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4 “你想做什麼?”她冷笑:“你不是不離婚?待會讓你改變主意!”

“你想做什麼?”她冷笑:“你不是不離婚?待會讓你改變主意!”

一想到只要除掉肖燦這個障礙物就能和霍遠凡在一起,就特別開心。

肖燦暗暗攥緊掌心之物,“你這是承認自己的罪行了?”

喬妮妮冷笑,“就算承認又怎麼樣,你沒有一點證據,霍遠凡也不相信你,他相信的是我,不是嗎?”

肖燦恨得臉色發白,“你愛霍遠凡就去跟他表白,為什麼要把我爸害死?”

喬妮妮一臉事不關己地搖頭,“我沒有啊,你爸是畏罪自殺關我什麼事。”

肖燦氣得牙齒緊咬,“我爸一輩子剛正不阿,最受不了不白之冤,要不是你故意陷害他,他也不會以死證明自己的清白。”

在世人眼中,她父親是畏罪自殺,坐實了罪名。

可事實根本相反。

“喬妮妮,你害死了我爸媽,晚上睡覺不怕他們來找你索命嗎?”

喬妮妮揚唇一笑,“這個就用不著你操心了,你還是操心自己吧。”

說著,她突然詭異一笑,扯著肖燦往陽臺走,肖燦面色一緊,“喬妮妮你想做什麼?”

“你不是不同意離婚嗎?我待會就讓你改變主意。”

不知何時天空陰沉沉的,一道閃電略過,明晃晃照出喬妮妮瘋狂的臉。

肖燦身體虛弱又大著肚子,根本沒辦法推開喬妮妮。

掙扎中,已經被她拽到了陽臺邊,她打開了窗戶,冷冷地攥緊她的手, “肖燦,你去死吧。”

喬妮妮目露猙獰,肖燦覺得不妙,使出渾身力氣去推她的手,兩人推搡的最激烈之時,一道嘶吼傳了過來,是霍遠凡。

肖燦只覺得渾身一鬆,反應過來時只看到喬妮妮已經翻出了陽臺,她悲痛欲絕又滿目是恨地望著他們,“遠凡哥,我的命太賤,配不上你,下輩子請你愛我好嗎。”

霍遠凡千鈞一髮間捉住了喬妮妮的手,他想拉喬妮妮上來,可喬妮妮一臉絕望悲慟,“遠凡哥,你鬆手,我活著只會讓燦燦不高興……”

“妮妮——別做傻事,我會娶你,你會是我的太太,我會愛你的。”

喬妮妮大眼盈滿淚,又哭又笑地決絕鬆手,“啊——”

她淒厲地墜了下去。

霍遠凡心痛嘶吼,他回頭瞪著肖燦,眼神裡有不敢置信,憤恨,失望等複雜情緒。

“肖燦,該死的人明明是你!”

他氣極了,一腳狠踹在肖燦小腿上。

肖燦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還來不及呼痛,霍遠凡的腳碾過她的手,發瘋一般衝下樓。

窗外,大雨傾盆而下。

霍遠凡衝進雨裡,第一時間送喬妮妮去醫院,同時,肖燦被他派人強行也帶了過去。

醫院走廊裡,霍遠凡一把掐住她的脖頸,拖著她走到手術室門口,逼她跪下,“肖燦,你跪下給妮妮祈禱,祈禱她沒事,否則她傷到哪我弄殘你哪。”

肖燦抿唇嗤笑,從口袋裡摸出一支錄音筆,“這裡面有喬妮妮剛剛說的話,她親口承認她是故意陷害我爸的,因為她想把我從你身邊趕走,她想做霍太太。”

錄音筆打開,一陣沙沙聲後,傳出對話:

“你來做什麼?”

“我來看看我未來的孩子呀。”

“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

……

聽到這兒,霍遠凡劍眉一擰,這時,手術室的門突然打開,醫生拿著病危通知書走了出來,“霍少,病人脾臟破裂大出血,有生命危險。”

霍遠凡臉色一變,“快進去搶救,一定要保證她沒事,一定要!”

他在病危通知書上籤了字,回過頭劈手奪過錄音筆,惡狠狠折斷甩出窗外,“妮妮快要被你害死了,你還往她身上潑髒水,肖燦,你到底為什麼狠毒到這種程度?”

“我的證據——”肖燦的注意力只在錄音筆上,她厲聲嘶喊,下意識撲向凌空朝外飛的錄音筆,可它變成了兩半,掠過她的頭頂從窗口落進了大雨中。

“爸爸媽媽——”眼淚,無法控制地奪眶而出,提腿往外跑,拼命往外跑,外面大雨傾盆,可她顧不了了。

衝進大雨裡,苦苦尋找。

媽媽的臨終遺言要求她一定要查出真相,還父親一個清白,她努力了這麼久,終於有了證據。

可是,毀了。

被毀了。

希望沒了。

腳下一滑,她摔進泥濘的草坪裡,汙泥濺起噴在她的臉上,淚水混著雨水,順著蒼白的臉頰往下流。

腦裡掠過她這三年來尋找證據的種種艱辛。

拜霍遠凡所賜,她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做什麼事都分外吃力,杜澤是唯一願意幫助她的人,所以這三年來,一直跟他聯繫。

六個月前去找喬妮妮,為的也是找證據。

喬妮妮很會偽裝,也特別警惕,她花了三年才弄到錄音。

可現在,被霍遠凡無情地毀掉了。

心口,撕裂般疼起來。

“你想做什麼?”她冷笑:“你不是不離婚?待會讓你改變主意!”

不,不能放棄,這可能是她唯一的機會,這次不成功,喬妮妮一定會想辦法弄死她。

爬,爬起來接著找。

跪在草地裡匍匐前行,雙手扒開草叢,撥開灌木叢,在雨水積聚的水堆裡摩挲……她像個瘋子,不停的找。

“肖燦,你賣什麼慘?”霍遠凡撐著一把大黑傘走了過來,矜貴傲然,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

肖燦不理他,繼續找,可他的手下強行拉起了她,她被迫看向他,“呵呵——”

杏眼裡,滿是憤怒和失望。

看著這樣的肖燦,霍遠凡心口絲絲縷縷地疼起來。

“不好了霍先生,喬小姐求生意志薄弱,血壓一直在下降。”醫生冒雨跑過來報告。

霍遠凡倏地回神,心下有愧,他差點被肖燦奮力表演的小把戲給矇騙了,她肚子裡的孩子,甚至都不是他的!

心口,悶痛起來。

“給我回去給妮妮下跪道歉。”

肖燦的後頸被霍遠凡一把扼住,他像是提著一隻小雞,把她拎到了喬妮妮的病房。

喬妮妮虛弱地躺在病床上,面色蒼白緊閉著眼睛。

肖燦被霍遠凡推倒在地,“給妮妮磕頭道歉,請求她的原諒,並鼓勵她好好活下去。”

肖燦全身都在滴水,地下很快氤氳出一攤水漬,她攥緊指尖,抬頭望向手腳完好的喬妮妮。

喬妮妮能屈能伸,演技比她好太多,又有霍遠凡的全盤信任,而她肖燦,什麼都沒有。

曾經以為霍遠凡對她至少還有愛,至少還會為她考慮一下,可現在,她確定他早已不愛她了。

“妮妮,我對不起你……”

雙手撐在地上,重重地磕頭。

“是我不知好歹害你跳樓了,你傷的這麼重一定很疼,遠凡那麼愛你,你疼他也會跟著疼,所以你要快點兒好起來……”

“妮妮,我馬上跟遠凡簽字離婚讓他娶你,你原諒我好不好?”

“妮妮,我真對不起你,原諒我好嗎……”

每說一句話,她都重重地磕一個響頭。

很快,額頭未好的傷口流出血來,就連地面,都染了刺目的紅。

霍遠凡看著這樣的肖燦,心裡似被一隻大手撕扯著,明明她在照他的話做,可他心裡反而更加不是滋味。

“肖燦,你要是一早就有自知之明就不會傷害到妮妮了。”他開口,聲音都乾巴巴的。

肖燦點頭,“對,是我自不量力,是我妄自菲薄,我錯了,請你們大人大量原諒我——”

“砰——砰——”一時之間,磕頭聲響徹整個病房。

霍遠凡眼皮直跳,見肖燦如此,心裡異常憋悶,“夠了,滾出去。”

肖燦的動作頓時一停,一手撐在病床邊緣慢慢地爬起來,可眼前一黑,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往下摔。

倒下時,有意仰躺著,雙手保護性地緊捂著肚子。

“肖燦,你又玩什麼把戲?”霍遠凡擰眉,細看肖燦,她全身溼透,雪白的雙手沾滿了泥巴,皮膚被雨水泡的皺巴巴的,一張巴掌大的小臉上染著血跡,唇瓣蒼白地緊抿著。

她暈死過去了。

心口一縮,立即大喊醫生,醫生很快趕來,看到肖燦一個孕婦卻渾身悽慘,個個都嚇了一跳,趕緊對她進行檢查和救治。

肖燦被安排在一旁的病房裡,她發燒了,燒的很厲害,雖然懷著孕,可醫生不得不給她用藥。

病房裡,霍遠凡看著昏迷不醒的肖燦,有些難以接受她居然倒下了,記憶中那個無堅不摧的女孩子,居然倒下了。

另一邊。

喬妮妮睜開了眼睛。

“舅舅,我覺得好疼。”她委屈地皺眉。

喬舅舅沒好氣地瞪她一眼,“從二樓摔下來當然會疼了,幸好下大雨,你落地的地方土壤鬆軟,傷的不重,養兩天就好了。”

喬妮妮得意地勾唇,“當然了,我算過天時地利的。”

喬舅舅哼一聲,“你還得意,你知不知道肖燦對你的話做了錄音,她拿給霍遠凡聽,霍遠凡差點聽到真相。”

喬妮妮嚇的一骨碌爬起來,失聲大叫:“真的假的?”

喬舅舅重重點頭,“幸好我反應快,跑過去說你大出血阻止了,要不然你就完了。”

未完待續......

書名《杜婷疏離思》

“你想做什麼?”她冷笑:“你不是不離婚?待會讓你改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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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芸熙一字一頓道:“我說,讓你跪下來給少爺磕頭認錯,以後少想著你的舊"qing ren",更別仗著少爺寵你就肆意傷害少爺!”

現在到底還是不是二十一世紀?

為什麼眼前的沈芸熙這麼像一個生活在古代高門大院裡的人,說著古老的話?

她滿臉嘲諷:“怎麼?不願意?覺得委屈了?那少爺就不委屈?為了你這麼個無情無義的女人不惜做了你們口中的第三者!”

我抓住了一個關鍵:“你也知道他為什麼要娶我?”

她不屑的看著我:“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少爺不想告訴你的事你以為我會說?你這種沒心沒肺的女人知道了也沒用!”

無情無義,沒心沒肺,這就是我在沈芸熙眼裡的樣子麼?所以她對我這個所謂的太太不但沒有任何的尊重,反而對我這麼大敵意?

我當然沒有給江予遲下跪認錯,但並不是我覺得自己沒做錯,只是我的自尊不允許我下跪,我連父母都沒有跪過,又為什麼要跪他?

沈芸熙也沒有強迫我,只是雙手抱胸冷冷的說:“既然你想在大少爺和少爺面前表現,那就好好表現吧,千萬別浪費了這麼好的機會!”

說完她進去看了看江予遲,然後便離開了,具體去了哪裡我不知道,我可不敢問,而且我也沒那麼大的興趣,她卻哪裡跟我也沒什麼關係。

江予遲一直到下午才悠悠轉醒,當時我正坐在床邊看著他發呆,他突然睜開眼睛還嚇了我一跳,連忙避開他的目光。

他語氣帶著驚訝:“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收斂了一下心思才重新面對他:“我不在這裡應該在哪裡?”

他眼眸微微暗了暗:“是芸熙逼你留下的吧?她的話你不用聽,你現在就回去吧。”

我解釋了一句:“不是,是我自己要留下來。”

他看著我不說話,似乎比之前還要驚訝,難道自己的丈夫生病住院了,我作為妻子出現在這裡不應該在情理之中的嗎?

不過仔細想想,這對別的夫妻來說也許是情理之中,但對我們來說卻不正常,因為正常的妻子不可能會對丈夫下此毒手。

想到這我就很內疚,聲音不自覺的溫柔了起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叫醫生來看看?”

這下他的驚訝之色就更明顯了,撐著坐起來搖了搖頭道:“我沒事……”

我連忙拿了枕頭墊在他背後,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還是滾燙的,並沒有比之前低多少,可他都已經打過兩次退燒針了。

我不禁有點擔心:“怎麼還沒退燒?我還是叫醫生來看看吧,要不再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問題,總這樣怎麼行。”

他無所謂的道:“沒關係,早晚會退的。”

看他這態度我生氣了:“你是無所謂,但你想過那些擔心你的人嗎?大少爺得到消息馬上就過來看你了,剛剛又打電話問過我。”

雖然江奕懷讓我跟江予遲一樣稱呼他為表哥,可我真的叫不出口,很不習慣,還是叫大少爺比較好,沈芸熙不就是這麼稱呼他的嗎?

江予遲愧疚的道歉:“對不起,是我太自私了,我這就給表哥打電話報平安……”

他說著便找手機,可惜沒有找到,因為他被送過來的時候張叔並沒有幫他拿上手機,而後來我過來的時候急匆匆的出門也忘了這事兒。

我直接撥通了江奕懷的電話,然後遞給了江予遲:“用我的吧。”

他接過手機簡單的跟江奕懷聊了幾句,表現的和在我面前或者公司的時候完全不一樣,就像一個聽話大哥哥話的小孩子,竟然有點可愛。

掛了電話他把手機還給我,跟我道了謝,然後小心翼翼的問:“清雅,氣消了些嗎?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難,可我真的希望你能早點消氣。”

我故意氣呼呼的說:“本來是已經消的差不多了,但現在又生氣了。”

他表情難過:“為什麼?我知道了,是因為表哥的事……”

我打斷他:“不是,是因為你做傻事了,以後對我別再用什麼苦肉計,我一點也不喜歡!”

他受寵若驚的看向我:“清雅……”

我被他看的有點不好意思,避開他的目光道:“趕緊好起來,我可不想剛做完新娘子你就出事,人家還以為我剋夫呢!”

他重重的點頭:“好,我會積極配合治療,相信很快就好,絕不會讓你背上那種名聲,誰要敢這樣說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看他這麼護著我,我有種被呵護的溫暖,語氣不由得變得更溫柔:“嗯……我會一直陪著你,你就在這好好養病吧。”

他眼睛一亮:“真的嗎?”

我白了他一眼:“你覺得我現在像在說謊?還是覺得我會騙你?難道我在你心裡就這麼壞,這個時候還說謊騙你?”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他急的語無倫次,“清雅,我是太開心,真的好開心,感覺自己是因禍得福了。”

我嚴肅的看著他:“僅此一次,以後再敢做這種傻事我就不理你了。”

他笑的像一個得到了心愛糖果的孩子:“好,下不為例。”

我真的很喜歡看江予遲笑的樣子,無論是微笑還是像現在這樣笑,哪怕是冷笑我都覺得美麗的不可方物,讓我移不開眼。

大概是被我炙熱的目光看的不好意思了,他別過臉看向窗外,我看到他耳根都紅了,沒想他居然會有這麼羞澀可愛的一面。

因為江予遲高燒一直退不下去,我最後還是叫了醫生過來,由於他現在胃還疼的厲害,吃藥了也會吐,醫生只能再打針退燒。

好在這次打針之後,他的體溫在慢慢下降,等到晚上已經退到低燒了,精神也好了不少,我終於暗鬆了口氣,真怕他有個好歹。

結果他精神才好了一點就開始不正經了,笑嘻嘻的看著我:“你這麼擔心我?那這是不是說明你開始在乎我了?哪怕只有一點點。”

我撇撇嘴:“你想多了,我在乎的不是你,而是怕你的身份,你這麼身嬌肉貴,萬一被我害的有個好歹,估計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壓根不相信,揶揄的眨眼睛:“是真的怕嗎?如果怕,你昨晚就不會……”

我沒好氣的瞪他:“我這是不知者無畏好嗎?我昨晚如果就知道你喝個酒會有這種下場,打死我也不會讓你喝酒,我寧願自己替你喝。”

他微微嘆了口氣:“我這是罪有應得,不做點什麼我心裡也過意不去,我不想看到你對他感到內疚難過的樣子,更不希望你那麼不開心。”

“我現在也不開心,你什麼時候能好起來我心情或許就會好點。”

“放心,一定會很快的,燒不是退的差不多了嗎?說不定明天就能出院呢。”

“出什麼院,燒退了不是還有急性胃炎沒好嗎?”

“我胃也不疼了,所以明天出院沒問題。”

一個陌生的聲音突然在外面響起:“明天出院沒問題?難道我剛剛看到了一個假的醫生?他明明說你至少得休息個三五天。”

我聞聲回頭,看到了一張並不陌生的帥臉,竟然是左司宸,難怪我剛聽到聲音覺得雖然陌生,卻又有點耳熟,可他怎麼會來這裡?

江予遲笑著跟左司宸打招呼,態度很親暱:“司宸,你怎麼來了?芸熙給你打電話了?”

左司宸拉了張椅子翹著二郎腿坐下:“怎麼,我不可以來嗎?這樣見色忘友可不行,怎麼能有了老婆就忘了兄弟呢?我會傷心的。”

他不是和江浩然稱為錦都四少麼?可江浩然這個堂哥都沒過來他卻來了,還跟江予遲稱兄道弟,顯然關係很好,那上次解圍並非無意?

我心情複雜的看了看江予遲,又望了望左司宸:“你們……上次酒會……”

左司宸眨巴著眼睛:“咦?難道予遲沒有告訴你我們是好兄弟麼?上次酒會我本來不想去,是他擔心你被欺負,非要我過去當護花使者。”

我咬牙切齒的瞪著江予遲:“這麼瞞著我有意思嗎?你們兩個大男人合起夥來耍我很好玩嗎?”

江予遲心虛的避開我的目光:“我……我沒有,你問我認不認識他的時候,我有說認識的,是你沒再問我才沒有說更多……”

要不是他正在生病,我真想一拳砸過去:“那這還都是我錯了?”

左司宸一本正經的說:“怎麼會,這明明都是予遲的錯,他對自己沒信心,怕你會愛上我,所以不敢告訴你我是他兄弟。”

我一個凌厲的眼神扔了過去:“你還敢說,明知道我是他老婆還跟我過分的要求,甚至要了我報答,那件事我不管了!”

左司宸急了:“哎……這怎麼行,那可是自己親口答應要給我報答,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不可以耍賴。”

我哼哼兩聲:“可我又不是大丈夫,我只是個小女子,天下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不知道嗎?不知道就去問度娘。”

左司宸哇哇大叫:“你……予遲,你要替我主持公道啊,那晚我可是為你們放棄了大片花叢,還被一群花痴圍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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