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5 東方今報記者鏡頭下的如畫郝堂

東方今報記者鏡頭下的如畫郝堂

如畫郝堂

东方今报记者镜头下的如画郝堂

如畫郝堂

东方今报记者镜头下的如画郝堂

如畫郝堂

东方今报记者镜头下的如画郝堂

如畫郝堂

东方今报记者镜头下的如画郝堂

如畫郝堂

东方今报记者镜头下的如画郝堂

如畫郝堂

东方今报记者镜头下的如画郝堂

如畫郝堂

东方今报记者镜头下的如画郝堂

如畫郝堂

□記者 王姝/文 章繼軍/圖

郝堂:原生態的美好

花開郝堂。蓮香郝堂。葉飄郝堂。雪畫郝堂。

郝堂,一個乍一看就能夠勾起鄉愁,滿足浪漫幻想的村莊。

2013年夏天的相逢,此後的多次長期駐村,

讓我們有幸對這裡有了更多瞭解。

也發現,郝堂之美,不僅在其山水樹木,在其古雅建築,

更在於樸實的老百姓,活力的鄉村建設。

在郝堂聲名漸起、遊客如織的今天,

我們為它感到高興,也更希望這裡原生態的美好,

能夠得到永遠的尊重。

“不變” 讓村莊有了溫度

去年六月,為報道平橋區的民俗文化活動周,我們初到郝堂。天降小雨,路途尚且崎嶇,一路河塘倒映著山丘古樹,攝影師老黑笑言又有了釣魚的好去處。

見到郝堂村的石碑時,人已置身格桑花的海洋;不及細品,目光已被不遠處的荷塘吸引:荷花僅開數朵,不少尚在打苞,花瓣粉白透亮,在墨綠荷葉的映襯下別有風姿。走近,可聽荷葉上雨水滴答作響。美景足以讓每個人動容,更何況攝影師。老黑脫下鞋子,舉著相機去拍雨中荷花。

往前走,則是薄雨氤氳下的房舍。村民的房子高低、風格不一,但都很有設計感。灰牆黛瓦的三層徽派民居,既有馬頭牆、木製窗框這些人為的建築,也有開放式院牆裡的花壇、桂樹這些自然元素;一幢獨院的土坯房,既有茅草製作的房頂、裂紋清晰的土牆、帶有泥土鐮刀這些粗製的樸素感,也有青磚鋪路、木質掛飾、油畫點綴的考究,還有門前小魚塘,塘畔菖蒲、百合、竹林構成的生態汙水處理系統。

走在外面,某一處的拱橋、鞦韆、水車、石磨無不給人驚喜,甚至廢棄的舊水缸裡也種上了荷花。

後來的瞭解中,畫家孫君(郝堂建築的設計者之一)的兩句話令我印象極深:“現在的磚頭充滿火氣,比如瓷器,經歷歲月之後才溫潤。”“不要建一個20年又要拆的房子,現在建的房子,20年後會更好看。”

摩登世界,城市高樓飛速建起、湮滅、再建起,房屋為了不同的住客不斷變換。而老房子的“不變”,讓村莊這個詞彙有了溫度。

發展 讓鄉愁化作笑容

郝堂歸來,老黑帶回了不少片子。不少網友驚歎:這是哪裡?這麼美!而我們,也總是不自覺地把“郝堂”掛在嘴邊。那裡的美,成為心中一份惦念。

接著,去做活動,駐村採訪,發現郝堂並不僅是看起來那麼簡單。這是一個農村改革的試驗田,一個由政府、專家、志願者、村民共同打造的平臺。

從衛生整治、維護生態,到舊房改造、村民自治、完善福利、引導創收,近四年的不斷嘗試、改變、沉澱,讓這裡成為一個宜居、宜遊、宜業的地方。能讓村民返鄉創業、青年村官樂在其中,足以說明它的內在魅力。

2013年冬季,郝堂名聲漸顯後,村莊開始為來年的春夏出遊高峰做準備。更多村民希望將房屋打造成農家樂,叮噹作響的敲打聲在靜謐中凸顯,建築師李大鬍子穿梭在施工隊間,閒暇時,坐在村民家門口喝茶嘮嗑。

初冬的陽光懶洋洋地照下來,通往郝堂的柏油路兩邊,格桑花已經乾枯,間或幾株野菊花,散佈於矮山坡上,輕輕搖曳。

此時的荷塘,乾枯的葉片垂在塘裡化作肥料;幹蓮蓬則被村民或遊客採摘,掛在牆上或放進花瓶,格調不俗。蓮蓬在秋季賣了個好價錢,在大學生村官的引導下,村民開始懂得經濟作物的商業價值。

下雪了。雪時的郝堂徹底歸於寧靜。人們逐漸隱去,山、樹、屋舍披上素衣,枯荷生出白色的朵,甘當雪的襯景。

過年返鄉的民俗,讓村莊迎來了連著血脈的親人們。比山水畫更美的,是親人的笑容。

村民的“郝堂氣質”

最喜歡的還是郝堂村的人。

這裡的村民,保留著鄉村的樸實,帶著山區人特有的勤勞豁達,經過改革的洗禮,也能接受新生事物。

胡靜,這位60歲的村主任,為了在離任前給老人做點事,接受了當時來村莊做研究的“三農”學者李昌平的建議——成立一個養老資金互助合作社。

在她的發起和政府、專家的支持下,34萬元合作社啟動資金在10天時間裡便籌齊,15名老人入股2000元成為合作社員,“吵”了兩天兩夜,“吵”出一套合作社章程。第二年,老人們就領到了分紅。如今,郝堂入社老人二百餘人,佔全村老人的80%。

朱菊,當地村官,也是土生土長的郝堂人。這個清秀的女孩,和所有參與村莊建設的人一樣,勤勉務實,為了一件小事可以加班到深夜。她將年輕人的熱情和創新帶到工作中,也見證了郝堂的成長。

彭鳳霞,郝堂小學的退休老師,房屋改造時貸款支持這場實驗。房屋改造後辦起了農家樂。小院清雅別緻、飯菜清新可口、待人真誠熱情已為他們招攬了成千上萬的遊客。今年三月,兒子騎著高頭大馬,帶著花轎將新娘子娶進門,演繹著浪漫的花田喜事。

袁德宏,從湖南返鄉創業,在自家餐廳外擺上桌椅茶水,熱情迎接村民和遊客隨意座談。“在外再好也是飄著,回到家鄉心裡踏實!”他樂呵呵地說。

曹邦雲,19年前和幾個鄰居共同承包村裡的100畝茶山。也曾經歷大旱茶樹幾乎絕產,這個倔強的女人堅守著茶山,獨立種茶、炒茶、售茶,連炒茶工具也是自己用鑽子製作。談及工作辛勞,她豪爽地說:“我就是不喜歡服輸,別人能做的,咱能做得更好!”

隨著郝堂的發展,更多村民邁出了未曾走過的步伐。如今,豆腐、臘肉、鹹菜這些以前只是自家吃的食品,現在擺在家門口供遊客購買。如果只是好奇,他也會友好地給你介紹、邀你品嚐。

老黑說,為郝堂人拍照,他們不會害羞或者介意,也不會刻意擺什麼,而是自然而然地接受你的鏡頭。“這大概就是郝堂氣質吧”。

當年,平橋區政府和專家選擇郝堂進行實驗的理由是:離城不遠,古井古樹,能建有品位的村莊。不知是有品位的村莊滋養了村民的樂觀豁達,還是勤勞樸實的村民構建了美麗郝堂?

7月,又一年盛夏。郝堂花開,遊人如織,行車堵路。在此生態環境下,如何在保護生態的基礎上開發潛力,值得思考。

唯願這些美好得以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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