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3 小說:他走過去用踩在僕人肩上,說道:說吧,要頭還是要說真話…

小說:他走過去用踩在僕人肩上,說道:說吧,要頭還是要說真話…

白且收刀,這身法和速度行雲流水一氣呵成,所有人都為之一驚,包括沫予,他被眼前這個名不見傳的白且將軍的武功都嚇愣住了。

這也僅僅只是他活動活動筋骨,並沒有完全發力,這要是出全力了,定是個難以對付的角色。還有那個叫謝坷的傢伙,此人也壯碩無比,雖然也是一把長刀掛於腰間,可是誰知道他又會使那種可怕的異術,想到這裡,沫予開始擔心起來!

“去把赫城最好的仵作叫來!”

“將軍,已經帶來了!”

仵作手提一個相似藥箱的箱子,一副官員的的打扮。上前便禮道:“臣李三水拜見將軍!”

“棺材裡兩具屍體,去查查看有沒有異樣!”

“是!”

仵作回答之後便開始倒騰自己的工具要對沫釁和沫皊要屍體進行解剖。沫劍山莊見要對其新老莊主身體要進行解剖,都發著怒氣要上前制止。

“白且,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們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周圍沫劍山莊還有江湖人士看到這一幕深覺黑金羽林欺人太甚。

白且看著氣憤填膺的眾人,說道:“我是奉桀末三世之命調查此事,無論如何都要查個水落石出,誰敢在吵鬧導致仵作檢查失誤,我便將他視為謀害沫皊和沫釁的殺人者,到時候一起解剖了!”

這時周圍的聲音才漸漸停下了。

謝坷走到仵作身邊問道:“李大人,可有收穫!”

仵作雙手布套沾滿了鮮血,回道:“將軍,這位長者身體並無異樣。”

“就是說不死於外傷和內傷包括被人下毒了?”

“可以這麼說,他的死因可能是年老或者疾病,不過看他瞳孔放大,姿勢凝固,有可能是受到驚嚇而死!”

“那這位呢?”謝坷指著沫皊的屍體說道。

“此人五臟六腑皆被震碎,但是沒有絲毫外傷。我猜想定是個絕世高手或者武功異術造詣極高之人所為,他的致命之傷就像有什麼無形東西穿過他的身體一樣。”

“除了這些還有發現嗎?”

“壯者不是被偷襲致死,二十正面交手幾個回合之後被殺,從他的被傷的位置的就可以看出。但是他的雙手雙腳似乎被什麼東西給纏住了掙脫不得,所以,他導致他無法脫身被殺!”

仵作的分析讓沫予大汗淋漓,他甚至懷疑李三水當晚就在現場。

人們聽到被什麼東西給纏住了雙手雙腳,瞬間想到奴屍之術!

“不會是被會奴屍之術的人做的吧!?”“那個叫糜省我覺得他就是噬車的那個驅趕人。”“那你說他不遠萬里來桀末做什麼?”……門外之人竊竊私語小聲嘀咕著。

“合棺吧!”仵作說道。

“沒有其他發現了嗎?”謝坷和白且問道。

“沒有了,去瞧瞧他們發生打鬥的地方吧!”

沒一會兒功夫便來到沫劍山莊的禁忌之地,這裡彷彿經歷了天災人禍地動山搖一般。

“此處打鬥十分之激烈,這樣的異術定是驚天地泣鬼神,這般打動沫劍山莊會沒有一人知曉嗎?”

李三水此話剛一出,謝坷便知道李三水想表達什麼,立刻吩咐道:“把當天值守在此處所有人全部抓起來!”

黑金羽林士兵這就立刻去辦。

李三水、白且、謝坷走進密室,密室有大門緊鎖,沒有鑰匙根本進不去。詢問了許久連沫予都沒有。

“李大人,現在沒有鑰匙怎麼辦?”

李三水仔細觀瞧著密室的大門,大門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甚至連大鎖之上都佈滿了灰塵。腳下也僅僅有車輪印和幾個散碎的步子,且步子並不錯亂,井然有序。

“鑰匙已經不重要了,從門的完好程度來說,打鬥並未發生在密室之內。這腳印也是沒多久的,而且並不錯綜複雜,都是一條路走進走出。密室到外面之間都沒有發生任何的打鬥。你想想,如果你要殺人在密室裡面殺了人不知鬼不覺好呢還是在這寬敞的外面殺好呢?”

“明白了!”

三人走出來到人群對面,那夜守衛的僕人和弟子皆被抓於眾人之前。

“那晚誰人在沫劍山莊的禁忌之地看守?”

四人回答:“我們四個!”

“將他們分開問做記錄,看看是不是說的一樣!”

四人被帶到相隔不遠的地方黑金羽林的士兵就開始詢問。

不一會兒功夫,便都問完了。問完話之後四人你瞧我我瞧你,樣子有驚恐又害怕,還有的有釋然。

“我問和謝將軍同樣問了三個同樣的問題,可是你們四個回答的卻完全不一樣!”

這一句說出來,所有在場的人都為之一驚。

“莫非沫劍山莊出了叛徒?”“不會是沫劍山莊裡面自己殺的吧!”……周圍人又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第一個問題問:那晚你是否見到除了有沫釁和沫皊之外的第三個人進去禁忌之地?張雖說見到任何人進去。李缺說見到了一個蒙面的人跟著進去過。王林說看見了三公子沫予進去。趙閒說見到了一個戴面具的和三公子沫予都進去過。

第二個問題,你們新老莊主死的那晚可有巨大響動?張雖說什麼都沒有聽見,李缺說聽見了鞭炮聲,王林說聽見了響動,趙閒說聽見了煙花和響動。

第三個問題,是誰先發現新老莊主的死亡的?張雖說不知道。李缺說聽人說是王林和趙閒先發現的。王林說是三公子沫予先發現的,趙閒說是他先發現的。

大家看看,四個人一起守夜,為什麼同樣的問題出來的答案卻不一樣呢?那麼這其中定有人撒謊了而且不僅僅是一個!”

白且拔出刀來架在張雖的脖子上,腳踩著他的肩,說道:“我給你一次機會,你現在說,你可以無罪,要是膽敢有半個假字,我現在就一刀取了你的項上頭顱!”

張雖大叫求饒,說道:“我說我說,我說……那夜老莊主七十大壽,府裡熱鬧,我想著也沒啥事,就跟他們三兒說要去私會莊內的一婢女,實際上發生了什麼事也是我一早起來才知道的。”

“畜生!”五長老沫應南罵道。

白且提著刀又趕向了下一個,他就是李缺,他被嚇得之哆嗦,嘴合合張張不知在說什麼。

白且又用踩在他肩上,說道:“說吧,要頭還是要說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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