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如果用耳朵去聆听城市,
你会听见什么?
巴黎人说,是地铁穿梭百年的报站音,
纽约客说,是街头警车消防车的齐鸣,
北京老炮儿说,是京腔伴着悠扬的胡琴,
老成都说,是飘荡在空中的麻将声。
大家想当然以为「熔炉噼啪,机器轰鸣」,
会是260万鄂东名城黄石人的答案。
但当你登上苏轼赋诗的鲇鱼墩,
俯瞰张之洞点燃时代炉火的矿坑,
你会发现,黄石并非只有「黄」色,
黄石也不像「石」头那般坚硬,
它斑斓且柔软,铿锵又婉转。
你听过大洋彼岸的美国黄石,
可能没到过与之同名的鄂东美城。
你从小吟诵「西塞山前白鹭飞」的诗篇,
可能不知道西塞山屹立在黄石长江之滨。
山的叠翠,江的奔腾,湖的静谧,
或豪放泼墨,或轻描淡写,
赋予黄石「鄂东最杭州」 的灵气与神韵。
原来,它是如此美而雅的城。
幕阜山脉耸立在黄石之南,
东方朔归隐东方山,采药炼丹,
敲响弘化禅寺新年祈福的钟声。
传说朱元璋战败隐身的黄荆山,
大写的摩崖石刻「虎」字,下笔传神。
高山草甸上,倚树观云,
黄石第一条盘山路伸向天边,
多年前山南人民沿此肩挑背驮,翻山越岭。
登上西塞山,绝壁扼守长江咽喉,
惊涛拍岸,带走孙策大战黄祖的硝烟。
黄石瑰宝之磁湖,神仙颜值,拒绝滤镜。
水域面积8.4平方公里,碧波沉静,
38.5公里长的湖岸线,曲折婉转,
定格这座城「半城山色半城湖」的不凡。
鲇鱼墩,万顷湖泊一点山,
流放黄州的苏轼,曾与苏辙在此赋诗相和。
睡美人,逸趣园,澄月岛……
山环水抱,水鸟齐鸣。
杭州东路给黄石城戴上翡翠项链,
人们漫步情人路,观华灯初上,看落日熔金。
「非必丝与竹,山水有清音。」
与江南水乡别无二致的灵气里,
我们听到了地壳深处传来的回声。
那是商周铜都、汉宋铁镇的敲击,
也是近代钢铁摇篮、共和国工业粮仓的余震。
3200年前,铜草花悄悄绽放在铜绿山间,
指引黄石祖先发现了地壳里的宝藏。
后母戊鼎、越王勾践剑的铜来自铜绿山,
20世纪初,汉冶萍煤铁厂矿有限公司,
以大冶之铁、萍乡之煤炼汉阳之钢,
改变近代中国积贫积弱的命运。
1949年9月,新中国第一个工矿特区——
湖北省大冶工矿特区成立。
1950年8月21日,在特区基础上,黄石建市。
这座矿冶名城又一次挺身而出,
为百废待兴的中国摇旗呐喊。
全国十大特钢之一,大冶钢厂;
全国十大铁矿之一,大冶铁矿;
全国三大水泥生产基地之一,华新水泥;
全国六大铜矿之一,大冶有色……
黄石源源不断为共和国提供工业粮食,
也把自己送上了湖北GDP第二的峰巅。
燃烧千年的炉火渐渐熄灭,
「亚洲第一采坑」种满30多万株刺槐,
涅槃重生为黄石国家矿山公园。
铜绿山古铜矿遗址蜚声中外,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
唱响一个时代和一座城的辉煌故事。
如果说上一代黄石人记忆中的清晨,
是数万工人挤上蒸汽机车去矿场和车间,
新一代黄石人更愿意纵情山水,
300米见绿,500米入园,
享受百园之城媲美杭州的惬意人生。
「过早了冇?陶然楼走起!」
体委后门旁的陶然楼天天门庭若市,
大众土豆片,黄石伢从小吃到大,
老四门猪油饼有取代港饼的实力,
铁山麻辣烫爽翻你的味蕾,
多少人的青春,留在了理工对面的皇姑岭。
登上黄石号,1892年建成的铁轨哐哐作响,
仿佛穿越回钢花四溅的年代。
站在海拔520.1314米的天空之镜俯瞰,
仙岛湖1002个岛屿,点缀如棋盘。
黄石磁湖国际半程马拉松鸣枪起跑,
奏响一座城的狂欢。
黄石人会吃,吃出了舌尖上的「非遗」。
古老的石碓唱着悠远的歌,
印子粑从印粑与案板的撞击中跌落。
金牛千张薄如纸,世代进贡朝廷,
金牛麻花酥又脆,是儿时最爱的零嘴。
黄石人敢闯,闯出了世界名堂。
阳新采茶戏传唱300多年,
刘小红飞针走线,成为大冶绣娘的偶像,
「殷祖古建」金字招牌熠熠发光。
1987年,国乒基地情定黄石,
国球福地也是奥运冠军程菲、刘蕙瑕的故乡。
恐怕没有一座城市,像黄石这样矛盾。
它古老,也年轻;
它很快,也很慢;
它有钢铁之都的坚硬,也有烟雨江南的柔情;
它以大名鼎鼎的过去为傲,也沉醉岁月静好的如今。
即将迎来建市70周年的黄石,
早已不再贪恋大兴炉冶,
把目光投向上天赋予的壮丽山河。
从脚下这片土地,
追寻城市未来的命运和平凡生活的浪漫。
他们已经找到了答案。
工业遗迹摇身一变,成了城市博物馆,
朝阳阁守护下的黄石港,货轮日夜兼程。
奥体中心点燃了2018湖北省运会的圣火,
「不要贪杯哟」是朋友小聚,手握劲酒的约定。
工业重镇找回了烟雨江南的精致,
千年炉火照亮了山水之城的明天。
这一路,有笑也有泪,
这一切,值得被记录,
所以,有了《听见黄石》这部原创大片。
「我问燕子你为啥来?
燕子说:这里的春天最美丽!」
新时代,新征程,
更动听的黄石,与你相约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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