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1 愛上了十二年的男人,卻無情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還把她丟了……

“可是蘇小姐剛剛……,我擔心有血液傳染!”醫生平靜的說出她的擔心。

“誰說要她輸血了。”沈亦寒突然笑得殘忍。“她的血那麼髒,怎麼配給穎萱用,我是說……穎萱失血多少,就抽她多少。”

“可是蘇小姐肚子裡……”

愛上了十二年的男人,卻無情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還把她丟了……

“她的孩子,和我有什麼關係?”

蘇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

一個人的心能冷漠、殘忍到什麼程度。

“亦寒哥哥,不要……”她虛弱地伸手拉住他的腿腳,不管怎麼恨她都好,不要傷害她的孩子。“救救孩子……”

“你很髒知不知道!”他抬腳避開她的觸碰,腳再次落下的時候卻精準地落到她的手上。

她痛得冒冷汗,可張著嘴卻叫不出聲,只能看著他,求他不要傷害他的孩子。

“你肚子裡的野種和你一樣該死!”沈亦寒蹲下來。“蘇淺,我會要你後悔沒死在那群流氓手裡……”

蘇淺癱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那些人將她的血抽出,隨意的推進垃圾桶,看著沈亦寒坐在床邊,緊緊地握著陸穎萱的手……

淚水從眼中無聲的滾落,她的手無力地捂著小腹,意識漸漸模糊。朦朧間她感覺到自己被人拖到哪裡,隨便的丟下,接著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她是不是快死了?

如果她死了,會不會被那些噁心的老鼠啃食身體……

******

吱吱……

耳邊,這些聲音就從來都沒有停止過,她怕極了,好像滿身都爬滿了老鼠,它們鑽進她的褲腿,啃咬她的身體……

啊——

她終於有力氣叫出聲,然後驚叫著坐起來。

汗水已經浸透了她的衣服,她粗喘著掀開被子,瘋了一樣的抖著被子,掃著自己的身體,然後翻下床,卻跌跌撞撞的摔在地上。

頭,眩暈的想吐。

這時候,她看見一雙鋥亮的皮鞋出現在眼前。她順著他的腿慢慢抬起頭,卻對上一雙似笑非笑,飽含譏諷的眼眸。

亦寒哥哥……

眼眶瞬間通紅,卻抵不過眩暈,她坐在地上噁心,聽見頭頂傳來的低笑。

“蘇淺,你昏迷十幾天,染了鼠疫都沒死,知道為什麼嗎?”

蘇淺僵住,什麼?

“說明,你這條賤命就是用來贖罪的!”

淚水大滴、大滴的往外滾。她沒死,他就這麼失望嗎?

鼠疫?

沈亦寒聽著聲音走進來,看著她發瘋的模樣眼底卻閃過濃濃的厭惡。

“好髒,好髒!”她坐在地上虛弱的哭著。

她的手抓過老鼠,好惡心。她用力地搓著手心,本就因為擦傷而感染的手,這一刻血肉模糊的有些噁心。

“髒?呵……”沈亦寒笑出來。“你確實髒!既然你想演,我就讓你演個痛快!”他說著,直接將虛弱的她拎起來,丟進滿是冷水的浴缸裡。

噗通

沒有任何防備,她直接被水嗆到,想要出來,卻被粗魯地按回去。

咕嘟嘟……

她慌亂地掙扎著,可動作卻那樣虛弱,就在蘇淺以為自己會被溺死在水裡的時候,又被拎了出來。

咳咳……

她連咳嗽都那麼虛弱,小手無力地攀上沈亦寒用力抓著自己的手腕上。

“亦寒哥哥……咳咳……”滾燙的淚水劃過冰冷的臉頰。

為什麼!

“你不是想洗澡嗎,我這是幫你啊!”他的笑容冷漠得殘忍。

“你相信我!”即便在冰冷的水裡冷得發抖,她還是想要解釋。“我真的沒有傷害她!是她陷害我……啊……”

話沒說完,她已經被按回水裡。

“蘇淺,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死性不改!”他因為憤怒而發抖。“你知不知道穎萱的腿癱了,她再也不能像正常的女孩子一樣了!”他將她從水裡拎出來。

什麼?

“她從樓上跳下去的時候,摔殘了腿!她再也不能正常行走了!”他憤怒又失望地吼著。“可即便這樣她都在維護你,你呢?竟然說她陷害你!”

蘇淺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

“你去陪她好不好,啊?”他說著直接將她從浴缸裡拽出來,拖著她走向窗口,打窗戶將她整個人都放在窗上。

此時,她的上半身都懸在外面,只要他一鬆手,她就會掉下去……

“不要……”她虛弱地掙扎著。“亦寒哥哥,不要,我求你!”她哭求著。“我還懷著你的孩子啊!”

“那剛好,你們一起去死吧……”

“不要”她哭求:“只要饒了我這次,要我做什麼都好,什麼都好?”

“什麼都好?”沈亦寒語調突然上揚:“那,你就陪她一起吧……”

蘇淺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已經被拖著跪到陸穎萱的床前。

陸穎萱看著蘇淺,眼圈倏地一紅,將臉撇到一邊,片刻後,又笑著看過來。

“淺淺,你怎麼才來啊!臉色這麼差,不舒服嗎?衣服怎麼溼了……”

她,真的是個很好的演員啊!

因為她對自己夠狠,所以……自己註定是她的手下敗將。她連找人輪J自己的事情都做得出來,割腕、跳樓……

“道歉!”沈亦寒狠狠咬牙。

“亦寒,你幹什麼啊!”她責怪,著急地想要過去,卻摔在床上。

陸穎萱驚住的動作那麼明顯,然後好像受了打擊一般,趴在那嚶嚶地哭起來。

“穎萱!”沈亦寒跑過去,還嫌棄蘇淺礙事一般,一腳將她踢開:“滾出去!”

蘇淺痛得冒冷汗,可是她知道,腿再痛也不會痛過她的心。

“會好的,穎萱我會找最好的醫生給你治療,如果治不好,我就讓她陪你!”他說得咬牙切齒。

“亦寒,你說什麼啊!”原本悲傷嗚咽的陸穎萱突然抬起頭,然後擦乾自己的眼淚。“我一點事都沒有,你幹嘛怪淺淺……”

蘇淺癱在一邊,連解釋的慾望都沒有了。就算陸穎萱的演技再拙劣,沈亦寒都會相信她,何況她的演技如火純青呢……

******

她又被丟回房間,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一些聲音……

“醫生,她怎麼樣?”

“感染了鼠疫、傷口感染所以才持續高燒!”

“蘇小姐,你醒了嗎?我們懷疑你和一起蓄意殺人案有關,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

她知道,這不是夢!是她高燒昏迷的時候發生的。

殺人?

她想起沈亦寒把自己丟給那群和陸穎萱一起陷害自己的流氓,她慌亂間用刀子刺傷了其中的一個。那個人,死了……

“誒,你聽說了嗎?陸小姐傷在膝蓋,只要換了膝蓋骨,就能恢復!”

“換膝蓋骨,靠譜嗎?”

“醫生說的,說是國外又成功案例!”

“可是這個怎麼移植,誰願意啊啊!”

“當然是誰作孽,誰負責了!”

外邊的聲音漸漸遠去,所以……她們的意思是要她的膝蓋骨?

她整個人都慌了,又不是她做的,她為什麼要負責,憑什麼!

心中害怕,她得離開這,要不然她和孩子都會死的。可是,可是她該怎麼逃走?

對!君昊,沈君昊,他們是青梅竹馬,他一定會幫她的,一定會的!

想著,她翻箱倒櫃的從櫃子裡翻出已經不用很久的手機,發消息求救,可消息還沒發出,臥室的門就一腳出踹開,接著沈亦寒就氣勢洶洶的進來。

蘇淺害怕地把手機藏起來,卻被沈亦寒一下子搶過去。看著屏幕裡還沒來得及發出去的消息冷冷一笑,隨即暴怒地將手機摔在地上:“蘇淺,我還真是低估你了!”

蘇淺的身子輕顫著:“亦寒哥哥……”

“我早就警告過你吧!”他皺眉。“你這樣叫,讓我噁心!”

“可是……,我一直是這樣叫你的啊!”

八歲相識,十二年了,她也喜歡了他十二年。她和父母去沈家做客,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那個十六歲的少年。儘管他大了自己八歲,儘管他對自己冷漠殘忍,可是……他們也是開心幸福過的啊,她不信他對她的疼愛都是假的……

“你不是說只要我繞你一命,什麼都願意做嗎!”他淡然道。“準備做檢查吧。”

“沈亦寒,你瘋了是不是!”她哭喊。“那些話根本就沒有科學依據!”

“就算不成功又有什麼關係,這是你欠穎萱的!就算不行,你也得陪她在輪椅上坐一輩子……”

蘇淺被軟禁了,沒有手機、沒有網路,明明就在沈亦寒的私人別墅裡,卻好像與世隔絕。她每天只能坐在飄窗上看著外面,看著沈亦寒上班、回家,看他帶著陸穎萱在花園裡散步。

沈亦寒打定了注意要她賠陸穎萱一條腿,只在等陸穎萱的身體調養好了,就安排手術……

每天,傭人在門前經過的時候都會議論,他們的少爺有多勇猛,陸小姐身體不好也不知道節制。她們說陸小姐的叫聲,在樓下都能聽見。

書名:顧夕沫之情深

未完待續..........


“嗚——”

這時,遠處響起了警車鳴笛聲,接著十幾輛警車衝入醫院,車門拉開,湧出一大批荷槍實彈的警察。

“許進不許出。”

數十人吼叫著四處封鎖出入口,其中兩隊便衣警察更是直撲停車場。

葉天龍眉頭輕輕一皺,動作利索撤回到丹鳳眼女子身邊,把警槍擦拭一番塞回她的手裡。

接著,他望了一眼小女孩,看到她平安無事,就像靈貓一樣鑽入停車場消失。

葉天龍不願跟警察打交道,除了怕招惹麻煩外,還有就是擔心暴露自己。

走到停車場下坡處時,他的眼睛被一道光芒晃了下,側頭望過去,正見小女孩把玩的球球躺在角落。

顯然是從上面滾落下來。

葉天龍撿起水晶球,想要還給小女孩,但聽到上面警察喧雜就散去唸頭,揣入懷裡趕緊消失。

一個半小時後,葉天龍回到百石洲的出租屋,洗了一個澡,把染血和殘存槍火氣息的衣服毀掉。

然後他就穿著四角褲靠在沙發,一邊拿起一根胡蘿蔔啃著,一邊拿遙控器打開電視看新聞。

他想要了解這一起槍戰。

“今日下午,明江醫院發生槍戰,八死四傷。”

屏幕上,第一現場的記者正出現在明江醫院,背景是被警方戒備森嚴的事發中心,人來人往很熱鬧。

記者神情肅穆:“三名身份不明的匪徒非法持槍,大庭廣眾對太保金融的總會計師袁東郎襲擊。”

“造成三名便衣警員死亡,袁東郎也送入急救室搶救,所幸警方頑強反擊,最終擊斃三名悍匪。”

“警方懷疑這起襲擊案,是相關利益者的殺人滅口。”

記者意有所指:

“早前經臨明江機場被捕、跳樓自殺的袁東郎被警方說服,準備轉做汙點證人,交出太保金融的賬本,指證江太保……”

“結果今日剛剛出院,就被悍匪襲擊,警方已經抽出警力成立專案組,徹查今日惡性槍擊。”

“同時,全市警察將會對社會槍支進行調查,歡迎有線索的市民來電。”

葉天龍眼睛微微眯起,不由想起前不久的新聞,六百億的金融詐騙大案,他不由一臉鬱悶:

“以後難得安生了。”

六百億的幕後黑手,這手尾怕會很棘手,葉天龍隱約感覺,自己會捲入這個漩渦。

思慮一會,他吃掉手中的胡蘿蔔,拿起手機給顏妃發了一個信息。

“爸爸,爸爸,球球,球球……”

在葉天龍發完信息的時候,屏幕上,一護擔架上躺著一個哭泣的女孩,嘴裡不斷重複著爸爸,球球。

葉天龍認得出,她就是自己救的小女孩,童童,隨後,他把目光望向茶几上的水晶球。

此刻,明江醫院搶救室,大批警察聚集。

今日槍戰是建國以來明江市最嚴重的一次,光天化日,匪警對射,自然牽動不少人的神經。

不僅警局大佬到齊了,就連市領導班子都來不少人,這事一旦處理不好,怕是一堆人下馬。

這些高層一邊等著袁東郎的手術結果,一邊接聽著來自手下的彙報。

走廊沉悶,卻又顯得緊張。

十分鐘後,一名身材高挑的警服女子帶著幾名警員現身,一路上,警戒的警察紛紛點頭打招呼:

“秦隊。”

警服女子點頭回應,作風很是乾脆利落。

警服女子二十三四歲左右,一頭齊肩短髮,一張漂亮的鵝臉蛋素面朝天。

她五官最吸引人的是那對明亮的眸子,充滿蓬勃朝氣,堅定不屈,流淌著一股正氣。

她修長雪白的脖頸下,是一身整潔筆挺的警服,豐滿的胸部將警服高高撐起,很是誘人。

深色的圓筒警褲將一雙長腿繃得筆直,展露出完美的臀線,即便穿著一雙平底皮鞋,也有一米七多。

女子英姿颯爽,腰中警槍更是襯托她的威勢,她跟幾個高層點點頭,隨後就走入一間病房。

那裡臨時擺放著三具悍匪屍體。

幾個忙碌的同僚見狀齊聲喊道:“秦隊。”

警服女子用戴著手套的手,捏一捏獨眼悍匪的臉:“九叔,有沒有查清三名悍匪的身份?”

“是哈城熊氏三兄弟。”

一個年老警察馬上走了過來,恭敬地出聲回應:“獨眼悍匪叫熊飛,手上有二十幾條人命,一級通緝犯。”

“常年逃亡在國外,後來聽說留在緬國做翡翠生意,還做得很紅火,他的回國是沒有任何記錄。”

“熊氏三兄弟?”

愛上了十二年的男人,卻無情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還把她丟了……

秦隊眯起眼睛,顯然對他們有認識:“這三個混蛋當年專門搶劫銀行客戶,動不動就在大街爆頭。”

“後來跟哈城警方槍戰,殺傷十一人離去,沒想到今天又跑來明江殺人,還真是囂張啊。”

“不過他們應該跟袁東郎沒什麼交集,更多是收錢殺人。”

“查一查他們的蹤跡,從救護車和槍械下手,擴大到衣食住行,總是能找到他們痕跡的。”

九叔忙點點頭:“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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