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2 高校學霸跳樓自殺後消息被封,我偽裝調查卻發現背後隱藏醜陋祕密

高校學霸跳樓自殺後消息被封,我偽裝調查卻發現背後隱藏醜陋秘密

我叫林耳,今年二十一歲,在沈城上大學,因為我和舍友都喜歡日漫,尤其是柯南,再加上平時沒事,就和我舍友原野組成了一個偵探社,專門接手一般不需要警察插手的案件。

原本我們以為我倆能接手的案件也就是找找別人丟失的飯卡啊、手機啊什麼的,但是沒想到我們第一件案子,就是一起自殺案件。

過來委託我們的是受害人的女朋友,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學校旁邊的咖啡廳裡,這個女孩名字叫做王若琳,我們在網上約時間,下午四點來這裡見面。

原野聽說我接了活,便過來問細節,我說不知道,只聽說是個命案,原野有點犯慫,但我覺得這說不準是個極好的寫作素材,就拖著原野去了,我和原野到了那地方之後,她已經在那裡等我們了。

我和原野要了一杯奶茶,王若琳看起來很憔悴,看到我們之後,很著急。我說:“你彆著急,發生什麼事情了?你慢慢說。”

她頓了一下,將她所知道的信息說了出來。

自殺的人叫周星期,是某某大學信息技術工程學院的一名大三的學生,一個月前,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從學校的樓頂跳樓自殺了。

學校為了封鎖消息,不允許任何人提起這件事,而周星期的舍友也因為畢業證的事情不接受任何人的詢問拜訪,而周星期的父母又都是老實本分的農民,從陝西來沈城真是太遠了,他們根本來不了,學校賠給他們一些錢當封口費,讓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但是從王若琳的口中可以得知,周星期是個很樂觀的人,不會有突然跳樓的舉動,學校給出的解釋是“和同學矛盾,一時想不開”,但這樣的解釋王若琳不相信。

周星期的父母在老家都因為打擊太過重大進了醫院,王若琳給我們看了照片,照片上兩個老人都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滿了管子,看上去奄奄一息。

我對王若琳說:“你私下裡拜託我們調查這件事,如果學校知道了,你會怎麼樣?”

王若琳不說,她跟我們說,她只想要真相。

王若琳跟周星期的感情看起來很好,不然也不至於過了一個多月了,還心心念念地想要了解真相。

原野指了指我的手機,我看到手機屏幕亮了,打開一看,是原野發的,我看了他一眼,他低頭繼續發信息。

他說:“耳朵,不行啊,這個咱們接不了啊。”

我說:“為啥?”

原野說:“能為啥?你不知道跟學校作對沒好果子吃啊?再這樣下去,咱倆的畢業都是問題啊,咱們都大四了,可不能這麼折騰了。”

我合上手機,王若琳拿出一個信封來說:“這是學校給我的錢,但我不想要。”她又拿出一個信封,“這是我,還有周星期父母的一些錢,如果你能找出最後的真相,錢都是你的。”

我跟原野接過來一看,差不多一共幾萬塊,看來周星期父母住院也花了不少錢。我問原野怎麼想,原野開始猶豫了,這確實是一筆不少的錢,最後他跟我發消息說:“可以試試,但如果有一點苗頭不對,立即撤退。”

我跟王若琳把情況說了,“我先拿四分之一定金,如果我真的查出來了,我就把後面的錢都拿了,如果查不出來,這錢我也不退給你,你可以拿著剩下的錢找其他偵探社,但這種偵探社的費用很高,你這些估計沒人看得上。”

王若琳肯定也是知道的,不然不可能找我們,我和原野出來以後,他就問我:“這個事怎麼查?既然學校封鎖了消息,他的女朋友都沒轍,咱們就是兩眼一抹黑,啥也找不到啊。”

我沉吟片刻,說:“咱們先看看關於周星期死亡的報道再說。”

我們很快在網頁上查到了周星期死亡的報道,不過報道的內容很少,就一筆帶過,連微博上也沒有,我們翻了好幾頁,終於在網上找到了一篇相關報道。

在這篇報道中,受害人的名字用的是化名,其中提到了兩個關鍵詞:死亡和高校,剩下的就沒什麼用了,這篇文章在網上引起的反響很小,後續報道也沒有。

我猜應該是消息被公關了了,既然消息被公關了,那我們想知道這緣由的難度就更大了,如果一些事連表面的東西都看不到怎麼去挖深層次的東西?

後來我們改變了策略,我們選擇首先去受害人身邊採訪一下他的同學,但是這個事鬧這麼大,就算是舍友估計也不敢隨便討論這個事了,況且如果真的上門直接問,可能會被當作記者趕出來。

我和原野討論怎麼辦,原野說:“咱們可以偽裝成周星期的老鄉過去打探情況,可以說周星期的父母病重在家,沒辦法來拿東西。我們過去先把東西收拾一下,看看他遺留的東西里有什麼線索。”

我覺得這個辦法不錯,況且周星期的父母是真的沒辦法來。

我們在電話裡徵求了意見之後,便偽裝成了周星期的老鄉前去探探口風,在電話裡周星期的父母一口一個“恩人”叫得我心裡很難受。

很快我們就到了周星期的宿舍樓,然後給周星期的導員打電話。

一說是周星期的老鄉,導員很快就到了,我說:“我是周星期的發小,現在在沈城的一家商場裡工作,雖然在一個城市裡,但坐地鐵來回得三個小時,所以平時來往也不多,但畢竟都是一起長大的,他父母來不了,這裡的事都由我操辦了。對了,周星期跳樓之前,有什麼異樣麼?”

導員說:“這些我都問過了,他身邊的同學都說挺好的,也不知道啥事,不過聽說他好像和他的同學起了矛盾,一個想不開就跳樓了,你說這小年輕的,不就是鬧個矛盾麼,怎麼會想不開跳樓了呢?”

導員看起來很惋惜,帶著我們進了宿舍樓,在前面一邊走一邊告訴我們:“周星期的學習一直不錯啊,人緣在班裡也算不錯了,這次跳樓,同學也很懊惱,一會兒我帶你去看看那個和他鬧矛盾的同學吧,他也很愧疚。”

我們到了周星期的宿舍。這個學校的宿舍是四人寢,算上週星期一共是四個人,我們進去的時候周星期的三個舍友都在,他們把周星期的東西整整齊齊地收拾好放在桌子上。

我和原野進了門,坐在那裡,周星期的三個舍友都像是罪人一樣低著頭,導員介紹了我們的身份,他們也不說話。

我將東西都裝在了行李箱裡,導員有事先出去了,我跟他們聊了聊,聊了一陣之後,我和原野面面相覷,因為我們在四個人的聊天中,根本聊不出什麼來。

這三個人肯定是被約走談過話的,我和原野知道再聊下去也不會有結果,便要了這三個人的聯繫方式。

待了二十分鐘之後,導員回來了,她帶回來了一個看上去精神很頹廢的男生,導員說:“這就是那個跟周星期發生矛盾的同學。”

我示意了原野一眼,原野頓時衝上去,抓住他的領口,裝模作樣地要打他,他也是嚇壞了,一直鞠躬說“對不起”,導員和其他幾個同學把原野攔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等氣氛逐漸緩和之後,我才和那個小子談起周星期。

按照那個小子的敘述,他和周星期的矛盾是因為一場創新比賽。

當時周星期發表了一篇影響因子到達5以上的學術論文,擠掉了這個小子的一等獎,他就此懷恨在心,而經過接下來的調查發現,周星期發表的論文,其實是抄的。

這篇論文的底稿是本屆的一個研究生學長寫的,周星期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學長的底稿,正巧學院裡有個比賽,就發表了。

沒想到這篇論文的影響很大,雖然只發在了核心期刊上,但被引用的次數也是很多,關鍵是擠掉了這個小子的一等獎,他就不樂意了,一直在威脅周星期如果不如實地向院裡的老師自首,他就要捅出這件事。

周星期害怕了,他害怕的不僅是自己的前途,還有學長的前途。學長的那篇論文後來也發表,只要簡單地對比一下,結果就很明顯。

這個小子每天半夜都要給周星期打騷擾電話,威脅他,周星期幾次想要給錢了結此事,但他不同意,他就像是一個魔鬼,慢慢地折磨周星期,最後周星期終於不堪重負,精神崩潰,跳樓了。

那個小子看上去很難過,一直說他真的只是想要周星期能夠去自首,能夠給他們真正做科研的一點安慰,而不是簡單地用學長做過的東西就能獲獎、就能把他們的排名擠下去,可他真的沒想到周星期會跳樓啊。

導員說,這件事本來也不光彩,院裡選擇了壓下這件事,不對外公佈,但我們是家屬,應該知道事情的原委。

我們又瞭解了一下其他的事情,就帶著周星期所有的東西回去了。

在車上,原野一邊開車一邊“嘖嘖”了兩聲說:“沒想到周星期居然還有這麼個故事,我一開始還真的把他當受害者了,他的女朋友肯定也不知道這事,回去跟他的女朋友一說,這事就完了,還有錢拿,美滋滋。”

原野看了看我,“哎哎哎,跟你說話呢。”

我搖了搖頭說:“我覺得有點不對。”

原野問:“怎麼說?”

我說:“我們在和周星期三個舍友談話的時候,他們為什麼不說這件事?為什麼非要那個人來說?既然想好了要告訴我們,本來就不是秘密了,誰說都一樣的。”

原野看著我,“你是說……”

我點點頭,“我懷疑——這件事有不同的版本。”

我和原野駕車回到了學校,然後專門找了一間房子,將周星期的東西都堆在那裡,我和原野分頭行事,我去跟周星期的女朋友聯繫,把今天聽到的這件事告訴她,看看她有什麼反應,同時原野在周星期剩下的東西中,尋找有價值的線索。

我跟周星期的女朋友打電話,敘述完了今天聽到的事,王若琳聽完之後,沉吟片刻說,她確實聽說過創新比賽這件事,而且之後周星期也確實跟她借過幾次錢。

我問她數額有多少,她說幾次加起來大概有一萬塊錢左右。

一萬?

周星期的家庭條件只能說是普通,一萬塊錢已經是很多了,他借這麼多錢幹什麼?

我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兒。

王若琳說,後來周星期就把錢還上了,也就沒在意。

與此同時,原野那邊也有了收穫。

他打開了周星期的電腦,在裡面發現了一個很神奇的小軟件,這個軟件點擊一下,會出現六個不同的數字,而且會記錄每個數字出現的頻率,特別像雙色球,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軟件是收費的。

每個月這個軟件就要收費70,你會沒事花錢買這麼一個軟件嗎?

我急忙問王若琳知不知道這個事,王若琳顯然也不知道,王若琳都不知道,那這個軟件是周星期用來做什麼的?

此時原野看著我,指了指屏幕底下,這個軟件的頁面底部有一個QQ群,他說:“要不我們加一下?”

他現在也感覺到了周星期的死亡不簡單了,雖然學校給的解釋很合理,但是總感覺那裡不對勁兒。

我說:“可以。”

我和原野在淘寶買了一個有等級的QQ號,試著加了一下,沒想到這個QQ群居然要交費才能入群。

“某某資源群,”原野看著我,“這是什麼群啊,加群還得要三十塊錢?”

我看了看群公告,這個群群規就是老群友邀請新群友不花錢,但是新群友加入就要花錢,而且裡面有一個很關鍵的字眼,就是“資源”。

我看著原野,原野說:“你別看我,我肯定不會出錢了,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這錢要掏你掏。”

我說:“你大爺,這他媽人命關天的事,你還搞這個東西,趕緊進群。”

原野充了三十塊錢進了群,進了群才發現這個群異常活躍,而且人數驚人地達到了687人,而且人數還在緩慢增長。

這什麼資源?

我和原野第一次進入這種群,自然也不知道說什麼,先潛水等待一會兒,發現裡面很多人在討論這個軟件的問題,大多數都是說這個軟件開盤的時候不準,數字有時候不對。

開盤?

我和原野面面相覷,這開盤又是個什麼東西?

但是也有些人說這個軟件很準,基本一天能賺個一百多塊錢,也有的人說自己的資本少一點,賺的錢也相對少一點。

過濾掉沒用的信息,我們從這個群二十分鐘的對話中捕捉到了三件事:

第一,這個軟件能賺錢;

第二,這個軟件賺錢需要資本;

第三,這個軟件也可能賠錢。

為了證明自己說話的真實性,那個人果斷髮了一張截圖上來,上面清晰地顯示餘額3000+,今日收益132.5元。

我和原野清楚地看到這個人發上來的截圖上有一串網址,這下頓時找到了突破口,我和原野快速打開了這個網址,出人意料的是,這個網址一登上去,居然出現渣渣輝的廣告——

渣渣輝,古天樂,綠了綠了,一刀滿級。

我扶額,感覺很蛋疼,這個頁面看起來和外面出現的沒什麼不同,一般這個頁面我們都是隨手關掉的。

我和原野商量了一陣,這個頁面已經是現在最主要的突破口了,要是離開,感覺付出的努力都一江春水向東流了,要不玩一會兒?

我們註冊了賬號,剛打算進去,奇怪的是這個頁面居然自動跳躍到了另一個界面,這個界面令我們頓時一驚。

這個頁面算是藏得比較深的,只有註冊完賬號才可以進入,整個頁面以黑色幕布為背景,頁眉是各種各樣的小廣告,下面則是滾動的數字,兩個為一組,一共六個,右邊是一個名單,不定地滾動播報中獎的信息。

成了!

這居然是個賭博網站。

此時我跟原野兩個目瞪口呆,我們已經想過很多的版本了,沒想到這居然是個賭博網站,而且還有貼心的入門引導,我和原野對視一眼,原野說:“耳朵,這次可得你充錢。”

我想充50塊錢試一下,在新手引導的情況下,很快我們就熟悉了整個網站的流程。離開之前,我們大概賺了七八塊錢。

這種抓錢的方式太輕鬆了,而且很容易上手,我和原野原本只是想試一下,沒想到連續玩了半個小時,我們收手的時候絲毫都沒有察覺出來。

這簡直太恐怖了。

這只是一百塊錢,如果我們有一千塊錢呢?有一萬塊錢呢?

想不出來會是什麼樣子。

周星期居然在偷偷玩這個,那那個網站跟他的死有關嗎?

我不知道,但這個線索依舊很熱,我跟原野說,一定要找到他的賬號。

我跟原野在周星期的電腦裡翻來覆去地找了一個晚上,試了他的QQ號、手機號、微信號,結果一個都不是,我還跟王若琳打電話確認情況,得到的也只是一些周星期以前用過的賬號,但也沒辦法登上這個網站。

情況一下子陷入了難題。

我提議:“要不找他的舍友瞭解一下情況?”

走之前我已經留下了他舍友的聯繫方式,我在微信裡跟一個叫做高白的同學聯繫,我沒有給他發消息,詢問了他這一段時間之後,反而直接和他進行視頻通話。

如果跟他發消息,他可能會有一些時間反應,如果直接視頻通話,他的微表情是很容易捕捉到的,當然撒沒撒謊,也是可以看得到的。

視頻很快接通了,對面的人似乎很緊張,但他的背景明顯不是在宿舍,我問他在哪兒,他說在外面吃飯。

我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而是直接問他周星期是不是跟他借過錢。

我猜想這個網站如果想好好地玩一筆的話沒有錢是不行的,況且他真的需要一筆錢。

沒想到高白立刻否決了我的提問,他和今天下午說的一樣,說周星期是個品學兼優的孩子,並且還因為學習太過認真有點小心眼。

我知道學校肯定給這個人承諾過什麼了,不然他的反應不會是這樣的,他說他知道的都說過了,不要再找他了。

然後就掛掉了電話。

原野在旁邊聽完了我打電話的過程,跟我說這個高白肯定知道什麼,他不肯說是因為有人給了他好處或者威脅。

我問原野:“那你覺得這個好處或者威脅是什麼?”

原野沉吟片刻道:“大三的學生,只有兩件事是最重要的,一個是畢業證,一個是考研。”

“對。”我說,“我聽以前的學長學姐說過,有些學校就是拿這兩個事情壓人,很多學生因為這兩件事不得不有苦不能言。”

原野說:“那這件事不能算了啊,他不說,咱們就沒辦法了?”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凌晨了,便和原野說:“先不急,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咱們先睡覺,明天我們再去一次他們學校,找他們好好談談。”

原野表示同意,我跟原野就在這個房間裡住下了,把沙發拆了,一個人蜷縮在一個沙發墊上,關上燈,周星期的遺物都在我們面前,莫名地感覺陰風陣陣的。

原野說:“耳朵,你怕鬼嗎?”

我說:“你沒事說這個幹嗎?”

原野說:“我平時看你寫恐怖小說寫得也蠻多的,你想到那些恐怖畫面不害怕嗎?”

我說:“不害怕,你想問啥?”

原野指了指周星期的遺物,“你看那裡怎麼站著一個人?”

我毛骨悚然,心跳突然加快,我慢慢轉過頭,卻發現那個地方一個人都沒有。

“你有病吧!”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趕緊睡覺,明天還有事呢。”

原野說:“我就想問啊,你說萬一周星期就站在那兒,等咱們睡著之後,附上一個人的身,然後把我們都掐死怎麼辦?”

我沉默了一會兒,看著窗外流淌進來的月光,彷彿山間婉轉的小溪。

“放心吧,周星期如果在天有靈,他也不會害我們的,他心裡很清楚,我們是要給他一個清白的,怎麼還會害我們呢?當然說清白也過分了,就算是給他的家人一個交代吧。”我輕聲說。

原野也不再搭話了,早上起來我們去樓下買了一點早餐,就直接坐車去了周星期所在的大學,在車上解決了早餐之後就蹲在了學校門口。

這次的事情我們沒有通知學校的導員什麼的,那樣我怕問不出結果,畢竟是年紀大很多的人,社會經驗豐富,我和原野沒法比的。

但我們在學校門口逮住了高白,他正準備回教室上課,他的兩個舍友離開了,他一看到我們,立刻就慫了。

我們約了個快餐店,他一直低著頭,不敢和我們對視。

我說:“高白,我們這次找你不是為別的原因,只是想找一個真正的解釋,學校的解釋太蒼白了,沒有一點說服力,你說周星期是那種想不開就跳樓的人嗎?”

我拿出周星期的電腦,裡面有平時他記錄的生活的一些照片,還有一起過生日的視頻,視頻裡他們都笑得非常開心。

我在想用這種方法來感動高白,沒想到,我跟他說了很多,高白一直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我和原野對視了一眼,知道他被整得不會說了,便只能使出殺手鐧了。

我說:“高白,我來這兒不是難為你,你知道什麼信息你最好告訴我,不然咱們就魚死網破了,我現在就去找你們學校的高級領導,跟他們達成一個協議,只要他們不讓你畢業我就不追究這事了,要不然咱們就微博熱搜見,你看學校為了保護自己名聲會做什麼選擇?”

原野立刻裝模作樣地給學校的領導打電話,在雙重的壓力下,高白終於崩潰了,他跟我們說了下面這個很令人震驚的事。(原題:《某高校自殺事件始末》,作者:卷耳。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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