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8 閒魚:你的舊愛,我的新歡


閒魚:你的舊愛,我的新歡


閒魚:你的舊愛,我的新歡


文|吳俊宇

佔有和斷舍離這兩種心態僅僅只是相隔一線之間。

換一種思路,便會發現,斷舍離其實是更高質量的佔有。無論是人際關係還是消費商品,均是如此。佔有和消費源於貪慾,這種貪慾只會造就心魔,心魔讓人被外物所困擾。但斷舍離更是一種“新陳代謝”,讓生活真正實現解脫。

今天的阿里,正在通過閒魚,讓人們發現消費的“新陳代謝”。閒魚上你的舊愛,變成我的新歡,斷舍離精神讓人們放下消費和佔有的負擔,找到真正的自由。

這也是在為自己的生活留有“冗餘”,為更多合適的人、事騰出空間。

某種意義上說,閒魚是阿里關於斷舍離的商業實驗:

這場實驗在化解過度消費,優化生產消費環境、培育更好的個人消費習慣,創造一種崇尚“閒餘”的個人生活方式。

閒魚DAU已經突破2000萬,中國消費正在加速“新陳代謝”。

化解“佔有”

佔有幾乎是人的某種本能。

最近一期的《圓桌派》上,梁文道、蔣方舟、武志紅三人更新了一期名為《高配》的節目。

裡面提到一種說法:高配成了標配。

原本畢業三年、月薪三萬,婚前有車有房,像蔣方舟這樣少年成名賺大錢的例子被無限放大。這些人生中原本應該是鮮有的例外案例被當成了常規案例。少數人因運氣得到的“高配”在媒體的無限放大之下成了普通人心中的“標配”。

標配到高配的這個過程,引得“消費佔有”心態悄然滋生。

於是,梁文道、蔣方舟、武志紅三人共同討論了“消費和佔有”這樣一個話題。是的,消費已經成為了生活、工作和娛樂的規則,洪流裡的每一個人都難免受其裹挾。


閒魚:你的舊愛,我的新歡


消費的動機,無疑是佔有。這種心態在加拿大作家麥克弗森的《佔有性個人主義的政治理論——從霍布斯到洛克》一書中有過這樣一個論斷:

現代人是一種擁佔式的個人主義。

私有制經濟以及現代社會的緣起,其實就是“佔有”

這種佔有的目的在於,通過獲得商品構築起一整套生活方式、社會地位。

追根溯源會發現,“生活方式”一詞的起源雨心理學家阿德勒。

指的是,人們根據某一中心目標而安排生活的模式,並通過活動、興趣和意見等體現出來。這個中心目標是人們自身缺乏的、未具有的優勢,或其思想中固有的某種價值觀。

盲目追逐消費和佔有的“生活方式”甚至擊碎了全世界勤勞質樸的美德。我們總以為奢侈浪費是西方,尤其是美國向全世界輸出的消費文化。

然而在100多年,韋伯在《新教倫理與資本主義精神》裡講述的美式價值觀絕對不是如此。

第一批乘坐著五月花號前往美洲大陸的清教徒們提倡這樣一種金錢倫理——我們是在替上帝保管財富,好好工作,服從“天職”,錢賺得越多說明執行的上帝意志越多。讓賬本上多幾串數字是為了讓成就感就越大,而不是為了消費佔有滿足物慾。由於是替上帝“保管財富”,所以不能揮霍,只能適度消費,不然死後還是要下地獄。

從“埋頭賺錢不花錢的新教倫理”到“一塊錢掰成兩塊花的消費社會”,這短短一百多年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核心原因還是在於歐美工業社會持續演進。因此,鮑德里亞如此批判工業社會帶來的消費社會:

在二十世紀消費領域所完成的事情正是十九世紀發生在生產部門的生產力的理性化過程。將大眾融入勞動力大軍的社會化完成之後,工業體系為了滿足其自身的需要,還必須進一步通過社會化(即通過控制)使他們成為消費大軍。

佔有和消費從此捆綁在一起,成為了一對孿生兄弟,成為某種心魔。

但是,閒魚誕生一開始就讓普通人獲得了抵禦消費心魔的能力。

閒魚的商品流通邏輯和傳統工業社會那種生產、廣告、銷售的鏈路是完全相悖的。因為傳統工業社會生產出的商品在閒魚這裡就像是拳頭砸進了棉花,人們無需再創造新的需求,新需求在舊生產中就能獲得滿足——這可以培育更健康的“消費+生產”環境。

反抗過度消費以及工業社會無處安放的過剩生產力被閒魚這種綿柔的力量輕鬆化解。人們在閒魚上可以吃後悔藥,好好反思自己每一件商品當時買回家時究竟是何種心態,這種反思會使得人們未來在消費時更為慎重。

創造“流通”

每個人都有必須捨棄的東西。

如果說佔有是一種本能,斷舍離其實也是人性深處的本能,只不過是很多人尚未意識到的本能。

斷舍離,反而讓我們逃脫了消費的控制,迴歸了自由的精神。這也就像康德所說的:

所謂自由,不是隨心所欲,而是自我主宰。

斷舍離的核心理念並不是在於拋棄或扔掉,而是在於“流通”。不管是人際關係還是生活雜物——這和人體“新陳代謝”的本能機制其實也是互通的——閒魚其實就是在創造商品的流通,讓家庭空間、心靈空間始終保持更新的狀態。

以人際關係為例,有個非常著名的理論便是150定律(Rule Of 150),即“鄧巴數字”。指的是人類智力允許人類擁有穩定社交網絡的人數是150人。

強行維繫的人際關係往往吃起來像是“夾生飯”,人的生理機制實際上無法承擔起這樣的負擔。原本可以深度溝通的人際關係也會因為這種滾雪球機制導致交往“稀釋”。

最佳的處理方案,莫過於採用“放逐心態”。

這並非悲觀失望,而是遵循規律。老的細胞死亡,新的細胞再生。佔有心態在這種“新陳代謝”面前,其實毫無意義。人選擇合適自己的人、事即可。


閒魚:你的舊愛,我的新歡


《斷舍離》的作者山下英子對此表述更為積極樂觀:

斷舍離並不是單純地處理雜務拋掉廢物,而是在充滿閉塞的人生長河裡喚醒流通的生命氣息。

我們對“物”的佔有其實也是如此。

當在衝動之下購買了大量商品,在閒魚這類平臺上出手,不僅僅是給了自己吃後悔藥的機會,而且還是在為生活中其他更有價值的商品騰出空間。

二手商品在不同人與人之間的流通其實也最大發揮了商品本身的價值,一件嬰兒車可能在這個家庭伴隨孩子成長使用了兩年,再在下個家庭使用了兩年。從節省社會資源的角度看,閒魚的價值無可估量。

閒魚的成長環境從某種意義上看,和它的名字一樣,即“閒”又有“餘”——它能夠有空間嘗試一些阿里集團的商業實驗。

在這個社區,人們分享的可以是二手的物品,也可以是自己的私人時間,還可以是空間,比如房屋和場地出租。

如果你用閒適、流通的心態在閒魚上玩耍,會發現生活之中那些執念的事情會變得更少,灑脫的精神會變得更多。

人們把自己過去心愛的物品放在閒魚上交易,被另外一個人買走,雖然交易的那一刻有些不捨,但你的舊愛變成他人的新歡,佔有慾從此解脫了,人變得平靜、理性、從容多了,似乎生活中的一切又回到了掌控之中。

生活“冗餘”

“閒魚”式的生活方式更是給自己留足“冗餘”,尤其是生活樂趣的“冗餘”。

我在2016年曾撰寫過一篇名為《三個男生的閒魚江湖》的故事報道。在這故事報道中,當時名為張濤的打字機塘主如此形容閒魚對自己生活的意義:

逛閒魚是一種生活習慣。在閒魚會發現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是個拓展自己的視野以及想象空間的地方。他總會在閒魚上看到諸如二戰望遠鏡、顯微鏡、留聲機、膠片相機這樣的復古產品……他偶爾用打字機在手賬紙上記錄下一段雞湯,或者是聯合幾個魚塘好友在酒吧組織一場打字機的聚會,他對這種釋放壓力的方式很滿意。

我們的生活越來越缺乏“冗餘感”,繁忙的工作侵佔了越來越多的私人時間,極致的時間壓榨讓焦慮感越來越高,我們追求效率,卻發現在追逐那個極致效率的同時,生活逐漸失衡,方向漸漸偏轉。

我一直認為,阿里是一家在管理上崇尚“冗餘”的公司,內部常常提到一句話——“借假修真”。所謂的“借假修真”指的是,業務發展、數據指標都是“假”的,重要的是在過程中人才和組織的發展提升,才是“真”。

好的企業,往往會在效率與冗餘之間需要保持“綜合最優化”,空出發掘培養新人才、新業務的空間。

其實人也是如此。極致的效率往往導致個人生活的匱乏。

閒魚作為阿里關於斷舍離的商業實驗,它其實更是在倡導一種給自己留有冗餘的生活方式。

又“閒”又“餘”,並不代表著工作不忙,它其實是在增加生活的經歷和體驗,讓自己梳理出一條明確的人生線條。


閒魚:你的舊愛,我的新歡


電影《愛在日落黃昏時》那位作家男主傑西在接受記者採訪時有一句臺詞:

我們都是通過自己那小小的鑰匙孔看外面的世界,對吧?任何人坐下來,寫出來的,都不過是自己生命中的體驗。

工作也好,寫作也罷,所有問題都是自己生活的投射,當經歷哪怕冗餘的經歷都變得更豐富時,都容易突然發現自己進入了另一個工作或創作的高峰。

所謂正確和錯誤的問題突然變得不重要了。因為哪怕在家裡做各種沒用的事情消磨時間,它最終還是內化成了職業的一部分。

無用之用,方為大用。

冗餘的價值也就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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