百年前或許是這樣的情景,是星星點點的燈火,小巷深處偶爾有匆匆走過的行人,不知從哪個客棧裡傳出悠悠的琴音;或者是操作不同方言,伴著叮噹的響的鈴聲的馬隊,在青石板路上緩緩走過。

麗江遊記:回頭看這座古城,只有似曾相識的喧囂

而現在,麗江的夜晚,燈火輝煌,失去了它應有的寧靜。或許現在的許多人,厭煩了都市裡的喧鬧,想來這裡釋放一下靈魂,尋找心中久違的寧靜,而殊不知,這裡和其他地方卻沒有什麼不同,除了那些符號性的建築以外,還有什麼呢?

麗江遊記:回頭看這座古城,只有似曾相識的喧囂

走在擁擠的人群裡,兩旁是琳琅滿目的商鋪,不經意間聽到一句英語“Would you made trip”,回頭一看,原來是一位納西族的婦女在和一個老外談旅遊的生意。一米陽光的酒吧裡,傳出主持人聲嘶力竭的聲音,聽不清到底是在說什麼,千里走單騎的酒吧,同樣也是人頭攢動和煙霧繚繞。喧囂和煩躁,擁擠和不安,也許就是每一座城市的通病,麗江也不能倖免。

麗江遊記:回頭看這座古城,只有似曾相識的喧囂

看著四方街湧動的人群,我突然忘記我身處何方,來這裡的目的和意義。當我走到水車廣場時,已經是晚上9點過,這時耳邊傳來笛子有節奏的聲音,伴著整齊的吆喝聲,我尋聲望去,原來是一群當地的年輕男女,圍成一圈在跳著原始的舞步,許多遊客也情不自禁加入其中。

麗江遊記:回頭看這座古城,只有似曾相識的喧囂

第二天白天,登上萬古樓的頂部,俯瞰這座古城,古樸而寧靜,遠處的玉龍雪山,還是那樣的純潔。你無法想象,晚上的喧鬧是從哪裡來,而到白天有消失於何處?

從萬古樓下來時,中間發生了一個小插曲,萬古樓的樓下,有幾個出家的和尚。上去的時候沒注意,燒了幾炷香,下來時就有人讓我去和尚面前請福,當時沒多想,就過去了,那個老和尚讓我雙手合十,閉上眼睛聽他念經,唸完後他開始說我一年的運勢,越聽越覺得不靠譜。最後他說在這一年中,我可能會著小人暗算,叫我交錢並把地址和姓名留給他,他畫個符讓我回家念120天就會消除。我看了一眼他旁邊的一個本子,上面寫有幾個人的名字,有捐300元、600元、1200元,數目不等。我心想,四大皆空普渡眾生的佛啊,看看這些把戲吧。我微笑著對他說,師傅,心既是佛,佛既是心。於是轉身離開,我清楚的看到,他嘴唇抽動了兩下,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

離開麗江時,我的目的地是瀘沽湖,大巴車的司機是摩梭族人,他自我介紹說他叫興科。突然讓我想起了一個人的名字,宣科,一個演奏納西古樂的納西老人,精通英語,看過他的納西古樂演奏,他同時也是納西古樂演奏會的主持,語言幽默風趣。

就如一個好久沒有聯繫的人,突然接到他的電話,而一切已不在如初。離開麗江時,回頭再看這座陌生的古城,似曾相識,宣科的納西古樂早已被世俗的喧鬧所淹沒,唯有水車廣場的晚上,還有人跳著原始的舞步,也許,這就是麗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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